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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桐桐今晚可是大英雄?!鄙倌甑母赣H司從安也走過來,對霍清桐豎了大拇指,笑得一臉慈祥。 快五十歲的人,保養(yǎng)的像四十出頭,一朵花的季節(jié),帥氣又儒雅。 敬曉茹沒有宋小蕓好看,但司從安長得帥,床上的司少長得像他。 霍清桐看了眼床,司少半躺在床上,和霍家的司機說話。 白織燈下,他的臉白得晃眼。 她皮黑,最最討厭皮白的人。 霍清桐盯著司從安,眼光清冽,“有獎勵嗎?” 司從安微微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肯定有,明天給你發(fā)個見義勇為獎,獎金兩……五萬塊。” 他可是聽老婆說過,白天霍清桐對所有的人說她只喜歡錢。 “司哥,不用。”宋小蕓沒再哭,出聲阻止。 霍清桐掀了眼皮看她,目光清淡。憑本事抓小偷,憑啥不讓她拿獎金? “誒,應該的,要不是桐桐,物業(yè)公司建立以來第一次遇上盜竊案,那可有損名聲。桐桐,你說,除了獎金還想要什么。” 霍清桐嘴角勾起,露出今晚的第一個笑意——笑得不懷好意。 她抬手,指著病床上已經(jīng)看過來的司少。 燈光下,少年皮膚白得晃眼,眉眼如玉,眼底星光點點,細碎冷然。 “我要他……?!?/br> 第2章 同住一間病房 耳畔傳來的笑,吐出的熱…… “桐桐!”宋小蕓驚呼,捂上霍清桐的嘴,對司從安和敬曉茹尷尬地笑:“小孩子胡說?!?/br> 宋小蕓好看得過分,又嬌嬌小小,四十的年紀看起來仿若三十出頭,嗓音也是嬌嬌柔柔,她的尷尬反倒讓別人不好意思。 霍清桐推開她的手,黑亮清澈的眼,眼底并沒有胡說話的尷尬,坦然的像是剛剛只是說了你有沒有吃飯的平常事。 她還沒開口,司少母親敬曉茹先笑出來:“成成成,這小子我看著就煩,交給你了。” 她有一米七,微胖,站在嬌小的宋小蕓面前像是大了十歲的大jiejie。 司從安嘴角禮貌地勾了一下,視線在霍清桐和司少身上掃來掃去。 霍清桐將目光投向司少。 少年坐在床上,眉眼清冽,目光冷然,猶如寒冬的白霜,帶著殺氣迎面撲來。 霍清桐收回目光,突然笑了,像春天的杏花,清淡的嗓音卻透著冷:“他摸我胸,我要他下跪道歉。” 漂亮的眼,漂亮的臉,眼底透出來的笑斂了幾分傻氣。 她頭發(fā)是短了點,身材是瘦小了點,臉蛋是黑了點,胸是小了點。 摸她胸要他命! 上一個要摸她的人被她打得親爹親媽都不認識。 突如其來的沉默,讓室內(nèi)的氣氛變得詭異。 司從安抬頭研究屋頂?shù)臒?,敬曉茹一雙八卦眼在霍清桐和司少身上來回打轉(zhuǎn),只有宋小蕓想打人。 打司少,也打霍清桐。 “我以為你是男的?!彼旧僭庌q。 眉眼微微上揚,眸色冷然有些疏離,皮膚白得晃眼,眼睛鼻梁嘴巴哪哪都好看得過分,生氣時也氤氳著瀲瀲的星光。 霍清桐沒反駁,只瞇了瞇眼,斂了笑,干凈澄澈的眼坦然地看著司少。 她站的不直,曲著左腿,姿勢看起來挺散漫。 敬曉茹假咳:“桐桐,你別聽他胡說八道,這小子從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br> 有這樣說自己親生兒子的嗎?他是狗嘴,她是什么?狗媽? 司少沖他媽后腦勺翻了一個白眼。 “沒事沒事,桐桐也打傷司少,扯平了。不早了,我們先回去,明天再來看司少。” 宋小蕓聽到他摸我胸四個字后,沒臉呆在這兒,拉了霍清桐就往外走。 霍清桐掙脫開,沒再糾結(jié)司少的道歉,轉(zhuǎn)身一瘸一拐地向門口走。 “桐桐,你的腳……!”宋曉茹和敬曉茹的驚訝同時響起。 霍清桐的左腳踝扭了,腫了半個拳頭那么大。 她進了病房后一直站在墻壁和病床邊,痛得受不了再靠墻省些力氣。 宋小蕓哭哭啼啼中,外科醫(yī)生再次回到病房,給霍清桐做了處理,建議她拍個片子。 “不用,沒傷到骨頭。我困了?!被羟逋┚芙^,眉頭也沒皺一下,仿佛傷的不是她的腳。 醫(yī)生不放心,“不可大意,還是拍個片子好。” 霍清桐搖頭,“真不用,小傷,我有經(jīng)驗?!?/br> 有經(jīng)驗是什么意思?無非是經(jīng)常受傷,知道是扭傷還是骨傷? 霍清桐一副幅輕描淡寫的模樣,惹得宋小蕓的淚水像傾盆大雨一般瀉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敬曉茹抱住她,不知道怎么安慰。 司少很想拉他媽過來問問,霍戰(zhàn)叔叔領(lǐng)養(yǎng)的女兒,為什么宋阿姨心疼得像是親生的? “要不這樣,桐桐也住這兒,明早消腫不疼了就不拍。”司從安想了一個辦法,真陪著霍清桐去拍片子,再快也要折騰一二十分鐘。 他困了,更何況雖然才第一次見霍清桐,他卻看得出,小丫頭是個硬骨頭。 宋小蕓想了想,這個法子可行,但今天是霍清桐回霍家的第一天,住在醫(yī)院不好。 “行行行。桐桐,阿姨拜托你幫忙照看點司少,水完了按按鈕叫護士。你放心,等司少回家我讓他當你面跪榴蓮?!本磿匀阍僖淮钨u了親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