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白手偕老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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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離連忙走過來,將客人迎進(jìn)門,顧叔忍不住又多看了容君烈一眼。因為顧叔的到來,景柏然雖對容君烈沒有多少好感,也沒有當(dāng)場表露出來。 吃完飯,景柏然與顧叔去了書房,留小輩的在下面玩。在餐桌上時,容君烈就如坐針氈,吃完飯就跟葉初夏咬耳朵,想回去了。景辰熙見他的小動作,冷笑兩聲,轉(zhuǎn)身上樓去了。 莫相離端了水果拼盤出來,招呼他們吃水果,葉初夏拿水果叉給他叉了一塊梨子送到他嘴邊,容君烈見她沒有動作,當(dāng)著她的家人的面,他不想給她難堪,只能張嘴狠狠地咬住,泄憤似的用力嚼。 葉初夏微笑,莫相離看著兩人如此恩愛,知道無論景柏然如何打壓容達(dá)集團(tuán),都改變不了他們在一起的事實。對于容君烈,她這個做丈母娘的,真的沒有多余的不滿,之前混賬是混賬一點,只要他對自己女兒好,她也沒意見,女兒喜歡嘛。 此刻放下之前的成見,倒是越看越對這個女婿滿意,長得好,又很疼囝囝,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囝囝,已經(jīng)這么晚了,你們別回去了,就在這里歇一晚,你房間里的東西我一直沒讓人動過,一會兒我讓傭人給你送套新的洗漱用品上去。”莫相離殷勤的道。 容君烈皺了皺眉頭,伸手去掐葉初夏的腰側(cè),葉初夏怕癢,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拼命才忍住到嘴的笑聲,結(jié)果手一抖,剛叉起來的水果掉到地上,她臉上一窘,拿紙巾裹著水果丟進(jìn)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抬頭看著莫相離,說:“mama,君烈明天要上班,回市區(qū)近一點,而且小魚兒也要上學(xué),太早起來會打擾到你跟爸休息,而且我們離得這么近,想回來隨時都能回來,不用特意留宿。” 葉初夏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莫相離還要再留,突然又笑了笑,什么也沒說。 …… …… …… 從半山別墅回來,小魚兒在路上已經(jīng)睡著了,好在先前在景家已經(jīng)給他洗了澡換了衣服,要不回去弄醒了,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睡。 回到家,已經(jīng)九點多了,容君烈將小魚兒安置好,回到臥室,就見到自己的小女人側(cè)躺在床上睡熟了,他微微一笑,徑直去浴室沖洗。 從浴室里出來,他拿毛巾擦拭頭發(fā),葉初夏迷迷糊糊感覺到他的目光,睜開眼睛來沖他笑了笑,爬起來向他伸出雙手,“君烈,我?guī)湍悴??!?/br> 容君烈見狀,心里憐愛不已,跪坐在床上,傾身在她額上吻了一下,將她推回柔軟的床鋪里,“快睡吧,我自己擦?!?/br> 葉初夏沒有堅持,倒回床上,又陷入香甜的夢鄉(xiāng)里。容君烈直起身,這時手機震動了一下,他走過去,拿起手機一看,唇角微微露出一抹譏笑,轉(zhuǎn)身進(jìn)更衣室穿衣服。 出來時,他拍了拍葉初夏的臉,見她睜開雙眼,眼里混沌,他低聲說:“小九,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br> “哦?!彼偷蛻?yīng)了一聲,翻過身去繼續(xù)睡。 容君烈失笑,給她蓋好被子,然后起身往外走去。 到了pub,此時夜生活正濃,燈紅酒綠,音樂震天,瘋狂的男女扭得像瞌了搖頭丸。容君烈在人群深處找到了景辰熙,他已經(jīng)有八分醉意。他坐在他面前,冷冷的笑,“素有捷豹之稱的景少,原來也有為情買醉的一天?!?/br> 景辰熙惱羞成怒,“你別得意,你遲早也會有這么一天。” 容君烈笑得極是得意,拿起桌上的紅酒杯,慢慢的晃,卻不曾喝一口,“你放心,永遠(yuǎn)沒有這一天,我跟你姐感情好著呢?!?/br> 什么叫往別人傷口上撒鹽?景辰熙氣得臉都紅了,悶頭又灌了兩杯酒下肚,這才正色道:“容君烈,趕緊帶小葉子他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br> “我們?yōu)槭裁匆??”容君烈不以為意,他若不想走,誰也不能讓他離開這里。 景辰熙定定地看著他,半晌,方苦笑道:“容君烈,你知道20多年前,你父親是怎么死的么?” 