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欠揍
“那當然啦,某人想要還沒有呢,我的寶貝疙瘩,我當然緊張了?!焙沧幽珱_賢圣燁得意地揚了揚眉,那表情,怎“欠揍”二字了得? “我是二人世界還沒過夠,想要的話我們隨時也可以生?!辟t圣燁反擊,拿起筷子為上官雅涵夾菜,這一伸筷子才發(fā)現(xiàn),上官雅涵喜歡吃的菜都離他遠遠的,這怎么夾啊? 上官雅涵從剛才進來就在研究夾菜的問題,翰子墨是傻吧,誰胳膊有一米五長啊?擺在中間的哪道菜怎么夾?怎么夾? 真是白癡。 不過,又到了她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吃完飯,大家又坐在一起聊了一會才散開。 回去之后,賢圣燁又是一陣哼唧。 他是覺得二人世界挺好的,可是看年又蕊懷孕了,他卻是眼氣呀。 “你眼氣自己生好了。”上官雅涵就是這么回答他的,然后就躺下睡覺。 她知道賢圣燁不會讓她回蓮香居的,所以,她也就不掙扎了。 第二天一早,賢圣燁進宮上朝,上官雅涵就在家研究桌子。 其實也很簡單啦,就是在上面放一個轉盤而已嘛,但是具體的,她得設計出一個好看一點的呀,不能就在上面放一個圓形的大木板就行了,可是古代又沒有玻璃。 想了想,就做雕花的吧,雖然很費時,但她現(xiàn)在多的就是時間。 上官雅涵覺得自己有點不誤正業(yè),她現(xiàn)在最關心的應該是如何離開這里,可她一天到晚腦子里都裝著一些其它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突然有些害怕了,怕自己心口不一。 仔細回憶一下,每次她說想要離開這里的時候,她的心里也是那么想的嗎? 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是這樣的,離開也行,離不開,她在這里也沒有什么別捏的,反而還覺得很踏實,但她的心里還是一直惦記這離開這件事,只是行動上就有些差強人意了。 也許,她內心最最真實的想法是……不想離開,她想留下。 上官雅涵被這個“最最真實的想法”給嚇到了。 所以,她必須盡快離開這里……呃,還是先把桌子上的轉盤設計好吧。 賢圣燁回來的時候,上官雅涵剛畫完圖紙。 他拿過桌子上的圖紙,著實是看不明白呀。 上面畫著一個大大的圓圈,然后大圓圈里面是一個相對小一點的圓圈,小圓圈上面寫著兩個字,鳳凰。 沒錯,就這么簡單,上官雅涵愣是畫了一個多時辰。 原本她是想畫得逼真一點的,別人也好看懂,可是,那鳳凰實在是太難畫了,看看現(xiàn)在地面上如雅涵花般的紙球,數(shù)一數(shù)就知道她之前失敗過多少次了,所以,她最后決定,寫上鳳凰兩個字就行了。 所以賢圣燁看到的圖紙就是這樣的。 “雅涵兒,你這是在畫……一只被囚禁的鳳凰?”賢圣燁放下圖紙,不明所以地問道。 “什么呀?那是桌子,我畫的只是俯瞰圖,給我,說了你也不明白,到時候做出來你就知道了?!鄙瞎傺藕y過圖紙,看了眼,搖了搖頭。 她畫過那么多的圖紙,各個都那么逼真,如今都敗在一只鳳凰手里了。 看來做桌子的時候,她得一直在一邊講解了。 講解就講解吧,反正她現(xiàn)在多的是時間。 呃,等一下,她怎么總是覺得自己的時間多???又忘記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離開這里呀。 她真是忘混腦子。 也行,那就趁里開之前,再為賢圣燁做件好事,這個桌子就當她留給他的紀念吧。 再等一下,她是希望賢圣燁忘了她的呀……天哪,她這是怎么了?好像腦子被驢踢了一樣,整天顛三倒四的。 她最近一定是中邪了,是不是應該找個大仙或者是半仙看看呀,看看她什么時候能夠離開,到底能不能離開。 算命的,她還真信,盡管她的工作是和科學有關的,但有些事確實不是用科學能解答的。 當然,算命的也不能盡信,她只相信好的那一部分。 送完圖紙之后,上官雅涵決定繼續(xù)逛一逛,賢圣燁很喜歡陪她逛街,便欣然答應了。 今天大街上很熱鬧,但熱鬧得一點都不正常。 “怎么這么多官兵?那不是六扇門的人嗎?又發(fā)生大案子了嗎?”上官雅涵晃了晃賢圣燁的衣服,讓他看她手指的方向。 “走,過去看看?!辟t圣燁牽緊了上官雅涵的小手,一起往那邊走。 “王大哥?!边h遠的,上官雅涵就開始喊,蹦起來招手。 王遠回頭,笑了笑跑過來,向兩個人拱手行禮,“卑職參見攝政王殿下,參見王妃?!?/br> “王大哥,是不是又有大案子了呀?怎么連士兵都出動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呀?”上官雅涵摩拳擦掌地問。 不是她變態(tài),但是遇到大案子,她實在是興奮。 王遠面露為難之色,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道,“朝廷接到密報,說……說……說冷熠寒私通敵國?!?/br> “冷熠寒?就是無憂宮的宮主,冷熠寒?”上官雅涵沒讓王遠把話說完。 聽到“冷熠寒”這三個字,她就已經沒法鎮(zhèn)定了,更何況后面還有“私通敵國”這四個字呢。 “怎么會這樣?寒哥哥不可能是那樣的人呀,一定是有什么誤會,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去見寒哥哥?!鄙瞎傺藕f著掙開了賢圣燁的手就往冷熠寒家的方向沖去。 “雅涵兒,我?guī)闳ァ!辟t圣燁跟上,長臂一伸,一把環(huán)住了上官雅涵不盈一握的纖腰,縱身一躍,來到了冷熠寒的府邸。 “寒哥哥……寒哥哥?!甭涞刂?,上官雅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進了大廳。 “雅涵?發(fā)生什么事了?”冷熠寒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個男人。 但現(xiàn)在也不是觀察其他男人的時候。 “寒哥哥,他們說你私通敵國,外面那么多人來抓你呢?!鄙瞎傺藕锨?,一把抓住了冷熠寒的兩只手臂。 這個罪名可不小啊,要是被證實的話,那就是死罪,可是她相信冷熠寒,相信他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是大英雄,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國家的事。 冷熠寒一怔,不明所以,抬頭看向賢圣燁,用目光詢問。 賢圣燁點頭,沉聲說道,“外面確實有很多的官兵,還有六扇門的人,估計就快到了?!?/br> 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上官雅涵立刻回頭,他們已經進來了。 冷熠寒兩道劍眉微微皺到了一起,外面的人進入大廳,擋住了門口全部的光線。 “冷熠寒,朝廷接到密報,舉報你就是東吳國派來的jian細,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弊咴谧钋懊娴耐踹h,向冷熠寒舉起了六扇門的牌子。 “不會的,王大哥,寒哥哥怎么可能是jian細?他一直住在無憂宮里,連朝廷的事都不過問,怎么會是他?你們有什么證據(jù)?”上官雅涵上前,將冷熠寒擋在了身后,一句一句,低沉有力地質問。 賢圣燁兩道濃密的眉毛微微蹙起,上前將上官雅涵拉到了一邊,“是啊,你們說冷宮主是jian細,有什么證據(jù)?” “這就是證據(jù),王大人,這是在冷宮主外面的花園里撿到的,你看看。”外面跑進來一名士兵,將手中的信函交給了王遠。 “我看看?!鄙瞎傺藕话褗Z過了士兵要遞給王遠的信函,拿過來打開,上面確實有東西,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文字,她看不明白。 “我看看?!辟t圣燁拿過信函,仔細研究了一下。 信函上面的文字是東吳國一個古老的部落流傳下來的字符,現(xiàn)在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他曾經看到過一點點,也認識幾個字。 上官雅涵也走過去,伸著頭去看…… 等一下! 她猛地又拿過信函,仔細聞了聞,上面有一種淡淡的很特別的香氣,應該是女子用的胭脂水粉或是香料的味道吧,但是胭脂水粉的味道,她也聞到過不少,這個確實特別,好像以前在哪聞到過。 “上面寫的什么?”冷熠寒靠近,沉聲問道。 賢圣燁抬頭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我只認識幾個字而已?!?/br> “寒哥哥,我相信你,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你,我一定會查出真相的?!鄙瞎傺藕帜眠^那封信函,仔細聞了聞,記住了這個味道。 她相信,只要找出寫這封信的人……女人,就一定能證實冷熠寒是清白的。 “謝謝你?!崩潇诤畯澮恍?,拍了拍上官雅涵的肩膀,沖賢圣燁點點頭。 “可是,我不想讓他們把你抓走?!鄙瞎傺藕劭粑⒓t,有厚厚的水霧在眼底聚攏。 “沒事的,清者自清,真相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面的?!崩潇诤p輕安慰著上官雅涵。 她一流淚,就像有一雙小手,生生將他的心都揉碎了。 可是,他心里還是甜的,她此刻的淚水,是為他而流的。 “小燁子,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吩咐下去,不要對寒哥哥用刑,不要讓他摘下面具,我一定會盡快拿出證據(jù)證明寒哥哥是清白的,你去跟皇上說一說好不好?”上官雅涵一把抹掉了臉頰上的淚水,吸了吸鼻子,緊緊抓著賢圣燁的手臂,仰著小臉乞求道。 賢圣燁點點頭,心里卻有些悶悶的。 他的女人為了別的男人流淚,他心里能好受嗎? 可是,他也相信冷熠寒是無辜的,但是他現(xiàn)在還想不通,到底是誰想要陷害冷熠寒。 他是江湖中人,一向和朝廷沒有來往,怎么會牽扯到他的身上? “寒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你自己在里面小心點,別人給你的東西你千萬別吃,我會每天派人去給你送飯送水,還有,要是被人欺負了,你一定要還手,我給你撐腰?!鄙瞎傺藕X得要囑咐的有好多,可是暫時也就想起這些了,等到想到什么再說吧。 “知道了?!崩潇诤牢康匦Α?/br> 現(xiàn)在要是就他們兩個就好了,他真的將抱抱她。 回王府的一路上,賢圣燁都悶悶不樂的,留下了一路千年老醋的味道。 真酸啊。 上官雅涵沉思了半路,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問道,“小燁子,你知不知道皇后是什么來頭?或者,小皇帝后宮里的妃子,有沒有是從東吳國過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