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你威脅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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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秦老弟快來輝煌酒吧,這里有兩件大喜事等著你呢!”茍柏說道。 果然是輝煌酒吧! 秦澤陽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但隨即又還疑惑起來,對方說的兩件大喜事是什么。 茍柏胖子說完后便掛了電話。 “他找你有什么事?”唐紅英焦急的問道,青龍幫那邊正劍拔弩張,可謂危險重重。 秦澤陽放下電話,笑了笑,“估計是分贓了吧,算起來這死胖子雖然被整的最慘的,但卻死獲利最豐厚的的!” 秦澤陽再跟唐紅英交代了幾句,特別是關(guān)于明天活動的事,只讓她放寬心,按照原先的計劃去做就好,至于其他的,他只會處理。 唐紅英見秦澤陽自信滿滿,只好點頭答應(yīng)下來。 …… 走出游樂場,秦澤陽便驅(qū)車來到輝煌酒吧。 酒吧還是那樣,白天不火,晚上熱鬧非凡。仿佛他們老板加靠山的死對他們沒有絲毫的影響。 秦澤陽心中莫名一嘆,這就是開這種娛樂場所最悲哀的事,一切向錢看。誰給錢,誰就是他們老板,誰給的錢多,他們就可以隨時出賣老板。 “秦老弟,進來,進來……” 依舊是那個老位置,不過現(xiàn)在茍柏已經(jīng)做到了原本青龍所坐的那個位置上,而他的旁邊則是風情萬種的酒吧經(jīng)理,劉姐。 秦澤陽瞇著眼睛走了進去。 “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堂弟茍虎!”茍柏指了指坐在包廂另一側(cè)的一個身材健碩,但年紀大概只有十七八歲的男孩,“別看他年紀輕,他現(xiàn)在可是青龍幫第三號人物!” 秦澤陽看向茍虎,只見茍虎也正拿他那雙比牛還大的眼睛瞪著他,茍虎懷中還依偎著一個胸部豐滿的女人,女人的手放到桌子下面,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你好,我叫茍虎!”茍虎推開女人,站起來,伸出手。 秦澤陽笑了笑,走上前跟他握在了一起,但隨即秦澤陽便發(fā)現(xiàn)不對勁…… 茍虎握著秦澤陽手的瞬間,手勁猛然加大,手臂上青根隱現(xiàn)。 秦澤陽瞇了瞇眼睛,s型藥劑瞬間激活。 茍虎握著握著,突然覺得不對勁,秦澤陽手就像是鋼鐵一樣堅硬,完全沒有韌性。 茍虎臉色微變,猛然加大力度,手臂上青根暴起。 秦澤陽淡淡的笑了笑,伸出另外一只手,緩緩的將茍虎的五指一根根掰開。 表面上看,秦澤陽做的非常輕松,而茍虎松開也自然。但明眼人只要仔細一看便會發(fā)現(xiàn),每掰開一根手指,茍虎的臉色便痛苦一份,蒼白一分。 若論力道,這個茍虎完全不是青龍那個檔次,青龍對上秦澤陽的,也只是一個初中生對上了一個職業(yè)武者,而眼里這個四肢發(fā)達的茍虎的力道,在秦澤陽眼里,完全就是個毫無力氣的嬰兒。 掰開完五根手指,茍虎的臉色已經(jīng)蒼白的像張白紙,臉頰上布滿細汗,手指則是因為秦澤陽強行掰開而遭到重創(chuàng),正在微微顫抖。 “這就是你所說的驚喜?” 秦澤陽看都不看茍虎一眼,朝茍柏笑著問道。 “當然不是……”茍柏眼中閃過一絲怒火,放下手中的酒杯,拍了兩下手掌。 秦澤陽感到身后有人正在走來,疑惑的回過頭去。 “師父……,嗚,嗚……” 一個女孩沖到秦澤陽前面,抱住他,接著哭得淅瀝嘩啦。 秦澤陽呆了呆,錯愕在當場。 這個女孩便是李雨兒,那個一直嚷著,愿意倒茶端水,洗地做飯,甚至還隱隱透露愿意暖床,只要要秦澤陽收她做徒弟的女孩。 河道酒店分開后,秦澤陽只當李雨兒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從未聯(lián)系過她。當然離開那晚的時候,秦澤陽檢查到她的身體的糟糕情況,秦澤陽也去附近的atm機上取了四五萬塊,留在她床邊。 仔細算算,那些錢應(yīng)該能夠支撐她畢業(yè)。 只是沒想到,李雨兒居然追到這里來了…… “你怎么在這里?”秦澤陽問道。 李雨兒擦了擦眼淚,正想回答。 茍柏胖子卻率先開口笑道:“這么感人的事跡,當然是我茍柏一手促成啦!” 秦澤陽瞇了瞇眼睛,看李雨兒的樣子估計在這里待了好幾天了。 秦澤陽到不擔心茍柏胖子會逼迫她做什么不愿意做的事,茍柏雖然好色,但秦澤陽知道,他還是控制力極強的人,知道什么樣的東西對自己最有力。 而一個活蹦亂跳,活的開心自在的李雨兒,無意可以套出很多情報來。 相對于李雨兒的身體,茍柏肯定對這些情報更有欲望。 “我醒來后找不到你,只好……,只回到酒吧來找這里的老板打聽了!”李雨兒抽泣著說道。 秦澤陽一聽,便知道壞菜了。李雨兒已經(jīng)在這里住了三天,一個毫無社會經(jīng)驗的大學生,面對一個游走在城市頂端的世家子弟,估計連初戀是誰都給套出來了,更不要說三天前經(jīng)歷過事。 “哈哈……,是啊,雨兒meimei在這住了好幾天,天天惦記著秦老弟!”茍柏胖子含笑著說道。 李雨兒被茍柏說的臉上一紅,縮在秦澤陽身后。 秦澤陽聽出了茍柏話中威脅的語氣,但這并不是李雨兒的錯,要怪的話,他自己也沒做好計劃,隨隨便便就將人給扔在哪里,以至于李雨兒要頂著天大的勇氣再次回答這個臟亂的酒吧。 秦澤陽含笑著拍了拍李雨兒的肩膀,轉(zhuǎn)身看向茍柏,沉聲問道:“你想要什么?” 茍柏“嘿嘿”一笑,仰躺在真皮沙發(fā)上,劉姐朝他拋了個媚眼,俯身乖巧的給他捶腿。 “要不是雨兒meimei,我還不知道秦老弟居然也有對付榮家少爺?shù)拇蛩汔?,你藏的可真夠深啊……?/br> 李雨兒聞言,猛然抬起頭來,看向秦澤陽。 之后突然又覺得茍柏的語氣不對,完全不像是這幾天以來的溫和,語氣中充滿威脅,冰冷。 秦澤陽安慰似的看她一眼,李雨兒張張嘴,想要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沉默低下頭。 “那又怎么樣?”秦澤陽笑了笑,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他也不想跟茍柏客套,直接了當?shù)膯査?/br> 茍柏見秦澤陽直接就承認了,不知道為什么,心中莫名的不爽。 他應(yīng)該跪下來求我繞過他才對! 茍柏臉色猙獰,在心中說道。 “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收養(yǎng)這個女人的事告訴榮成!”茍柏用冰冷的語氣說道。 李雨兒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頓時煞白,沖到前方,急道:“不要,這不管我?guī)煾傅氖?,要去帶我一個去榮家,我愿意承擔一切后果!” 傻女人…… 秦澤陽翻了翻白眼,將她拉回到身邊,輕聲道:“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 李雨兒一愣,還想要再說什么,但迎面而來的是秦澤陽嚴厲的眼神,她只好抽了抽鼻子,拉緊秦澤陽的衣角,垂下頭。 “你不害怕?”茍柏瞇了瞇眼睛,沉聲說道。 秦澤陽笑了笑,“要是你能告訴榮成的話,早就去說,為何等到現(xiàn)在用這個來威脅我?” 茍柏神情一僵,愣在當場。 秦澤陽的話直接了破掉了茍柏的詭計,如果茍柏真的能夠借榮成刀來殺秦澤陽的話,而他也想殺了秦澤陽,那他肯定去了,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是,他跟榮成三天前的那場丟盡顏面的戰(zhàn)斗,讓雙方徹底斷了聯(lián)系在一起的可能。 而就算榮成相信了茍柏的話,會去殺秦澤陽。但茍柏又愿意讓自己好不容易培養(yǎng)起來的代理人就這么被人干掉嗎? 茍柏這才明白,他的這個代理人完全不受他的控制,甚至于還狠狠的耍了他一次。 “怎么跟我哥說話的,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茍虎一直冷眼旁觀,秦澤陽的隨意的態(tài)度讓他徹底爆發(fā)出來。 雖然他不想堂哥茍柏那樣有見識,但他好歹也是世家子,也見識過無數(shù)代理人,他們哪一個在主家面前卑躬屈膝,小心翼翼的伺候。 而這個秦澤陽呢,不但沒有,而且還多次頂撞堂哥。 茍虎站起身來,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子。 但秦澤陽只是冷眼掃了他一眼,茍虎碰到他的眼神,瞬間便被嚇。 秦澤陽輕笑一聲,這個茍虎從握手那種上不得場面的小把戲開始,秦澤陽便知道他只是一個外強中干的貨色,空有一副看似有力的身體,其實就是個花瓶。 拿出殺青龍時的那股氣勢來,便能把這軟腳蝦給嚇癱瘓。 茍柏冷哼一聲,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堂弟無能,但無奈,家里實在分不到人給他,而且親戚那邊又要他幫忙提攜,家里的實質(zhì)掌控人爺爺更是強調(diào)一家人要團結(jié)互助。 茍柏沒辦法,只得捏著鼻子認了他,稍微運作下,利用他在青龍幫的暗子,將堂弟推到青龍幫第三把交椅的位置上。 “劉姐,帶她們出去!”茍柏臉色陰寒的說道。 正在給茍柏捶腿的女人什么也不說,只是微微點頭,朝那個坐在茍虎身邊的女人示意了一眼,那女人也隨即起身,兩人一起往包廂外走去。 李雨兒拉了拉秦澤陽的衣角。 秦澤陽知道李雨兒是在問她是否要出去,另外也是尋找一個心里安慰。 “在外面等我,有事大聲喊一句,我立刻就來!”秦澤陽輕聲說道,茍柏接下來要說的事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瓜分青龍幫的事,秦澤陽倒不覺得要隱瞞李雨兒,但既然茍柏需要搞神秘,那就滿足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