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77;цйɡ.#269;o#9384; 第七章佛前歡
葉劍再醒過來時,天已經(jīng)亮了,華嚴殿里靜悄悄的,玉蝴蝶和徐若琳都不知去了何處,遠遠地有誦經(jīng)念佛的聲音傳來。葉劍身上好好地穿著肚兜褻褲,被褥也蓋得嚴實,仿佛昨夜的荒唐未曾有過。但葉劍一想起來,雖四下無人,臉上還是一陣發(fā)熱,她倒有些慶幸昨夜情急之下內(nèi)息走岔昏了過去,免了更多的尷尬。只是不知暈了的時候,那兩人又對自己做了什么。想到此節(jié),葉劍羞惱暫去,怒意暗生,玉蝴蝶前番玩弄了她半個月還不夠,這次還帶上了徐若琳這膽大包天的官家小姐,她現(xiàn)在恨不得立刻就把這二人捉進衙門里。微一用勁,只覺xue道已解,但畢竟有傷在身,手腳無力,好在胸口和肩頭都已不怎么疼痛。這傷處又提醒了葉劍還有那個神秘的殺手。此人是誰?他為何要偷襲自己?玉蝴蝶可知道什么線索?葉劍只覺得疑點重重,自己驟然遇襲昏迷,昨夜醒來后先是上藥,后來玉徐二人便在胡鬧,自己根本沒心思去考慮這些。滿腹疑竇,又一人身處佛殿之中不知外面是何情形,葉劍哪里安得下心來,見床頭有件白色的衣衫,爬起來披在身上下了床。 葉劍才走出兩步,殿門便吱吖一聲被推開了。徐若琳身著淡黃裙,手里提著個瓦罐走了進來。她本就生得嬌俏可人,此時衣衫整潔,挽了個好看的發(fā)鬢,更是楚楚動人??扇~劍見了她,一想起昨夜之事,仿佛老鼠瞧見貓一般,呆呆地杵在原地,嘴里磕磕巴巴:“徐…徐姑娘?!?/br> 徐若琳臉色不變,輕巧地走過來把瓦罐放在供桌上,語調(diào)平穩(wěn):“葉捕頭早。昨夜可睡得還好?我吩咐下人熬了這小米粥,加了幾味中藥,你快趁熱喝了,于你身子好?!闭f罷便取出個小碗,揭開瓦罐蓋子,一股熱氣一下冒了出來。 “你…我這……”葉劍見了徐若琳本是大羞,但她素來剛強,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找回了底氣,知道此時絕不能示弱。她打定主意,徐若琳若是再敢對她輕薄調(diào)笑,定要對她一番痛斥喝罵,哪怕辱了徐家的列祖列宗也顧不得了??尚烊袅者@般平靜,反倒讓她不知如何是好了。聞到粥的香氣,覺得餓得厲害,徐若琳不提自己也犯不著主動說那些羞人的事,葉劍干脆也裝作無事發(fā)生,對徐若琳施了一禮坐到桌前:“有勞徐姑娘了?!?ó??sf.?óм(po18sf.) 徐若琳點了點頭,接著便往小碗里舀粥,裝到七分滿后便推到了葉劍面前,遞給她個小勺。葉劍餓得狠了,也是微微頷首,隨后便吃了起來。這小米粥熬得綿軟,里面不知加了什么中藥,吃起來香甜可口。葉劍連吃了兩碗,肚里覺得暖烘烘的甚是舒服,徐若琳又遞來一塊手巾給她擦臉,收拾了碗碟。 擦洗干凈,葉劍一抬頭,卻見徐若琳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得她心里發(fā)毛。想到玉蝴蝶、殺手一干事還沒理清楚,趁著只有這小姑娘一人在此,葉劍清清嗓子,努力擺出以往威嚴的樣子:“多謝徐姑娘的粥,在下有些事想與徐姑娘聊聊,不知是否方便呢?” 