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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柔弱的纖纖五指,一股暖流頓時傳遍全身。 小蝶突然驚訝道:“周老師?是你嗎?” 周小姐聽了一怔,仔細打量了小蝶一番,這才恍然大悟:“李夢蝶?” “是啊,周老師,真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幾年不見,原來你改行做助理了?!?/br> “老師怎么能忘了自己的學生呢?尤其是你,小時候就那么可愛,這幾年不見,都長成大姑娘了!”周小姐也很高興。 “好了好了,咱們坐下慢慢聊?!毙炜偸疽狻?/br> 我們紛紛落座,服務員開始斟酒傳菜,擺了滿滿一桌。 “誒?陳經理,楚總怎么沒來?是不是看不上我這點小生意,不肯賞光啊?” 徐蛤蟆還惦著獵物的事。 “您可別多心,我們公司一向一視同仁,生意不論大小,一樣對待,只是楚總最近身體不太好,在家休養(yǎng)了?!边@是早就編好的托辭。 “呦,要不要緊?我就說嘛,楚總一個女人,忙事業(yè)是好事,可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呀,這樣,如果方便,吃晚飯,我們一起去她那里探望一下?!彼@話說的十分大方,好像長輩關心晚輩一樣。 他的這幾句話,我也早已想到了,便說:“徐總,勞您費心了,其實我們早就想去看看,可都被楚總拒絕了,好在沒什么大事,休息幾天就好,來,我先代我們楚總,敬您一杯,多謝您的關心?!闭f著,我舉起了酒盅。 徐蛤蟆趕忙也舉起來,緊接著周小姐和小蝶也舉起杯,大家一飲而盡。 徐蛤蟆開始和我東拉西扯,頻頻舉杯,合同的事只字未提,而且越說越近乎,一瓶“酒鬼”下肚,開始和我稱兄道弟,海闊天空地連聊帶吹,我也對他有了初步的了解。 他的事業(yè)能有今天的成就,來之不易,八十年代初改革開放剛起步,他因為不堪家境窘迫,棄學從商,干過各種小買賣,常年與街道、工商、派出所打交道,運氣還不錯,犯過幾次小事都化險為夷,但始終沒賺到什么大錢。 之后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和死纏爛打的功夫,九十年代初結婚,其妻按現在話說屬于“官二代”,總算趕上了物資緊缺,買什么都要“憑票”的最后一撥,基于岳父批條子的工作之便,干起了“倒爺”的行當,賺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再之后經過“高人”指點,開公司,仰仗幾個鐵哥們的幫助,生意越做越大,涉獵廣泛,小到電子紡織,大到土建外貿,只要是有利可圖,他都會涉足。 期間妻子因病過世,他痛不欲生,發(fā)誓不再續(xù)弦,只和多名女子保持男女朋友或曖昧關系。 “徐總的經歷真是傳奇?。≌嬷档梦覀冞@些晚輩學習!”我主動與他碰了一下杯,奉承道。 徐總洋洋得意,酒精作用已經使他在不知不覺間忘乎所以。 他咂了一口酒,沒吃菜,看出他已經喝得有點多了。 我繼續(xù)問道:“徐總,以您這風度,應該經常換女朋友吧?”我把他說得像老年版的情場浪子。 “老弟,不瞞你說,我就是喜歡玩女人,你嫂子走了十幾年了,咱正常男人哪個能忍得???要么再娶一個,要么就是找小姐泄火,不是老哥哥我跟你吹,錢,咱從來不發(fā)愁,但就是沒再結過婚,更沒花過一分錢找小姐?!彼f著,碰了一下我的杯,把剩下半盅酒一飲而盡。 我滿臉堆笑,湊到他耳邊,恭敬地說道:“小弟不才,還煩徐大哥點撥點撥?!?/br> 徐蛤蟆也不避諱,低聲說道:“就靠三點!” “哪三點?”我追問道。 “第一!”他說著,指了指嘴:“嘴上功夫要過硬,不但要會說好聽的,更要會說不好聽的話,知道什么時候該說什么?!?/br> “嗯……”我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第二!要有資本,我所謂的資本,不單指金錢,而是包括外表、修養(yǎng)、智慧、手段等等很多東西,千萬不能只停留在用錢換身體這種膚淺的層次?!?/br> “嗯……”我繼續(xù)點頭,但從這樣一個“蛤蟆精”嘴里聽到這樣的理論,只能勉強同意。 “還有第三點呢?”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么本事。 “嗯……小周,你們聊,我要去下洗手間,老弟,一起嗎?”他微笑地看著我說。 我點頭同意,兩人起身去了洗手間。 