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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等這些東西都落實到部門,讓它們的所有人來拖走才行。不敢拿出去亂放,怕丟?!编嶌蛟S明俊解釋。 許明俊問:“以前丟過嗎?” “丟過一次?!编嶌D一下說,“其實是被人偷了拿出去賣的,那人后來被開除了?!?/br> 許明俊點頭,“配件貴重,確實應該謹慎點兒?!?/br> 中午,鄭飚被臨時叫去開會,許明俊獨自到餐廳吃飯,到得晚了些,餐廳里食客已不多,他恰巧看見吳笛一個人坐在靠窗的桌邊,便取了餐走去和她同坐。 “Jenny,很少在餐廳碰見你?!?/br> 吳笛象征性地朝他笑笑,以示歡迎,“是??!你每天吃飯都這么晚?” “差不多,來早了也是排隊?!?/br> 兩人面對面坐,吳笛問:“曉琳找過你沒有,關于小型機展會的事?!?/br> “找過,已經在聯(lián)系了?!?/br> “能成嗎?” “問題不大。” 吳笛嫣然一笑,“那我先謝謝你了?!?/br> “不用客氣?!痹S明俊停頓,“方不方便哪天帶我去銳鵬參觀一下?” 吳笛挑眉說:“你找曉琳?。〉人^去布置會場可以帶上你?!?/br> 她很快吃完飯,拿起一只橘子慢慢剝著,嘴上問許明俊,“最近在忙什么?” “瞎忙?!?/br> 吳笛調侃道:“戰(zhàn)略部的精英跑到市場部來瞎忙,有點說不過去吧?” 許明俊笑,“我呢,原打算過來好好做事的,沒想到人還沒動身就收到一封宣戰(zhàn)書,可是調職令已經下了,又不能不來,就變成現(xiàn)在這副游手好閑的模樣了?!?/br> 吳笛聽出他語氣里的挖苦,笑容一僵,很快又恢復自如,把一瓣橘子塞入口中,若無其事嚼著。 許明俊盯著她問:“說實話,你是不是挺討厭我的?” 吳笛笑得很甜,“怎么會!你我也算是有緣才相聚,既來之則安之?!?/br> 許明俊也笑了笑,“你這么想我就放心了,我反正無所謂,在哪兒都是做事?!?/br> “話不能這么說,到底在戰(zhàn)略部更風光?!眳堑殉┝搜?,“我年輕那會兒也去戰(zhàn)略部應聘過,沒成?!?/br> 這個許明俊倒是頭回聽說,抬眸看吳笛,“真的?” 吳笛點頭,“十年前的事了。我剛進施明克是在上海財務部,干了兩年上司比較認可我,就推薦我去應聘戰(zhàn)略部的一個挺有前途的崗位,財務分析方向的,筆試成績我排第一,面試時感覺也很好,上司說以我的條件被選上問題不大,結果卻落選了?!?/br> “原因是什么?” “上司幫我去打聽了,說我輸給了一位男選手。官方給出的理由是我綜合評分比他低兩分,不過真實原因是我那年 24 歲,他們擔心我干不了兩年就要結婚生孩子,耽誤工作,所以把我的面試評分調低了?!?/br> 許明俊朝她覻了眼,“你一定很氣憤?!?/br> 吳笛神色無比認真,“至今都耿耿于懷!明明能力比對手強,卻因為性別落選,一點道理都不講啊!” 許明俊想了想說:“但他們的擔心也不是完全沒道理,我知道你說的那個職位,工作很忙,要經常出差,全球跑,女生可能會受不了。而且那個職位要求挺高的,培養(yǎng)三個人也就能出一個合格的,不能不慎重?!?/br> “那也應該坦誠地把顧慮和限制條件都告訴我,讓我自己決定對不對?”吳笛把剩下的橘子全塞入口中,推到左頰,那里一鼓一鼓的,好像藏了很多怨氣。許明俊覺得她此刻的樣子雖然不成熟,卻比平時可愛多了,有種小姑娘的憨態(tài)。 他面容凝重起來,“我覺得我必須跟你坦白了。” 吳笛困惑,口齒不清地問:“坦白什么?” “那個把你擠走的男選手……其實是我?!?/br> 吳笛愣住,隔了會兒才繼續(xù)咀嚼,費勁地把橘子咽下去。 “有這么巧的事?”她臉上帶點狐疑和不確定。 許明俊緊盯著她,“你是不是更討厭我了?” 吳笛努嘴思索,很困難的表情。許明俊看出她在掐算時間,到底沒繃住笑出了聲,“跟你開玩笑的!那人不是我,十年前我還沒來施明克呢!” 吳笛神色一松,白他一眼,“我就說,哪來這么巧的事!” 見許明俊為此笑得歡暢,吳笛有些哭笑不得,感覺男人幼稚起來都挺無聊。 許明俊追問:“如果真的是我,你怎么辦?” “能怎么辦?都過去這么多年了?!眳堑羊嚾灰恍?,“不過,如果真是你搶了我的機會,是不是該有所表示?” 許明俊自然清楚她指的是什么,沉思著道:“現(xiàn)在說這個可能有點早,不過等時機到了你會明白,我不會成為你的威脅?!?/br> 吳笛笑意深了些許,“但愿你能記住今天說的話?!?/br> 許明俊也笑,“我會的,也希望吳總別對我下狠手。” 兩人半真半假開著玩笑,窗外有光透進來,灑在吳笛臉上,她笑容明媚,看得許明俊有些恍惚,暗想,南方姑娘的皮膚是真好,細膩潔白,彈指可破,經得起光線直照。 吳笛發(fā)現(xiàn)他眼神有些異樣,便用力清了清嗓子,許明俊驚醒似的把視線從她臉上調開,自覺也有些可笑,前兩天還對卡爾在酒吧偷看女孩略感不屑,自己跟他其實沒兩樣。 他低頭撥弄著飯菜,沒頭沒腦說:“那天在麗新喝多了,說話沒過腦子……是不是惹祁總不高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