徐若琳平靜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狡黠的笑:“葉捕頭想聊,我自當奉陪。不知葉捕頭想和我說什么,是昨夜之事么?” 葉劍微滯,臉上一紅。但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徐若琳捏著個不大不小的把柄,此時含羞帶怯或怒發(fā)如狂,她只怕都會打蛇隨棍上。若是不冷不熱,反倒能把這事扯過去。于是她也是淡淡一笑:“徐姑娘說笑了,昨夜之事稀松平常。在下想談的,是徐姑娘的一些干系重大的私事。這兒似乎不大合適,不如我們換個地方?” “葉捕頭放心好了,此處并無旁人會來,你可隨意言語?!毙烊袅蘸苁亲孕?。 “這兒不是靈隱寺的華嚴殿嗎?難道廟里的師父們……”葉劍有些狐疑,徐若琳和玉蝴蝶的事干系實在太大,她可不敢放松。 “葉捕頭你有所不知,現(xiàn)在寺里所有的僧人都在各處殿中做法事,這華嚴殿是我一人念佛的去處,七日之內(nèi)都不會有人來的。” “做法事?” “嘿嘿,這是寧jiejie的一條妙計,”徐若琳神色驕傲,“她在杭州沒什么根基,見你中毒受傷需要照顧,又擔心那殺手去而復返,便叫我跟我爹爹說,在夢中得佛祖感召,想在這靈隱寺大做法事感念佛祖,之后便考慮回家。我爹爹求之不得,大灑錢財,讓寺里所有的師父連做七天。不要說那殺手想不到我們還在寺里,就是知道了,外面日夜都是師父和下人們來來往往地做法事,各處都燈火通明,諒他也潛不進來。我又說要華嚴殿獨給我一人吃齋念佛禱告菩薩,得了這處讓你能好好養(yǎng)傷,我們兩人也能一塊照顧你。寧jiejie當真聰明至極?!闭f到玉蝴蝶,徐若琳的神色又得意了幾分。 “你們這…誒…….”葉劍一時不知作何評價。這般大動干戈異想天開,她不免腹誹玉蝴蝶的任性胡鬧,可這計策畢竟是為了自己,她又怎好說什么,況且她心底也暗暗贊嘆玉蝴蝶的機敏。 “葉捕頭盡可放心,和尚們忙著念經(jīng),下人們我已經(jīng)吩咐了絕不會過來,此處只你我二人,你想說什么盡管開口?!?/br> “玉蝴蝶…就是寧…去哪里了?”葉劍想到此事,連忙問道。 “寧jiejie有點事出去了,應(yīng)該還要一會才回來?!?/br> “既然如此,我們二人先聊聊?”葉劍知道玉蝴蝶不在,心里一喜。玉蝴蝶雖救了她性命,葉劍心里可還記著她犯過的那些采花案。這徐若琳不過十六七歲年紀,自己對付不了玉蝴蝶,從這個小丫頭身上應(yīng)當能套出些什么。 徐若琳撲哧一笑:“明明求之不得,搞得像順勢而為一樣。唉,葉捕頭說吧,你想問什么?”說罷隨意地坐在了供桌前另一張椅子上。 葉劍被揭破心事,知道這姑娘也是個厲害人物,收起了輕視之心。她換上平日里冷冰冰的語調(diào)與面容問道:“徐姑娘最近可有與何人結(jié)仇?可知道那殺手是誰?” 聽葉劍提起此事,徐若琳眼中浮起恐懼:“沒有…我不知道,寧jiejie也說她不知道。我最近都一個人在這寺里,怎么會跟人結(jié)仇?