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生活觀察日志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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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總:可以。】 【霍總:好?!?/br> 【哈哈哈哈,霍總除了這兩個回答還有別的嗎?】 事實證明,還真有。 霍騁淡淡道,“這個不行,換一個。” 蘇晚抿唇,“為什么不行?明明很好看?!?/br> “……不適合你?!?/br> 蘇晚非要問個所以然,“哪里不適合?” 霍騁見蘇晚一心想要彩辮,這才解釋說,“我不清楚這里有沒有相似的習(xí)俗,在我的記憶里,某個地方,只有年輕的寡婦才會扎彩辮,喪偶幾年,就編幾根彩辮?!?/br> 【竟然是這樣!】 【啊啊啊,不愧是霍總,見多識廣?!?/br> 【漲知識了!】 蘇晚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習(xí)俗,她忙點頭說,“那我不要編了?!?/br> 其他人自然也聽到了這話。 張庭久臉都氣白了,作為家里不受寵的兒子,他很避諱“死”這種字。要是他不在了,那么碩大的家產(chǎn)豈不是要便宜他爸爸那群私生子了?他們恨不得他趕緊出事。 他不光不能死,他還得活的長長久久的! 正在編彩辮的蘇冉茶忙站起來說,“我不要了。”攤主已經(jīng)幫她編好一根了,正在編第二根,蘇冉茶這么一站起來,她手里還拿著辮子,蘇冉茶被扯了頭皮,下意識痛呼一聲。 攤主忙松開手。 蘇冉茶氣的要命,“給我把扎好的弄下來!” 攤主說,“如果你不編了的話,剛才的十塊錢是不退的?!?/br> 她像是會在乎十塊錢的人嗎? “不退就不退,趕緊弄!” 因為出了這個一個插曲,所以接下去的氣氛有些沉悶,這一下,不光盛乘風(fēng)和別明月冷戰(zhàn),就連張庭久也和蘇冉茶開始冷戰(zhàn)了。 好在一群嘉賓很快就走到了小鎮(zhèn)的最中心。 此刻,小鎮(zhèn)最中心的地方架著一個高臺,臺上,有一個少女正在展現(xiàn)妙麗的舞姿,而臺下,則圍了不少的觀眾。 像這樣的高臺不止一個,其他地方還有幾個。 他們到的時候,臺下已經(jīng)圍得水泄不通了,場下時不時傳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嘉賓們身處這個環(huán)境,真切地感受到了當?shù)責(zé)崃业臍夥铡?/br> 導(dǎo)演向嘉賓解釋說,“今天不管是誰都可以上臺表演舞蹈,因為參與人數(shù)眾多,所以每個人表演的時間都不超過一分鐘。如果觀眾喜歡這個表演的話,會向臺上的舞者扔鮮花,最后,鮮花數(shù)量最多的,就是今晚的第一名?!?/br> 穆菲菲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導(dǎo)演,我們可以上臺嗎?” 導(dǎo)演哈哈一笑,“可以啊,為什么不可以?鮮花數(shù)量不重要,重要的是參與這個當?shù)氐墓?jié)日,感受當?shù)氐娘L(fēng)土人情?!?/br> 剛巧這時候臺上表演的小姑娘結(jié)束了一支舞,一舞畢,臺下觀眾紛紛向臺上扔鮮花。過了一會兒就有工作人員將鮮花都收進了籃子里。 小姑娘下場之后,主持人笑著問,“讓我看看,下一個上臺的是誰呢?” 就在嘉賓紛紛看熱鬧的時候,別明月高昂著頭,挺直背脊,像是一只無意間闖入了人群的白天鵝一般,驕傲地往臺上走去。 主持人很快就注意到了別明月,“好,讓我們歡迎這位女士!” 別明月上臺之后,主持人笑著問,“請問怎么稱呼?” 別明月淡淡地說,“我姓別?!?/br> “別,真的很特別的姓氏,那么請問你表演什么舞蹈呢?” 別明月驕傲而自滿,因為她漂亮的容貌,獨特的氣質(zhì),瞬間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 “民族舞?!?/br> “好,那么接下去就由別小姐為我們即興表演一支民族舞。” 【啊啊啊,明月要跳舞了!】 【明月肯定會是今晚收到鮮花最多的人!】 【明月就是明月,誰能不注意到天上的明月呢?她天生就該那般耀眼?。 ?