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越獄之后自個首
趁人都離去,寧木晨以掩耳不及盜鈴勢逃出了醫(yī)院。 在附近的一個公交車站,寧木晨追上了末班車,她匆忙上車坐在最后面的位置上,喘了好幾口氣,再正眼再看看敵方是否追來時,周圍的乘客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各個竊竊私語,捂嘴偷笑。 又被群眾當作焦點注視了,真是討厭什么上趕著來什么。 寧木晨扭頭向窗外望去,想要避開人們的視線。 這一望,從車窗翻過來的玻璃中,她看到了一個身穿病號服的自己。 她放眼瞧了瞧自己的衣著,“鋒行精神病醫(yī)院!”寧木晨看著左胸口衣服上的字,默默念出了聲。 周密的策略中居然沒有一條給自己換套衣服再走的計劃!真是失策啊。 她試圖用手掩蓋胸前的字,瞟了眼公交車上的人,有個小朋友還被她奶奶用手緊緊護著,原來都把自己認成神經病了。 上次睡衣,這次病號服,自己還真是喜歡奇裝異服啊。寧木晨自嘲。 寧木晨欲哭無淚的將頭扭到窗前,如今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趕緊逃! 不久后,日光逐漸緩落,路上行人也漸漸褪去。 寧木晨孤零零地走在大街上,不知道去向何方。 她不可能再回到寧家,而現在卻也身無分文。 最終,流落街頭的她準備去公園的長椅上過一夜。 空氣很冷,帶著微微的風,病號服比較單薄,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而后渾身發(fā)抖。 公園冰涼的板凳上全是剛剛的雨水,參雜著混泥,讓人無法落座。 寧木晨絕望至極,開始后悔自己堂而皇之的出逃,至少現在她是誰在醫(yī)院舒適的大床上的。 這時,拿著手電筒巡邏的保安發(fā)現了她,看著此女子身穿一身藍白條文病號服,散落著頭發(fā),第一反應是嚇了一跳。 隨后,怯生生問了句:“姑娘,你大晚上一人在公園里瞎溜達什么呢,不回家嗎?” 說來話長,寧木晨不打算告訴保安,于是搖了搖頭,什么也沒說。 沒想到,保安居然以為她是啞巴,眼神里充滿了憐憫之色:“哎,可憐之人吶,是個精神病人還不會說話,走丟了也不知道回家的路,我?guī)闳ゾ炀郑纯茨懿荒苈?lián)絡到你家人?!?/br> 保安這話一出,寧木晨差點噴出來,尤其聽到“警察局”這三個字,寧木晨趕緊反抗說:“保安大叔您誤會了,我沒毛病。” 保安恍然:“原來你會說話啊,那你怎么在這公園瞎溜達,不回病床上躺著?” “我……”合著保安還拿她當病人,于是她又開口道:“我不是病人……” “那你總不能在這兒過夜吧?遇見壞人可怎么辦” 保安說得不無道理,這讓寧木晨一時語塞,現如今,她確實沒有棲身之處了。 “警局至少會容納你過一夜的,總比在這強?!币娒媲斑@位清癯的姑娘冷得直打哆嗦,保安又奉勸了幾句。 保安大叔清奇的腦回路影響了寧木晨的腦電波,竟讓她怎么想就都覺得在理。 也罷,寧木晨妥協(xié)了,比起在外面風餐露宿,能在小黑屋里過上一夜也未嘗不可,等到第二天再解釋清楚,讓警察蜀黍再把自己放走。 于是,寧木晨選擇了“自首”…… 警局的小黑屋還是蠻舒服滴,一張生硬的床鋪卻讓寧木晨睡得很香,畢竟在寧家的儲物室,她也是睡在堅硬的地板上,早就習以為常了。 …… “你就是這個女神經的家屬?!”值夜班的警察啃著面包,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精貴的男人。 “嗯,給您添麻煩了?!卑骄澳┒Y貌回應,順勢看了眼床鋪上睡得正香的女子。 真是個無藥可救的家伙! 敖景末不自覺撫了下額頭,公主抱式的將寧木晨攬在懷中,女人并沒有醒,大抵是因為白天折騰得太累的緣故。 輕睹了眼臂中的女子,柔發(fā)松散,睫毛纖長,溫柔的呼吸均勻不躁,令敖景末心里不禁顫了顫。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長相還算出眾,干了這么丟人的事,他早就把她扔河里了。 就這樣,這位外貌協(xié)會的女子被一位看臉的男子抱回了自己的歐式別墅。 當敖景末把寧木晨放在家中次臥的床上時,她醒了。 剛睜眼,敖景末那張帥氣逼人的臉就放大在自己的眼前,讓寧木晨猛地一激靈。 “你你你……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紅棕色的眸子在此刻瞪得溜圓,足以表示她的訝異之情。 “你也不看看這是哪里?!卑骄澳┟锪搜鄞采系呐恕?/br> 寧木晨這才看了下周圍的環(huán)境,所有的家具全部按照歐式風格建造,不同的是,很多角落都放著游戲角色中的或大或小的手辦。 這是敖景末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