容君烈渾身一震,那是他心里從不向人提及的隱痛,他目光犀冷地盯著景辰熙,半晌冷笑道:“你有何高見?” 景辰熙搖搖頭,又道:“算起來,你該是我們的表哥吧,我母親跟你母親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我們都是白少棠的子孫,所以我們注定被他所累。你父親的死是個意外,為了那把鑰匙,他葬送了自己的一生?!?/br> 容君烈瞳孔一陣緊縮,這是他不曾知道的內(nèi)幕。當(dāng)年,那場慘烈的車禍,活下來的只有景柏然一人。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只有景柏然一人知道。 景辰熙說的那把鑰匙,他隱約從爺爺口中知道一點,白少棠當(dāng)年是金三角一帶的大毒梟,所有的販毒集團(tuán)都聽從他的指令。他在瑞士銀行有一個私人金庫,據(jù)說數(shù)目龐大,能夠買下一個國家。 而去瑞士銀行提這筆款項的唯一信物便是那把鑰匙。 正是因為如此,當(dāng)年y市大亂,他綁了莫相離的母親英歡與年僅一歲的葉初夏。那場激戰(zhàn)很慘烈,白少棠并沒有如愿離開y市,直升機飛到半空,就轟然爆炸,他尸骨無存。 對于白少棠,他沒有多少記憶,除了他是他的外祖父,再沒有別的。 然而白少棠死后,遺留下許多問題,比如那把鑰匙。后來有人說當(dāng)時莫相離送去的那把鑰匙動了手腳,并不是瑞士銀行的鑰匙,更有甚者,說景柏然在y市長盛不衰,完全是因為動用了瑞士銀行的資金。 所以20多年前,曾引來歐美一帶許多販毒集團(tuán)的覷瑜。容巖便是死于那次販毒集團(tuán)的圍攻之下,中國警方怕此事鬧得越來越大,只單純的說明容巖是死于車禍,并沒有多提他的詳細(xì)死因。 也正是因為在警方都查不到容巖的詳細(xì)死因,所以白有鳳認(rèn)定,容巖是被景柏然殘害死的,因此恨上了景家。 “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容君烈神情冷鶩,令人膽寒。 景辰熙抬頭望著他,譏笑道:“容君烈,你是聰明人,我說的話是真是假,只要你有心去查,就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不要被苑飛飛利用了,她年紀(jì)輕輕就能爬到副廳長的位置,靠得絕對不是她那張臉與床上功夫。” “原來你都知道,景辰熙,我倒是小看你了?!?/br> “承讓,y市各政府要員的動靜,我不敢說百分之百都掌控在我手中,至少那些對景家有企圖的,我是一個不漏。還有,ac集團(tuán)的老大琛哥不日前來y市,為的也是那把鑰匙,為了小葉子與小魚兒的安全,我希望你可以盡快帶他們離開,我不希望當(dāng)年的慘劇再一次發(fā)生在他們母子身上?!本俺轿跽f完,眼里布滿了憂傷。 何曾想,他們一直不曾放棄的親人,其實一直在身邊,只是無緣對面不相識。 容君烈想起上次池淵拿給他的照片,不由得挑眉,“你與那位琛哥似乎很熟?” “有過一面之緣,他是為了鑰匙而來,我們是白少棠的后代,他堅信,鑰匙在我們手里?!本俺轿醯纳袂樵絹碓侥兀@些事情,他本來想自己承擔(dān)。但是現(xiàn)在事情的發(fā)展早已經(jīng)出乎他的掌控之外,他突然發(fā)現(xiàn),除了容君烈,竟是無人可以訴說心里的擔(dān)憂。 “看來這把鑰匙不毀,政府與黑道集團(tuán)都不會善罷甘休的,景辰熙,你想以一己之力去對抗虎狼之師?未免太天真了吧?”容君烈眼底的輕蔑是那樣刺眼。 景辰熙壓根就不在意,他悶了一口酒下肚,只覺得酒精的灼熱穿腸過肚,他眼神有些憂傷,“我只想保護(hù)我所珍惜的人,為了他們,我可以犧牲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容君烈眉目松動了一點,他舉起杯,與他碰了碰,然后仰頭一口喝盡,他說:“下個月我跟小九的婚禮一結(jié)束,我立即帶她回馬爾代夫?!?/br> 看著男人高大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狂亂的人群之后,景辰熙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卻覺得這酒真的很苦。容君烈,盡早帶她離開吧,再晚,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回到家里,已經(jīng)午夜時分。天黑沉得沒有一絲光亮,容君烈睡不著,去書房里坐著,手指間壓著一根煙,青煙裊裊,他的神色也像窗外的夜色,黯淡無光。 桌上放著容氏族譜,追溯到兩百年前,都不曾記錄到家族里有藍(lán)色頭發(fā)的族人。容家在清朝開朝之初,是名門望族,所以娶進(jìn)門來的媳婦,都是名門千金,根本就不可能會有混血之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