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臣之妻(作者:木妖嬈) 第9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同時給四位大佬當(dāng)備胎后[穿書]、惡毒女配你人設(shè)崩了、長公主的謀反日常、眉間心上、裝相、徐家匯、霸總的十八線小嬌妻、我在合歡宗給孔雀孵蛋、霸道總裁,強(qiáng)勢寵!、神級針灸高手
她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他。或許往后會有感動,會有溫情,但她不知道能否在這些基礎(chǔ)上邊再傾注男女的那種感情。 所以,她只能回他一句“順其自然?!?/br> 沈寒霽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無奈的笑了笑,輕聲道:“好,依你,我們就順其自然吧。” 雖順其自然,但無論往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他皆會握緊她的手。 第68章 夢中安撫 夫妻相擁,有絲絲溫情在帳篷之中蔓延開來,纏繞在二人之間。 沈寒霽低下頭,指腹摩挲描繪著溫盈唇瓣的形狀,黑眸似乎蘊(yùn)含著絲絲情意。 沈寒霽當(dāng)真是長了一雙深情的桃花眸,讓人無法招架的溫柔。 溫盈微微撇開了視線,不與他的眼神對視,略有羞澀。這羞澀讓她蒼白的臉色多了幾分緋紅。 溫盈撇開目光后,沈寒霽一雙眼眸底下才浮現(xiàn)出若隱若現(xiàn)的暗沉。 今日若是沒有及時趕回來,誰能知道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還是不是現(xiàn)在這般會羞澀,會呼吸著的溫盈。 想到這,幾乎窒息。 他是何時開始越來越在意溫盈的? 他回想起了新婚夜。掀開蓋頭見到的女子,柔順溫柔。 那時他想,若是不保持距離的話,自己應(yīng)當(dāng)也會逐漸地對這女子動情。 雖是保持了距離,但在過去的兩年,每個月兩次的親密接觸,肢體交纏,親密無間之下,那些情感就如同漏刻一樣。 在不知不覺之中,絲絲情感就如同緩緩漏下的沙子一樣。開始的時候很難察覺得到漏刻的變化,可推著時間的推移,沙子越積越多,便也就明顯了。 夢境之中,若是溫盈沒有早逝,他也會在多年后逐漸明白這些感情。 但還未等到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溫盈便早逝了。 不僅早逝了,而且還讓她承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 而夢境之外,他雖然先一步明白了這情感,可這又能如何? 他便是先一步明白了,她也依舊被他所連累,一次又一次的身陷險境。 現(xiàn)在,或許只有徹底的把裕王連根拔起,大概才能保她平安無虞。 那就孤注一擲,把他連根拔起,攪他個天翻地覆。 方才進(jìn)帳篷前,沈寒霽在外邊站了許久,靜了許久才走進(jìn)的帳篷。 思緒回到時下,時宜恰好。 唇上的指尖緩緩地從臉頰劃過,手掌托住了她的后腦勺,微微用力,無視肩胛骨上的疼痛,在她腰間的手臂暗暗用力地把她往上一提。 隨而緩緩地低下頭,才觸碰到那溫軟的唇瓣,帳篷外邊便響起了非常不合時宜的聲音。 “沈大人可在帳篷中?” 沈寒霽:…… 溫盈紅了耳根,不大敢用力地推開他,只得緩緩地推開他。 “夫君,你先去看看什么事?!?/br> 被打攪這難得的溫情,沈寒霽面色不大好看,但還是松開了溫盈。 溫盈轉(zhuǎn)身去把今日從堂兄那處尋來的衣服拿了過來。 一身白袍,也就是沈寒霽平日的衣物。 是沈寒霽準(zhǔn)備的不時之需。大概,他也做好了被發(fā)現(xiàn)的打算了。 溫盈去拿衣物的時候,沈寒霽走到了帳簾前,問:“我在,何事?” 帳外的將士道:“太子殿下請沈大人和沈娘子過去營帳一趟。” 溫盈把衣衫拿來的時候,也是微微一怔。太子也讓她過去? 沈寒霽應(yīng)了聲:“好,我換了一身衣衫后再過去?!?/br> 回了將士的話后,沈寒霽轉(zhuǎn)身幾步走到了溫盈的身前,低聲與她道:“應(yīng)當(dāng)沒有什么大事,不用緊張?!?/br> 溫盈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而幫他更衣。 束著腰封的時候,溫盈隨口問他:“為何夫君會這么喜歡穿白色的衣物?” 沈寒霽溫聲道:“白色予我來說是約束。但凡沾上一點(diǎn)污色都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也在告誡著我,無論如何,行事都需得謹(jǐn)慎,小心?!?/br> 溫盈扣上了腰封,站直了身子,給他理了理衣襟,面色溫柔。 “我還以為夫君是覺得穿著白色的衣裳最為風(fēng)流倜儻,所以才十年如一日的穿著白衣的?!?/br> 沈寒霽聽到這話,被人打攪好事后的面色似乎好看了許多。 “阿盈是覺得我穿白色好看?” 溫盈點(diǎn)頭,如實(shí)道:“好看?!?