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隕落仙塵(108)

    2021年10月24日

    第108節(jié)

    日頭西沉,天光迅速變暗,陰風(fēng)隨即潛了進(jìn)來,體感溫度急劇下降。

    虹橋上,季冰然已經(jīng)被林明翻轉(zhuǎn)了過來,此時兩腿著地,下巴擱在手臂上,撅著屁股趴俯在弧形的欄桿,被男人摟著纖腰從后面啪啪啪地cao干著,雪白的屁股就像此時天邊的晚霞一般染了燦爛的顏色。

    得益于季冰然清涼的體質(zhì),玩了大半個小時林明猶未射精,只是胯下rou莖的長度已從開始的十五六公分,變成了現(xiàn)在的近二十公分,顯然是用了開天破宮訣,開始yin玩這女檢察官的zigong了。

    女人的zigong是十分嬌嫩的,通常輕輕觸碰就會產(chǎn)生如被火灼傷一般的痛楚,根本就沒有快感可言。然而在集美心法的奇異真氣的滋養(yǎng)下,被開天破宮訣打開的zigong則會潛移默化地轉(zhuǎn)變生出另一套性神經(jīng),比yindao內(nèi)壁的性神經(jīng)更密集更敏感。由此而產(chǎn)生的zigong高潮也更加猛烈,嘗試過此種滋味的女子除非意志特別堅定,否則很難抵擋這種來自rou體渴求的誘惑。

    這也是集美心法數(shù)千年來流傳下來,并被稱之為第一雙修功法的原因。集美者,集天下美女也!光收還不行,還需得讓美女不離不棄,心甘情愿地留下來被yin玩驅(qū)使。

    當(dāng)然,功法不分正邪,善惡存乎于用者一心。用于善,則是雙修正典,長生大道;用于惡,則是yin邪妖術(shù),禍亂天下。

    zigong的性神經(jīng)還是初生,男人的性器在突破刺入時依舊可以感覺到隱隱的鈍痛,然而就像第一次被破瓜一樣,zigong第一次被男人打開,插入,yin玩,女人同樣會產(chǎn)生一種被征服的心理效應(yīng),而且更強(qiáng)!

    季冰然已經(jīng)高潮了四五回了,分開的兩腿中間地面上濕滑一片,是那種透明清澈的液體,只三分的粘度,不像李雪書的yin液粘稠如果凍一般。

    “弟,弟弟,jiejie我錯了……不要了,天都要黑了?!?/br>
    林明笑笑,這可不是季冰然真實的戰(zhàn)斗力。論性愛的持久力,這個乖乖女讓李雪書都甘拜下風(fēng),如此這般,恐怕是擔(dān)心李雪書突然回來,被正宮捉j(luò)ian。

    “這個時候雪書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回家的路上了。”林明俯身在這羞怯人妻的耳邊說了一句,隨后突地使勁,摟著她的兩個腿彎,將她反抱在了懷里。

    此時季冰然背靠著林明,雙腿大張,被他端在懷里,初時還不覺得,直到望見遠(yuǎn)處自己的公公也同樣姿勢抱著婆婆一步一步地走來,這才驚慌地哇哇大叫起來,捂著臉叫嚷著,“回房間!回房間!”

    說心里話,林明有些羨慕李慕白的荒yin放蕩,可他也知道自己做不到讓別的男人來碰自己的女人,所以,如果在某種尺度范圍內(nèi),他倒是不介意讓旁的男人看一看自己擁有的極品女人。所謂錦衣不夜行,擁有某種寶貝而不顯露或者使用,等于不曾擁有。

    “聲音已經(jīng)被人聽過了,再讓人看看有什么緊?!笨粗鴳牙锞o緊捂著臉的女人,林明邁動步子走上了虹橋的最高點,隨后轉(zhuǎn)身,大馬金刀地立在橋中央,直面相向而來的李慕白。

    李慕白還未靠近,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橋上的風(fēng)景已經(jīng)樂得笑開了花。他跟自己兒子的關(guān)系一直不好,這些年雖然好了一些卻也好的有限。此時看著自己的兒媳被別的男人抱在懷里,擺出一種yin蕩的姿勢,想起以前同兒子的爭執(zhí),竟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李慕白想著,也已經(jīng)走到了虹橋邊,一抬頭,兒媳玉胯間的風(fēng)景更加清晰。