我不明白,真的” “徐姑娘莫怕,此事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必將那殺手捉拿歸案,”葉劍聽她聲音顫抖忙安慰道,“徐姑娘,那天夜里后來的情形,你可否跟我說說?” “啊對了,是若琳失禮了,恁久還沒謝過葉捕頭救命之恩,”徐若琳滿臉感激站起身來對著葉劍深施一禮,“那日葉捕頭舍身為我阻敵,真是不知怎么報答才好,我定讓爹爹好好酬謝葉捕頭。”這幾句話倒聽得出頗為真誠。 “徐姑娘客氣了,在下忝為六扇門捕頭,自當為國為民解憂除害,此乃分內(nèi)之事罷了,酬謝可不必了,”葉劍忙也起身扶起徐若琳,“徐姑娘有心,知無不言助我破案即可。” “那天夜里…葉捕頭你叫我快走,我跑到墻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就見你和那殺手都跳起來,你突然往下墜。我正擔心呢,好在寧jiejie這時趕來了。她的武功比我想的還要高,使條鞭子幾下就把那人逼退,把你穩(wěn)穩(wěn)接住了。然后她和那殺手說了幾句話,我隔得遠了沒有聽清,不過應(yīng)該是言語失和,他們馬上又斗了起來。斗了一會寧jiejie在那人臉上重重抽了一鞭,他受了傷,朝你擲了個暗器便跑。寧jiejie一鞭打落那暗器就追了出去,我就去瞧你,可你昏過去了怎么都叫不醒。好在寧jiejie一會就回來了,她瞧了你的傷口說你中了毒需要調(diào)養(yǎng),便叫我天亮就去找爹爹要他在寺里大做法事,她去采買藥品物事,然后我們就把你抬到華嚴殿去,后來幾天便在那兒替你治傷?!?/br> 葉劍聽完經(jīng)過,又問了幾句殺手的形貌特征,這徐若琳卻說不上來。葉劍心下了然,知道這小姑娘也不可能知道更多,要想查到此人,恐怕還是得去問玉蝴蝶。想到玉蝴蝶的身份,葉劍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我這性命倒是這玉蝴蝶救的,真該好好謝謝她。對了,她真名是什么,屬何門派呢?” 徐若琳本是有問必答,聽了這話神色卻甚是警惕:“葉捕頭你問這個做什么,這與那殺手無關(guān)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br> “我不過想了解下我這位救命恩人?!比~劍淡漠地說道。 “葉捕頭!”徐若琳一下從椅子上站起,小臉急得通紅,“你是不是還想抓她?!我是心甘情愿的,寧jiejie沒有犯什么過錯!就算你覺得她有過錯,這次她救了咱們兩個人的性命,難道這還不足以一筆勾銷嗎?” “功是功過是過,豈可混為一談?”葉劍聲音嚴厲,“我到靈隱寺來本就是要抓這個采花大盜,這殺手是旁生的枝節(jié),并不是這個案子的事,就算是,也哪能隨便拿來相抵?玉蝴蝶救了我性命我當然感激,可于我有恩是私,她所犯之案是公,因私廢公非我所為。她與那殺手都是重要人犯,我一個也不會放過?!?/br> “你!你忘…哼!”徐若琳又氣又急,葉劍知道她礙于自己舍身救她,才沒說出那句“忘恩負義”,但也與說出來沒多大分別。 “哼!玉蝴蝶為禍長江,壞人清白,無恥下流,跟這等人,我又需要顧什么恩,念什么義!”葉劍甚是堅決。 “葉捕頭,我聽說背地里說人壞話,乳兒可是會變小的哦?!闭谶@時,殿門突然被推開,玉蝴蝶款款走了進來,身上穿著徐家下人的灰衣,卻掩不住如玉的容顏。