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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小蝶看出我的難以啟齒,說道:“沒關(guān)系,你就說吧,都不是外人了,不過,你聽了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要不麻煩就大了。” 周蓮立了保證,我就簡單扼要地講了講事情的原委,當然,保留了楚菲雅的那部分,畢竟母女luanlun,共侍一夫,常人很難接受,即便這樣,周蓮聽了,還是驚訝地合不攏嘴。 “你說的是真的?”周蓮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我發(fā)誓!”小蝶豎起三根手指堅定地說。 我也給了個肯定的表情,周蓮抄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我是不是喝多了?沒聽錯吧,怎么會有這種事,太不可思議了!” 暗想她已經(jīng)嘗到guitou變化后的滋味,也不用過多解釋,相信她自己會慢慢消化的。 “以后還會繼續(xù)變嗎?”周蓮將信將疑地問。 我點上一根煙,躊躇滿志地答道:“會,只是……” “只是什么?”她追問。 我深吸一口煙,邊吐邊說:“只是……有名器的女人……不好找啊……” 煙霧飄散,一旁的小蝶也垂下眼簾,這個困難有關(guān)能否完成父親遺愿,不容忽視,一經(jīng)提起難免讓她傷神。 周蓮若有所思,自言自語道:“那就是說,將來還要有更多女人和我們分享你?” 我喜歡“分享”這個詞,足以證明我的人生價值。 “對,不過,我可以保證,如果你們不喜歡的,我可以不上,即便上了,也不會產(chǎn)生更多瓜葛?!?/br> “噢,天吶!”周蓮單手捂著眼睛,輕嘆道。 小蝶這個教唆犯又開始勸:“想開點吧,周老師,學(xué)學(xué)我,如果想不開,哪能讓正天和你上床?我這個大老婆都能想開,你這個小老婆吃哪門子醋?” 一句話,說得她啞口無言,的確,吃醋的動機很難說得過去,前思后想,慢慢妥協(xié)了。 “真的只有我們同意,你才上?” 我點點頭。 “好吧,我去找?!?/br> 聽了這話,輪到我和小蝶吃驚了:“什么?你去找?你去哪找?” “三亞?。 敝苌徟e著酒杯,笑盈盈地說。 “三亞?去那么遠干什么?”我更納悶了。 “開玩笑,三亞前幾天‘海天盛筵’的事,知道吧?” 環(huán)視四周,用餐的人越來越多,我壓低聲音說:“知道,還有個什么嫩模,被曝光了,還說她是偽娘,你不會找個偽娘給我干吧?!?/br> “別打岔,聽我說完,你說的那個偽娘,我也聽說過,據(jù)說后來做手術(shù)了,但不認識,先不說她了,她們‘外圍’圈里的人,我倒是認識不少?!敝苌徴f這話的口氣還有點小自豪。 小蝶奇怪了:“什么‘外圍’?怎么認識的?” “嗨,徐總經(jīng)常讓我安排客戶出去玩,那些大老板眼光越來越刁,早就玩膩了KTV、夜總會的小姐,眼光挑剔得很,特別難伺候,再說也不干凈,就有人給我介紹了好多姿色不錯的二、三線的小演員、小模特,她們專找有錢人,有的被包養(yǎng),閑著的時候,偶爾出來賣,有的干脆就明碼標價賣,一年到頭,天南海北地跑,送貨上門,不過她們接觸的對象檔次相對比較高,干一次也不便宜,而且互相介紹客戶,形成個圈子,就叫‘外圍’。” “哦!那不是和小姐一樣?”小蝶追問道。 “嗯……性質(zhì)差不多,不過質(zhì)量就沒法比了,畢竟能當演員、模特的,都有些學(xué)歷和外表,而且很多藝人、明星也找她們,還得具備點藝術(shù)修養(yǎng),有點像早年間的歌妓。” “這么說,還真不錯,是吧?!蔽乙鈟in著,隨口說了出來。 小蝶一聽,醋意大發(fā),朝我胳膊狠狠地擰了一把,疼得我眼淚都要下來了。 “饒命,饒命,說正事呢……”我呲牙咧嘴躲開小蝶的手:“可你哪知道誰是名器?” 周蓮頗有信心地答道:“這應(yīng)該不難,她們除了長相身材各有千秋,還有很多賣點?!?/br> “什么賣點?抽煙?射氣球?開瓶子?那屬于雜技吧?!蔽野岩箍倳锍R娔且惶渍f了幾樣,又招來小蝶的白眼。 周蓮也瞥了我一眼說:“你行啊,懂得還真不少,看來沒少去那種地方吧,不過,那的確沒什么用,看個新鮮罷了,真正賣點,還是用在你們男人身上的,比如……舌頭,有的女孩舌頭特別靈活,又長又嫩,舔、鉆、纏、搔,各種難度都能做出來,還有的嘴厲害,無齒感懂吧?