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白手偕老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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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因緣際會,他接掌ac時,上任老大離去前,才隱約提起過那段往事,琛哥自認這輩子極少服人,但是卻不得不服景辰熙的膽識,面對殺人如麻的大毒梟,他能做到面不改色,來去自如,可見他確實是有些能耐的。 “ok,我不會動你身邊任何人,但是我們之間的協(xié)議,我希望你能夠盡快兌現(xiàn),你知道我的耐性極有限?!辫「缯f完掛了電話。 景辰熙收了手機,目光落在遠處的別墅上空,這里面有他最想保護的人,若是他們因他而出了差池,他萬死難辭其咎。 …… …… …… 葉初夏領(lǐng)著小魚兒回到別墅,剛走進花園,就聽到屋里傳來滿堂笑聲,她神情怔忡了一下。這幾天,白有鳳對她跟小魚兒不像前幾日那樣,總是充滿尖酸刻薄,她偶爾也會逗逗小魚兒,讓小魚兒陪她去外面曬太陽。 然而這樣的日子總讓她膽戰(zhàn)心驚,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一般。 她牽著小魚兒進了別墅,一眼就看到沙發(fā)上坐著一名背影修長的女人,栗色的大波浪卷發(fā),嫵媚動人。聽到玄關(guān)處的動靜,白有鳳與那女人齊齊回過頭來。 葉初夏看到白有鳳眼底忽閃而過的仇恨,看到了葉琳臉上甜美的笑意,“小葉子回來了,快進來吧,小魚兒,到姨媽這里來?!?/br> 葉琳哪次見到葉初夏不是怒目相對?她突然轉(zhuǎn)變態(tài)度,倒讓葉初夏謹慎起來。她永遠都不會忘記葉琳的偽善面具。 小魚兒怯怯地看著葉琳,并不接近她,葉初夏蹲下柔聲讓小魚兒叫人,小魚兒一個勁往葉初夏身后躲,就是不肯叫人。白有鳳借機發(fā)難,“小魚兒,怎么不叫人?真是沒家教!” 容君烈從玄關(guān)處進來就聽到白有鳳的斥責(zé)聲,他擰緊了眉,瞥了一眼安坐在沙里的俏麗女人,眉頭皺得更深,“小九,帶小魚兒上去換衣服。” 葉初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葉琳,最終還是咬唇牽著小魚兒上樓了,白有鳳在樓下冷嗤,“瞧你都慣出什么德性出來了,回來見我也不叫一聲,小魚兒這么沒家教,都是學(xué)她的。” 白有鳳這一句話一下子打翻了一船人,葉琳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雖說葉初夏的親生父母是景柏然夫妻,但是她從小長在葉家,白有鳳這句話罵了葉初夏,也等同于罵了她。 但是她的臉色很快就恢復(fù)過來,站起來沖容君烈嬌柔的喚,“君烈,你回來了。”她走過去,打算接過他手里的公文包,容君烈的手避開,冷漠地看著她,“你怎么會找到這里來?” 葉琳臉上有些掛不住,“我來看看伯母?!?/br> 容君烈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上樓去了。葉琳追著他的背影,眼底的笑意變成了不甘與怨恨。若當(dāng)年他對她有這一分的好,她何至于寂寞空虛,何至于認識了程楓,何至于會受了這么多苦? 如今她在十八層地獄里受盡煎熬,她怎么可能會允許他在幸福的天堂逍遙? 剛才聽白有鳳說葉初夏已經(jīng)懷孕三個月了,她心里更是嫉妒不忿,她也為他生過孩子,為什么他從來不曾對她有過多一分的憐惜?如今她想當(dāng)母親都當(dāng)不了了,四年前的宮外孕,奪去了她當(dāng)母親的資格。想到此,她就恨極了他們。 這一切,都是拜他們所賜。 容君烈回到主臥室,換了家居服出來,徑直往兒童房走去,老遠就聽到屋里傳來母子倆的嬉笑聲,他的心情大好。 剛?cè)肭?,天氣還帶著炎熱,小魚兒渾身光溜溜的在地板跟床上上躥下跳,葉初夏拿著衣服在后面追,忍不住威脅他:“小魚兒,再不乖乖的把衣服穿上,一會兒感冒了,要喝苦苦的藥哦?!?/br> 小魚兒在床上比了個大力水手的標(biāo)準動作,笑嘻嘻道:“媽咪,我身體倍兒棒,今天跟我一起的那個小花童說喜歡我呢,還說我很結(jié)實?!?/br> 葉初夏滿頭冷汗,只好脫了鞋去床上逮他,一邊堵他一邊道:“童童可不喜歡不穿衣服的孩子哦,快來把衣服穿上,要不童童不跟你玩?!?/br> 童童是小柔娘家jiejie的女兒,漂亮得像個洋娃娃,因為是單親,她jiejie總帶著孩子?xùn)|奔西跑滿天飛,所以童童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4個國家的語言了。 兩個孩子用英語交流,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了如此深的友誼。 