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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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明白告訴你,我不當(dāng)?shù)谌?,也不搞多角戀。只要不是這兩條,經(jīng)濟上的一時困窘我不在乎,創(chuàng)業(yè)者誰沒有事業(yè)低谷的時候?我想我是同得起富貴,也共得起患難的人。我的意思已經(jīng)很清楚了。說說你的想法。 ——你就那么信得過我? ——別說那么多廢話了。你這么久不理我,我一個人走完了相思的全過程。有句話說情到濃時情轉(zhuǎn)薄,我想你想得都快想不起來了。實話告訴你,我身邊現(xiàn)在就有一個條件很好的人等著我的答復(fù)。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你要是真的沒心,你就對我明言,我們就此告別,你以后別說我沒有提醒你,有一段絕好的感情你沒有珍惜!你要是有心,就跟我見面。所有一切,我們見面后再談。 ——你說的那個等你答復(fù)的人是你的老板嗎? ——就算是吧。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老板條件那么好,為什么你還顧念著我? ——我也說不清。我只是認(rèn)為你比他更需要我。對我的老板而言,我不過就是一個能幫他看好家的人,對于他來說,這個人是我,或者是別的女人,都不重要。他是一個完整的,就好像雌雄同體。但我感覺你是孤獨的,你需要另一半,需要一個女人來完善你的人生。 ——這么說,你是同情我? ——不是同情。我自己也是這種人,需要另一半來完善。我們是同一類人。也許,我的內(nèi)心里有一種情結(jié)。我曾經(jīng)愛上一個生活不完整的人,我以為我可以協(xié)助他。但他離開了我,使我的愿望落了空。 ——所以你希望有我身上可以彌補?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現(xiàn)在不要討論這些。以后再說。現(xiàn)在我只想見到你。 ——你是想拿我和你的老板作一番比較? ——就算是吧!我承認(rèn)我現(xiàn)在很急躁。我決定了,要么見面再談,要么現(xiàn)在就說再見!我不要繼續(xù)一個沉淪在想像中。 ——你想什么時候見面? ——越快越好。我一分鐘都不想再等。 ——那好。我們現(xiàn)在就見面。你現(xiàn)在就到我家里來。 ——好的,就現(xiàn)在!告訴我你住在哪兒,我很快就過來。 杜若悄悄推開陳母的房間看了看,一老一小兩個人已經(jīng)睡得比夜還沉。杜若吐了一口氣,躡著腳出了門。 時間已晚、對方是個陌生男人、她只身一人外出有危險……杜若什么都不管,她感覺自己就像一根燃燒著的火柴棒,再等下去就要熄滅了。 一路上盡是綠燈,通行無阻。蓑笠翁的家不遠,十分鐘后,杜若走進一個小區(qū)。按蓑笠翁提供的地址到達一幢住宅樓。大門開著,也不知是進出的人疏忽還是蓑笠翁有心先把門開了。 杜若一口氣跑上三樓,門虛掩著,唱著羅大佑的懷舊歌曲。滄海桑田看透之后的云淡風(fēng)輕。杜若毫不遲疑地進了門,四下里望了望,沒有看到人。房子里的布置和氣息都很男性化,沒有女人的痕跡。從房子的裝修上看,蓑笠翁的家境很殷實,并不像他說的那么慘。難道她無意之中撞到了一個闊佬?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有人在洗澡。這情景有些曖mei了。杜若直到此時才驚覺自己今晚的行為草率得過份。隨便就可以列出十條八條不妥之處來。暗暗怪自己行事莽撞被感情沖昏了大腦。 正猶豫著要不要出去外面等。蓑笠翁的聲音從浴室傳出來:“對不起啊,我剛從外地回來,不沐浴更衣無法見人。你等我一下。我們不是陌生人,你不要不好意思!” 這男人,總是能知道她心里所想,仿佛他和她在共同的環(huán)境生活了許多年似的。杜若收住了腳,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想了半天,是蓑笠翁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以前通話是在電話里,竟然沒有覺察到。 杜若走進了蓑笠翁的書房。無論什么時候,書都是讓她平靜的最佳伙伴。但這次不管用了,米蘭的心始終不能平靜,有事情發(fā)生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更為可怕的是,潛意識里她好像在期待什么發(fā)生。這房子里有種醉人的曖mei,使人筋酥骨軟。 杜若終于下了離開的決心。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一雙手從她腦后伸過來蒙住了她的眼睛。一具男性浴后溫?zé)岬纳眢w貼住了她。隔著衣衫,她能感受到他身體的激情。 “放開我,先讓我看看你!” “別說話!這個時候,別說話!”男人在她耳邊說:“聽從你身體的旨意,你看,它并不拒絕我?!?/br> 男人說得不錯,杜若感覺的身體正不可遏止地一寸一寸軟下去。像喝了武俠小說里的蒙汗藥。 兜里的手機咯痛了她。杜若猛然想起陳明松的叮囑來: “我明天就到!今晚你可得守好自己,千萬別出差錯??!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覺得今晚要發(fā)生什么事情呢。” 杜若突然之間有了骨氣。掙扎一下掙脫了男人蒙住她的雙手。沒等她轉(zhuǎn)過身來,“叭”的一聲,男人摁滅了書房里的燈。 “別怕,我沒有壞念頭。我只是想讓你在揭開面紗之前最后體會一下這種朦朧的美感。身邊有個生活愛人,心中有個精神情人不好嗎?你完全可以一邊跟你的老板過幸福的物質(zhì)生活,一邊和我保持精神戀愛。為什么你一定要破壞它呢?” “我相信你所說的這種生活肯定很有意思。但我渴望的是將全副身心都投入我的生活,投入我的愛人。你所說的那種方式,我試過,并不像你說的那么美好,那種生活只會讓人覺得累!” “但假如你生活的愛人和你精神的愛人是同一個人呢?你以為是在同兩個男人保持關(guān)系,其實只是一個!這樣是不是很有意思?” “我不懂!不知道你說些什么!” “你就快知道了!閉上眼睛,我數(shù)五個數(shù),然后你睜開眼睛,一切都會真相大白!閉上眼睛了嗎?” “閉上了?!?/br> “好!五、四、三、二、一!睜開眼睛!” 杜若睜開眼睛,燈已經(jīng)重新亮起來,一個男人站在她的面前。杜若看著這個男人,不相信地問:“你!——是蓑笠翁?” 男人很紳士地一鞠躬:“正是鄙人!” 杜若放開一切顧慮,撲過去摟住男人的脖子,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