第一百四十三章 愛惜
看來她今天還得給她們上一課了,讓她們學(xué)會如何愛惜自己。 上完課之后,上官雅涵已經(jīng)是口干的了,喝了三杯水這才緩過來。 “雅涵,你說的真好,其實我也很喜歡那樣的生活,只和自己愛的人,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一生一世一雙人?!彼就矫钶孀旖俏P,目光飄向遠方。 上官雅涵看她一臉的向往,用手臂輕輕地撞了她一下,“你可不許走啊,你走了我怎么辦?再說了……那個,你還喜歡賢圣燁???” “沒有,我怎么會跟你搶?”司徒妙萱收回了自己飄渺的視線,立刻擺手否決。 上官雅涵點點頭,輕輕地扯著嘴角笑了笑。 她也知道司徒妙萱不喜歡賢圣燁,不然她又怎么會連自己的貞潔都給了別的男人呢? 只是,她想知道的是,司徒妙萱到底是在什么時候有其他相好的? 是在她說喜歡賢圣燁之前還是之后? 那天,她在蘭馨閣聽到她們主仆二人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咦,孟姑娘過來了?!彼就矫钶娉吨瞎傺藕囊滦浠瘟嘶危嵝阉?。 “沛雅?!鄙瞎傺藕π?,向孟沛雅招招手。 “王妃?!泵吓嫜畔蛏瞎傺藕c點頭,表情還是一樣的清冷,連點笑意都沒有。 但是她的嘴角微微上揚著,上官雅涵看得出來,知道孟沛雅其實只是個面癱而已……準(zhǔn)確地說,是外冷內(nèi)熱,她現(xiàn)在在心里一定還抱著對自己的那份感激呢,這點上官雅涵還是知道的。 “有事嗎?你也來跟我要休書???”她呵呵笑,想說可以盡些綿薄之力,讓孟沛雅可以看到這個世界上美好的一面,經(jīng)常笑笑,人也就越來越開朗了,還會長壽呢。 孟沛雅一怔,認真地回答道,“不是,王妃,我是有事求你。” “什么事?你說吧。”上官雅涵笑著說道。 她天生就是一副熱心腸,就愛幫助別人,能辦到的事,她自然是義不容辭的。 不能辦到的事嘛,那就想想辦法唄。 孟沛雅頓了頓,看了眼司徒妙萱,司徒妙萱心領(lǐng)神會,笑著說道,“那你們兩個聊,我就先走了?!?/br> 上官雅涵點點頭,和孟沛雅來到了湖邊的亭子里坐下。 孟沛雅垂眸,淡淡地說道,“王妃,其實是這樣的,我……我想離開王府?!?/br> “哦,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那要去哪你想好了嗎?”上官雅涵在心里笑了笑。 孟沛雅這個人還挺會拐彎抹角的,這是要跟她要錢吧。 “王妃,你可不可以去勸勸南公子?他……他不同意我離開,這些日子他一直照顧我,我很感激他,所以,不辭而別我做不出來,但是。”孟沛雅娥眉輕蹙,有些為難。 不告而別她做不出來,和司徒越說了,他又說外面現(xiàn)在不安全,還說什么她的命是他救回來的,他說了算。 正因為他對她有恩,所以,她才感到為難,不然,她早就用拳頭解決了。 只是她不明白,司徒越到底為什么要留下她,哪有人會希望自己身邊留個累贅的? “這樣啊?!鄙瞎傺藕瓝P起一直眉毛,點點頭。 她的天越哥哥呀,終于上套了。 “你放心吧,我會幫你的?!鄙瞎傺藕牧伺拿吓嫜诺氖?,大義凜然地說道。 這件事,她一定會辦得非常圓滿的,相信她。 “謝謝王妃了?!泵吓嫜趴伤闶撬闪丝跉猓p輕一笑,眸底流露出感激之色。 “哎,謝什么呀,以后你就是我的嫂子了……我的意思是說,相識自是有緣,大家都是朋友嘛,不用客氣的,那我現(xiàn)在就去找天越哥哥了啊?!鄙瞎傺藕∈稚攘艘幌?,笑得像個狐貍一樣,起身就往司徒越的院子里跑。 孟沛雅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所以,她覺得,上官雅涵不會幫她。 可是,她也相信上官雅涵不會害她的。 那到底,她在打什么主意? 上官雅涵一路蹦蹦噠噠地來到了司徒越的院子,卻沒找到他,直接去了賢圣燁的書房,他還真在這,還有翰子墨和賢圣彥,他們都在。 司徒越看到上官雅涵,眸底閃過一絲驚訝,起身問道,“你怎么來了?孟姑娘不是去找你了嗎?” “矮油,還叫人家孟姑娘???天越哥哥,你那么見外干什么?直接叫沛雅就行了嘛,或者是……娘子?!鄙瞎傺藕移ばδ樀卣f道,眉飛色舞的,臉上的表情只能用“熱鬧”倆字來形容。 “娘子?怎么回事?。垦藕?,你快說清楚?!焙沧幽姆磻?yīng)相對激烈一些,猛地起身上前,像要將上官雅涵給活吞了一樣。 上官雅涵全身的重心向后仰,后退了一步,拍著自己的小心臟埋怨道,“你要吃了我呀?