/br> 若是不好看,又怎會讓金都一眾女子喜歡? 沈寒霽執(zhí)起了溫盈的手。面上掛上了溫潤之色,牽著溫盈從帳篷走了出來。 二人一同前去太子的帳篷。 路上,溫盈略有擔(dān)憂的問:“太子殿下和公主都回來了,可我方才出去的時候,并未在護(hù)衛(wèi)軍中見到表兄?!?/br> 沈寒霽思索了一下,猜測道:“或許在太子殿下那里吧?!鳖D了一下,繼而道:“大概是因這回表兄護(hù)駕有功,太子殿下才會繼續(xù)留他在帳前?!?/br> 溫盈思索了一下,也覺得有這個可能,表兄或許會因這次護(hù)駕有功而得以晉升。 二人去到了太子的營帳前,倒是真的看見了站在帳前的靳琛。 對上沈寒霽和溫盈的目光,靳琛微微頷首示意。 夫妻二人也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內(nèi)侍通報之后,便請了他們進(jìn)去。 太子營帳中,芙華也在。 經(jīng)過大半日的調(diào)整緩和,芙華的臉色已然好了許多,看到溫盈的時候,還莞爾一笑。 溫盈也回以一笑。 夫妻二人朝著太子行了禮,太子淡淡道:“都坐下吧?!?/br> 內(nèi)侍搬來了中杌子。 二人相繼坐下,太子看向沈寒霽,道:“今日之事,雖然營地依舊遭了襲擊,但幸好損傷不大。且無論如何,本宮能幸免于難,也有沈司直的一份功勞,待本宮回到金都后,便與父皇說明此事,讓父皇嘉賞沈司直。” 沈寒霽略一拱手,慚愧道:“雖然臣有所預(yù)料,可時下不僅連太子,連營地也遭埋伏,更別說還驚了太后娘娘?!?/br> 太子淡淡一笑,很是開明的道:“能推測到有刺客,已然是讓人欽佩了,若是真真的做到了算無遺策,神機(jī)妙算,那豈還算是凡人?”話到這,太子繼而道:“那即便不是精怪,便是神仙了?!?/br> 聽到太子的話,溫盈面上不顯,但心里有一瞬間的驚寒。 正如她與沈寒霽分析的那樣,若是真的是樣樣俱到,毫無瑕疵,只會讓人懷疑。 最完美的反倒是出了差錯,而反之有差錯才是最完美的,故而不會讓太子起疑心。 沈寒霽面無變色,維持著一貫淡然從容的神色:“可惜臣不是神仙,也不是什么精怪,只是一介凡人?!?/br> 太子笑了笑。 因芙華和溫氏都在,也沒有繼續(xù)說這個話題,只是忽然轉(zhuǎn)了話題,問:“對了,今日屢次擊退刺客的那位靳評事,是沈娘子的表兄?” 溫盈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應(yīng)道:“是臣婦繼母家的外甥?!?/br> 太子“嗯”一聲,繼而問道:“不知靳評事今年歲數(shù)幾何?家中又有幾口人?可有婚配?” 太子的問題一出來,不僅是溫盈詫異,就是向來淡然自若的沈寒霽都露出了幾分詫異之色。 太子目光落在溫盈的身上。 溫盈會意,隨而回道:“靳表兄今年大抵二十四歲,為家中獨(dú)子,有一個meimei,父母雙親,還有一個祖母,尚未婚配。” 太子沉吟了一下,才點(diǎn)頭道:“家世倒是簡單明了?!?/br> 可溫盈卻是聽得一頭霧水。 若是立了功褒賞的話,不該問這些問題才是呀……? 現(xiàn)在這些問題,這聽著怎么像是要指婚事一樣? 沈寒霽略微思索了半晌,才問:“殿下問這些,可是因臣內(nèi)人的表兄做錯了事?” 這時,一旁的芙華輕聲道:“倒是沒有做錯什么事情,反而立了功?!?/br> 聽了芙華的話,溫盈更是納悶了,到底是立了什么功,會讓太子問這樣的問題? 沈寒霽繼而又思索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略有試探的問:“可是與七公主殿下有關(guān)?” 太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 溫盈驚疑的看向太子身旁的芙華,芙華朝著她微微搖頭,隨而看向身旁的太子,意思大概是聽太子所言。 半晌后,太子才道:“今日,靳琛雖救下公主,但公主清譽(yù)有損,所以待本宮稟明父皇后,要么賜婚,要么……” 未說完的話,大家都已經(jīng)心知肚明。 若是不賜婚,為保公主聲譽(yù),只能賜死。 溫盈心下震驚,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竟會扯到公主的清譽(yù)上邊去了? 太子說了這些話后,看向芙華,溫聲道:“你與沈娘子先下去,早些休息,明日一早上金月庵?!?/br> 芙華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而起身盈盈一欠身。溫盈也一同起身,福了福身子,看了眼沈寒霽后才隨著芙華一同出了營帳。 出了帳篷,溫盈目光復(fù)雜的看向守在外邊的表兄,身旁的芙華壓低聲音與她說:“沈娘子你且來我?guī)づ?,我與你說明白?!?/br> 溫盈這才收回目光,隨著顧芙華一同前去。 被看了一眼的靳琛,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大概能猜測得出來方才太子與他們都說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