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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也是因為這是朱國平的老熟人了,所以兩人說話才會這么的,嗯,熟?。。?! 朱國平被方麥冬一吼,意外地平靜了下來,乖乖找個椅子坐著等,然后再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鐘麗琴突然找小滿借水瓢,向來大方的林小滿卻不知道什么原因拒絕了她,然后鐘麗琴依然要跟林小滿借掛在墻上的小葫蘆,林小滿依舊拒絕了,而且還在轉(zhuǎn)身離開時把小葫蘆從墻上取下來打算帶走。 然后就是鐘麗琴突然高聲尖叫說是有蛇,緊接著是林小滿被嚇到摔倒,被他及時拉住了,但也因為反彈力的原因,林小滿的肚子撞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小滿肚子疼。 說起來這好像就是一個意外,但是朱國平他知道不是,因為他很清楚明白地知道,他剛才根本就沒看到什么蛇,所以鐘麗琴為什么要尖叫呢?難道說只是因為林小滿不肯借東西嗎? 不過不管鐘麗琴是因為什么原因這么做,都是因為鐘麗琴的人品不行,僅僅是因為一些不滿就這么做,害得小滿差些摔倒,還昏迷過去,這樣的人就不能來往。 退一步來講,就算當(dāng)時鐘麗琴真的看到有蛇了,那她剛才的反應(yīng)也不適合,因為遇到蛇最好的反應(yīng)就是一動不動,因為蛇的視力并不強(qiáng),它只能辨別物體的移動,如果你一動不動,它就不會輕易發(fā)現(xiàn)你。 但剛才鐘麗琴卻放聲尖叫,這種情況下被她聲音嚇到的林小滿怎么可能不動?剛才如果真的有蛇的話,林小滿和他那么一動,只怕會讓蛇以為他們兩個想要攻擊它,如果真的有蛇的話,他們兩個這會兒說不定都受傷了,被咬了。 朱國平整個眉頭都皺在了一起,這樣的事情沒有證據(jù),他想做什么都不好做,因為只要對方一口咬定她是看錯了,或者她真的看到蛇了,朱國平還真拿她沒辦法。 不過不管怎么樣,朱國平都不打算把這件事情輕拿輕放,他肯定是要去找鐘麗琴要個說法的。 當(dāng)然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眼下當(dāng)然是要以林小滿為主,不過很慶幸的是林小滿什么事情都沒有,方麥冬說林小滿只是被嚇到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朱國平請護(hù)士暫時幫忙照顧一下,自己則是先去上班把緊要事情交代下去,然后請了假回來照顧林小滿,這種情況下他可不敢放林小滿一個人在家,萬一鐘麗琴要做點什么事情可就不好了。 而另一邊鐘麗琴家呢,半個小時后,徐志強(qiáng)回來了,還帶回來一條扁頭風(fēng)蛇的尸體回來泡酒。 鐘麗琴心里松了一口氣,她的運(yùn)氣自從重生后真的很好,剛才的事情也能掩蓋過去了,畢竟她剛才是真的“看到蛇了”才會尖叫,她本意是好的啊,林小滿會因此摔倒那真的是她倒霉。 鐘麗琴這種慶幸的心理在徐志強(qiáng)真的抓住一條毒蛇,被家屬院好些有孩子的家長上門感覺的時候更堅定了,她就是好心的,誰讓林小滿太倒霉了呢。 住在鐘麗琴家隔壁的牧喜兒平時與鐘麗琴玩得好,經(jīng)常在一起洗衣服做手工活兒,也是一個不喜歡林小滿的人,因為牧喜兒和林小滿是同一掛的明艷長相,但是牧喜兒兩人放在一起就是一個高配低配,林小滿一來就搶去了她的風(fēng)頭,所有人都說林小滿長得好,美艷大氣。 和林小滿美得具有攻擊性不同,鐘麗琴長得小家碧玉溫婉可人,全靠氣質(zhì)在那撐著,覺得自己長得好的牧喜兒就特別喜歡和鐘麗琴在一塊兒玩,讓鐘麗琴給她當(dāng)綠葉襯托她的美的同時,也因為鐘麗琴嘴巴緊,牧喜兒每次說了別人的閑話她從來不會傳出去。 這一次牧喜兒又喜滋滋地來了:“麗琴?剛才那個林小滿是怎么回事啊?不是天天不睡到日上三竿不起床的嗎?今天怎么這么早被朱營長抱著去找大夫了?剛才朱營長那樣子老嚇人了,那個林小滿到底怎么了?” 鐘麗琴心里一喜,正愁不知道怎么傳出去呢牧喜兒就上門來了,鐘麗琴忙是一臉擔(dān)憂地說道:“都怪我,剛才看她嘴邊有一條蛇一個沒忍住就尖叫了一聲,沒想到嚇到她了,她剛才腳下打滑差點就摔下去了,要不是朱營長及時拉住了她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嘿,我說你家徐營長剛才怎么會去打蛇呢,原來是你發(fā)現(xiàn)蛇了,要我說她有什么可怪你的,大家伙感謝你還來不及呢,要不是你及時發(fā)現(xiàn)了蛇讓你家徐營長去打了,家屬院里人這么多,這蛇要是傷到人了那才是麻煩了,剛才我可是看到了,那可是扁頭風(fēng)有劇毒的,我看回頭得給你家徐營長送一封表揚(yáng)才對?!?/br> 要說牧喜兒為什么這么喜歡跟在鐘麗琴身后呢,一個是她自以為她和鐘麗琴是一掛的,然而卻不知不覺中被鐘麗琴帶著走,鐘麗琴來隨軍的時間和林小滿一樣不過是一個多月,牧喜兒卻隱隱有以鐘麗琴為首的趨勢了。 另一個就是因為牧喜兒的男人潘子明是徐志強(qiáng)手下的連長,為了男人的前途她也不敢得罪鐘麗琴,牧喜兒認(rèn)為枕頭風(fēng)很有用,怕徐志強(qiáng)也是個聽老婆的。 “哪里就要寫什么表揚(yáng)信了,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就是林小滿那里,我剛才也是被嚇到了,不知道她會不會怪我害她摔倒了?!辩婝惽賾n愁地說道。 “哪里就能怪你了,這毒蛇誰看到了不害怕啊,你又不是故意的,她自己倒霉站都站不穩(wěn),能怪誰呢?再說了,要不是你看到這蛇了你家徐營長把蛇給抓了,這蛇要是傷到哪個都不好,你放心,別人要是敢因為這個說你,看我噴不死她們?!蹦料矁郝曇羰窃秸f越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