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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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葉初夏去容家時,容君烈與白有鳳的關(guān)系雖不至于像尋常母子那般親密,至少還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針尖對麥芒,若是因為她,她心里難免惴惴。 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她知道只有父母才是無條件愛自己的人。當你在外面受到傷害,他們會像大海一樣包容你,給你溫暖。 所以她不希望容君烈為了她跟白有鳳鬧僵,那畢竟是他在這世上所剩不多的親人。 “媽?!比~初夏不安地喚了一聲,然后看到白有鳳雍容華貴的臉突然一陣扭曲,她看也不看她一眼,目光冷冷地對上容君烈的,“君烈,你答應過我什么?你竟然跟她結(jié)婚?她差點害死你!” 說完她揚手朝他們?nèi)尤?,u盤正好砸到葉初夏的額頭,她疼得直抽氣。容君烈冷漠的目光立即蘊起了狂風暴雨,他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臉扳過去,仔細看了看,只見她額頭紅腫了起來,他忍不住憤怒地盯著白有鳳,沉聲道:“我說過,我答應你的事我一定做到,但是我的私事,請你不要過問?!?/br> “私事?”白有鳳目光尖銳地瞪著他,“你娶了仇人的女兒,你跟我說是私事?你讓你外祖父跟你爸爸在九泉之下如何心安?更何況你知道她是誰?她與你有……” “伯母?!比~初夏截住她的話,一陣心驚rou跳。她要說什么,從她不顧一切的目光里便已經(jīng)能看出一切,可是容君烈并不知情,她不想讓他們結(jié)婚的第一天,就背負起那樣沉重的不.倫關(guān)系。要下地獄,就讓她一個人下地獄吧,他是無辜的。 葉初夏掙開容君烈的懷抱,她不想躲在他的羽翼下被他庇護著,愛情不是一個人的事,他們要在一起,就必須兩人攜手面對一切困難?!安福t(yī)生說君烈不宜受刺激,我們單獨談談吧?!?/br> …… …… …… 安撫好容君烈,葉初夏去了醫(yī)院對面的一家咖啡廳,白有鳳坐在臨窗位置,臉色陰沉,就連窗外的陽光灑落在她身上,也絲毫化不去半點陰沉。 葉初夏推門而入,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踱過去。剛落座,侍應生就過來了,她見白有鳳面前放著一杯黑咖啡,自己點了杯白開水。 侍應生將她需要的白開水送過來,她捧著杯子,冰冷的手指被一點點溫暖。她深吸了口氣,抬頭看著白有鳳,“伯母,我知道您一直不喜歡我,以前我不知道原因,現(xiàn)在我總算明白,那是一種根深蒂固的厭惡。我來,并不是想要討好您,而是因為君烈。” 白有鳳冷哼了一聲,“我跟你沒什么話好說,你要怎樣才肯離開君烈?” 葉初夏搖頭,眼神變得堅定起來,“除非我死!” “你!”白有鳳氣得渾身發(fā)抖,她早料到葉初夏不會那么容易對付,她咭咭笑得極是詭異,緩緩道:“你剛被景家認回去,或許有些事情你并不知道,你的外祖父叫白少棠,而我的父親,也叫白少棠……” 她果然知道!葉初夏抬眸望去,白有鳳的神情讓人很驚心,她不說話,卻聽她接著說:“你跟君烈是血緣近親,你們結(jié)婚是亂.倫,難道你不怕被世人唾棄么?” 葉初夏剛溫暖的手指一點點冷卻下去,她并沒有退卻,反而顯得很從容,“我知道,我們不是親兄妹,結(jié)婚也沒什么不可以。” “是么,那你為什么怕我告訴君烈?”白有鳳從剛才葉初夏驚慌的反應與她現(xiàn)在鎮(zhèn)定從容的反應中猜測,她早就知道她跟君烈是表兄妹。而只有她的傻兒子還被她們蒙在鼓里。 葉初夏手指死死地捏著玻璃杯,捏得手指一陣陣發(fā)白,她臉色更是灰敗,“是,我怕你告訴他,不是因為怕他知道這件事會動搖他愛我的決心,而是不想讓他本來已經(jīng)沉重的心靈再背負上一層罪孽。伯母,在仇恨之前,您還是他的母親,這么多年,您逼著他背負父輩祖輩的深仇大恨,您可曾想過,您的偏執(zhí)會害了他一生?” “葉初夏,你不要偏題,你根本就是自私,偏偏還說得自己很偉大,你怕他背負罪孽,為何還執(zhí)意要跟他結(jié)婚?”白有鳳豈是那么容易被她說服的。 