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索吻
“對。” 寧木晨看著她這樣高高在上的一張臉,如今的她,進退兩難,她怕如果自己說自己是敖總的妻子,一定會讓敖奶奶動情緒,她只能先打個幌子,委屈委屈自己。 童伊一有些看不過去了,厲叫:“木晨!” “我先去忙了,有需要清叫我?!睂幠境亢芄Ь吹奈松?。 寧木晨說完,拽著童伊一出去了 ,一直到了醫(yī)院門外,她都一句話都沒說,童伊一只能一個人在心里給她抱不平。 …… 極近奢華的房間里,于彤彤仔細地畫著眉毛。 今天她要去見敖景末,所以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讓所有人知道她于彤彤回來了,讓那些覬覦敖景末的女人知道。 她鮮艷的紅唇輕輕勾起,冷艷中帶著一絲輕蔑。 半個小時后。 于彤彤踩著腳下十公分的高跟鞋走進敖氏集團,隨意將墨鏡摘下,昂著頭,優(yōu)雅高傲的如同白天鵝。 一路上,公司的員工看到于彤彤都十分驚訝,沒人不知道于彤彤的存在,之前和敖景末同進同出的女人,于家的千金大小姐,被一度報道說是敖景末認定的情人。 于彤彤剛坐上電梯,底下的員工就已經(jīng)炸開了鍋。 “哎,你們都看到了嗎?是于彤彤誒,于彤彤回來了!” “看到了看到了?!币谎坨R女托了托眼鏡,頗為激動地說:“你說她是不是回來搶人的?奪回舊愛?” “要真是那樣,那寧木晨估計該下崗了,畢竟之前敖總跟于彤彤那不是一般的好?!?/br> …… 樓下的人團團圍著討論于彤彤這次回來的目的,而樓上,于彤彤已經(jīng)坐在了敖景末的對面。 “怎么想起過來我這里?”敖景末坐在沙發(fā)上,修長的雙腿隨意的交疊著,淡淡的開口。 于彤彤放下手中的茶杯,一雙美眸盯著敖景末,眼中風(fēng)情萬種,她輕笑:“當然是想你了。” 聞言,敖景末的臉色難看了起來,聲音也不似剛才溫和,“你知道,我不喜歡聽笑話。” 被房間里突然的低氣壓嚇得一個激靈,于彤彤見對面的男人臉上露出冷意,知道這是危險信號的釋放,趕忙硬生生扯出一個笑容,“景末,你這是干什么啊,我不過是想念老朋友,順路過來拜訪,你怎么還這么兇?” 說著,她還做出委屈的表情,好像自己多么弱小無助一樣。 像是接受了她這種說話,敖景末沒有深究,只是態(tài)度還如同剛才般不冷不淡。 見敖景末如今競對她沒有一點兒留念,于彤彤有些氣惱,想起之前答應(yīng)下來的事情,她重整旗鼓,再次主動找敖景末說話。 “景末,你還記得你說過只要我回來你就還要我嗎?還算數(shù)嗎?” “彤彤,”敖景末說:“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因為寧木晨?” 敖景末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于彤彤心中了然,苦笑:“那就是了。” “作為補償,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卑骄澳├潇o地說道。 “這樣嗎?”于彤彤撩了下劉海,抬頭看向他,“可我只想我們回到從前,只想回到你身邊。” 頓了頓,見敖景末面色沉冷,明白不能急于一時,又笑著補充:“可我不逼你,我會用行動讓你回心轉(zhuǎn)意……” “不必,”敖景末冷冷打斷她的話,“于大小姐不用在我這里浪費時間,沒有意義?!?/br> 于大小姐…… 于彤彤聽他對自己的稱呼都變了,手掌緊緊握著,指甲深深陷進rou里,心里暗道:寧木晨,你還真是不簡單,竟讓敖景末對你如此死心塌地? 于彤彤裝作若無其事地再三談起陳年往事,試探敖景末的底線。敖景末徹底動怒,沉聲道:“小王,送客!” 門口站立許久的小王走了進來,禮貌道:“于小姐,請?!?/br> 于彤彤看了看敖景末,又看了看皮笑rou不笑的小王,氣得直跺腳,拿起包不甘心地走了出去。 公司關(guān)于于彤彤的議論慢慢消停,寧木晨還是忙著在醫(yī)院照顧敖奶奶。 這天,敖奶奶出院,寧木晨老早地就趕了過來,跑東跑西的幫敖奶奶辦理各種出院手續(xù)。 于彤彤得知敖奶奶出院也特意過來,看到穿著打扮上不了臺面的寧木晨,又想起之前敖景末因為她而拒絕自己的事情,心里十分不舒服,冷眼撇了她一眼,“不知道寧小姐有沒有空?” “嗯?”剛從醫(yī)生那拿藥回來的寧木晨愣了愣。 “是這樣,奶奶的東西一般我都不讓下人碰的,都是我親自來,可我昨天不小心弄傷了手指,不方便替奶奶收拾行李,不知道寧小姐可否代勞?” 她笑著,話里聽不出一點兒的麻煩的意思,倒是有種女主人指使仆人干活的高傲。寧木晨視線劃過于彤彤剛做的美甲上,隨后微笑著點了點頭,“好?!?/br> 應(yīng)了一聲,寧木晨便埋頭收拾行李,絲毫沒想敖奶奶住院時,東西都是下人一點兒一點兒送來的。 因為敖奶奶這次住院時間還挺長,加上她個人的一些生活習(xí)慣,帶來的東西很多,寧木晨只能認真地整理,而于彤彤在床邊和敖奶奶有說有笑,故意聲音很大,傳到寧木晨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 開完會,敖景末想起寧木晨跟他說今天奶奶出院,不等下班,他就驅(qū)車趕到醫(yī)院。 還沒走進病房,遠遠地敖景末就聽到病房里的說笑聲,可聲音卻不是他熟悉的那個。 眉頭緊皺,敖景末加快了步伐。 剛走到門口,敖景末就看到寧木晨正蹲在地上收拾東西,烏黑的長發(fā)遮擋住她的臉,看不出表情,而旁邊的下人全都站在一旁。 劍眉皺的更加深刻,敖景末走到寧木晨的身邊把她從地上拉起來,一言不發(fā)地把她拉出去病房。 “敖總,你干嘛呀,奶奶東西還沒收拾完呢?!睂幠境繃L試掙脫他,卻無奈力氣太小,只能任由他牽著走,發(fā)出聲音抗議。 敖景末聽這蠢女人竟然還敢沖他大吼大叫,猛地頓住腳步,轉(zhuǎn)身定定地看著她。 “你,你干嘛,這樣看著我?”寧木晨被他看得心慌,說話時舌頭都打結(jié)了。 “真是個蠢女人?!卑骄澳┬睦锬溃锤缴韺⑺衷谧呃鹊膲Ρ谏?,吻了下去。 “唔——” 寧木晨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瞪大了眼睛,小手不停地將他往外推,可男人吻技高超,幾秒鐘之后,她就渾身癱軟了,只能掛著男人的脖子,也沒空去推搡他。 敖景末嘴角輕勾,他很滿意寧木晨現(xiàn)在的樣子,這種逆來順受的可愛模樣,他簡直愛極了。 他繼續(xù)地加深這個吻,直到寧木晨小臉紅撲撲的,他才放過了她。 輕輕摩擦著她的嘴唇,敖景末道:“這是懲罰?!?/br> “啊?”寧木晨不明所以地望著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