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驚醒世界,比賽開始
而此時此刻就在龍國舉國上下,民眾歡騰的時候,就在龍國此時此刻全是歡呼彈幕一片和諧全部都在為蘇烈鼓勵的時候。 島國這里的彈幕,卻又是截然另一番風景。 “他們也太自大了,竟然只派了一名選手來1打10,簡直可笑!” “龍國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br> “呵呵,狂妄的國家,現(xiàn)在以為這一個老頭就可以打敗我們的圍棋選手嗎?” “狂妄的人最終是會滅亡的。這次比賽一定是我們國家的人贏!” “就是!讓龍國為狂妄付出代價!” “支持,讓龍國為狂妄付出代價!” “……” 此刻的島國,所有人都是群情激奮,對于龍國的cao作顯得非常的不滿。 所有人都在內(nèi)心已經(jīng)將龍國給打敗無數(shù)次了。 相比起龍國的觀眾而言,此刻島國的觀眾那是有著十足的信心,有許多其他愛好者已經(jīng)是分析出了兩邊的優(yōu)劣。 不過他們的分析是基于之前龍國和島國在世錦賽上面的表現(xiàn)而言的。 所以對于眼前的這場比賽,顯然參考意義不大。 此時此刻這件事情在島國所掀起的熱度不可畏不驚人。 此時此刻在島國京都廣場之上,赫然是有著大屏幕在轉播這一次的比賽。 屏幕底下有一堆人費勁巴拉的觀賽。 …… 在裁判宣布完那兩句話之后,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是激動到癲狂,根本沒有去聽接下來的規(guī)則,不過確實也沒必要去聽,接下來的規(guī)則也十分簡單。 無非就是島國這里10個人全部上場,然后蘇烈一個人挨個依次的跟他們下棋。 由于對面有10個人,所以蘇烈如果勝了五個人,就算是平局,如果贏了六個人,那就算勝利。 島國選手那里對于這個規(guī)則沒什么想說的,只是想笑。 在他們眼中,蘇烈恐怕連一個人都贏不了。 他們有著絕對的信心,畢竟他們是島國精心培養(yǎng)的忍者部隊,他們是打敗了阿爾法狗的存在。 他們是站在整個世界的棋道之巔的選手,無論是什么圍棋象棋亦或者國際象棋,軍棋,兵棋斗獸棋。 只要是棋類運動,他們就是整個世界巔峰的存在。 他們有信心,眼前這個老頭就算是跟他們每個人單打獨斗,恐怕都不一定能夠打得過。 更何況現(xiàn)在蘇烈竟然還如此拖大,竟然敢一打十。 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沒有人看好蘇烈。 島國選手現(xiàn)在臉上仍然掛著那囂張的笑容,那種不屑一顧的桀驁不馴的笑容。 在他們眼里,眼前這個蘇烈本身就是螳臂當車,他們估計蘇烈只是想用這種方法。 來掩飾自己的失敗而已。 沒有人看好蘇烈。 當比賽的bgm響起,所有的選手都是入座。 此次由于是在京都的奧林匹克會場,賽場的裝潢也是非常的豪華,場上黑白二色的美學運用到了極致。 完美的體現(xiàn)了龍國的千年以來的文化,那種黑白碰撞的對弈感,更讓人血脈噴張。 所有的觀眾都是感覺此刻內(nèi)心的血液都是沸騰起來,所有人都是激動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場比賽,這一場足以載入史冊的比賽。 場上布列了10個座位,分別對應著島國的10位選手,而蘇烈此時正坐在第1位選手那里。 這一次1打10不僅僅是普通的車輪戰(zhàn),而是比這更為復雜一點的。 蘇烈要依次跟他們下棋,就是先跟選手1號下一步棋,然后再去跟選手2號下一步棋。 這種挑戰(zhàn)的難度是非常大的,要求蘇烈能夠記住每一步棋。 而且還要讓蘇烈贏。 本來一個打10個,記住10個棋盤就已經(jīng)是很巔峰的cao作了,更何況還要在轉換對手的時候,一心多用同時思考十種棋盤上面的棋究竟該怎么下。 最夸張的是,比賽的還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項目,一個象棋,一個圍棋。 也就是說蘇烈的腦子需要整整分出來10份,同時應對10個棋盤,同時應對兩種運動。 這簡直是一種地獄級別的挑戰(zhàn)。 所有的觀眾看完了規(guī)則便都是眉頭緊皺,這老頭子如果不是什么神仙下凡,恐怕真的很難贏下這場比賽。 這種恐怖的規(guī)則,哪怕是神仙來了,恐怕都很難以贏下來。 簡直同時突破了人類記憶力的巔峰和運算力的巔峰。 棋類運動一旦晉級到巔峰,到達人類最頂峰的那個層次所比較的,其實就是運算力。 所謂運算力就是要算明白每一步棋落子之后,另一個選手所落子的每一種可能。 這也是電腦強大的原因。 阿爾法狗在當年之所以能夠打遍天下無敵手,就是因為超級計算機給予了它超強的計算力,它的計算力比起人類最為強大的選手都要強大幾百倍。 這也就讓計算機可以在下棋的同時腦中直接計算出下棋之后的每一種可能。 然后從這每一種可能里篩選出一種風險最小的,然后再那樣落子。 對于一個選手來說就是這么一個想法,可能需要整整一個小時。 可是對于計算機而言,根本就是秒出結果。 可見這可怕之處。 而如今島國天命集團,他們所學習的人數(shù)賦予他們的就是這種近乎于外掛級別的運算強度。 它們的運算強度其實不一定比計算機快,比計算機猛。 最主要的是他們擁有著人類的靈性,同時還擁有這么強大的計算力。 從理論的角度上來說他們是不可戰(zhàn)勝的。 但是。 萬事沒有絕對,長河不只會東流。 沒有見過奇跡,又怎么會知道奇跡究竟是什么樣子? 在所有的島國選手臉上都掛著那一抹不屑的冷笑時蘇烈,只是坐在那里,波瀾不驚。 他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他的瞳孔平靜的好像一潭古井。 他整個人仿佛是一座塑像,僅僅是坐在那里,微風吹來他不動,細雨飄來他不移。 蘇烈正在等待。 等待著比賽正式開始的槍聲。 他等到了。 很快就是一聲槍響。 銳利而鮮明。 仿佛是白紙上的鮮血,一下子突兀的就將整個世界都給驚醒了。 比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