    到了這個地步,季冰然能做的也就只有裝死了。她放下了捂著臉的手,因為那樣實在有些掩耳盜鈴,欲蓋彌彰。此時她的頭微微后仰,向右側(cè)傾斜,靠枕在林明的臂彎上,雙目輕合,神色淡然,仿佛熟睡了一般。

    只是下一刻,她這份淡然便再也裝不下去了,因為男人竟然開始動了起來。

    “小子,我這兒媳還行吧?較之我那女兒如何?”李慕白來到了跟前,視線并沒有亂晃,只是在季冰然的胸脯上瞟了一下,似是有些吃驚自己這個平時不顯山露水的兒媳婦竟然有一對頗具規(guī)模的嫩乳。

    林明有意賣弄,將季冰然的身體抬起,粗大的rou莖從泥濘的陰xue里退出,帶出半寸長緋紅的陰rou,“天下女人,萬千絕色,各有各的美!老爹是這方面的大家,怎么還問這種問題?冰冰姐同雪書自然是不同的,玩起來是另一種感覺,怎么能互相比較?”

    “你小子合我胃口!”看著季冰然通紅的臉蛋兒和不斷顫動的睫毛,李慕白有意地避開視線,“若有機(jī)會的話,我?guī)闳ヅ钊R見識見識,那才是男人的極樂之樂。你現(xiàn)在的這些玩法完全不入流?!?/br>
    “蓬萊?老爹給我說說!”

    “眼下不行,我有要事要辦。”李慕白說著放下了許晴,“我這一去應(yīng)該是回不來了,我的女人和女兒從現(xiàn)在開始就完完全全地托付與你了。”

    “老爹要去辦什么事?”

    “私事。都是以前年輕時的恩怨。以前不覺得,臨死的時候卻記掛了起來,心有遺憾。幸得有你,才有彌補(bǔ)的機(jī)會?!崩钅桨诐M腹感慨,言語之間,風(fēng)停云住,他的世界在此刻似乎已經(jīng)變得澄澈,只留下了最重要的幾件東西,“我還有一些遺產(chǎn),是一些隱藏在道勝集團(tuán)名下見不得光的產(chǎn)業(yè),雪書她不知情。這份產(chǎn)業(yè)我就給你了,雖說你娶了我女兒,錢財方面不用擔(dān)心,但男人還是得有自己

    的小金庫。我這些產(chǎn)業(yè)雖然見不得光,但利潤卻是驚人,是撤是留,隨你所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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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明不斷點頭,心里已經(jīng)好奇李慕白口中所說的見不得光的產(chǎn)業(yè)指的是什么了。

    “好了。那丫頭要回來了,我得先走!”李慕白說著,揮了揮手,像是放下了一切,徑直向別墅走去。

    “晴姨,老爹這是要去辦什么事???”

    許晴望著毫不留情遠(yuǎn)去的背影,說心里沒有傷感那是騙人的,“再強(qiáng)硬的人心里都有柔軟的地方,只是那個最柔軟的地方只住著一個人?!?/br>
    “老爹最愛的人不就是晴姨你么?”

    “他是很愛我!但我嫁給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五十多了,你覺得我會是他最愛的那一個嗎?”許晴搖了搖頭,“不是誰好不好的問題,而是誰先誰后的問題,誰先進(jìn)了心里,別的人就再也進(jìn)不去了。”

    “那是誰?”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絕世美女。很普通的一個女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老得沒辦法見人了。只是……他卻還惦記著?!?/br>
    “哦?!?/br>
    “哦什么哦!”許晴踮著腳尖一把擰住林明的耳朵,“還不把冰冰放下來,你想這樣戲弄她到什么時候?”

    林明嘻哈道,“把她放下來,晴姨自己過來陪我嗎?”

    許晴的耳朵一下子紅了起來,不過面對這個小自己一輪多的男人她卻也沒多少壓力,后退兩步道,“同樣的生活我可不想再過一次。我現(xiàn)在自由了,你別想再把我關(guān)進(jìn)鐵籠子里?!?/br>
    林明一陣詫異,“想不到晴姨心里有這么大的抗拒力?。 ?/br>
    “老頭子身體不好,我不想說話刺激他!”許晴望了一眼男人還插在自己兒媳婦陰門里的粗大rou莖,抿了抿嘴唇,“你和囷囷的婚事早點兒辦,以后不準(zhǔn)虧待我的女兒?!?/br>
    “是,岳母大人!”