我們并肩而行,徐蛤蟆比我矮半個頭,偏要摟著我的肩膀,一副大哥的樣子。 看他歪扭的姿勢,我只好矮身下來,扶著他走。 他囑咐我,這前兩點,一定要記好,這就成功了一半。 我點頭稱是,虛心求教。 進了洗手間,他去小便,看看四下無人,我湊到旁邊,問道:“徐哥,還有第三點,快說吧,別賣關子了。” 他笑起來,看了看我,目中無人地說道:“第三點?這不明擺著嗎?”說著,瞟了眼自己下面。 我低頭一看,恍然大悟,只見他單手扶著一根黑紫色軟趴趴的大yinjing正射出暗黃色的尿液,目視長度將近二十公分,一號電池般粗細,著實嚇人。 我不禁連聲佩服:“厲害,厲害,徐哥果然實力過人!相信不少女孩下不了您的床吧?” 聽我這么一說,他更來了精神,連連自夸道:“別看老哥哥我外表一般,可被我弄上床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別管我用的什么手段,只要嘗過一次咱的家伙,沒有一個離得開的!” 他說著,“哈哈”大笑起來,這話明擺著是說給楚菲雅聽,透著自負和陰險。 我聽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別看我們一直都是在閑聊,而且假裝很平易近人的樣子,可他骨子那種居高臨下,財大氣粗,始終給人壓迫感。 但我心里有數,今晚來赴宴的目的很明確,好歹把這合同唬弄過去,以后就交給手下人處理,盡量不與這徐蛤蟆產生瓜葛。 楚菲雅也早就暗地調查過他,結論和他自己描述的差不多,好像他的背景是盡人皆知的事,但能有今天的資金實力和社會地位,這個人絕不可能像大家看到的那么簡單。 “老弟,哥哥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毙旄蝮『苜M力地把他那一堆黑紫色的東西塞會褲子里,拉上褲鏈,接著說:“其實,我看這李小姐也不錯,你能不能幫哥哥弄上床?” 他果然早就圖謀不軌,只是沒想到如此直接地讓我?guī)退l。 見我一愣,他繼續(xù)說:“放心,事成之后,我虧待不了你!” 我笑了笑,說道:“徐哥,您這話怎么講?” 他也笑起來,緊接著非常嚴肅地答道:“你看我那個周助理怎么樣?喜歡的話,我馬上在樓上給你們開個房間,你放心,包你滿意,絕對”技術全面“!” 我這才明白,這老東西出來勾搭女人,為什么還要帶個女助理,原來他早有防備,恐怕現在那周助理已經在說服小蝶就范。 話已說破,今天要全身而退就難了,既不能影響合作,又不能不影響面子,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他總惦記著小蝶和楚菲雅,很難說他會使出什么下三濫的手段,而且現在他側身擋在我前面,大有不答應不許出洗手間之勢,需要我馬上做出回答。 我邊思量邊來到小便器前,解開褲鏈,掏roubang,嘴里說著:“徐哥,這事我可沒有把握,人家一個女孩子的事,哪是我能左右的?” 這時,我摸到自己的roubang,軟趴趴一個小東西,屬于最原始的狀態(tài),與下午的那桿長槍大相逕庭,突然意識到,要是這樣掏出來,被徐蛤蟆看到,還不被當作背后笑柄?他就更感覺高我一頭。 情急之下,我祈禱著它能稍微充一充血,不至于太丟臉,閃念間就開始想像小蝶和楚菲雅穿著絲襪的身體,沒想到這招挺管用,roubang立刻就有了反應,開始變長變硬,而且一發(fā)不可收,我的高興馬上就變成了擔心,小便時掏出來一個又長又硬的roubang,也不是什么露臉的事。 而這根寶貝就像知道我的心思一樣,只是增長,并沒再繼續(xù)硬下去,整根被我掏出來時,絲毫不比徐蛤蟆的遜色,像鐘擺一樣搖晃著噴灑尿液。 我繼續(xù)說道:“況且,小弟我也不缺錢,更不缺女人,雖比不上徐哥的功夫,不過和我上過床的也都是死去活來?!?/br> 徐蛤蟆輕蔑地瞥了一眼,不由得一驚,他萬萬沒想到,對自己的最大愛好和實力自吹自擂了半天,原來聽客也是天賦異稟,根本不屑他的交換條件,當下臉上變顏變色,良久才開口道:“原來老弟”深藏不露“??!不過,周蓮這樣的女人,恐怕你還沒玩過。” “這樣的?哪樣的?”我不解道。 他又笑笑,意味深長地說:“你別看她平時一本正經,上了床,不干幾小時決饒不了你,而且她的屄不一般,里面一層一層的,還會震,你用不了多久,絕對交槍。” 難道是個名器?這可是正對我的胃口。但是哪種呢?難道也是“玉環(huán)xue”? 我繼續(xù)追問道:“你說她里面一層一層的,什么意思?” “哈哈,你畢竟年輕,玩過的女人還少,一般來說,女人xue里面有很多褶皺,一旦興奮,馬上展開,yindao就會變長最少一倍,可她這種不會,天生yindao長,而且里面都是褶,你想想,只要你插進去,guitou就會被她那些褶刮來蹭去,誰會受得了?