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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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天所有的事都布置得非常完美。 誘騙米小魚下來的時候,設(shè)計更是一環(huán)緊扣一環(huán),完全就沒有泄露半點風聲,為什么米小魚卻像有預(yù)知能力一樣,預(yù)先畫下一張嘲笑她的烏龜圖出來?還故意在前臺說出那些話,誤導(dǎo)自己? 難道她知道自己當時在大堂? 一連串疑問不斷地閃過朱小姐的腦海,被扣起來的雙手指關(guān)逐漸爆出青筋。 肯定是有人出賣了她!絕對是! -- 十來分鐘后,幾臺押著雷若蘭的黑車終于停在了一幢三層高的歐式別墅前。 這兒是徐泓臻處理私事的地方。 一般來說,他不是很想進入這里。郭景也不想,每次進入這地方的時候,場面總是血腥殘暴得不忍直視。 “人帶來了,”兩個人押著雷若蘭走進大廳里,“放開我!”雷若蘭還不死心的掙扎,“你們是誰?不能胡亂抓人!” “雷若蘭,” 突然,前面一道低醇清冷的嗓音響起來。 雷若蘭一驚,立即抬眼望過去。 一抹碎金的斜陽從窗外照射進來,徐泓臻寒光閃閃的柞在那兒,冷氣逼人。 “米小魚在哪里?” -- 這片山林很大,從清晨到黃昏,米小魚的眸光轉(zhuǎn)了好大的一圈都沒能把眼前的這個山頭看完。 她看著眼前有點晃晃悠悠的景色,吹著小木屋裂縫里灌進來的涼風,有點呆地想:或許其實這山林也不算大的,只是自己現(xiàn)在餓得有點頭暈眼花,根本就看不清楚了。 粗略算一算,好像她已經(jīng)有四天還是五天沒有吃過東西了?每天只靠著喝水來維持基本的體力。 但是沒用啊! 天天喝水,開始一兩天還能勉強堅持下去,但到第三天開始,她的胃就開始無聲的抗議了。 沒有吃過一點兒食物,胃部那兒這兩天都不斷發(fā)脹抽痛,里面的胃酸翻滾得活像要把米小魚的精神弄錯亂一樣。 差點幾次就忍受不住跑出去摘下那些不知名的野果塞進肚子里。 幸好這緊急關(guān)頭,米小魚公事包里還有一包糖果,她就把里面僅余的幾顆糖果拿出來,餓到實在是胃疼難忍的時候才敢剝開那層漂亮的糖果紙,扔一顆進自己嘴里。 扔進去后米小魚也只敢貪婪地含著,一點點地把糖果的滋味品嘗出來,還要想象成自己吃的是玲嫂煮的愛心菜。 這樣才能稍微抵消一下胃里的抗議疼痛。 可是,情況似乎越來越壞了。 米小魚今天上午把最后一顆糖果都吃下肚子里后,已經(jīng)連續(xù)有好幾個小時連水也沒有喝下一口了。 她餓得全身發(fā)軟,手腳無力,根本就是有心無力再出去提水回來煮了。 而最壞的情況還不止這個。 米小魚從早上開始腦袋就開始昏昏沉沉的,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餓過頭引起的不舒服,但是到了剛才,她不但腦袋昏沉,全身還開始發(fā)起熱來。 米小魚靠坐在木板床上,軟軟地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果然燙得不成樣。 ……她居然開始發(fā)高燒了。 山里的溫差比預(yù)計中的更厲害,即使她現(xiàn)在有小木屋待著,但是連續(xù)吹了幾晚冷冽的寒風,她身體終于支撐不住竟發(fā)起燒了。 臥槽啊! 米小魚嘟囔了一聲,一頭栽倒在地,無力地把腦袋埋進自己的膝蓋里,徐泓臻如果還找不到她,估計不用兩天,她就要永遠在地獄里面呆著了。 兩人再想見面就是下一輩子的事了。 想到下一輩子,米小魚居然還忍著疼痛,扯了扯唇角。 她這輩子能夠遇上徐泓臻,還得到他的寵愛,應(yīng)該都把自身的福分全用完了,還可以奢求下一輩子嗎? 扯淡…… 想起自身的福分,米小魚唇角的笑容緩緩變了味兒。 這時候她居然還有點慶幸自己是野性生長的,所以才能在這深山老林里連續(xù)餓了幾天才倒下。 要不是換了其他那些嬌滴滴的女人,說不定第二天就掛掉了。 米小魚唇角隱著一絲自嘲的笑容,緩緩閉上眼睛。 -- 徐泓臻雙手插在褲兜里,背對著窗外一片殘陽,落日余暉灑在他背后,在前面投出一片陰影,他臉上的表情陰暗難辨,低醇的嗓音冷氣逼人。 徐泓臻一字一頓地重復(fù)一次:“米小魚在哪里?” 換做平日時候,他絕對沒有這個耐心一句話重復(fù)問兩次。 只是現(xiàn)在關(guān)乎到米小魚的生命安危,他也不介意多那么一點的耐心。 “徐、徐泓臻,” 雷若蘭還站在門口那兒,雙腿發(fā)軟,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看著平時清貴俊美的的徐泓臻現(xiàn)在好像變成了魔鬼一樣。 “我、我沒有……” 她嚇得不知道要說什么。 徐泓臻黑眸幽冷地俯視著她:“米小魚在哪里?” 到明天就是米小魚失蹤的第五天,這五天里,一點她的消失也沒有。 五天的時間可以發(fā)生很多很多事……不容樂觀的事。 即使徐泓臻沒有她的消息,也知道米小魚現(xiàn)在肯定艱難地面臨著生死關(guān)頭。 現(xiàn)在的時間很寶貴,一分一秒他都要爭取。 如果……米小魚出事了…… 徐泓臻黑眸一冷,那他真的不介意把和這件事有關(guān)聯(lián)的所有人都殺掉與她陪葬! 雷若蘭眼珠轉(zhuǎn)了又轉(zhuǎn),向客廳周圍小心翼翼地張望了一圈。 “我要先得到你的一個承諾,把我兒子放出來。” 雷若蘭也不笨,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只有這一點優(yōu)勝可以和他談判,如果她一下子就說出了米小魚的下落,那她以后就真的完了。 “雷若蘭,”徐泓臻薄唇微勾,眸光暗黑沉幽:“你,以為自己現(xiàn)在還有和我談判的資格嗎?” 雷若蘭一窒,然后一種不安的恐懼瞬間抓住她的心臟,“你把我兒子怎么了?” 他不擇手段的做事方式雷若蘭早已經(jīng)聽聞過無數(shù)次,腦子靈光一閃下,雷若蘭瞬間想到柯宇森。 “我兒子不能出事的!徐泓臻我求求你,把他放了好不好!?” “求我?” 徐泓臻薄唇的那絲笑意嗜血冷酷:“米小魚在哪里?” 雷若蘭小腿一軟,終于支撐不住對面強大的寒冷壓迫緩緩跌落到地板上。 “米小魚她…她……一個人被扔下了這么多天。” “你遲了,徐泓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