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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伺候人的本事等于負數(shù),他好不容易才掛好香包,還退后兩步,自得地欣賞了幾眼。 萬柳以為他要繼續(xù)散步,只聽到他說道:“就到這里吧,外面夜深露重,咱們回去早些歇息?!?/br> 萬柳:“......” 他們不過才走了不到百步,這個散步消食,也太敷衍了。 康熙也覺得太過明顯,他咳了咳,一本正經(jīng)地找補:“朝政繁忙,早睡才能早起?!?/br> 萬柳還能說什么呢,只得順著他說道:“皇上說得都對?!?/br> 康熙悶聲笑了起來,攬著她進了屋,說道:“你去這里的凈房洗簌,我去東屋里面洗。” 萬柳覺得他這句話才算是人話,他那么多妃嬪,當(dāng)然得好好洗洗。 東屋是康熙的書房重地,她不敢隨便進去,沒有推辭,進了西屋臥房的凈房。 里面早就放好了熱水,萬柳先前洗漱過,又快速洗了洗之后出來,康熙已經(jīng)半躺在了炕上。 他身著一身明黃的綢緞里衣,像是顆檸檬一樣,臉上帶著蜜汁的微笑看著她。 萬柳見到他這么快速,不由得懷疑他究竟有沒有洗過。他笑著笑著,眼神漸漸深邃起來。 萬柳頓時覺得,那種在樹林里遇到狼的感覺又來了,令她頭皮直發(fā)麻。 不過萬柳有個大優(yōu)點,就算再艱難的境地,總是會將事情往好的一方面想,絕對不跟自己過不去。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息下來跳動不安的心,瞬間又勇氣百倍。 她一直認為,這男女之事,要是不能拒絕,也不能隨便應(yīng)付了事。若身體得不到應(yīng)有的歡愉,那豈不是雙重損失? 萬柳從炕尾飛快地爬了上去,她靈活的動作,看得康熙直呆了呆。 然后他嘴角慢慢上揚,順手把她摟在了懷里,一個翻身將她放倒,輕笑著拉長了聲音道:“嗯?你就這么急不可耐嗎?” 萬柳才不理會他站不住腳的笑話,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胰子味,心道清潔這一關(guān)算是過了。 她閉上眼,默不作聲佯裝羞澀,仿佛手腳都沒有地方放,小手亂舞。 手指觸碰到不該碰觸的地方,遇到阻礙之后,她停頓了下來。 現(xiàn)在這里還在半夢半醒之間,不大好衡量具體的情況。 龍精虎猛只是某些男人吹噓出來的自信,是騾子是馬,還得拉出來溜溜才知道。 康熙眼神漸漸暗沉,悶哼了一聲,萬柳覺得手觸及之處,又增長了一圈。 她略微放了心,不是金針菇,也不是唇膏男,也沒有太夸張。 康熙的一雙手,除了騎射批閱奏折之外,還非常善解人衣。萬柳的衣衫很快被扒下來,扔在了炕尾。 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移,最后停在了她的雙膝蓋上。 萬柳生得白,膝蓋的青紫,雖然今天不那么痛了,但是淤青看上去還是很夸張。 康熙神色晦暗不明,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膝蓋,憐惜地問道:“還痛嗎?” 萬柳覺得痛倒無關(guān)緊要,她現(xiàn)在這個姿勢被檢查膝蓋,又羞恥又浪費。 再說了,說痛以后就不用跪了嗎,真是緊要關(guān)頭一堆廢話。 萬柳輕輕搖了搖頭,嚶嚀一聲,雙腿往旁邊一倒,左腿搭在了右腿上,似乎在躲藏,又似乎在欲拒還迎。 康熙眼神一變,口干舌燥喉嚨發(fā)緊。他不再多問,扯掉自己的里衣隨手一扔,接著迫不及待壓了上去。 悶聲不響鼓掌了許久,康熙的汗水滴落在萬柳的臉上,她睜開眼,見他神情猙獰,臉上的痘印因為離得太近,顯得無比清晰。 萬柳腦子里所有的旖旎瞬間散去,咬著嘴唇糾結(jié)萬分,手更是蠢蠢欲動。 康熙喘著氣,親了親她的臉頰,低喃道;“快不快活?” 哎喲我的親娘老子! 萬柳實在忍不住,抬手撫上了康熙的臉龐,從來沒有女人敢這么大膽過,令他渾身一震。 她纖細的手指,不停溫柔地輕撫過他的臉,他血液先是上涌,接著下行。 很快,他就痛苦而愉悅地閉上了眼睛,繳械投降,癱倒在了她身上。 萬柳說不出快活不快活,他的鼓掌技術(shù)也不功不過,當(dāng)然她也有一定的責(zé)任,因為不熟,她的配合度不夠。 這一次只能說是平淡如水,不值得回味。 萬柳渾身被汗水打濕,黏噠噠膩得慌,身體扭動,像是條魚一樣,從他身下滑了出去,俯身撿起炕尾的衣衫穿了起來。 康熙翻過身,大喇喇躺在炕上,看著萬柳的動作,眉頭皺了起來:“你穿得這么整齊要去哪里?” 萬柳扣著常袍的絆扣,笑著說道:“奴才回自己的院子里去?!?/br> 康熙只見過事后對他戀戀不舍的,沒見過急著要走的,眉心緊得能夾死蚊子,不悅地道:“在外面不用去管宮里的那些規(guī)矩,你只管歇在這里就是?!?/br> 萬柳才不想歇在這里,她只想事了拂衣去。 她更不想有任何地方違了規(guī)矩,又招惹到太皇太后,細聲細氣解釋道:“皇上,奴才換了地方就睡不著,一睡不好奴才就會生病。 奴才怕到時候生病了,就不能更好的伺候太皇太后與皇上。所以奴才還是回自己的院子去歇息,反正這里也離得近,沒幾步路就到了?!?/br> 康熙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他坐起身說道:“那你等等,我陪著你一起回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