    一聲岳母,許晴的臉又紅了起來,杏仁一樣的眼瞳盯著兩人交合的胯部,又忽用只手遮住眼睛,罵道,“還不放冰冰下來!”

    林明將季冰然放了下來,一左一右摟住兩女,悄聲道,“今晚四人大被同眠怎么樣?”

    季冰然默然無語,她的身體此時火辣火辣的,三年時間蓄積的yuhuo被勾動起來,哪是這麼容易散盡的,她的心里早已做好了同男人再度春宵的準(zhǔn)備。

    許晴的手又伸了出來,“還敢打我主意?”

    林明捏住她的玉指,拉倒嘴邊吮了一下,“以前不是……不是已經(jīng)做過了嗎?”

    “你也說是以前了!”許晴搖頭抗拒,“以后別想了,我想要的是一種新生活。”

    “什么樣的新生活?”

    “感覺自己活著的生活?!?/br>
    林明沉默了,他明白許晴的意思,因為他自己曾經(jīng)也迷茫過。這個世界有九十多億人口,其中絕大多數(shù)人都過著行尸走rou一般的生活,即使那些看似目標(biāo)清晰的精英,也不過是被自身的欲望驅(qū)使,被金錢名利裹挾著盲目地奔波,鮮有人停下來思考人生的意義。

    雖然人生或許本來就沒什么意義,但思考卻有它自身的意義。

    思考賦予了人生意義。

    這樣的生活,林明給不了許晴,她只能自己去尋找。

    “那晴姨可要努力了,生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比顺嗜橇⒃诤鐦蛏希置饕贿厯炱鸬厣系囊挛锝o季冰然穿上,一邊配合著許晴。

    許晴一顆一顆地給他扣著襯衣上的紐扣,聞言道,“我只是想體味一下那種生活,又不是真的要風(fēng)里來雨里去,我受不了那種苦?!?/br>
    林明哭笑不得,豎起大拇指道,“你老真是凡爾賽了!”

    于是很快,三人便只有許晴還光著身子。

    季冰然穿了衣服,這才敢于開口說話,“媽,你的衣服呢!”

    “被那老頭子撕爛了,我扔垃圾桶了?!?/br>
    季冰然看著婆婆坦然自若的神色,心里暗暗佩服。

    許晴知她所想,“我跟你不一樣,我本來就是被訓(xùn)練出來服侍男人的,運氣好被慕白看中才從那個火坑里跳出來。這身皮囊,說實在的,我不在乎。”

    “那我們男人豈不是爭得冤枉?。 绷置鞔蠛舨还?。

    許晴頭一挺,臉上全是神氣,有了些許李雪書特有的味道,“是啊,誰讓狗改不了吃……那種東西呢!活該??!”

    季冰然掩嘴輕笑,她還是第一次見婆婆和男人斗嘴,于是也加入進(jìn)來,唯恐天下不亂,“就是!男人都是大豬蹄子,看見漂亮的女人都邁不開腿!連身居高位的大官也不例外,每年我都不知道要處理多少那種管不住下半身的官員?!?/br>
    “我又不是官員!你審判不了我!”

    季冰然眼睛一眨,“我是審判不了你,但雪書meimei可以??!”

    “她?”林明笑了。

    “讓雪書meimei把你榨干!看你還怎么逞威風(fēng)!”

    林明臉色微微一變,另一只手連忙摟了過來,“冰冰姐,你最好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我怎么管你呀!你都不聽我話!”

    “聽,聽!以后一定聽!”

    季冰然嘴角含笑,玉手按著男人寬厚的胸膛道,“幫了你,雪書meimei該

    不高興了!”

    林明咬著她的耳朵低噥了幾句。

    “你怎么這么壞呢!”季冰然捏著粉拳捶打男人胸膛,沒好氣地說,“都不知道你們男人的腦袋里面都裝的是什么!”

    “那你玩不玩呀!”

    季冰然目光一陣變幻光彩,咬了咬唇,輕點了點頭,“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