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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抬起頭看向他,眉間微蹙,看起來好不憂愁:“可華清難過,需要夫君安慰一下。” 說罷低下頭去,額頭靠在余遠之肩膀上,“夫君放心,夫君不愿在這里做這些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動一下手,這里離云城好遠,我……唉。” 這語氣怎么聽怎么可憐,余遠之低頭看去時,見到他夫人無力地倚靠在他胸前,鬢間碎發(fā)汗?jié)瘢尊牟鳖i彎曲,看起來有些脆弱。 余遠之便心軟了。 狹窄的空間里,余遠之落了一身汗,熱氣蒸騰,原本放了冰的空間也不見之前的涼爽,余遠之甚至懷疑冰是不是化了。 可放眼故去,那冰卻又好好地擺在角落。 頸側(cè)微痛,余遠之“嘶”了一聲,低聲喚出句“夫人。” 壓在他上方的人立即道歉,“抱歉夫君,沒控制住力道,弄痛夫君了?!?/br> 余遠之搖頭,還未來得及計較便已經(jīng)諒解了他夫人,甚至為夫人找好了理由。 情難自控,可以理解。 他每回見到夫人,也是這般。 就是這些天總是見到他好友怪異的眼神,讓他有些不大好意思。 每回他都試圖遮掩脖子上的痕跡,可總是因為這痕跡的位置不大好,露出些許。 好不容易等到痕跡淡了些,他夫人又會拉著他留下一個新的。 余遠之拍拍季華清的背,他想著,或許夫人只是在不安,畢竟夫人看起來很脆弱。 他們第一次見面,夫人因為被占了便宜就那樣接受了寂寂無名的他,收到其他人的非議也不解釋,任由其他滿懷惡意之人揣測他。 后來見他對自己態(tài)度還好,便輕易托付了真心。 心中重重嘆了口氣,余遠之想著,他夫人雖然武力高強,可內(nèi)心卻十分脆弱,需要他多加以呵護。 “等等,夫人!哪兒不行!”余遠之慌張從思緒里抽出來,也不知什么時候,他夫人竟向著那處而去。 美人不情愿的輕哼一聲,仰起頭在余遠之嘴角印下一吻,安慰他道:“放心夫君,我才不舍得讓夫君在這里做那些事。” 美人只見的厚繭摩挲皮膚,余遠之心顫著咬住下唇,生怕泄露出什么聲音。 他抬起頭看著里間的門,眼神緊張。 季華清猛然抽出手,從袖子里拿出一張白手帕,不同于傳言中胡說八道的手帕,這手帕用了上好的綢緞,潔白如雪,布料柔軟,角落繡著單字“清?!?/br> 余遠之見著,脖子根都跟著紅透了,他慌張地去奪季華清的手帕,卻被季華清巧妙避過。 他慌張地說道:“夫人別拿手帕,這……這怎么能用來擦那些東西?” 卻見身前的人嫣然一笑,聲音溫柔,在昏暗的空間里顯露出幾分勾人的意味,“別人的手帕是假的,但華清想給夫君真的。 不過我舍不得夫君流血,夫君看,白的行不行?” 不、不行! 夫人你冷靜點! 余遠之扭過身將頭埋進枕頭里無聲流淚,背后的季華清坐在榻邊打量這手中的帕子。 余遠之吸了吸鼻子,鼻間滿是混雜的氣味,冷香混著些刺鼻的味道,令他羞恥不已。 手指緊抓被子,指尖有些泛白,余遠之褲子也沒來得及提上,但他現(xiàn)下也已經(jīng)想不到這些了。 夫人太過分了嗚嗚嗚。 作者有話說: 話本先生評語:有些人,他雖然活著,但已經(jīng)羞死了。 駱俊語:我不應(yīng)該在車里,我應(yīng)該在車底。 我睡了武林第一美人 第67章 綁小孩兒啦 “云城?云城沒有新來的戲班子啊。 房中器物?”義莊前的攤販笑笑,“客人,我們這里都是正經(jīng)地方,不會拍賣那些東西。 若是客人想買,還是去那些專門賣這些的小店吧?!?/br> 進入云城沒多久,幾人找到客棧收拾好屋子后,聽說義莊就在附近,便先過去打聽了一下。 去打聽的人自然是江星劍。 林詠扇犧牲自己,以著可以共住一屋的承諾才終于將這聽起來就丟人的差事交到了江星劍手中。 可誰能想到,江星劍聽完竟然沉默了一下,而后紅著臉遞過去一兩銀子,“那些店在哪里?你告訴小爺,銀子就歸你了?!?/br> 林詠扇看不下去武力鎮(zhèn)壓將他拖走了,邊走邊拿扇子捂著臉。 待走到季華清身旁苦笑道:“我這輩子的臉只怕都要丟出去了,那勾欄院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過去了?!?/br> 林詠扇好歹世家出身,處事進退有度,其他人待他也頗為尊敬,他哪里遇見過這般多尷尬的事情。 自打遇見江星劍之后,他丟人的時刻如同雨后春筍般一個接一個冒了出來。 “無礙,我們?nèi)ケ愫谩!?/br> 季華清安撫著快到崩潰邊緣的林詠扇。 在他對面,江星劍占有欲十足地瞪著其他人,似乎總覺得他人在覬覦他的夫人。 再加上江星劍即便是什么都不記得了,也仍舊脾氣不佳,林詠扇為了制止他打架一路上就花了不少氣力。 可想而知他的心情有多糟糕。 駱俊語一聽是去勾欄院立即來了興趣,“我去我去,這事兒交給我,鐵定沒問題。” 余遠之見著駱俊語這般積極,再次問道:“真不需要我們和你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