葉初夏定定地看著她,從包里拿出剛才那個u盤擺到桌上,“如果我沒猜錯,您一定看了這里面的內(nèi)容,而這里面的內(nèi)容一定是當晚的車禍,那么您一定知道,君烈為了我,可以跟我一起去死。這份愛,可以超越血緣親情。不要說我們現(xiàn)在只是表兄妹,就算我們是親兄妹,他也非我不可?!?/br> 白有鳳看著她有恃無恐的模樣,心漸漸往下沉??戳四嵌我曨l,她除了氣惱、憤恨以外,還有就是驚心。君烈可以為了這個女人連生死都不顧,那么總有一天,他會為了她放棄那段深仇大恨,這是她最不愿意見到的結(jié)果。 所以無論葉初夏怎么說,她都要拆散他們。 “你很會狡辯,我倒是想看看,君烈為了你,是不是可以不顧血緣親情。葉初夏,以前我不喜歡你,現(xiàn)在也不喜歡你,將來更不會喜歡你。不僅是因為你姓景,還有你這張狐猸的臉?!卑子续P說完,再也不想跟她坐在一起,她厭惡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對了,你明知道君烈與你家有深仇大恨,你還跟他結(jié)婚,難道你想眼睜睜地看著他去報復景家?如果真是這樣,葉初夏,你的心可真狠?!?/br> 葉初夏站起來,淡淡道:“伯母,君烈會想通,什么對他才是最重要的?!?/br> 白有鳳氣得端起桌上已經(jīng)冷掉的咖啡就向葉初夏潑去,憤恨道:“那我們就走著瞧,看是我這個生養(yǎng)他30幾年的母親重要,還是你重要?!?/br> 葉初夏沒有躲開,苦澀的黑咖啡潑了她滿臉都是,胸口大片的咖啡污漬,胸前一陣滑膩膩的,極是狼狽,白有鳳冷哼一聲,轉(zhuǎn)身揚長而去。葉初夏拿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臉,玻璃窗淡淡的影子里,她的頭發(fā)貼著臉頰,眼神漸漸落寞下去。 …… …… …… 她呆呆地坐在沙發(fā)前,半天沒有動,直到手提包里的手機響起來,她拿出手機一看,是容君烈打來的,她怔了怔,然后接起來,“喂?” 她的聲音沙沙的,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傷,容君烈拿著手機的指一僵,“她說了什么嗎?” “沒有,君烈,我想回去看看小魚兒,中午我給你送飯過去,好嗎?”她有幾天沒見到小魚兒了,雖然每晚都打電話給他,可是仍舊想他。若然有一天,她與容君烈的關(guān)系大白于天下,那么就是對小魚兒明晃晃的傷害,而在傷害沒有到來之前,她想好好給他一個無憂的童年。 聞言,容君烈已經(jīng)猜到白有鳳必是給她了許多的壓力,讓她一時不想回去面對他。他嘆了一聲,幽幽道:“小九,不要再拋棄我,就算天塌下來,也還有我在你身邊,不要傷心不要絕望,度過了眼前的黑暗,我們總能看到黎明的曙光?!?/br> 葉初夏右手拿著電話,目光落在窗外,眼底迅速凝聚起淚花,她拼命點頭,眼淚滾滾滑落,她懂,她一直懂,所以她會努力撐下去,她相信,經(jīng)歷過風雨,總能看見彩虹。 從咖啡廳里出來,她站在路邊上等車,突然聽到童稚的聲音在馬路對面響起,“媽咪,媽咪……”她抬頭望去,就見小魚兒與身著黑色襯衣、白色休閑褲的景辰熙站在一起。 小家伙看到她,興奮得又跳又叫,不停地向她揮手。心底的澀意,在他天真的笑顏下,竟慢慢的蒸發(fā)。認識容君烈,為他生下小魚兒,她一點也不后悔。 等不及綠燈,她在車陣中驚險的穿過去,嚇得小魚兒連忙遮住眼睛,景辰熙嚇得變了臉色,他大聲喝道:“小心!” 直到她穩(wěn)穩(wěn)地站在他們面前,將小魚兒舉抱進懷里,他的心仍在顫抖著。他將小魚兒從她懷里搶過去,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生氣地吼道:“你多大的人了?做事怎么還那么莽撞,若是剛才……,你讓小魚兒以后怎么辦?” 葉初夏懷里一空,她皺著眉頭看著景辰熙,“你怎么把他帶出來的?” “山人自有妙計。”景辰熙神秘兮兮的,不肯告訴她,葉初夏見狀,微微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想見小魚兒?” “媽咪,小舅好厲害哦,他從墻上翻進來,屋里警鈴使勁叫啊叫,把吳嬸嬸嚇得不得了,好好玩哦?!毙◆~兒拍著手一臉歡快,葉初夏滿頭黑線,瞥了景辰熙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改行爬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