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都老夫老妻了
他知道周墨秋一直都看不起他,更加知道自己每天都在犯賤。 明明知道他就算天天都去門口也會被攔住,就算每天出現(xiàn)在周墨秋面前,周墨秋也不會多看他一眼,可是他每天就是控制不住寧愿這樣無所事事的到中書令府門口一等就是一天。 也許他真是沒救了吧! “哼!最好不是,要是敢打什么歪主意,我以后就再也不要見你了?!敝苣餁夂艉舻恼f道。 他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會說出這種矯情的話,他不該直接讓人把秦東離趕走嗎? 看秦東離委屈巴巴的樣子他居然心軟了,是不是有毛病啊他? 看著周墨秋滿臉不高興,秦東離怯生生的,盡量不惹他不高興,“那我們還去喝酒嗎?” “喝個屁喝酒!趕緊立刻從我眼前消失,滾,看見你就煩!”周墨秋毫不猶豫的伸手去推秦東離。 喝酒,他現(xiàn)在什么興致都沒有了,本來還說去放縱自己,都怪秦東離這個倒霉蛋! “可是我……”秦東離還想說點什么,全部淹沒在周墨秋怒氣沖沖的表情中。 算了,他還是不要惹他不高興了,這個結(jié)果他不應(yīng)該早就想到了嗎?他本身在這個世上在所有人眼里他都是多余的。 若不是因為有豆豆給他撐腰,就連自己那些所謂的家人都巴不得讓他去死,何況外人呢! “那……再見!”秦東離張口吐了三個字就慢慢轉(zhuǎn)身走了。 雖然身影看起來有些落寞,但是周墨秋告訴自己不要心軟,一個男人沒什么值得他去安慰的! 一段時間過去,司馬王府里,司馬長風謹遵水初柔的吩咐,不用讓子現(xiàn)知道,就給珠珠和子纖cao辦起了婚禮,因為他們都是下人,所以就想著讓王府里這些自己人樂呵樂呵就行了。 子纖確實不知道王府這么張燈結(jié)彩的是要干嘛,還一度以為是王爺或者王妃有什么大事呢,沒少出力氣布置這里那里的。 直到司馬長風把一身紅衣擺到他的面前,他還不明所以的問道,“王爺,這衣服是……” “給你的,趕緊穿上給本王看看?!彼抉R長風笑嘻嘻地說道。 這大喜的日子他不能太苛板了,不能讓下屬成親都頂著壓力是吧! 子纖看了一眼衣裳,抗拒的說道,“可是王爺,紅衣太扎眼,不適合我?!?/br> 他就喜歡穿那種黑色的衣裳,既顯得清冷又有氣質(zhì),關(guān)鍵是適合他! 紅衣?他這輩子都沒想過穿紅色衣裳。 司馬長風呵呵一笑,這子纖是真木頭,事到現(xiàn)在了他怎么還能沒搞清楚呢? “你傻呀!今天你成親,你說新郎不穿紅色衣裳穿啥呀?” 子纖一驚,他成親? 有點兒受驚的他咽了咽口水,“王爺,你說啥呢?” 給他開玩笑呢吧! 他怎么會成親呢?如果真成親他這個當事人怎么會不知道呢? “哎呀還真傻啦,是被驚的呢還是喜的呀?今天就是你的大喜日子,以后王妃搬出南苑,把南苑就賜給你和珠珠居住。這樣也不用搬出王府,你和珠珠還是能為本王和王妃做事情。”司馬長風自豪地說道。 哎呀必須說他這個主意甚是不錯! 說服初柔搬出南苑,讓子纖和珠珠居住,這樣他既不會失了自己的得力手下,還可以讓初柔住回以前的房間,真是一舉兩得! 子纖徹底傻眼了,感情王爺把他和珠珠的將來都全部計劃好啦,現(xiàn)在這時候就是來通知他一聲的,他還能說不嗎? 其實他和珠珠這樣相處挺好的,成不成親的只是一個儀式,有必要搞成這樣嗎?怪不得這幾天珠珠看見他就躲呢。 這驚喜真的是太突然了,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傻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穿上衣裳和珠珠拜堂成親去。要是誤了吉時珠珠發(fā)脾氣今晚上不讓你洞房那你可就活該了?!彼抉R長風一邊調(diào)侃子纖,一邊讓人趕緊幫忙給他穿衣服。 沒幾下就給他收拾好了,各種恭喜聲不絕于耳。 直到把珠珠送進洞房,子纖都有點兒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太玄乎了吧!就這樣毫無征兆的他就和珠珠成為真正的夫妻了。 吃過飯,所有人都散了之后,他本想給王爺和王妃敬酒的,可是王爺說,“敬什么酒?。磕愣欢合豢讨登Ы??還不趕緊回洞房陪新娘子去!” 就用這么簡單粗暴的理由,子纖就被司馬長風趕進南苑去了。 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燭! 看著南苑的方向,水初柔伸了一個懶腰感嘆道,“子纖和珠珠這對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是啊,都是你的功勞。”司馬長風刮了刮她精致的鼻子,寵溺地說道。 “那是自然!”水初柔自豪,可是又突然嘆一口氣,“現(xiàn)在就只剩秦東離和周墨秋了,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才能找到自己的良人?!?/br> 一聽她這話,司馬長風老不高興了,“cao心他們做什么?反正他們倆都睡過了,要是實在找不到,他倆就湊合湊合過唄!” 他們倆什么時候找到自己的良人關(guān)他和初柔什么事?。縞ao他們那閑心! 一想到子纖今晚洞房,他又想起自己當初的洞房之夜,那時候他在乎何歡兒的感受,所以洞房之夜那么重要的日子在何歡兒房里,和她的身邊過去,不知道當時的初柔有多難過! 現(xiàn)在想來,那么重要的日子他卻不出現(xiàn),還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真的很混蛋! 這樣一想,他立刻騰升起一抹歉疚感,歉疚的看著水初柔,“以前是我對不起你,以后我一定加倍愛你和孩子。” 水初柔當然不懂司馬長風現(xiàn)在在想什么,她伸手摸了摸司馬長風的額頭,然后自言自語,“沒發(fā)燒啊,怎么說胡話了呢?” 莫名其妙的說這么煽情的話做什么? 好好的氣氛被她一句話說的不復存在,司馬長風無奈一笑,有個這么純潔的媳婦兒他怎么好意思下手??? “初柔,你說咱們要不要也先入洞房???春宵一刻直千金?!弊钪匾氖撬胙a一個最難忘的洞房之夜。 水初柔臉驀然一紅,秀拳錘在司馬長風的胸口,“討厭,干嘛突然說這個?” 他們都老夫老妻的了,還入個屁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