連續(xù)koujiao一個小時,一下也不會刮到你,還有深喉……”她頓了一下,看了小蝶一眼:“這個小蝶也會,但那些下得了狠心的,可以讓你一直干她的喉嚨,隨便你射幾次!” 我聽她的介紹,聲情并茂,下面又來了感覺,調(diào)了調(diào)坐姿,問道:“別總說上面,說說下面,有什么特別的。” “這個……這個我就不太知道了,不過也聽說過有下面厲害的,長得和別人不一樣,但具體什么樣,恐怕只有那些試過的才知道?!彼隽藗€無奈的表情說。 我心里剛?cè)计鸬幕鹈?,瞬間就被澆滅了:“那你這不是跟沒說一樣嗎?沒有目標,怎么行動?” 周蓮嘲笑道:“笨!不知道不會去問嗎?多出點錢,不就行了?這世道,還用我多說么?” 我想了想,好像自己受徐蛤蟆那句“玩女人從來不花錢”的名言蠱惑太深,忘了自己應(yīng)該以最終目的為重,連“有錢能使磨推鬼”這么淺顯的道理都忘了。 好在周蓮及時的點撥,前途才現(xiàn)光明。 “好,一言為定!”我胸有成竹地舉起杯:“等你的好消息!” “沒問題,不過,估計也是那么容易找到,而 且,丑話說在前面,不管是我找的,還是你自己找的,總之必須經(jīng)過我和小蝶全都同意,才能上,不然……” 周蓮看著我下面,比出個剪斷的手勢。 我趕忙配合著捂住回答:“行,行,都聽你們的,不過,你可別找那種重口味的,毀容等于整容的就行。” “呵呵,那可說不準,如果給你找的都像天仙似的,萬一你樂不思蜀,我們怎么辦?”她說著,看了看小蝶,小蝶皺著眉,急忙點頭。 我趕忙學(xué)著小蝶剛才的樣子,立指發(fā)誓:“哪能夠?。?!我是吃水不忘挖井人,老婆大人們請放心,我一定以公事為主,絕對不假公濟私。再說,與其都是干,為什么不找順眼的呢?難不成,你們必須要找些難看的女人來對比,才能顯出你們的漂亮?”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小蝶罵道。 我裝作吃驚的表情問:“你吐一個我看看?” “你!”小蝶被我氣得小臉緋紅剛要發(fā)作,便被周蓮攔下。 “說你笨,你還真是笨,那些做‘外圍’的,哪有難看的?之所以找她們是為了方便,而且相對干凈一些,你可別忘乎所以!對了,小蝶,把他的錢包管住了,那些女人都是見錢眼開,沒有錢,腿都夾得緊緊的?!?/br> 見錢‘眼’開,是誰發(fā)明這么有哲理的一個詞? 事情定妥,我們說說笑笑又聊了好一陣,直到餐廳打烊才離開。 送了周蓮回家,我和小蝶也回到住處,原來楚菲雅一直在客廳等著我們沒有睡,應(yīng)該用“慈母”還是“嬌妻”形容她呢?反正看到她有些疲憊,見到我們回來又無比興奮的樣子,心里十分溫暖。 把這一天一夜的事情完全講給她聽,楚菲雅十分贊同我沒把她的事也講出去,最后聽到我說周蓮也要幫忙找名器,她會心地笑了。 為了防止我激戰(zhàn)一夜,沒有發(fā)射的身體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大家決定分開睡,就各自回房休息。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不偏不倚直射在我眼睛上,一片睡意完全被打消,打著哈欠瞇著眼才看清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指向快八點的位置。 我急忙洗漱,穿好衣服出了房門,看到母女二人也是剛剛睡醒的樣子,一人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裙罩在身上,透出身材的凹凸有致。 我無奈說道:“求求兩位了,以后這種日子別穿這么勾人的衣服行嗎?” 楚菲雅看著我微微隆起的褲襠,“撲哧”一聲笑了:“可是我們沒有別的衣服穿呀?!?/br> 說來也是,這對母女以前沒有男人的時候,可不就是這樣對著發(fā)sao嗎? 我故意用手擋著臉,像老鼠見到貓一樣順著墻邊,快步走下樓,留下身后的母女倆笑成一團。 吃罷早飯,我們?nèi)岁懤m(xù)去上班,為了掩人耳目,還是分別開兩輛車,看著PANAMERA絕塵而去的后尾燈,我苦笑著發(fā)動了自己這輛破車。 路上各種堵,抽了一根煙的功夫還走不了一根煙的長度,臨近才發(fā)現(xiàn),原來 是辛勤的警察叔叔在這早高峰時間兢兢業(yè)業(yè)地糾察違章車輛促使在這交通要道上 呈現(xiàn)一片停車場的安逸景象。 好不容易才蹭到唯一一個可以通行的車道,油門踩下去發(fā)動機轟轟作響,就在馬上要提起速度的時候,從左后方突然躥出一輛出租車強行并道,眼看就要撞上我的車,幸虧我剎車及時,車子才停下,那出租車也停在那里,緊接著后面汽車喇叭聲不斷,催促我們趕快過去。 