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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帶著貓嗎?可我家沒有它吃用的東西誒!” “當(dāng)然,照顧二宮主是我的責(zé)任。我有錢啊,現(xiàn)買就好?!?/br> “你的錢帶不過——” 話音未落,星云般絢麗的色彩閃過,已經(jīng)改換了場景。二宮主從柳苗苗懷中一躍而出,開始在午夜的小公寓里巡視。 預(yù)告: 豆豆:我只知他不是女孩,沒想到他居然還打鼾…… 第108章 這里的公寓靜悄悄 歐陽豆打開客廳燈,柳苗苗發(fā)出“哇哦”的驚嘆,環(huán)顧四周時(shí)卻又蹙起眉頭:“這是哪兒,你們出家的寺廟嗎?我的親娘呀,太窮了!又小又破?!?/br> 厲行套上衣服,安排道:“豆子,你給他找兩件衣服,帶他熟悉生活,教會他用手機(jī)。”又冷著臉看向柳苗苗:“柳左使,我不想搞階級壓迫,但現(xiàn)在我以你主人的身份命令你,管住你的手,不許再偷東西!一針一線都不能拿!” 柳苗苗乖巧點(diǎn)頭,打量著公寓的布置:“你們家徒四壁,我也沒法下手呀!我從不盜窮苦人家?!?/br> “我指的是到了外面?!?/br> “外面有什么好東西?”他走近陽臺的窗邊,正要向外張望,整張臉砰一聲撞上玻璃。他揉揉鼻子,很快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了開窗。 望著附近的燈火,他驚訝極了:“你們制作出了這么好的窗子,卻住這么寒酸的房子?一層層摞在一起,好可怕。別人說寒舍是自謙,這還真的是寒舍啊。這里是邊關(guān)吧?都是犯了罪,被朝廷發(fā)配來做苦力的犯人?!?/br> “不是啊,但很多人跟苦力也差不多,叫做社畜?!焙雾殮w也走過去,遙望夜間稀疏的車流,“這里很多人辛勞半生,目標(biāo)就是買一套這樣的房子。而且,還要向錢莊借錢呢,然后還個(gè)二三十年?!?/br> 柳苗苗不可思議地張大嘴,喃喃道:“太慘了。還好,爺爺我有吃飯手藝,一招鮮吃遍天。” 歐陽豆到樓下挖了半盆沙子回來,說暫時(shí)充當(dāng)貓砂,等天亮了再去買。接著又咳嗽起來,厲行說明天帶他去醫(yī)院,看看是不是嗆出肺炎了。 “沒事,我不胸悶,只是嗓子疼。接著睡覺,天亮還要上課呢?!?/br> 已經(jīng)三十幾歲的二宮主蜷在沙發(fā)一角,靜靜地臥著,藍(lán)寶石般的瞳仁緩緩轉(zhuǎn)動,打量著這間公寓,不知在想什么。歐陽豆讓柳苗苗跟貓一起睡沙發(fā),說自己和別人一張床睡不著。 柳苗苗卻搶先上了床,躺成窄窄的一條,忽閃著大眼睛:“你看我這么苗條,不占地方。我保證,像王|八一樣一動不動,不影響你睡覺?!?/br> 歐陽豆沒辦法,只好一臉嫌棄地躺在他身邊。 柳苗苗問:“豆豆哥,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嘛?!?/br> 歐陽豆當(dāng)然也不明白,卻說:“你大字都不識幾個(gè),就更不懂這么前沿的物理學(xué)知識了?!?/br> “可是,我不識字并不代表我傻啊?!?/br> 豆苗二人在低聲拌嘴,厲行和何須歸則靠坐在另一張床的床頭,借著暖色的小夜燈,端詳那兩柄劍,落霜和流碧。青幽寒芒,微微閃爍。 何須歸把劍放在枕旁,依偎著厲行,想象九泉之下的師父在做什么。也在和隨后而去的雪師叔拌嘴嗎?黃泉路上,他們會聊些什么? 他輕聲開口,卻堅(jiān)定不移:“我一定會給師父報(bào)仇,讓天下人都看清風(fēng)晚山的真面目。至于當(dāng)掌門這件事……我想采取民|主集中制,因?yàn)槲业牟拍軐?shí)在有限。但無論如何,都不能是風(fēng)晚山做掌門?!?/br> 厲行也放下流碧,說道:“天道輪回,他多行不義必自斃。就算蒼天無眼,還有人定勝天。我們社會|主義接班人,信天地良心,更信事在人為?!?/br> 何須歸沉默半晌,忽然說:“你和豆子,就別回去了。仔細(xì)想想,這與你們無關(guān),不值得犯險(xiǎn)?!?/br> 厲行蹙眉看著他:“與你有關(guān),那就與我有關(guān)。再說,我還要創(chuàng)業(yè)賺錢開蘭博基尼呢!好不容易穿越一回,別人都是成就一番大事業(yè),混廟堂的出將入相,混江湖的成為一代宗師,憑什么只有我這個(gè)假和尚留下罵名,草草收場?我不服?!?/br> 何須歸笑了笑。豆苗二人仍在小聲拌嘴,在爭論做賊到底對不對,把本來很簡單的問題搞復(fù)雜了。他側(cè)耳聽了一會兒,接著注意到厲行在用手指掏耳朵。 他拉開床頭柜的抽屜翻找挖耳勺,說:“我?guī)湍闾?。?/br> “不是耳屎?!眳栃袚u頭,臉上閃過苦楚和愧疚,“我總是能聽見,有人在我腦袋里慘叫,就像有只手在用指甲摳我的神經(jīng)。我完全有能力多救幾個(gè)人?!?/br> 何須歸揉了揉他的耳朵,還輕柔地吹了口氣,想吹散他的自責(zé)。風(fēng)晚山讓百余人葬身火海毫無悔意,而厲行卻在反思沒有多救幾個(gè),這才是值得相伴余生的良人。 厲行苦笑一下:“別朝我耳朵吹氣,小心我偷襲你的罩門哦?!?/br> 想起那一夜纏綿,何須歸耳根發(fā)燙,也不知該說什么,只是捋著發(fā)絲嘻嘻一笑。 另一頭,柳苗苗似乎是做慣了盜賊導(dǎo)致手腳不安分,引得歐陽豆多次發(fā)出警告:“你不是一動不動嗎?在我身上亂抓什么,我又沒有虱子?!?/br> 柳苗苗發(fā)出曖昧的輕笑:“雖然咱老舅極為英俊,但仔細(xì)看一看,你也很不錯(cuò)呀?;㈩^虎腦,眉清目秀,瞇起眼睛看人時(shí)很是桀驁呢?!?/br> “那是因?yàn)槲已凵駜翰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