/br> 主持人下臺之后,場上隨機響起了一只樂曲。 是琵琶版的《霍元甲》。 別明月從小練習(xí)舞蹈,不管什么曲子,她都能即興發(fā)揮。 她擺好了起手,音樂響起的那一秒,她全身的氣場一下子變了,眼神一下子變得風(fēng)情萬種。 她的雙手如同水波一般一下下擺動,接著,她柔軟的腰肢也開始擺動,足以見得她基本功的扎實。 她像是水蛇一般,全身都是嫵媚和妖嬈的風(fēng)情。 場下響起了熱烈的鼓掌和叫好聲。 【啊啊啊,吹爆我明月!】 【不愧是我明月,這腰軟的簡直沒話說!】 【第一名,絕對的第一名!】 別明月在場上擺腿,一舉一動都如此千姿百媚,她聽到場下的鼓掌聲,臉上不由得露出一個志得意滿的笑。 場下觀眾瞬間明白了何為色魂授予。 一曲畢,掌聲雷動。 一時之間,觀眾像是瘋了一般往臺上扔鮮花。 張庭久忍不住問一旁的盛乘風(fēng),“乘風(fēng),你不給明月扔花嗎?” 盛乘風(fēng)此刻面色很不好看,他冷冷地說,“不扔?!?/br> 別明月要上臺表演,他作為丈夫自然沒意見。 他也想要更多的人見識到他妻子出挑的舞姿。 但他不明白,別明月為什么在臺上展露出來一種妖嬈的風(fēng)情。先不說這樣的風(fēng)情和這樣的曲子并不相配,就說場下其他男人的反應(yīng),他作為丈夫,聽到其他男人對明月的評價,實在是很難露出好臉色來。 她明明可以跳的更好,為什么這樣? 主持人笑著說,“好,別女士收到了很多鮮花啊,那么下一個上臺的是誰呢?” 別明月下臺前,從主持人手中搶過了話筒。 她笑著說,“我推薦一個人,她現(xiàn)在就在場下。” 主持人一臉好奇,“哦?是誰?” 別明月的目光精準挑中了場下的某個人,只聽她一字一句,近乎用力地說,“她叫蘇晚?!?/br> 第40章 刷黑卡的第四十天 你們也配? 蘇晚早在別明月上臺之前就有這種預(yù)感了, 現(xiàn)在預(yù)感成真,她也沒什么意外的。 主持人笑著問,“所以, 蘇小姐上臺嗎?” 【蘇晚哪會跳舞?】 【明月就是太善良了, 什么場合都想要拉蘇晚一把,可惜蘇晚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她又不需要這種出風(fēng)頭的場面?!?/br> 【明月真的太好了!】 蘇晚最近已經(jīng)在虛擬空間內(nèi)學(xué)了不短時間的舞蹈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更別說她已經(jīng)學(xué)了不止三日。 如果別明月沒有主動挑釁, 她不會上臺, 不過既然別明月都邀請了, 她自然也不會退卻。 蘇晚腳步輕盈,很快往臺上走去。 即將上臺那一瞬, 她和下臺的別明月擦肩而過。 風(fēng)吹過發(fā)絲,頭發(fā)揚起的瞬間,蘇晚看到別明月唇角勾起一抹很淡的笑。 別明月知道蘇晚從小在鄉(xiāng)下長大,她也知道蘇晚回歸蘇家之后沒有受到家里人的重視,從來沒有正統(tǒng)的學(xué)習(xí)過才藝。 所以, 在她看來,蘇晚是不會舞蹈的。 蘇晚上臺之后,主持人問她跳什么舞蹈。蘇晚的回答和別明月的一樣,“古典舞?!?/br> “好的, 那么接下去,讓我們欣賞蘇小姐的舞蹈。” 主持人下臺之后, 音樂很快就響了起來。 湊巧的是,她隨機匹配到的音樂也是琵琶版的《霍元甲》。 【晚晚輪到的音樂和別明月的一樣!】 【一樣才能更好地做出對比啊!】 【姐妹們,我先撤一下, 等會再來看結(jié)果?!?/br> 【我也……不忍晚晚失敗?!?/br> 【嗚嗚嗚,看慣了晚晚一路爽爽爽,我也遭受不了一丁點的挫折了。先走一步,等會再來。】 【其他姐妹撐?。 ?/br> 《霍元甲》的音樂前奏鏗鏘又有力,蘇晚兩手一高一低,金雞獨立,另一只腳隨著“咚咚咚”的節(jié)奏,往上微抬。 真正的琵琶音響起的時候,她擺臂,旋轉(zhuǎn),腰肢款擺,猶如九天仙女下凡一般,動作輕盈中,帶著幾分無與倫比的美感。 和千嬌百媚的別明月不同,蘇晚渾身帶著幾分高不可攀的仙氣,每一步都精準的踩在了節(jié)奏上,舞姿曼妙婉約,尤其是那一記甩腿,頭微微揚起,像是古時候的仕女真正地從畫中走出來了一般,美麗到不可方物。 明明是一樣的音樂,她和別明月的表演卻毫無共同之處。 她們一個嫵媚,一個典雅。 一個腰肢像是水蛇一般擺動,奪人眼球;一個像是古代仕女一般仙氣婉約,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