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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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服她? 米小魚嗤之以鼻,“我是那種庸俗的人?” “不是嗎?” 徐泓臻彎下身慢條斯理的撿起落在地上的領帶,又若無其事的拉過她的雙手,隨即在米小魚還沒反應過來時,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穩(wěn)穩(wěn)地再次把領帶綁住了她的雙手。 行云流水的動作,只用了短短幾秒的時間。 “哇!” 米小魚不服氣地大聲叫起來,“徐泓臻,你個陰險小人!” 就知道面對他時,半秒鐘的輕心都不可以掉! “呵呵,” 徐泓臻一個打橫抱起她,大步往房間里走進去,“轉移陣地?!?/br> 在書房還沒開始的下半場到房間里繼續(xù)。 “放開我,” 米小魚就像被拋上了岸邊缺水的魚一樣搖來動去的掙扎,“徐泓臻,誰要繼續(xù)了?你丫的不要強人所難!” 在書房里時是環(huán)境和氣氛烘焙到了情不自禁的濃度,他們情濃意和之下的自然反應; 可都被來人打斷了,他們也在客廳聊了好一會兒,什么氣氛啊情意啊都散得七七八八了,他還想硬來? 是把她米小魚當成了什么女人?隨時隨地只要他臻大少興致一來就能任爾取求的那種女人? 呸! “不是想嘗試睡服的滋味嗎?” 徐泓臻將人放下床上,居高臨下的看她,“我這是滿足你。乖,”他傾下身,修長的雙手開始靈活地解開她身上的衣服,在昏暗不明的燈色下,嗓音也變得暗啞低沉。 “小魚,臣服我?!?/br> 臣服? 這兩個字仿佛是點燃了炸彈的導火線,米小魚的脾氣瞬間爆發(fā)出來,不顧自己還被領帶綁住雙手的,她一個鯉魚打挺的從床上站起來,后槽牙磨得嚯嚯響的瞪著徐泓臻,一字一句的道。 “你真以為我是你的女人了?” 徐泓臻微微一怔,不懂她為什么說變就變,語氣還很沖。 “我戶口本上還是未婚的!”米小魚氣哼哼的,“我對外還是單身的,憑什么你要就給?把我當作什么了?老娘一個不高興,隨時能離開你!哼!” 她覺得特別不好受。 可能是因為徐泓臻的話,也可能是覺得被他坑了,又或者是兩種都有。 感情這種事不是你情我愿的嗎?為什么徐泓臻偏要對她強來?活像她是他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所有物一樣! 米小魚又狠狠白了他一眼,抬手到嘴邊,費力地用嘴巴咬開手腕上的領帶后,隨即一言不發(fā)地拉起被子鉆到床角落里頭,只留著一個冷冰冰的背脊對著他。 徐泓臻…… 女人心海底針,他家小野貓的心思還能更難捉摸一點嗎? 和客戶對手周旋一筆上億的生意都比這個容易! 戶口本上還是未婚的? 徐泓臻眼神一深,下一秒不動聲色的靠過去,“米小魚?!?/br> 米小魚沒理他。 徐泓臻又叫了幾聲,米小魚依然不理他,甚至還把被子拉起來蒙過腦袋,一派把他當作是透明的架勢。 徐泓臻想拉開她的被子,米小魚把被子攥得緊緊的,眼睛也閉得緊緊的,就是不想如他愿。 忽然,頭頂上方響起徐泓臻輕飄飄的聲音,“米小魚,你不是很喜歡錢嗎?我把自己的千億資產全部轉到你名下,要不要?” 千億資產……全部轉到她名下? 米小魚愣住,震驚之下不由自主地掀開被子坐起來,“你說真的?” 是千億啊,一個零頭掉下來也能砸死她的那種,他要全部給她? “是不是還有附加條件?” 米小魚狐疑看他。 徐泓臻挑眉。 “果然是有條件的,哼!”米小魚大大聲的哼了聲,“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呵,” 睨著她一臉我才不會上當的表情,徐泓臻似笑非笑的呵道,“要不要聽條件?” 就不信這妮子不心動。 聽不聽呢? 米小魚心里頭像有個小貓在撓心撓肺的,千億哦,聽一聽條件沒關系吧?她又不是答應了。 想到這里,米小魚故意裝出不在意的語氣,“你說。” “馬上嫁給我,” 徐泓臻的食指在她眼前晃了幾下:“只要你明天拿上戶口簿和我去民政局登記,我的資產全部都是你的了。” 米小魚烏溜溜的眼珠跟隨著他的手指轉動,她仿佛看到了掛在他手指上那一串金光閃閃、能打開土豪世界的鑰匙……接著畫面一轉,她又看到自己穿著婚紗和他走進教堂,然后一輩子被他壓榨在身下的杯具未來…… 喝! 米小魚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千億資產要拿自己的自由生活去換取的…… 徐泓臻看她猶豫不決的樣子,云淡風輕的又補充一句,“米小魚,你想想,只要我的資產全部過到你名下,那你等于是變相得到了徐家的資產,是不是就間接給米家報了仇?” 米小魚:“咦?” 他說得好像很有道理。 外公生前不是一直罵徐家的錢有一半是打擊了米家的生意才賺回來的嗎?要是把徐家的錢都拿在手上…… 米小魚摸下巴陷入沉思。 “戶口簿在哪里?” 徐泓臻卻不再給她思考的時間,拉起她,“拿給我,我們天亮就去登記?!?/br> 他是恨不得馬上就抓她去把名號落實下來,省得老是節(jié)外生枝。 “你急什么?” 米小魚甩開他的手,他越是催她,她越覺得有鬼,“徐泓臻,你不會是算計我的吧?” 三番四次被她拒絕和質疑,即使有再好的忍耐力也會崩掉,徐泓臻暗暗吸了吸氣,“我像那種出爾反爾的人?” “這個很難說啊,” 米小魚譏笑的嗤了聲,她又想起自己mama的事,一時沒忍住脫口把心里話說了出來,“有時我都懷疑你徐家是不是專養(yǎng)渣的,你伯父是渣,你的堂妹也好不了哪里去……而你也是和他們一家人的,誰知道會不會是一丘之貉?” “嗯,所以我是渣,” 徐泓臻松開她的手,站起來,嗓音早已不復方才的暗啞,冷得像驟然入冬,“那你就是蠢了,才會被柯宇森騙了這么久。” 米小魚怔了兩秒,牙齒用力一咬,“徐泓臻,你說什么!” “沒聽清楚?” 徐泓臻看出她非常生氣,然而他也沒了好脾氣,冷聲諷刺道,“還是需要把柯宇森帶到你面前才知道自己蠢成了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