這要是在二十一世紀,絕對是狗仔的料,你要記住,你是男神,注意一點形象行不行?” 翰子墨有些聽不明白上官雅涵的話,但是聽得出,她是在數(shù)落他。 不過既然聽不懂,那就當(dāng)她是在表揚他吧,他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還是司徒越和孟沛雅之間的事。 那個死心眼,竟然也會喜歡人了,這可是天下奇聞呀。 “你快說啊,到底是怎么回事,說出來讓大家都高興高興嘛?!焙沧幽Φ茫樕细_出了一朵花似的,那叫一個燦爛呀。 “雅涵,你不要胡說八道?!彼就皆匠谅曊f道,看了眼坐在對面的賢氏兄弟,一張俊臉微微有些……囧。 “胡說八道?我可不是胡說八道,我說話一向講證據(jù)的,要不要我將人證和物證都放到你面前???天越哥哥,你還是自己承認吧?!鄙瞎傺藕恢皇种笇⒑沧幽恋揭贿?,走過去坐到司徒越的旁邊,用手臂撞了他一下,賤賤地一笑。 “我承認什么呀?出去,我們在這研究正事呢,別在這瞎摻和?!彼就皆降秃攘艘宦?,清了清喉嚨,拿出了自己最嚴肅認真的一面,腰板也挺得直直的。 “哎呀,我這暴脾氣,讓誰出去呢?我可告訴你,你最好別惹我,孟沛雅剛才求我,讓我?guī)退x開,你是我哥哥,我當(dāng)然站在你這邊了,不過,我這個人,心情好了,你就是我哥哥,心情不好了,你就是我仇人,你可說準(zhǔn)了啊,還讓不讓我出去了?”上官雅涵危險地瞇起大眼睛威脅道。 “我聽明白了,孟沛雅要離開,這小子不同意是吧?我早就知道他倆之間有事了,王府里那么多地方,你偏讓人住到你院子里,原來是這個意思啊,行啊你,老大,啊,你腦袋開竅啦?我看看在哪?!焙沧幽f著,真的上前扒開司徒越的頭發(fā)開始尋找。 司徒越一記肘功,翰子墨“嗷”的一聲慘叫,弓著身子滿地轉(zhuǎn)圈。 真他娘娘的疼啊。 司徒越冷哼一聲,做了個深深的吶吐。 終于是解氣了呀。 難怪賢圣燁一生氣就找人打架,原來這么爽,以后他也用這招。 要是他也離開王府了,房子就在翰子墨的附近買,想要出氣也方便。 翰子墨眼淚往肚子里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一聲不吭的,眼巴巴地聽著大家說話。 “十七嫂,你倒是快說啊。”賢圣彥也著急了,一陣催促。 上官雅涵看了眼司徒越,促狹一笑,剛露出想要說話的表情,后面?zhèn)鱽砹饲瞄T聲,進來的是文昊磊。 “文大哥,你來得正好,快過來?!鄙瞎傺藕鹕?,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了文昊磊,她則坐到了賢圣燁的身邊。 賢圣燁對于她這一舉動很是滿意,眸底柔光流瀉,嘴角噙著笑,溫暖的大掌緊緊包住了上官雅涵放在腿上的小手。 上官雅涵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賢圣燁,見他一臉的yin笑,就知道他是誤會了。 她只是害怕等一下司徒越生氣了像對翰子墨那樣對她,所以才坐過來的,他還真的以為是他的魅力大呀? “剛才有點事耽誤了,你們說到哪了?”文昊磊沖上官雅涵笑笑,在司徒越的身邊坐下。 上官雅涵以為是在問她,立刻就要回答,卻被司徒越搶先一步說道,“沒耽誤,我們也才剛到,我先說我這兩天的發(fā)現(xiàn),我發(fā)現(xiàn)。” “我發(fā)現(xiàn)天越哥哥喜歡孟沛雅?!鄙瞎傺藕驍嗨就皆降脑?,說得非常直白,在座的如果沒有傻子的話,應(yīng)該都能聽懂她說的話。 “看吧,我就說吧。”翰子墨一個激動,也忘記小腹上的傷了,拍手激動地說道。 上官雅涵就討厭這樣的翰子墨,一天咋咋呼呼的,一點男神該有的樣子都沒有,上天真是白白賜給了他一副那么好看的皮囊了。 “雅涵,你還胡說,我揍你了啊?!彼就皆郊绷?,口不擇言。 他哪舍得打她呀?只是嚇唬嚇唬她而已。 上官雅涵覺得自己坐在賢圣燁的身邊還真是坐對了,清了清喉嚨,坐直了身子,兩個人現(xiàn)在看起來勢均力敵,“我沒胡說,沛雅都跟我說了,她想要離開,你死活就是不同意,你要是不喜歡她的話,你干嘛不讓人家走呀?” “我那是出于好心,她一個女孩子家,再說了,她和原來的組織關(guān)系還沒有徹底了斷,出去肯定是死路一條,我沒有不讓她離開,等到我們將他們瓦解了,她想要留在這里我還不同意呢?!彼就皆降谝淮芜@么能言善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