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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點頭,便感覺到一雙手分開他的衣服下擺鉆了進去,擦過他的腿,毫無阻攔地貼在了他的背上。 余遠之一個激靈,腰背挺直。 他使勁眨眨眼,目光發(fā)散。 對面的兩人仍在吵,他夫人的好友林詠扇恍惚之中似乎看了他一眼,又好似沒看。 令余遠之一陣緊張。 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和夫人在做什么吧? 應(yīng)當吧。 藏在袖子下的手被輕輕拉起來。 余遠之倏地就想轉(zhuǎn)過頭去看,又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轉(zhuǎn)到一半強迫自己轉(zhuǎn)回去,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的樣子。 他聽見有人用熱水般guntang的聲音跟他說:“夫君,摸摸我吧?!?/br> 耳旁的聲音逐漸散去,只余下掌心微涼而光滑細膩的皮膚。 那是他夫人的后背。 長袖子遮掩住他的手,從外面看,只以為是袖子太長占了位置。 完全看不出來,袖子的主人正在別人身上悄悄地占著便宜。 掌心下的身體慢慢guntang起來,余遠之的心神隨著這完美的身體一同飄蕩。 身后傳來癢意,一陣溫熱,在他身上輕點春色。 余遠之渾身熱燙,重重閉上眼睛。 另一只藏在袖子中的手握成了拳。 第23章 夫人欺負我 “走了這么久,不如停下來休息一下吧?!?/br> 林詠扇看了眼車外提議道。 天氣悶熱,太陽升起后馬車內(nèi)的溫度升高。 在里面待久了,也實在有些難受。 余遠之的額頭已經(jīng)滿是汗水,雖說只有他這般夸張,不過看著就連季華清的臉上也生出了薄汗。 車外樹木郁郁蔥蔥,兩旁是忘不見盡頭的草木。 這邊的植株也生長得高大,看起來竟有一人那般高。 余遠之望著外面吐出一口濁氣,聽見林詠扇的話腰背放松了下,抬手擦了把額頭的汗。 “我和遠之出去走走。” 季華清拉起余遠之的手變往下走。 “唉,等等……”江星劍還沒說完,眼前便沒了兩人的蹤影。 眼見著他師兄一溜煙地走了,他當即提起劍便要跟上去。 “唉,等等。” 林詠扇攔下他,見江星劍滿眼怒氣地望過來,笑道:“之前聽說你對我的排名不大服氣,不如再比比?” “比就比!” 劍抽出時發(fā)出冷冽的聲響,江星劍飛身出了馬車。 林詠扇輕笑一聲跟了上去。 季華清停在一處寂靜的角落,周圍的草木遮遮掩掩,將這邊完完全全地包圍住。 若是有人過來,必然會被發(fā)現(xiàn)。 余遠之靠在高大的樹木上,后背抵著粗糙的樹干。 他面前的是散著香氣面帶紅暈的夫人。 “夫、夫人?”余遠之小心地喊了一聲。 “唉,”剛發(fā)出一聲剩下的話便被吞進了唇舌之中,熱烈的吻落在余遠之的唇上,碾壓廝磨。 guntang呼吸散在他的鼻間,熱氣仿佛隨著周圍的空氣升騰,飄到了他的睫毛處遮擋住視線,以至于看不清晰眼前的人。 溫熱的手從衣服下擺鉆進腰間摩挲,余遠之躲閃著,眼神露出焦急的神色。 他張口想阻止,卻無法發(fā)出聲音。 白日烈陽高高掛在空中,投在下方,在地面落下兩個交疊在一起的影子。 余遠之緊張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他的睫毛顫動,耳朵緊張的注意周圍,生怕這時候過來什么人看見他們在這里做這些。 他驚慌地望向他的夫人,對面的美人雪白肌膚染成粉色,貼在他的臉側(cè)輕蹭著。 一雙美目醉人,白皙的手拉在腰帶處,衣襟半散開,引得人無盡的瞎想。 “夫……夫人,別、別解我腰帶。” 余遠之滿臉通紅試圖保全自己的腰帶。 不是他不想幫他夫人,只是青天白日之下總不好就這般在林間赤著身體。 即便是上次,上次起碼衣服也是在身上的! “夫君……”對面的美人聲音急切,帶著懇求,眉頭微蹙想來也是極其難受。 夜半歸的毒性說大也不大,可偏偏就這般要人難受。 毒發(fā)的時候?qū)⑷说踉诳罩?,非要讓做盡風流才得安生。 見著季華清難受的樣子,余遠之手上的力氣放松了下,衣襟摩擦傳來陣陣聲響,拉開的速度過快拍打在風中伴隨著啪的一聲,余遠之敞著衣服靠在樹干上。 眼前的形式同當初全然相反,分明事發(fā)緣由是一樣的。 余遠之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但他就這般毫無抵抗力地被他夫人壓在了樹上。 “夫人,你不要亂動,我、我用手幫你好不好?”余遠之的聲音越說越小,到了后面聲調(diào)上揚聽起來極其怪異。 他夫人的手已經(jīng)在扯他的褻褲了。 余遠之眼淚都快出來了,手往下拽著褻褲求饒,“夫人,別這樣夫人,不脫褲子好不好?!?/br> 對面的美人哀愁地望了他一眼,委屈道:“夫君,難受。” 見著他夫人像是實在受不了了,余遠之妥協(xié),“我?guī)湍?,你……你可以……,總之不能脫我褲子。?/br> 說完又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過于強硬了,剛剛強勢一點兒的余遠之氣勢又軟了下去,“求你了?!?/br> 余遠之已經(jīng)沒有什么別的要求了,只求他的夫人不要脫他的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