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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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br> “哥哥,你看什么書呢?” “侯烊哥哥,請你吃棒棒糖。” 沉佳禾將棒棒糖沿著桌面推到侯烊手邊,這是今天她多次討好的叫他“哥哥”了。 昨晚侯烊確實忍住了,沒對沉佳禾做什么,只是他好像也真的生氣了,他昨晚翻墻走的時候,她還是懵的。 明明早上剛到教室的時候,他還給她桌上放了瓶牛奶,可到現(xiàn)在放學(xué)了,她叁番幾次主動和他說話,他還是不理她。 她趴在桌上面對他,小手抓著他衣角,“你為什么生氣啊?” 他只是側(cè)目看了她一眼,卻沒說話。 見他還是不肯理自己,她手指搓了搓他的腰,“我把我最喜歡口味的棒棒糖都給你了,你能不能不生氣了?” 他看了眼桌上那顆橙子味的棒棒糖,“可我不想要棒棒糖。” 他終于開口說話了,她往他那邊移了移,信誓旦旦的說,“那你說,你想要什么?” 他看著她此時無比單純的眼神,不知她看了那些黃漫到底影響了她多少? 他輕笑,緩緩俯身貼在她耳邊,“想cao你。” 臉?biāo)查g就紅了,她下意識的伸手一把推開他,“你……你……” 他挑挑眉,坦然的聳聳肩,“是你讓我說的,現(xiàn)在我說了,就看你做不做得到了?” 沉佳禾環(huán)視一圈教室,寧晏被老師叫走了,陳靖宇陪許彥霖去找學(xué)妹了,他們兩人留在教室里等他們回來。 教室里除了幾個值日生,其他同學(xué)都走了,只是沒想到她眼前的這個人臉皮怎么這么厚? 她背過身不理他,耳朵卻豎起聽著身后的動靜,身后沒一點響聲,她微微皺起眉,自己都快哄他一天了,他怎么還這樣?不就是昨晚沒和他做嗎?他就是個流氓壞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是想欺負(fù)而已? 越想越氣,她猛然轉(zhuǎn)過身,卻看見他單手撐著下巴,歪著頭沖著她淡淡的笑,“想好了?” 她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氣呼呼的瞪著他,“你根本不喜歡我?” 這小孩的思維怎么回事?完全不和自己一個頻道,剛剛自己說的話都沒提到這些? 他無奈的笑了,“哪里看出我不喜歡你?” 她吸吸鼻尖,“我都哄你這么久了,你還只想……只想……” 其實他猜到她想要說什么,可還是忍不住想逗她,“想干嘛?” “只想和我做那種事?!彼芍笱郏€越說越委屈了,“根本就不是喜歡我?!?/br> 見她是真的委屈了,他伸手摸了摸她腦袋,“男人對喜歡的女生做那種事,說明很喜歡她,如果都不愿意碰她了,那才說明不喜歡她了?!?/br> 她眨巴著雙眼,似乎在認(rèn)真消化他說的話。 他微微傾身,“而我說過了,我其實貪欲很重,從你誘惑我的那天起,我就沒再打算放過你?!?/br> 突然想起那天,她抓過他的手,只是那時候他縮回了手,而現(xiàn)在卻向她伸出了利爪,有種要將她吞下的欲望,而且她也逃不掉了。 見她怔住了,他指尖輕點她鼻尖,“沉佳禾,其實我想等你再長大些,可是我害怕哪天被別人搶先了,所以我先吃掉你,總不會錯的?!?/br> “侯烊?!蓖蝗挥袀€同學(xué)打斷他們兩人的對話,“我們弄完了,先走咯?!?/br> 侯烊沒轉(zhuǎn)頭,只是隨口應(yīng)道,“哦?!?/br> 同學(xué)又補(bǔ)充了句,“你們記得鎖門?!?/br> 侯烊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他們一眼,“知道了。” 沉佳禾盯著他們陸續(xù)離開,視線轉(zhuǎn)向窗外,天空暗下來了,灰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了。 教室里僅剩他們兩人,侯烊挑起沉佳禾下巴轉(zhuǎn)回臉看著他,俯身親啄她嘴角,“而且男人一旦開了葷,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睜著眼,看著他臉離自己不到一寸,小手不自覺的伸向他的胸口,可在快貼上的那一刻,聽見走廊傳來陳靖宇和許彥霖的對話聲。 她下意識的想抽回手,卻被他拉住,貼上他的胸口,她想要掙扎,卻被按住手,“佳禾,這就是我說的,你在誘惑我?!?/br> 突然想起他昨天說的別誘惑他,她立刻意識到,她所有的小動作都能引起他的反應(yīng),那么? 她湊上前臉貼著他臉,舌尖碰舔了下他的耳夾,快速退開,壞笑著問他,“是這樣嗎?” 陳靖宇和許彥霖走進(jìn)教室的瞬間,侯烊放開了沉佳禾,眼神明顯的變化,感覺眼眸里藏著只小野獸,要沖破牢籠而出,只是隨瞬即逝。 陳靖宇還在和許彥霖說話,沒注意他們。 她得意的憋著笑,沖他挑挑眉,桌子下的小手搭在他大腿上,聲音無比嬌糯,“侯烊哥哥,我們不生氣了,好不好?” 可惡,侯烊突然反應(yīng)過來沉佳禾似乎知道了怎么真正的誘惑他,她的指尖在隔著他牛仔褲的大腿上,小幅度的打轉(zhuǎn),赤裸裸的在勾引他。 許彥霖自顧自的拎起書包,“寧晏讓我們把他書包拿下去,他在樓下等我們?!?/br> 陳靖宇看了眼兩人,感覺有點不對勁,但具體又說不上來,只能說了句,“meimei,走吧。” “哦,好的,哥哥?!背良押屉S口應(yīng)道,手更是自覺的收回,歪著頭沖侯烊笑了笑,“走吧,侯烊哥哥。” 那聲哥哥叫得特別自然,沒有情欲,叫得干脆利落,還帶了絲俏皮。 許彥霖意識到一個問題,“你為什么都叫他們哥哥,卻不叫我?” 沉佳禾無所謂的聳聳肩,“好啦,彥霖哥,快走吧?!?/br> 許彥霖這才心滿意足的和陳靖宇走在前頭,沉佳禾緊隨其后,可她突然回過頭沖侯烊吐了吐舌尖,搖頭晃腦咧著嘴笑。 往前走的腳步頓住,此刻這瞬間,他極度想把她按在身下,聽著她嬌媚的喊自己“侯烊哥哥”,再聽她細(xì)咽的求饒,一點點的將她貫穿,一寸寸的把她揉進(jìn)身體里。 沒聽見身后的腳步聲,沉佳禾回過身喊他,“侯烊,快點。” 他突然就笑了,快步走上去,伸手摸了摸她腦袋。 而她似乎嫌棄的甩開了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才往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