她一邊說一邊脫掉了灰色的外衫,露出了緊身的青色內(nèi)襯。 “寧jiejie你回來啦!葉捕頭她…她……”徐若琳先是一喜,隨后又有些擔憂地看著二人。 葉劍沒料到玉蝴蝶這時會回來,有些錯愕。但她是寧折不彎的性子,豈會當面退縮。玉蝴蝶輕佻地走到她面前看著她,也不披上外衫,任性地展示著自己傲人婀娜的身段。葉劍如座雕像般毫不動彈,只是冷冷地瞧著:“玉蝴蝶,我所說的是真是假是不是壞話,你自個兒心里有數(shù)。我不是背后嚼舌根的人,我對徐姑娘是這么說,當著你的面一樣這么說!你這yin賊罪行深重,哪怕救了我性命我也絕不會放過你!” 葉劍本以為玉蝴蝶會動怒,誰知她居然低下頭來,顯得很是委屈:“葉捕頭對妾身成見太深,好不傷人。你可知道,我也是有苦衷的。我幼時家貧……”玉蝴蝶說到此處,聲音漸低,葉劍忍不住凝神去聽。誰知玉蝴蝶突然朝前一竄,雙手迅捷無倫地拿向她的胸口。葉劍哪想到玉蝴蝶正在說話,卻說動手便動手,當真是猝不及防。她又傷勢未愈,伸手擋架慢了幾分,玉蝴蝶雙手成拳,在她面前一揚一晃。葉劍瞧不清她來勢,慌忙后退,腳步掌法不免凌亂。才退出一步,便覺腰上背后幾處一麻,渾身力道盡失。原來玉蝴蝶那幾下只是虛招,她身法輕盈,借著葉劍后退,便閃到她身后點了她幾處xue道。葉劍還未反應(yīng)過來,身上一輕,衣衫已被玉蝴蝶拉了下來。隨后胸口一涼,肚兜也輕飄飄落下。自己動彈不得被人抱起,走了幾步丟在了床上。 這幾下快得異乎尋常,直到葉劍摔在被褥上一旁的徐若琳才小小地驚呼了一聲。葉劍更是驚怒交集,此前玉蝴蝶總還算對她有些禮數(shù),哪想到竟會突施暗算。更讓她擔憂的是這yin賊把她扒得只剩一條褻褲,葉劍甚是慌亂卻又渾身酸麻掙不起身,抬起頭,正對上玉蝴蝶玩味的眼神,心里沒來由地一顫。 “yin賊…你…你要做什么?”葉劍怒視著玉蝴蝶喝道。 “妾身要做什么?此情此景,葉捕頭你覺得我要做什么?琳兒,美色當前,你說我應(yīng)當如何?” 徐若琳看著床上葉劍雪白的肌膚,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她深深吸了幾口氣,小聲卻又堅定地說:“翻云覆雨!” “呵呵,琳兒說得對極了,不枉我平日教你。”玉蝴蝶發(fā)出銀鈴般的嬌笑,站在床邊俯視著葉劍。 “玉蝴蝶,你要敢…啊!你放開!”葉劍被玉蝴蝶看得心里發(fā)麻,出言呵斥。玉蝴蝶卻伸手一邊一個抓住了葉劍的rufang,肆意地揉捏起來。 “多日不見,葉捕頭這對妙物還是這么有彈性呢。”玉蝴蝶湊在葉劍的耳邊低語,輕輕地朝葉劍的耳朵吹著氣。她的雙手盡情地捏著,十指張開有力地陷進葉劍飽滿的乳rou。整只手掌握著葉劍的rufang慢慢地轉(zhuǎn)著圈,一邊用虎口輕輕刮著葉劍的rutou。 “啊…不要……”葉劍雖心底甚是抗拒,可玉蝴蝶的直接和火熱還是讓她招架不住。玉蝴蝶雙手的力道很足,卻又不至于弄傷她。葉劍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兩團乳兒被玉蝴蝶揉得歪七扭八,弄出了各種yin靡的形狀。被玉蝴蝶按得此起彼伏的乳rou漸漸熱了起來,每一下手指的動作似乎都會帶來強烈的快感。 