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被驢踢了
敖奶奶一下子秒懂,原來是那么一回事。 “乖,不氣不氣?!卑侥棠汤_座位坐在他的旁邊,安慰道:“來,喝碗雞湯多補補,年輕人嘛?!?/br> 敖景末斜視了一眼旁邊的雞湯,他才不要喝,他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 寧木晨打著哈欠走下樓。 “夫人早!” “早!” 寧木晨禮貌的回應(yīng),邁步走了過來,歐叔在敖景末的旁邊拉開了椅子,木晨坐在對面熱情地打著招呼,“奶奶早安!” 敖奶奶抬眼,暼了暼旁邊的敖景末,木晨頓了頓,將目光放在旁邊的敖景末,他這是…… “敖總,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腫著半張臉?”木晨向旁邊蹭了蹭,想去一探究竟,敖景末抬手將她的腦袋推到一邊,立馬起身,走到門前,“備車!” 小王看著敖景末怒氣沖沖的背影,忙點頭,“是!” 木晨一臉懵,指了指門外,“奶奶,敖總這是怎么了?摔成這樣。” 他們倆昨晚什么也沒做,可是敖景末的臉這是怎么了? “你也不知道?”敖奶奶好奇心來了,難道不是因為年輕人的‘打架’? 木晨搖了搖頭,“不知道?!?/br> 她怎么可能知道,大早上起來敖景末就這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仿佛別人一靠近,就會被丟出去似的。 “那就奇怪了?!卑侥棠滔肓讼?,看樣子那孩子是真的碰在哪里了,敖奶奶回頭,“歐叔,一會兒帶幾包冰袋去公司給少爺。 “不用了歐叔!”木晨反應(yīng)過來,看向敖奶奶,“奶奶,給我吧,吃完飯你給秦總送去。” 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她很好奇。 敖奶奶聽見自家孫媳婦兒如此疼愛敖景末,很是欣慰,握著她的手,“好孩子,奶奶就喜歡你這種會心疼人的孩子。” “嘿嘿,應(yīng)該的?!蹦境坎缓靡馑嫉?。 她回頭望望窗外,敖景末究竟怎么了? …… 木晨打車去了公司,來到公司大廳,四處瞧了瞧,敖氏如往常一樣忙碌的很。 正在巡視工作的小王一回頭看見是寧木晨來了,忙走了過來,“寧小姐,是來找敖總的嗎?” “嗯?!蹦境渴掷锾嶂谎b冰袋的醫(yī)藥盒子。 小王看了一眼掛在大廳里的時鐘,秦總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散會了,小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陸小姐這邊請?!?/br> 木晨點了點頭,和小王坐上了電梯。 原本很安靜的空氣,木晨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疑惑,試探性的問站在前面的小王,“敖總究竟怎么了?” 小王一抹淺笑,“這個要問寧小姐你了。” “我?”木晨一臉懵,她好像什么都沒做啊。 出了電梯,兩人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外,小王躊躇了一會兒,“寧小姐?!?/br> “怎么了?”木晨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宋秘書今天怎么總是扭扭捏捏的? 小王回頭瞧了一眼四周,確定無人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敖總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早上把所有的董事訓(xùn)斥了一頓,我就不進(jìn)去了,您進(jìn)去好好安撫一下敖總的情緒吧?!?/br> 他早上已經(jīng)領(lǐng)略了敖景末這龍卷風(fēng)一樣的脾氣,他可不想再進(jìn)去找罵。 “好……”木晨有些底氣不足的答應(yīng)了,小王任重道遠(yuǎn)的鞠了一躬,撒丫子跑了。 木晨看著小王的背影,汗了汗,“宋秘書怎么今天和他的大老板一樣古怪?” “噔噔噔!” 木晨抬手敲門。 “進(jìn)來?!?/br> 木晨將門推開,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敖景末冷著一張臉。 