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誤會
信息上面卻多了好幾個美女頭像的。 寧木晨點開了一個,里面是各種的曖昧聊天記錄,雖然敖景末從始至終一個字也沒有回復(fù),可這一點也不像他。 敖景末像是記起了什么,抬頭看著她。 寧木晨像是沒事人一樣,將手機還給了他,還笑瞇瞇的說:“敖總可不乖了哦,怎么加了那么多女孩兒,不過我已經(jīng)幫你處理掉了?!?/br> 她說著說著就轉(zhuǎn)過頭去,沒有再看敖景末。 敖景末看著手里的手機,打開一看,上面的聊天記錄還保留著,他深瞇著眼,寧木晨大概已經(jīng)吃醋了。 出院手續(xù)辦好以后,寧木晨便和敖景末出了醫(yī)院。 寧木晨看著面前的敖景末,突然有種不習(xí)慣的感覺,看著他給自己難得拉開車門的動作,她急忙擺擺手:“敖總,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敖景末看著面前的她,拉起她的手,握了握:“我和你一起回去吧?!?/br> 寧木晨神情恍惚的搖搖頭:“不用了,公司里也挺忙的,我一個人可以的?!?/br> 看她這么堅持,估計是還在生氣,敖景末這一次沒有想強迫她,而是答應(yīng)了:“好,晚上我早點回去?!?/br> 寧木晨沒有再看他,坐進了車里,門關(guān)上以后,她身子傾斜在一邊捂著嘴,不敢哭出聲。 她又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寧木晨剛回家,就看見在噴水池那里和保鏢們你追我趕的單單,寧木晨好奇的走過去,抓住了小家伙。 她蹲下身問:“單單,你怎么今天在家里?” 單單抱了抱寧木晨,松開道:“爸比怕媽咪一個人在家會孤單,所以就讓我回來陪著媽咪了?!?/br> 寧木晨摸了摸小家伙的腦袋:“真乖?!?/br> 她起身,朝著里面走去,剛進大廳,她便聽到了一串議論聲。 “聽說,這次夫人可是被好幾個男人帶走的,不少人傳出話,說她已經(jīng)……” “就是,我也聽說了,可惜了,敖總的臉面以后往哪兒放?。俊?/br> “住嘴!”歐管家很嚴厲的斥責。 “是……”兩仆人忙知錯的退下。 歐管家走上前來,先鞠了一躬,說道:“夫人,房間已經(jīng)打掃好了,敖總讓我?guī)?。?/br> “房間?”寧木晨不解。 歐管家解釋說:“對,是您以前的房間?!?/br> 原來,他真的認為她已經(jīng)不干凈了。 寧木晨苦笑的應(yīng)答:“好?!?/br> 她決定找個機會和敖景末說清楚,不能讓他一直誤會下去。 深更半夜,寧木晨再次翻身過來,卻身邊的陳設(shè)變成了敖景末房間里的樣子。 敖景末? 她急忙轉(zhuǎn)過身,果然,旁邊的人是他。 寧木晨抬手,可愛戳了戳他的背部。 敖景末很自覺的回過頭,但是沒有看她,轉(zhuǎn)身道:“乖乖睡,不然丟出去。” 寧木晨抬眼,在他懷里撒嬌:“要抱抱?!?/br> 敖景末很勉強的抱住她:“睡吧?!?/br> 在他的懷里,寧木晨感覺到了安心后,道出:“我和他們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你不要聽他們說的,好不好?” 她很真誠的語氣。 敖景末摟緊了下她,閉著眼,很高冷的回答:“從未信,睡吧?!?/br> 可即使如此,一聽到他的回復(fù),寧木晨還是恢復(fù)了高興。 “嗯嗯。”寧木晨像只小白兔一樣,乖覺的點頭。 …… 敖氏集團。 敖欣急匆匆地趕到公司,行李箱往保安室一扔就直奔樓上。 “不是說敖大小姐出國了嗎?” 兩個保安看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敖欣,像是見了鬼似的,小聲嘀咕著。 “景末,”敖欣推開門大步走到敖景末面前,“跟寧木晨離婚?!?/br> “什么?”敖景末從文件里抬起頭,還沒來得及問她怎么回來了,她一句話就讓他聽得云里霧里。 “我說讓你跟寧木晨離婚?!卑叫酪蛔忠痪涞闹貜?fù)道。 緊皺寫眉,敖景末把手中的鋼筆放下,直視敖欣:“你之前不是已經(jīng)同意我和木晨了嗎?” “那是因為我被她的表面給迷惑了!”想起自己竟被一個小丫頭愚弄,敖欣語氣更加氣急敗壞,“她和別的男人上過床!還裝著對你一往情深,景末,這樣的女人你不能要!” 聞言,敖景末微怒,冷喝一聲:“夠了?!?/br> 敖欣沒想到敖景末會沖自己發(fā)火,心里只感嘆寧木晨太會勾引人,竟讓她的弟弟跟她大呼小叫。 這樣沒頭沒腦的只會讓敖景末覺得是她無理取鬧,敖欣這樣想著,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讓自己情緒輕緩下來,才又開口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跟敖景末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聽完,敖景末在桌子底下暗暗地握緊了拳頭。 他是知道敖欣說的那件事情的,當時只以為寧木晨是被人抓了去,中間發(fā)生了什么她不說,他也就從未過問,可是……她為什么對那天的事情避而不談? 人是感情復(fù)雜的動物,對于未知的事情總有許多猜測,并且多向最壞的方向去想。 “那次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敖景末強壓著胸腔的怒火,平靜地解釋道:“我不知道你從哪聽來的這些事情,但都不是真的?!?/br> 敖欣見他油鹽不進,急得直跺腳,敖景末卻借口有事先離開了。 坐進車里,敖景末一路飆車回到家。 他跟敖欣那樣說不過是安她的心,也不想平白無故的給寧木晨扣上“不干不凈”的帽子,可他是一個男人,他一直也在忍? 所以,他今天必須要問清楚! 寧木晨看到敖景末的時候嚇了一跳,微笑著問道:“敖總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敖景末沒有回答她,越過她自顧自的坐到沙發(fā)上,把外套脫掉扔在一旁。 這男人又在抽什么風(fēng)? 寧木晨皺了皺眉,走過去坐到他旁邊,“敖總你怎么不?” 敖景末盯著女人一臉無辜的表情,內(nèi)心的火氣沒有平息反而更加旺盛。 他故作鎮(zhèn)定地問道:“你被抓的那一天都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你后來再也沒提起過?” “???” 寧木晨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隨后腦子卻閃現(xiàn)出一些畫面,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 抬眸望進男人探尋的視線,寧木晨端正的坐好,忽而笑了,“你在懷疑我?” 敖景末并不答話。 那就是了。 寧木晨低頭自我嘲諷的彎了彎嘴角,又直視敖景末的眼睛,認真地說:“我沒有?!?/br> 她不想解釋,愿意相信的人自然不會懷疑她,可別人如果真的生了疑,她解釋,還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