玉蝴蝶微微伸出舌頭舔弄著葉劍晶瑩的耳垂,同時觀察著葉劍的變化。她見葉劍閉眼緊咬著下唇,可嘴巴抖得越來越厲害,顯然是在強自壓抑著呻吟。光滑的肌膚上開始冒出點點汗珠,雪白中微微透出紅色,知道火候差不多,雙手一緊把葉劍的rufang捏得高高隆起,順勢一抬,用虎口夾住葉劍嫣紅挺翹的rutou后手一舉離開葉劍的rufang,同時猛地摩擦過葉劍的嶺上紅梅。 “呀!”葉劍終于忍不住叫出了聲,這下直擊要害的刺激太過強烈,她感覺下體似乎也有些濕潤。葉劍暗恨自己無能又落入這yin賊之手任她玩弄,更難過自己的身體似乎比在蘇州時還要敏感。她微微睜開眼睛,見到玉蝴蝶得意的神色,想到徐若琳還在一旁看著,更是羞愧不已。 “葉捕頭,咱們分別了幾天,沒了小蝴蝶撫慰,你更是不經(jīng)挑逗呢。”玉蝴蝶邊說著,邊拉著葉劍的褻褲稍稍往下一扯。葉劍感覺到玉蝴蝶的動作,悲憤地瞪著玉蝴蝶。玉蝴蝶卻不以為意,反而揚手招徐若琳近前:“琳兒你瞧,葉捕頭這褻褲有什么特別之處?” 徐若琳一直在旁邊看著,此時臉色酡紅,近前一看又露出了驚奇的神情:“葉捕頭的褻褲好濕…真的好濕?!庇窈岩C褲稍微扯離了葉劍的xue兒,徐若琳便可清楚地看到那薄薄布料上的一大塊濕痕,甚至在葉劍身下的被褥上都微微反射著潮濕的光。玉蝴蝶輕笑一聲,偏頭示意徐若琳再仔細看,徐若琳定睛一瞧,見葉劍的蜜xue與被稍稍脫下的褻褲間還連著幾條晶瑩的細絲。玉蝴蝶再往下脫,那幾條細絲還被拉長了幾分,直到再離得遠些了才被扯斷,變成了腿間和被上的幾縷濕痕。 “葉捕頭你……”徐若琳顯然很是驚異,看向葉劍的臉。葉劍卻早緊閉雙眼一言不發(fā),神情甚是羞憤。她本已打定主意抓住玉蝴蝶破除心魔,可到頭來卻再遭yin辱,自己在玉徐二人面前還顯得如此yin蕩,實在讓她又惱又羞,索性裝聾作啞。 玉蝴蝶淡定地脫掉葉劍的褻褲,見葉劍如此輕笑一聲,右手食中二指繞著葉劍的肚臍輕輕打著轉(zhuǎn),左手靈巧地探到葉劍雙腿間逗弄著葉劍的花唇,戲謔地對徐若琳說道:“琳兒有所不知,葉捕頭這人怕羞,每次覺得舒服了便會閉上眼。越是不肯睜開,越是覺著爽呢。” “玉蝴蝶,你莫要胡言亂語!”葉劍聽了睜開眼怒視著玉蝴蝶,她也知這是激將法,可只有玉蝴蝶一人也就罷了,當著徐若琳的面,她哪能任玉蝴蝶這般說。玉蝴蝶溫柔地笑笑:“葉捕頭說我胡言亂語,不能光嘴上講,不知葉捕頭可有膽子不要閉上眼睛?” “我…有何不敢!”葉劍騎虎難下,雖心知不妙也只得應(yīng)允。玉蝴蝶見葉劍上套,展顏一笑:“那葉捕頭可瞧好小蝴蝶的手段嘍?!闭f罷便俯下身去,親吻著葉劍雪白平坦的小腹,右手又一把握住了葉劍左邊的rufang揉動起來,左手拇指和中指分開兩瓣花唇,食指探進葉劍的xiaoxue,也不深入,在xue口靈活地攪動搖擺,指甲、指腹、指節(jié)都盡情摩擦著葉劍敏感的內(nèi)壁,混合著不斷涌出的蜜汁發(fā)出yin蕩的滋滋聲。 “唔…”葉劍被玉蝴蝶高超的手法一時弄得有些失神,她被點了xue掙扎不得,可身子似乎反而更加敏感了。勉強低頭看去,葉劍只見到自己胸前的高聳被一只纖細的手捏成各種形狀,玉蝴蝶一臉陶醉地貼在自己的小腹處,用嘴唇在嫩滑的肌膚上留下淡紅的印子。