她將門又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上,像是怕里面的老虎給吵醒一樣,她得小心一點,免得惹怒敖景末。 木晨站在她的對面,不敢靠近,離敖景末有一米遠(yuǎn),他的手上還拿著企劃書,“敖總,這是奶奶讓我拿給你的冰袋。 “不用。拿回去。”敖景末不曾抬眼看她,語氣冷冰冰的厲害。 木晨兩手指緊了緊,一不做二不休,她索性直接湊過去,將盒子放在桌上,將他的企劃書趁機拿開,敖景末急忙一手將受傷的半張臉捂住,像個孩子似的。 “我看你的臉那么嚴(yán)重,還是敷一下吧。”木晨努力將他的手指扳開,奈何敖景末的力氣實在是敵不過的。 木晨沒有放棄,敖景末不耐煩說,“拿開!” 誰知,他好像忘記了什么。他的那半張受傷的臉已經(jīng)暴露在空氣中。 “噗!”木晨看著敖景末那半邊腫成包子的臉忍不住捂笑出聲。 敖景末氣,她竟然敢笑他,膽子真大!敖景末急忙起身欲用手將她的嘴堵住,“寧木晨!不許笑!” 她看著他的雙眼,幽深如狼,有著半分溫柔,一牟橫波,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 敖景末被她盯得尷尬,將手漸漸的放下了,去了旁邊的沙發(fā)。 窗外一陣風(fēng)襲來,木晨一絲寒意,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整理了一下自己,提著醫(yī)藥箱過去了。 “敖景末你這是怎么了?被驢踢了?”木晨坐在他的旁邊,打開了醫(yī)藥盒子。 “對!就是被一頭胖驢踢得。”敖景末抱怨道。她竟然這樣說她自己,有趣。 “等等!讓我想想,昨晚……”讓她好好回憶回憶,昨晚恍惚之間自己好像踢中了什么東西,像個rou球。 難道是……敖景末! “咳咳,不好意思啊,這是自我保護(hù)意識,敖總還是別生氣了,行不行呀?”寧木晨露出一抹傻笑,求原諒。 “做夢!”敖景末湊近她的耳邊,重重的拒絕。 原諒她?他的這張迷惑無數(shù)少女的帥臉就被陸妙晨這樣給禍禍了,原諒她?做夢!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現(xiàn)在我給你敷敷吧?”寧木晨提起盒子里的兩冰袋,在他眼前晃了晃。 那么硬邦邦的東西,還散著寒氣,一下子碰觸到了他受傷的臉,會不會疼死? 敖景末向旁邊移動了一小半位置,“離我遠(yuǎn)點!小心我叫保安把你丟出去?!?/br> 木晨看著手里的兩塊冰袋,來都不來了,如果不給他好好敷敷,那不就是浪費時間了嗎? “真的?”寧木晨沒了之前的心驚膽戰(zhàn),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 她該不會真的敢對自己為所欲為吧?不!他是堅決不會讓寧木晨碰觸到他的臉,敖景末吞了吞口水,指著門外,“三秒鐘,你如果再不滾!我就叫人……” 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寧木晨舉起一冰袋敷在秦晟的臉上。 這滋味,是真的透心涼啊。 “嘶!”敖景末疼得咬牙切齒,不過過了一會兒,臉上的疼倒是嬌弱了不少。 敖景末剛剛的爆脾氣漸漸的削弱了,看著寧木晨很細(xì)致的給她敷臉,就算如此,敖景末也在心里表示:陸妙晨,不管你現(xiàn)在誘惑獻(xiàn)殷勤,我都不會原諒你,絕不! “讓你聽話你不聽,現(xiàn)在好多了吧。”寧木晨瞧著敖景末一直閉著眼,裝作不想看到她的樣子,很驕傲說了一句。 “給我?!卑骄澳┍犻_眼,將她手里的冰袋拿了過來,自己給自己敷。 “口是心非。”寧木晨不屑道。拿起一張紙巾擦了擦濕潤的手。 敖景末敷著臉,瞟了一眼旁邊的她,“你不去安氏上班嗎?” 寧木晨想了想,“今天早上剛接到的通知,從今天開始,每天九點去上班,看樣子還是很人性化的?!?/br> “幼稚?!卑骄澳┖敛华q豫的斥道:“不過是安氏集團(tuán)的未來繼承人怕擾了他和女人暖被窩罷了?!?/br> “未來繼承人?”寧木晨可沒聽說過慕氏集團(tuán)有什么繼承人,在她眼里,就聽過安氏集團(tuán)是由副董事長在接管的,至于名字,她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