再加上她一興奮,整個yindao就會震動,就像痙攣一樣,要是能把她玩到興奮點,你插在里面不動,也會爽,怎么樣?是個寶貝吧?” “風眼xue?”我脫口而出。 “風什么?”他沒聽清。 “沒什么,沒什么,您說的這種xue,我還是第一次聽說?!?/br> “那你不想試試?只要幫我搞到李小姐,周蓮隨便你玩?!彼o自己的條件,又加上了沉重的砝碼。 我故作沉思,長出一口氣,說道:“徐哥,不瞞你說,李小姐……我也喜歡她很久了……可這輩子算是沒戲了,知道為什么嗎?你也許還不了解她的背景,她是楚總的女兒。” 此言一出,徐蛤蟆并沒有我想像的驚訝,淡定地說道:“這我知道,早就有人跟我說過了?!?/br> 這老東西果然難對付,看來他也早摸清了獵物的底細。 我接著問道:“那楚總的背景你了解嗎?” “生意人,實力不小,只是她做生意之前的事,好像并沒有人知道?!毙旄蝮‰p手插進褲袋,來回慢踱著步子說道。 我故弄玄虛地繼續(xù)說:“那是當然,楚總老公經營海外家族財團,腳踩黑白兩道,水深不可測,而且對這母女看管非常嚴,她們經營這間公司,純屬消遣娛樂,你見過楚總身邊有過男人嗎?早就被她老公除光了!” “嗯……聽你這么一說,還真提醒我了,我的人觀察她好一陣了,的確沒見過她身邊有男人,至于她老公,更是沒聽說過?!彼[縫著眼睛,若有所思道。 我心里暗自長出一口氣,這幾句看似簡單的謊言,是我一路上盤算了許久才編出來的,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鋌而走險說出口,畢竟雙方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萬一露陷,后果不堪設想。 “誒?兄弟,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告訴我,你就不怕……”徐蛤蟆突然醒過悶來,立即發(fā)問。 其實我早就想好了下句,趕忙吹捧解釋道:“我算是個例外,楚總老公家和我家世交,論輩分是我大哥,而且對我有恩,我在這里,既算是員工,也 算保鏢,還時常充當眼線,所以大部分事情都知道。其實,有你這種想法的人太多了,光是我就處理過好幾個,不過,我敬你是個有真本事,”真材實料“的純爺們,這才告訴你,不過,千萬別說出去,要不咱倆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br> 徐蛤蟆不住地點頭,拍著我的肩膀,表示感謝和同情,可從他眼神中,還是可以看出有些將信將疑。 為了一棍子將他打蒙到底,我又連提了幾個黑白道上較有名聲的人物使楚菲雅老公的只手遮天形象更加豐滿,特別是黑道上的,徐蛤蟆反應特別強烈,連連稱贊楚菲雅老公手眼通天,勢力強大,很多交際面是他從未涉及的,不知不覺中,自己變成了和我一樣的小弟視角。 現在,徐蛤蟆對楚菲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已經深信不疑,感嘆過了大哥,他開始轉而巴結我這個小弟,告訴我千萬別把他的非分之想告訴李小姐,他只是誠心誠意想要合作生意的,而且非常痛快地掏出一張銀行卡,非要往我手里塞,告訴我以后有事要多幫忙,沒事要常聯系,我自然婉言謝絕,畢竟“拿人家的手短”,如果哪天真要我?guī)退幚睃c什么棘手的事,我到哪里去找那“大哥”? 見我不收錢,徐蛤蟆可是急壞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巴結的好機會這樣浪費掉,他又想到了周助理,笑臉相堆地說:“兄弟,既然看不上哥哥我這點薄禮,那好,我現在就去給你開間房,就這樓上,總統套房,讓周蓮上去等你,讓她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這總不能駁我面子了吧?!?/br> “謝謝徐哥了,我看今天就算了吧,咱是出來談正事的,再說一會兒還要把李小姐安全送回家。”我繼續(xù)推辭。 “小姐的事,包在我身上,你就盡情玩你的,我親自把小姐送回去,這還不放心?”徐蛤蟆挺直了腰桿,保證道。 我聽了,笑著說:“徐哥,我怎么會不放心你,我是怕”大哥“不放心咱倆,萬一出點意外,你說咱倆誰負責任?” “哦?。?!對,對,說的對,那這樣,改天兄弟有空,打個電話,我把一切都安排好,包你滿意!”他壞笑著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