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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班和溫拿班的女孩子們看得捧腹大笑,大笑“你也有今天”。 平時難以見到章琦這種被人虐成狗的時刻,虞輕雁甚至拿出了手機拍下了他的丑照。 明明是春寒料峭的季節(jié),章琦卻熱出了夏天該有的感覺。 終于許浩博看不下去了,讓章琦讓出位置,讓他來玩。 周秀把牌一攤,“不用,我還有事,讓你玩吧?!?/br> 周秀回到大本營拿起自己的書包。 許浩博坐下來戲謔地說:“章琦,給你個機會把毛衣都脫掉。” 見到周秀終于走了,章琦松了口氣,倔強地說:“不用,勞資要憑本事把衣服脫下來。” 周秀走了之后,其他四個人玩了幾輪,章琦才把毛衣都脫了。此時他的打底衫已經(jīng)濕透,分不清到底是汗水還是冰水了。 席少原把牌一放,也不玩了。 …… 周秀回到本班的大本營,準備給烤幾只紅薯,日頭漸高,她熱得脫掉了外套和毛衣,僅剩一件襯衫。 不知是哪個女孩子說:“我在那邊看見了中華水韭?!?/br> “綠油油的看起來真的好像韭菜,難怪叫水韭。” 周秀聽了把燒火的任務(wù)交給了杜飛揚,自己背起書包去找起了中華水韭。 它屬于水韭科水韭屬,出現(xiàn)于四億年前,屬于極度瀕危的植物??梢苑Q得上是植物界的大熊貓。 它溫和濕潤氣候,常常生在山溝淤泥、淺水池塘邊。周秀原本列出來的計劃里就有它,只是玩了半天忘了它。 走了有一會,周秀看在山溝濕潤的淤泥縫里見了它,蹲下來各個角度給它拍了特寫。 清晨,山里下過一場薄薄的雨。路邊的木質(zhì)欄桿有些松動,周秀退后幾步拍照,一腳沒站穩(wěn)一不小心滑下了小山坡。 手機掉到了地上,人卻摔到了山溝溝的縫里。 正在周秀滑落下去的時候,一道影子沖了過來,抱住了她的腰,及時挽住了她摔倒的趨勢。 兩個人一塊摔下了小坡,周秀磕磕碰碰被顛了幾下,嘴唇漸漸失去了紅潤。 她睜開眼,席少原近在咫尺的臉。 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桃花般的眼角上綴著一顆淚痣,陽光下顯得格外地英俊。 此刻周秀的腰被席少原用力地攬著,整個人跟小貓咪一樣地被人半撐著抱起來,嚴嚴實實沒有一絲縫隙。她的臉觸碰到男生溫溫的臉。 周秀松開了手,虛驚一場。 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聽到了席少原背部被撞到的聲音。 周秀剛伸出手想摸,就被人推開了。 席少原睜開了眼,其實小坡并不高、也不陡峭,甚至稱得上平緩。只是摔下來的姿勢不對,很容易受重傷。 席少原聞到周秀身上清淡的香味,清淡而溫暖,掙扎了片刻,他用力地推開了她。 周秀剛想說:“謝謝——” 席少原冷淡地退后了幾步,輕嘲地道:“我只是碰巧路過,周秀,你別以為我——” 周秀爬上去把手機撿了起來,用餐巾紙擦了擦,淡淡地說:“別以為我會喜歡你對吧?!?/br> “我知道、我知道。”她點點頭。 周秀背起書包,沿著原路返回了本班的大本營。 席少原看著周秀離開的背影,默不作聲地收回視線。兩次都是這樣,拍個草都能掉下去。連打橋牌都阻止不了它的發(fā)生。 所有的該經(jīng)歷的事情都在重復(fù)著,他不應(yīng)該抱有僥幸的心理。 只是這一次在小山坡底下,再也沒有很久的擁抱了。 第55章 周秀回到大本營, 虞輕雁不禁感嘆:“原少真厲害。哎,他去哪里了?” 周秀離開之后,男生還玩了好幾把, 席少原扳倒了謝澄。 杜飛揚說:“我們秀秀也很厲害。兩個人配合打出小滿貫,把章琦遛得夠嗆……” 想到章琦把冰塊扔到衣服里,一臉倔強地打牌的模樣,杜飛揚又恢復(fù)了那種笑得眼淚都快飚出來的沖動。 周秀抹了一把汗,春天的輕衫有點濕, 她喝完了礦泉水, 問:“為什么你們總是很崇拜原少?!?/br> “他有什么好的地方?” 談明身為席少原多年的情敵,此刻聽到席少原的名字, 心里的疙瘩終于沒有那么難過了。 他跟周秀說:“你現(xiàn)在看到的謝神,就是昔日的原少?!?/br> “沒有上高中之前, 他獎項拿到手軟,是裕德最出名的學(xué)生。陸靈珊之所以追了他這么多年, 那是從初中就開始喜歡他?!?/br> 他淡淡地說:“只是原少上了高中之后, 變得低調(diào)了很多?!?/br> 花絮接過了談明的話, “原少家里非常有錢?!?/br> 她遞過濕巾給周秀擦手上的淤泥,嫌棄地說:“去哪里了, 居然玩得一身泥回來。” 周秀接過濕巾,說:“絮絮家也很有錢?!?/br> 雖然她在席家住了一段時間、加上夢境里看到的住了兩年, 著實沒注意過席家有多么有錢,只覺得很多人都非常尊重席太太。 花絮笑了一聲,拍了拍周秀的肩膀說:“不一樣的。我家老頭和原少的mama根本比不了。原少是大戶人家的子弟。” 她低頭一看,忽然驚訝地問:“秀秀你哪里出血了?” 周秀擦干了汗, 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上沾著血跡。而周秀自己并沒有受傷, 不覺得哪里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