聞言,小魚兒認真的想了想,然后乖乖的坐到母親懷里,讓她給自己穿衣服,不一會兒,他開始打噴嚏,容君烈走進來,將小魚兒抱進懷里,“讓你調(diào)皮,看吧,感冒了?!?/br> 小魚兒將頭埋在容君烈的肩窩處,調(diào)皮的耍賴,“爸爸,爸爸,你今天為什么走了,你不知道童童好漂亮哦,我喜歡她。” 容君烈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嗯,那小魚兒要乖乖吃飯,快快長大,然后去追她好不好?” 小魚兒一聽,愁眉苦臉起來,“追是什么意思?” “追就是像爸爸媽咪一樣,白天在一起,晚上睡在同一張床上……”容君烈壞笑著看向葉初夏,葉初夏額上飄過三條黑線,“盡瞎說,別教壞了孩子?!?/br> “哦,我要跟童童睡一起,爸爸,為什么要長大了才能睡一起?”小孩子永遠有十萬個為什么。 容君烈被他問得啞口無言,又瞅了葉初夏一眼,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回道:“因為長大了才能做想做的事。” “容君烈?!比~初夏聽他往十分邪惡的地方教孩子,怒得直吼。 容君烈一臉鄙夷地看著她,“瞧吧,你媽咪想歪了?!比~初夏氣得直抽氣,明明是他亂教,怎么是她想歪了??墒羌毤毣叵?,他的話里還真沒有別的意思,她氣得不想理他,走過來把褲子塞進他懷里,咕噥道:“我回房換衣服。” 走到門邊,她還聽到小魚兒天真的問:“媽咪想什么了?” 葉初夏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再待在這里了,否則會被容君烈氣得腦中風(fēng)?;氐椒坷铮谎劬涂吹饺~琳大哧哧地躺在她床上,她眼里頓時冒出犀冷的光芒,沉聲問:“你怎么進來的?” “門開著,我就進來了。”葉琳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目光在房里四處轉(zhuǎn)著,諷刺道:“他還真是愛你啊,以前最討厭蕾絲跟流蘇,還有這些淡粉色,為了你,在這樣的地方也能睡著,真是令人嫉妒啊?!?/br> 葉初夏看見她躺在自己跟容君烈的床上,就滿肚子的邪火,她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葉琳,冷聲說:“你起來!” 葉琳賴著不動,“小葉子,不要這么小氣嘛,男人都給我睡過了,睡一下床有什么關(guān)系?” 葉初夏被她的無恥氣得腦門都痛了,她沒想到葉琳會變得這么無恥,她想起那日她給自己發(fā)的彩信,心口一陣悶痛。容君烈當(dāng)時語焉不詳,只說那晚與葉琳上床的不是自己,可是他卻接了葉琳的電話。 葉琳對容君烈一直垂涎三尺,那晚那么好的機會,她怎么可能會放棄,而且如果那人不是容君烈,他又怎么做到讓葉琳不曾發(fā)覺的? 葉初夏很不愿意去想這些細枝末節(jié),可是看到葉琳登堂入室,又躺在她跟容君烈的床上,放肆的對她說這番話,她又忍不住懷疑起來。 懷孕的女人心靈多是敏感而脆弱的,她不愿意懷疑容君烈的話,但是心中的動搖已經(jīng)出賣了她。葉琳一直盯著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話對她造成了影響,她菀爾一笑,“小葉子,不如我們效仿娥皇女英共侍一夫?你懷孕的這段時間,就讓我來滿足君烈,如何?”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么無恥的。 葉初夏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門邊,聲音尖銳道:“出去!立即給我出去??!” 葉琳不為所動,她斜睨著她,一副好心的樣子,“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吧,男人出軌,多是在老婆懷孕的時候,與其便宜了別的女人,不如把他讓給我,你放心,我不會跟你爭寵的。” 葉初夏氣得暴跳如雷,眼里怒火狂熾,她傾身去拉葉琳,罵道:“葉琳,你怎么會這么無恥,你就不怕丟盡了葉家的臉面嗎?” 葉琳笑睨著她,壓低聲音道:“他本來就是我的男人,是你搶過去的,我能退讓到做小三的地步,你該感激我才是,對了,你想知道我跟他上床的細節(jié)嗎?他最喜歡的就是后入式……”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室內(nèi)響起,葉初夏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沒料到自己會被她激得失去理智,手掌火辣辣的痛,卻抵不上心里的痛,她們是姐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難道為了個男人,就真的要弄到魚死網(wǎng)破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