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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馳:「沒問題?!?/br> 聊著聊著,路穗穗忽然想到自己前段時間讓夏莉找大提琴老師,她說暫時沒找到厲害的又有時間帶自己的老師。 想到這,路穗穗直接問宋星馳有沒有介紹。 宋星馳:「你要的話,我這邊可以給你介紹一個,你什么時候方便?我工作室有個大提琴老師,教你應(yīng)該沒問題?!?/br> 他最近沒有演唱會,老師也是在休息階段,正好有時間。 路穗穗:「是鹿城人嗎?她有時間教我嗎?」 宋星馳:「是的,有。」 路穗穗:「我什么時候都方便。」 宋星馳:「那我把老師微信推給你,你們商量什么時候開始?」 路穗穗:「好。」 大家的辦事效率都很高。 在大年三十到來前,路穗穗開始早出晚歸學(xué)大提琴了。 但她是新手,只能學(xué)點入門級別的。 休息間隙,路穗穗看劇本,可以說非常努力了。 喻夏有兩次和她對戲,來的都是她練大提琴的教室這邊。 路年年就更別說了,她本來是個不那么上進的咸魚,被路穗穗刺激的,她索性到旁邊學(xué)鋼琴的教室開始練琴。 路景山對兩個女兒早出晚歸這事,很是懵逼。 他根本不知道兩人在做什么,他只知道他們忙,在學(xué)習(xí),但并不知道是在練琴。 周日這天,路景山想在家享受下溫情的家庭時光。 他正思索要不要弄個兩姐妹都喜歡吃的火鍋,才剛提出來,路穗穗就說:“爸,我不行誒,我今天要跟喻夏姐對戲,要出門?!?/br> 路景山轉(zhuǎn)頭看路年年。 路年年:“爸,我要去我姐和喻夏姐旁邊學(xué)習(xí),你知道的,我是票房毒藥,我想看看她們怎么對戲的。” 這借口過于拙劣,路景山都不想聽,更不想戳穿她。 他嘆息一聲,非常受傷的擺擺手,“行吧,你們倆去吧,爸爸一個人在家里,爸爸不會孤單的?!?/br> 路穗穗:“?” 路年年:“……” 兩人對視一眼,不太懂他這突如其來的表演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家里有兩個演員,激發(fā)了他這種中老年人的表演欲? 路穗穗不知道,路年年不確定。 但兩人都是提前約好的,也不能爽約,最終還是出門了。 兩人一走,路景山忍不住跟自己未來女婿打了個電話。 “路叔。” 裴之行那邊接的很快。 路景山:“阿行啊,我聽說你們一家今年回來過年?” 裴之行應(yīng),“是的,我們應(yīng)該晚上就走。” 只剩五天過年,該回家了。 路景山“噢”了聲,“需要我去接你們嗎?” 裴之行笑笑,“路叔,不用的。” 他那邊都安排好了。 裴之行思忖了會,總覺得路景山的電話不會這么簡單,他想了想,低聲問:“路叔,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沒事?!甭肪吧接挠牡溃骸奥肥寰褪请S便問問?!?/br> 裴之行失笑,“您跟我客氣什么。” 路景山嘆息,“唉,阿行啊?!?/br> “您說?!?/br> “穗穗平日里對你熱情嗎?” 裴之行:“……?” 他不太懂路景山這話是什么意思。 路景山自言自語說:“你說是不是因為我把她弄丟了,她回到家都跟我感情不深,心里對我有怨念啊?!?/br> “……”裴之行沉默了會,想了想說:“不會的路叔,穗穗很喜歡你,也沒有怨念?!?/br> “是嗎?!?/br> 路景山不解,“那她和年年,最近怎么老是不著家,早出晚歸的,我剛提議說今天在家吃個火鍋,兩人也不答應(yīng),直接走了。” 裴之行怔了怔,忽然懂了路景山為什么給自己打這個電話。 他捏了捏鼻梁,笑說:“她們應(yīng)該是真的有事,過兩天就好了。” “真的?” “真的?!迸嶂惺侵缆匪胨朐诰毲俚?,但因為蘇瓷是大提琴演奏家,她怕路景山知道了會傷感,所以沒告訴他,跟裴之行說的時候,路穗穗還特意叮囑他,不能告訴路景山。 裴之行答應(yīng)了。 有了裴之行這話,路景山稍微放心了點。 只要不是路穗穗和路年年不喜歡他這個爸爸就行,忙一點就忙一點吧,他不難過的。 - 路穗穗剛到教室,大提琴老師還沒來,裴之行信息先來了。 裴之行:「路叔剛剛給我打了個電話?!?/br> 路穗穗:「?」 裴之行:「說你們拋下他。」 路穗穗:「哪有!我們早上和晚上都回家吃飯啊?!?/br> 裴之行:「嗯。但你很久沒跟我一塊吃飯了?!?/br> 路穗穗看著他信息,是懵逼的。 不是在說路景山嗎?為什么裴之行要跳到自己身上? 路穗穗:「你不在國內(nèi)啊?!?/br> 裴之行:「我今晚回來?!?/br> 路穗穗:「?」 裴之行:「明天陪我吃個飯?」 路穗穗:「?!?/br> 她就知道,裴之行不會莫名其妙賣慘,一旦賣慘了,肯定是有后招在等著自己。 她哭笑不得,無奈答應(yīng):「知道了,裴總需要接機服務(wù)嗎?」 裴之行:「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