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還是會心疼
寧木晨趕緊按住手指,跑去客廳找到醫(yī)藥箱里的創(chuàng)可貼將傷口包好。 一波三折之后,寧木晨看著案臺上的蛋糕,雙手插腰,自我點評道:“嘖嘖嘖,沒想到做的還挺成功的。” 不過,當(dāng)感受到手指傳來絲絲的痛意,寧木晨又不由感嘆,“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抬頭看了看墻壁上的掛鐘,寧木晨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快到了,于是乎趕緊將蛋糕裝了起來,自己也隨意的化了個淡妝,將烏黑的頭發(fā)給盤了起來,換上了稍微正式的衣服,便出了門。 等到她來到司徒逸給她發(fā)來定位的酒店時,里面已經(jīng)有很多人了。稍微的理了理自己額前的碎發(fā),寧木晨提著手中的蛋糕向里面走去。 “哎,木晨,這邊!” 一直不停望向門口等待著寧木晨出現(xiàn)的司徒逸,一眼就看到了一副賢良淑德模樣的她,忙招手讓她過來。 看到司徒逸,寧木晨不禁莞爾一笑,沖他點了點頭。 “哎呀,你怎么才來?”司徒逸看著離他還有兩步遠(yuǎn)的寧木晨,一把將她拽了過來,親昵的摟住她的肩頭,見她手中的盒子,又問:“你這拿的是什么?給我的生日禮物?” 寧木晨將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拿開,在司徒逸面露菜色的一瞬間,又將蛋糕舉在他的面前,“生日蛋糕,祝你生日快樂?!?/br> 一聽是生日蛋糕,司徒逸立馬陰天轉(zhuǎn)晴,笑嘻嘻地接蛋糕,迫不及待的打開,還不忘問:“這是你親手做的?” “啊,可不是嘛,為了給你做生日蛋糕,jiejie我的手指還光榮負(fù)傷了呢?!?/br> 說話間,寧木晨還將自己受傷的食指伸到他的眼前。 可能是因為心情好,她說話的語氣都有些俏皮,弄得司徒逸一時情起,忍不住的將她擁入懷中,他趴在她的肩頭,悶聲悶氣地說:“木晨謝謝你,你真好?!?/br> 寧木晨被司徒逸突如其來的擁抱搞的愣了一下,臉騰地一下紅了,回過來神后立馬不好意思地推開了他。 為了掩飾尷尬,寧木晨將自己的幾縷碎發(fā)順手別到耳朵后,而后又豪氣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哈哈哈,不用太感動,這是jiejie應(yīng)該做的?!?/br> “一口一個jiejie的,你這還叫上癮了?”司徒逸無語地給了寧木晨一個白眼,看到她手指的血跡后又緊縮眉頭,“不過,你這手指還疼不疼?” 寧木晨本想繼續(xù)跟他打嘴仗來著,又聽他關(guān)心自己,只好大人不計小人過,擺了擺手,道:“沒啥事,我在家用酒精處理過了?!?/br> 司徒逸“哦”了一聲不再說話,寧木晨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正當(dāng)兩個人陷入尷尬之時,譚綿綿歡快的沖了過來,“逸哥哥,人家也要抱抱?!?/br> 是的,就是沖過來,而且據(jù)寧木晨目測估計是百米沖刺的速度了,不過這風(fēng)火輪是沖著司徒逸去的。 司徒逸聽著譚綿綿這嗲到甜齁的聲音,頓時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緊閉雙眼,十分嫌棄的任由譚綿綿抱著他。 不過,兩秒鐘不到,司徒逸就忍不了了,趕緊將人推開,點著她的鼻子,故作嫌棄的說道:“你這個兩百斤的小胖子,這么沖過來,你是要謀殺啊,還是要謀殺啊?” “嘿嘿嘿!”譚綿綿露出自己雪亮的牙齒,沖著他笑,“我覺得你應(yīng)該用‘謀殺親夫’這個詞?!?/br> “啊呸!”司徒逸作勢沖地上吐了一口莫須有的口水。 這見面剛一會兒,倆人就掐起來了,寧木晨在旁邊看著,不由得露出姨母般的微笑。 生日晚會就這么輕松又愉快的結(jié)束了,寧木晨拒絕了司徒逸要送她的好意,并且本著多做善事的原則,她讓譚綿綿上了他的車。 回到家,已經(jīng)將近九點,這個時候單單都要睡覺了,寧木晨小心翼翼地在玄關(guān)處換了鞋,正要躡手躡腳地往里走,就聽到沙發(fā)上傳來糯糯的聲音,“爸爸生氣了,需要貓咪的安慰。” “……” 寧木晨對于自家兒子的情商有些頭大。 她直起了身子,走到他跟前,在他額頭上親了下,“你今天怎么還沒睡覺?” “因為爸爸生氣了?!?/br> 單單眨巴著眼睛,指著敖景末的房間方向說道。 寧木晨心中一陣無奈,將兒子給送進(jìn)房間睡覺之后,又想著得哄敖景末,于是乎做了飯給某個不知道為什么又生氣的大豬蹄子端了上去。 “咚咚咚——” 寧木晨敲了敲門,說:“敖總,我進(jìn)去了?!?/br> 聽里面的人沒回應(yīng),寧木晨深吸一口氣,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一眼就看見正在認(rèn)真的辦公的敖景末,“敖總,單單說你生氣了,怎么了?” 她話音剛落,“嘩啦”一聲就在屋里響起。 寧木晨看著地上她和司徒逸抱在一起的照片,瞪大了眼睛,忙不迭走近敖景末,“景末,你聽我解釋?!?/br> “聽什么?這都被狗仔拍到了,你還想說什么?”敖景末一把甩開她的手,冷冷的說道:“你今天去哪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敖總,我……” 寧木晨張口想要解釋,可再次被敖景末打斷,“為什么去別的男人的生日晚會不告訴我?為什么還親手做蛋糕?然后任由他抱著你?” “咳咳咳……” 敖景末越說越氣,本就咳嗽還沒好,如今胸腔里的氣一上來,他劇烈的咳嗽根本停不下來。 “你感冒不是好了嗎?怎么又咳嗽起來了?” 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寧木晨秀眉微蹙,語氣中透露著擔(dān)心。 她趕緊去抽屜里將藥拿過來,還順手倒了一杯水,著急忙慌地就朝他走去找卻被男人一把推開,“別碰我!” 處于生氣狀態(tài)的敖景末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道,他心中對寧木晨有多愛,此時就有多大的火氣。天知道當(dāng)他看見她跟司徒逸抱在一起的時候,心里有多痛。 “砰——” 寧木晨被敖景末推的一個踉蹌,手中的水杯也應(yīng)聲落地,碎了一地的爛玻璃。 “敖景末!你能不能冷靜一點兒?”看了眼滿地的玻璃,寧木晨回頭看著目光冷冽的敖景末,“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嗎?” 見敖景末沒有答話的意思,寧木晨又擔(dān)心碎玻璃會扎到,只好彎腰去收拾。 “嘶。” 一不小心碎玻璃刺到了手,寧木晨倒吸了口涼氣,將手收回,小臉疼的皺到了一起。 敖景末聽到她的痛呼,趕緊回過頭,看著她手指頭上不停往外冒著的血,擔(dān)心的彎腰將她扶了起來,“你怎么這么笨?” 寧木晨不說話,定定地看著他。 敖景末拿她沒辦法,迅速給她包扎之后,將人擄到了床上,趴在她的頸窩處,道:“別離開我。” “嗯?” 寧木晨有些不明所以,轉(zhuǎn)頭看他,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