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寶座讓給她
站在一邊的,頓時間,還真不知道說什么好,敖景末就只能打著幾分歉意,想了幾句才擠出道:“抱歉。” 聽到他這句話,司徒逸又能怎么樣呢,他原本從美國過來的原因就是想讓敖景末離寧木晨遠(yuǎn)點(diǎn),可好像他已經(jīng)輸了。 司徒逸從cao場另一邊將籃球撿了回來,站在敖景末的面前,拍了兩下球,這一次,他看著敖景末,看了一會兒,竟還是沒忍住笑,“以后,好好照顧她,我當(dāng)小三當(dāng)久了,就不做小三了吧。” 司徒逸說著,抬手,做了一個握手的動作。 敖景末見此,嘴角淺淺生笑,“恩。” 司徒逸拿著籃球,轉(zhuǎn)身瀟灑的走了。 就算走的有多瀟灑,然而眼角的落寞還是沒能掩飾住。 這一次,是真的要放走她了。 寧木晨在電腦桌前整理好了最后的五個進(jìn)入決賽的名單后,就提著試卷袋去了隔壁房間外。 她是打算問問齊小思的意見的。 到了門外,她敲了敲門,里面有動靜,但是沒人開門,她知道齊小思在生氣,所以,就不指望她開門了,但是得和她商量正事,“齊小姐,關(guān)于決賽名單已經(jīng)出來了,你要不要過目一下?” 她已經(jīng)很恭敬和禮貌了,可是,依舊沒有反應(yīng),寧木晨正打算再一次敲門,一條短信過來,她打開一看。 “寧木晨,麻煩你趕快門口,名單的事情你盡管徇私舞弊,到了決賽,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寧木晨一看,果然,這女人一生氣起來,還真是無藥可救。 寧木晨看著手里的試卷袋,既然她不愿意搭理她,寧木晨就拿回了房間。 天邊的光亮將最后一絲黑暗給逼退,亮起一片雪白,透過窗,灑在女人姣好的面容上。 女人的眼睫毛很長,像兩把小扇子,在她臉上投射下一片陰影。 忽地,她的眼睫毛顫了顫,緊接著就睜開了眼睛。 寧木晨伸手擋了擋刺眼的陽光,隨后想起什么,伸了伸懶腰便迅速起床。 等她洗漱完畢,讓服務(wù)員拿來早飯之后,卻發(fā)現(xiàn)司徒逸還沒有下來。 她走到他的門外,敲了敲門:“司徒,起床吃早飯了,我一會兒還要去上班呢?!?/br> 過了好一會兒,里面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寧木晨皺了皺眉。 司徒逸不是那種賴床的人,平時都是比她起的還早要的,今天怎么回事? 這時,一位服務(wù)員走了過來,告知她里面的客人已經(jīng)離開了。 寧木晨愣了一會兒,隨后向那服務(wù)員道謝,便轉(zhuǎn)身回到自己房間。 這司徒逸怎么突然就離開了,還這么急,一聲招呼都不打。 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時,敖景末的電話打了進(jìn)來。 她接起電話,換上漂亮的偽裝,聲音禮貌:“喂,敖總,早上好。” “等會兒別忘了來公司,拿上終審作品和名單來?!卑骄澳┖盟茮]意識到寧木晨的客氣似的,最后還溫柔地補(bǔ)了一句:“對了,記得吃早飯。” 被他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搞得有點(diǎn)懵,寧木晨大腦空白了一瞬,呆呆地“哦”了一聲。 好像是得到她多么美好的承諾了一樣,敖景末勾了勾嘴角,輕聲笑了出來,隨后掛斷了電話。 等寧木晨來到敖景末辦公室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送走了一波客人。 寧木晨沖那客人禮貌含蓄地笑笑,后來轉(zhuǎn)身看敖景末:“敖總果然貴人事忙,有空打電話督促我來交任務(wù),有心了?!?/br> 敖景末一愣,隨即明白了寧木晨是在挖苦他。 他忽的湊近了寧木晨,薄薄的嘴唇勾起一個近似邪魅地笑:“怎么?終于發(fā)現(xiàn)我貼心又多金,決定答應(yīng)我的追求了?” 被男人的荷爾蒙包圍的寧木晨悄悄紅了臉,心跳撲通撲通的狂跳,表面上卻還維持著平靜。 她一把推開他,側(cè)身從他旁邊走過:“想得美?!?/br> 即便她在拒絕,敖景末卻聽出了撒嬌的意味,瞬間心情大好。大步跟上她,盯著她的耳垂:“那當(dāng)然,我可是敖景末?!?/br> 聞言,背對著他的寧木晨忍不住地微扯唇角,連眼睛里都是明亮的光。 站在辦公室中央,寧木晨環(huán)顧,問:“請問敖總,我們在哪里討論最終名單?” “哦”了一聲,敖景末將她帶到自己的辦公區(qū)域,一把將她按在座椅上:“當(dāng)然是這里了,這可是我的專屬寶座,讓給你啊?!?/br> 什么叫追妻拿糖泡?敖大總裁此時真是完美詮釋了。 甜言蜜語一波一波的,還不惜犧牲色相,撒嬌賣萌。殊不知,在寧木晨看來,他的表情有多么……慘不忍睹。 忽略掉他面相上的不和諧,寧木晨倒是很喜歡這樣的他,柔軟而不失鋒利,讓人很容易被吸引。 “咳咳咳……”發(fā)覺自己眼神太明目張膽的寧木晨忍不住偏過頭,掩飾性地咳嗽了兩聲:“那,那個,我跟你匯報一下現(xiàn)在進(jìn)入決賽的作品吧。” 說著,也不管敖景末那似笑非笑的注視,她硬著頭皮把四個決賽作品都闡述了一遍。最后,她說: “這五個作品雖然都很不錯,但最后能過終審的,也就是你需要簽字承認(rèn)的,只能有兩個。當(dāng)然,這個名額是需要我們兩個人共同協(xié)商?!?/br> 不得不說,工作起來的寧木晨特別認(rèn)真,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敖景末毫不避諱自己的目光,他倚靠著椅背,伸長身子越過她去看那幾副作品,說道:“嗯,的確,風(fēng)格各異。我們還是應(yīng)該選擇比較有潛力,在創(chuàng)作上又新意的人?!?/br> 說著,他低頭看向懷里的人,反問道:“你說呢?” 寧木晨的腦子里,早就因?yàn)樗窟^來時變成了漿糊,明明隔著一張牛皮椅背,她卻覺得自己已經(jīng)緊貼著他的胸膛。而他低沉醇厚的嗓音,更是給了她致命一擊,徹底抵制不住心里的澎湃。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把注意力集中在作品上。 “這個,秦翰,還有這個,敖瑾晴?!彼樦乃悸罚钢莾蓚€作品,理性地給出分析:“這兩個作品,是我個人覺得不錯的,兩個年輕人的思想都很前衛(wèi),作品的新穎度和精致細(xì)膩程度來說都十分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