我承認,本身我開車就有“路怒癥”,而且最恨這種目中無車的出租司機,降下車窗剛要發(fā)作,突然發(fā)現(xiàn)副駕駛的乘客很眼熟,她也驚訝地看著我,是位美女,不由得奇怪,為什么很眼熟的美女卻想不起她是誰,這一點也不像我的記憶力。 她也把車窗降下來,只聽她叫了句:“陳經(jīng)理!”出租司機一腳油門就開出去了,我還迷迷糊糊地,后面的喇叭還不停地催。 外面的世界果然很精彩,相比后視鏡里那千軍萬馬整裝待發(fā)的場面,眼前是一片坦途,剛要加速,發(fā)現(xiàn)剛才那輛出租車慢慢停在路邊,司機從探出頭來沖我擺手示意停下。 我以為他為了剛才的事想理論,停在他旁邊剛要開口,只見那美女跳下車來,一路小跑來到我這里,拉開車門一扭身鉆進來,把小挎包放在黑絲腿上轉(zhuǎn)頭沖我一笑。 “陳經(jīng)理,太好了,遇到您,不介意我搭下順風車吧?”她用涂著濃密睫毛膏的大眼睛“噼里啪啦”地邊放電邊問。 我去,美女,上床我倒是不介意,上車?你是誰呀? 她見我有些木訥,趕忙自我介紹道:“陳經(jīng)理,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呀!不記得我了?前臺的小蘇!”她說著,從挎包里掏出胸牌,別在高聳的小西裝左前胸:“蘇瑤?!?/br> 我將她上下打量一番才恍然大悟,前天我去公司報道時,就是她在前臺接待我。 “哦!你好,蘇小姐,不在公司,還真沒認出來?!蔽覍擂蔚匦α诵φf。 她面帶不悅道:“我長的就那么沒特點?走在街上就是個路人甲?” 我趕忙改口:“不,別誤會,我只是沒想到這么巧,在路上能遇到同事?!?/br> 她笑笑說:“別提了,昨天晚上出去玩,今天起床晚了,要不平時我都是坐……坐我朋友的車……” “這就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是吧?!蔽艺f。 “哈哈,是啊,您每天都走這條路?”她加大電壓問道。 我頓時有種將被長期霸占的預(yù)感,忙撒了個謊:“也不是,走這里要繞很遠,要不是今天堵車,我也不走這里?!蔽译S口編了一套路徑講給她聽。 換做以前 ,我肯定暗自竊喜地把護送美女上下班的美差接下來,可現(xiàn)如今要是被小蝶知道我擅自勾搭美女,而且還是個“窩邊草”,肯定醋意大發(fā),定要手刃于我,更何況她背后還有個女王般的楚菲雅,能不能留我個全尸還另當別論,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估計女人都是路癡,她被我說得頻頻點頭,深信我是很偶爾才走這條路上班。 講完路線,我岔開話題:“你在這工作多長時間了?” “我……”她心算著日子,半天才答道:“快一年半了吧?!?/br> “哦!感覺怎么樣?” “不就那樣嗎,您也知道,前臺就是干些零七八碎,迎來送往的事?!彼裏o奈地回答。 我不禁奇怪,這么漂亮的女孩,為什么干這么無聊的工作,便問道:“那當初為什么要來咱們公司?為什么做前臺?” “買化妝品有內(nèi)購價呀!”她說完,很得意地笑起來,馬上又意識到,對自己的上司說這種話實在不明智,忙改口道:“開玩笑啦!誰不想坐辦公室?您也知道,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找工作哪有那么容易的?何況又沒有路子,我剛畢業(yè)那會兒投了很多份簡歷,沒有一個回復(fù)的,沒辦法,只能去超市做了一陣子收銀員,其間也不斷地投簡歷,可還是沒有公司回復(fù)我,之后有個同事說,是我簡歷上附的照片不合適,那是我上高中時的照片,看起來就是個黃毛丫頭的樣子,我聽了她的話,化好妝,又去照了一版,你別說,還真管用,沒兩天就有好幾個公司聯(lián)系我,雖然都是些小職位,可說明我還是有人要的,之后就連著試了幾個公司,最后才來到咱們這里,雖然工資不是特別高,起碼正規(guī),福利,保險什么的,全按國家規(guī)定執(zhí)行,比那些小私企強多了?!?/br> “聽你這么說,挺滿意現(xiàn)在的工作,是吧?”我感覺她有點不思上進,問道。 她笑了笑,接著說:“陳經(jīng)理,您可別以為做前臺是多簡單的事,我第一天來面試,就是在您之前那個運營部趙經(jīng)理接待我,那天我特意打扮了一下,一進他辦公室,就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在我身上亂瞄,還和我并排做在沙發(fā)上聊天,甚至想對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