見葉劍望過來,玉蝴蝶嫵媚一笑,隨手扯下了簪子,那叁千青絲一下散開來,更有一種美感,玉蝴蝶偏過頭,微微用力地在葉劍大腿上嘬了一口,邊還用誘惑的眼神直勾勾對上葉劍有些慌亂的眸子。她的長發(fā)不停地掃過葉劍的身子,葉劍只覺得肚子和大腿癢得不行,可這癢感不知怎的又匯聚到了xiaoxue里,熱得酸脹,把她的意識都沖得有些模糊。 “葉捕頭不必硬撐,我是花叢老手,你和琳兒也是同道中人,何必死要面子?”玉蝴蝶說完,舌頭伸出,還在嘴外微微上下動著,慢慢湊近葉劍的腿間,也不舔弄葉劍的xue兒,只是在大腿內(nèi)側(cè)蜻蜓點水地輕觸,葉劍便覺得下體似乎一下子就涌上了噴射的欲望,玉蝴蝶平日里顯得端莊嫵媚,此時這番言語動作卻是sao氣十足,葉劍見到玉蝴蝶那勾人的眼神,竟感覺那令她記憶深刻的高潮馬上就要來臨。知道不能再看玉蝴蝶,葉劍把臉轉(zhuǎn)向另一側(cè),見徐若琳的臉蛋耳朵紅得要滴出血來,眼里春情滿滿,忙收回眼神看向上方,希望借此轉(zhuǎn)移注意。這一瞧,卻見到叁尊高大的佛像垂目看著自己。 玉蝴蝶察覺到葉劍如此嬌笑一聲,暫停動作湊到葉劍耳邊:“葉捕頭你可能不知,這里供的是華嚴叁圣,中間的是毗盧遮那佛,左右是文殊和普賢菩薩。你瞧,他們都在看著你呢,要不要表現(xiàn)得再yin蕩些,告訴他們你已身在極樂世界?”說完,玉蝴蝶左手的中指往葉劍的xiaoxue里又伸入了幾分,試探地尋找著那處最敏感的點。拇指一下按住xue口那粒小豆來回搓著,時不時蹭到葉劍的恥毛。 葉劍平日使刀動劍,自然不是什么信女,但此刻身處莊嚴的佛殿之中,玉蝴蝶的猛攻讓她意識又有些迷亂,竭力睜眼所見只有那叁尊雕像,心里莫名對這佛事有了幾分敬畏?;秀遍g,這叁尊威嚴的佛像就像聽了玉蝴蝶的話真的活過來了一般。毗盧遮那佛不怒自威,兩位菩薩似笑非笑,叁佛的眼神都緊緊貼在她身上,仿佛是在觀賞著這場春戲,又像在責怪著她的yin蕩。這般強烈的刺激下,葉劍再也忍不住,下體一松yin液激射而出,原本忍耐的悶哼也化作了失控的呻吟。 玉蝴蝶抽出手,瞧著手指上面晶亮粘稠的愛液,目光又轉(zhuǎn)向還沒從高潮中緩過來的葉劍。她湊到葉劍的耳邊,聲音邪惡而誘惑:“葉捕頭,你在他們仨面前高潮啦。佛祖座前yin水滔滔,可真有你的。你現(xiàn)在的樣子可sao可好看啦,我看佛祖都有些動凡心了。不過你未免高潮得有些太快了,當著佛祖的面這么舒服么?你瞧,觀音娘娘都在笑話你?!闭f罷,那只靈巧的手又鉆到了葉劍的腿間。 此時,不知哪處大殿開始做起了法事,莊嚴肅穆的誦經(jīng)聲遠遠傳來,為這大殿中的春色作配。葉劍被這次高潮搞得暈乎乎的,還沒回過神來,玉蝴蝶的兩只手指就又插進了她的蜜xue中攪動起來。說不清是羞恥、憤怒還是愉悅,葉劍腦中一片混亂,只剩下要睜著眼這個虛無縹緲的信念還算堅定。隱約的佛號和佛像的注視似乎帶來了背德的快感,葉劍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和意識一起沉淪了下去,失去了所有的抵抗,被玉蝴蝶輕易地再一次送上了快樂的頂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