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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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他滿足地吻了吻她略微紅腫的唇,跟隨她墜入香甜的夢中。 當(dāng)他再次醒來時,葉初夏已經(jīng)穿戴整齊,靜靜地坐在椅子里等他醒來。窗外的光灑在她身上,她的身影一陣朦朧,容君烈眼角跳了跳,爬起來要沖到她身邊時,卻被她冷漠的目光制止,“君烈,天已經(jīng)亮了,我們該各歸其位了?!?/br> 短短幾句話,讓他滿心沸騰地愛意慢慢冷卻,他看著她,死死地盯著她。葉初夏在他的兇狠的目光下,心臟一陣緊縮,疼痛在五臟六腑炸開,她冷漠地移開視線,“我們民政局見?!?/br> 說完她向門口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一般,令她的心血流成河。 容君烈看著如此絕決的她,想起昨晚瘋狂的激.情,他猛得跳下床,三兩步?jīng)_過去,一把拽住葉初夏的手腕,將她狠狠地推向墻壁,怒問:“為什么不求我,為什么不挽留我,為什么要這么輕易的放手,葉初夏,我在你心上算什么,算什么?” 他憤怒地咆哮,他被她的漠視徹底的激怒,為什么不試一試,為什么要這么倔,向他服一次軟不行嗎? 后背撞在墻壁上,一陣陣刺疼,可是她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再多的疼她都感受不到了,因為她的心已然麻木,她冷然面對他的暴怒,“我們說好的,the last day,好聚好散。” 求他,只會讓他為難,她不愿意讓他為難。 頹然放開手,容君烈看著她漠然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他啞聲道:“葉初夏,你從來就沒有愛過我,是不是?” 葉初夏的脊背倏然僵住,眼底一片苦澀。愛過又如何,他已經(jīng)決定去另一個女人身邊,難道她說了就能改變結(jié)局?不,什么也改變不了。他們都太固執(zhí),決定的事就不會輕易改變。 “是?!比~初夏逼自己吐出這個字,拉開房門絕然離去,身后嘩啦啦重物落地的聲音,她悄然落下淚來,君烈,有了昨天,我的人生已經(jīng)再無缺撼,原諒我,不能夠親口承認(rèn)愛你。 葉初夏的離去,帶走了她的愛情,同時也帶走了他的愛情,他們終究無法避免地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容君烈徹底的賭輸了,他原本以為,自己放下一切自尊,放下對葉琳的愧疚,將愛說出口,就會得到她的回應(yīng)。 可是她不愛他,即使他們昨夜才經(jīng)歷過刻骨的歡愛。葉初夏,愛我就那么難嗎? 日升日落,轉(zhuǎn)眼一個月過去了,自那日后,葉初夏變得很沉默,她將與容達(dá)集團(tuán)接洽的事交給公司里一個很穩(wěn)重的小伙子,每天過著行尸走rou的日子。 眾人都有默契地在她面前不提及有關(guān)容達(dá)集團(tuán)的任何事,而她也將自己關(guān)在那片小小的天地里,不過問外界的任何事。 小柔看到她,幾次都欲言又止,直到法院的傳票遞到她手上,她才忍不住為葉初夏打抱不平,“小葉總,容總真是太過分了,耽誤了你三年的青春,六小姐一回來就跟你離婚,沒見過這么自私的男人。” 葉初夏木訥地接過信封,拆開一看,里面一個大紅本子上印著鎏金的三個大字,與當(dāng)初的結(jié)婚證一模一樣,只是這個開頭是離字。 葉初夏強撐了一個月的堅強,在看到離婚證書時,徹底崩潰。再也顧不得還有外人在場,捧著離婚證大哭起來。小柔一下子傻眼了,她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想罵容君烈,又怕她聽到這個名字哭得更傷心。 一時間覺得進(jìn)退兩難。 葉初夏哭得天昏地暗、肝腸寸斷,死死壓抑了一個月的悲傷,像是有了宣泄口,她不再掩飾,不再強撐,俯在桌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險些閉過氣去。 小柔抽出紙巾遞給她,安慰道:“小葉總,你別哭了,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不要也罷。” 葉初夏不聽她的勸,不???,那種深深地絕望讓她痛得喘不過氣來,是她親手將他送去別的女人身邊的,她怪得了誰? “小葉總,既然你這么愛他,為什么不留住他呢?”小柔久勸勸不下,不由得長長嘆了一聲。 “他…他有個青梅竹馬,他們從小約定,等他們長大了,他就娶她?!彼槌橐卣f,前言不搭后語,也幸好小柔是做秘書工作的,很快就重新組合了她說的話。也大致猜到了前因后果 她一拍桌子,也不顧葉初夏是她上司,罵道:“你怎么那么笨,愛情都是自私的,哪像你這么大度,你越是大度,容總肯定就覺得你不在乎他?,F(xiàn)在這個社會,已經(jīng)不流行愛在心口難開,而是要大聲說愛,懂不懂?” 葉初夏搖搖頭,從來沒人教過她怎么愛,于是她用自己的方式去愛著那個男人,但是現(xiàn)在,小柔卻告訴她,愛要大聲說出來,想起那日在云霄飛車上,容君烈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喊著:“小九,我愛你,我愛你……” 他發(fā)自肺腑地告訴她他愛她,他在賭她的回應(yīng),如果她肯回應(yīng)一句,是否一切又不一樣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葉初夏還不肯相信。 小柔恨鐵不成鋼,她沖過去拽起她,急道:“以后有時間你多看看韓劇,別成天栽在文件堆里,女人不一定非得當(dāng)個女強人,當(dāng)個幸福的小女人也不錯。” 葉初夏見小柔急著將她往外推,莫名其妙地問道:“你要把我推到哪里去?” “我的姑奶奶,今天是容君烈跟那個‘青梅竹馬’的訂婚儀式,你再不去阻止,就來不及了?!毙∪岜人€急,一邊將她往外推,一邊打電話給司機,讓他把車開到前面來。 小柔將她推進(jìn)電梯,然后不停的看表,急是不行?!翱禳c啊,快點啊,怎么這么慢呢?!睒?biāo)準(zhǔn)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 然而聽到小柔說容君烈今天要跟他的‘青梅竹馬’訂婚,她又遲疑了,她已決意成全他們,怎么能出爾反爾?“那個,小柔,我可不可以不去?” “不行,如果你一點也不喜歡容君烈,你可以不去,但是你明明就愛慘了他,你要是不將他搶回來,你一輩子都會活在后悔中,聽話,我支持你?!毕氲诫娨暲锏膿尰閯∏榫鸵涞浆F(xiàn)實中,小柔興奮得臉都紅了。 被小柔強硬地塞進(jìn)車?yán)?,也不等她反對,司機一踩油門,加長林肯像疾射而出的箭一般,向前方急駛而去,載著葉初夏以及她那顆飄搖不定的心,向容君烈的訂婚現(xiàn)場奔去 y市的私家車近幾年暴漲,市政府曾提議擴寬道路,改成六行線,但是一直未曾頒布下來,此時交通堵塞,前面排起了一條長龍,加長林肯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小柔抬腕看表,急得不得了,“y市的交通早就該實行限行制了,這要堵到什么時候才能通啊,快來不及了。” 葉初夏坐在后座上,也是一臉的著急,她將頭探出窗外,看著一望不到頭的長龍,心都涼了,她好不容易醒悟過來,想要抓住幸福,難道就連一點機會都不給她么? 小柔急得捶胸頓足,眼看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們不能再等了,再等就來不及了。她回過頭去,葉初夏已經(jīng)果斷地開門下車,她眼前一亮,連忙跟著鉆出去。 兩人小跑著穿過車流,來到人行道,看了一下大致方位,這里到容君烈將舉行訂婚儀式的京華酒店還有幾條街,若是從小巷子里穿過去,半小時能到。確定了方位,葉初夏拔腿就向前奔去,小柔氣喘吁吁地跟在后面。 “小葉總,想一想,汽車還沒自行車方便,能夠大街小巷的亂闖。”小柔常年坐辦公室,早已經(jīng)沒有運動細(xì)胞,兩人跑了兩條街,她就再也跑不動了,撐著發(fā)軟的膝蓋直喘氣。 葉初夏眼前一亮,前面剛好有一家賣自行車的,她想也沒想,沖進(jìn)去選了一輛打足氣的自行車,問老板多少錢,老板看她一臉焦急,連忙說三百,葉初夏也顧不得跟他砍價,在身上摸了摸,她出門走得急,什么也沒拿。身上沒錢,她連忙解下手表遞給老板,“老板,我身上沒帶錢,我先把這表押在你這里,我先借用一下車,回頭我再給你把錢送來贖回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