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克星敦《碧水柔波》(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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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克星敦(10-11)錯位的婚禮 作者:卡茲戴爾的說書人 字?jǐn)?shù):20903 2020年10月24日 本文中一共出現(xiàn)了兩個列克星敦,分別是艦R和艦B的太太。 艦R太太:金發(fā)列克星敦,化名心鳳夕,年齡比艦B的列克星敦略大一點, 與薩卡共事過一段時間。現(xiàn)在是R港提督的妻子。 艦B太太:粉發(fā)列克星敦,無化名,曾經(jīng)和R港提督有過交往歷史,后來兩 人分手轉(zhuǎn)到B港與薩卡結(jié)婚。 海倫娜,聲望均為艦R角色。好了,正文開始。 ——————以下為正文—————— 一如往日,下班后的薩卡習(xí)慣性地跑到聲望的酒吧小酌。 從列克星敦回來之后,他的心情一直就很不錯。自己心愛的老婆接受自己的 部分觀點,甚至還開始主動出軌……仔細(xì)想來,少年的出現(xiàn)簡直是如同催化劑一 般加速了列克星敦的出軌?;蛟S這就是少年的魅力所在,他們瘦弱的身體總是會 讓大jiejie忍不住散發(fā)母性,進而被引誘沉淪,不,應(yīng)該說是升華更為恰當(dāng)。 想到這里,薩卡興致就上來,忍不住痛飲一大口,卻怎料想喉嚨受不得如此 劇烈的酒精刺激,讓他咳嗽了好幾聲。這引得了一旁作為侍者聲望的注意,她心 懷關(guān)切的走過來,看到薩卡臉上紅潤興奮的表情,她知道光是酒精可到不了這個 地步。 她拿出手帕,擦去了薩卡撒落在臉上的酒液,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那沾 滿自己體香的絲巾輕輕地劃過了薩卡的嘴角。 「得手了?」本來薩卡想著聲望如此獻(xiàn)殷勤的目的,卻怎料想聲望的冷不丁 的一句話把他嚇了一跳。 「什,什么得手了?」 「你拿我設(shè)備去監(jiān)聽你老婆和別人出軌的事情。」 聲望將手帕塞入自己胸前巨峰間的深谷中隨口說道。趁著酒店沒有別的客人, 她雙肘撐到吧臺上,視線水平地欣賞著薩卡支支吾吾卻又得意至極的模樣。即使 穿著寬大的女仆裝,玲瓏有料的身段還是遮掩不住。那露出北半球的渾圓rufang簡 直就是想晃暈身前男人的雙眼。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和自己家那個提督倒是還挺有緣分的,有時候臭味相投 也會是知己。 「我,我這是……」 薩卡說到興奮處有卡住了殼,他思考在外人說這樣的事情究竟合不合適。而 另一邊聲望的內(nèi)心里卻在無奈嘆氣,要不是她了解薩卡,否則她真的以為薩卡是 性無能,還是說老娘真的就年老色衰被人看不上? 都說男人喜歡女人這若有若無的暗示,可她對薩卡何止是暗示,她之前都對 薩卡挑明了隨時可以上她,但這個男人仍然不為所動,滿腦子都是那個出了軌的 列克星敦。作為一個沒有男人滋潤的艦?zāi)?,每天晚上過得可是十分的空虛。 眼看著薩卡又要對自己編一些一戳就破的謊言,深感無聊的聲望嘆口氣,右 手伸出手指貼到了薩卡的嘴唇上,堵住了他想要說的話。 「不用跟我解釋了,唉,你這人真是……」 聲望引以為傲的美色在薩卡面前失靈,她站起來。用那溫柔中滿含怨念的眼 神看了薩卡一眼后,她回到里屋,不一會兒拿出一封請柬放到了薩卡桌子前。她 微微用力,踮起雙腳,側(cè)身坐到了吧臺上。 薩卡感覺從聲望身下的吧臺那里傳來了勻速的電機振動聲,他抬頭看去,發(fā) 現(xiàn)聲望如一條美人蛇蜿蜒著妙曼的身體把請柬遞到了自己手邊。他在想知道聲望 如此做的原因之前,更好奇的是這震動聲從何而來。 「聲望……你不覺得這里嗡嗡的嗎?感覺什么在震?」 「哼~有嗎?我怎么沒感覺到?」聲望的媚眼從上而下依次瞟過薩卡那強壯 的身體,腦中下意識地幻想出了幾幅與薩卡在酒吧歡愛的情景。但理智還是把她 帶回了現(xiàn)實,她先是咽下一口口水,隨后繼續(xù)把話題扯了回來,但她的話語里能 明顯感覺到有不正常的停頓和顫抖。 「我簡單傳達(dá)一下提督說的話,嗯……雖然你做了多余的事情……但是很感 謝你照顧少年這么久……現(xiàn)在他,嗯,嗯,邀請,嗯,你和列克星敦去……參加 他的婚禮……嗯啊啊啊……」 話說到最后,聲望幾乎變成了呻吟,但是好在她還是把自家提督要求她說的 話都復(fù)述了一遍。 「多余的事?」 「就是,就是讓少年和你家太太一起……嘶——嗯,快出來了……」 原本提督只是想托薩卡照顧一下少年,讓他出門躲躲風(fēng)頭,結(jié)果被薩卡利用 開發(fā)了列克星敦的另一面,或許這就是「多余的事」。 薩卡自是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是 他感覺面前的聲望很奇怪。 「什么快出來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不,我好得很。把請柬收下吧,這是提督的要求……啊嗯——」 說到這里,聲望身體緊繃,咬著牙,她勉強沒有在薩卡面前出洋相,但是下 面還是漏出來一部分。 「哦,好吧?!顾_卡按照聲望的意思收下了請柬,轉(zhuǎn)頭問道,「話說既然少 年都回去了,你作為保護他安全的艦?zāi)?,為什么還在這里?」 聽到這里,聲望臉上很明顯寫著不高興,她干脆擺明態(tài)度。這段薩卡不在的 日子她可是花了很多心思在研究如何勾引男人?;旧虾谑猩夏苜I到的黃色書本 都在她手上過了一遍。醞釀情緒,她今天一定要把這個男人勾引到床上——據(jù)說 直球有時候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如同黃書中劇情所描寫的那樣,她身體前傾,將妙曼的身體曲線幾乎貼到 薩卡面前,氣吐如蘭,吐出的香風(fēng)飽含著她的體溫?fù)浯虻剿_卡面部,吹起的發(fā)絲 撓得他癢癢的。眼看著情緒已然醞釀到位,聲望的媚眼已然勾住了男人的魂魄, 她開口輕聲道: 「提督說了跟我說了要給你謝禮,我也是這樣想的……你可以提一個要求, 任何要求都行……」 咚。 聲望的鞋子掉到了地上,包裹黑絲的兩腿相互摩擦發(fā)出沙沙聲響,傳入薩卡 耳中,就如同有人在耳邊對你輕聲細(xì)語傾訴著自己已然焦躁的內(nèi)心。 說完這充滿誘惑力的話語,聲望隨即臉色一緊,該來的終究會來,柜臺下并 攏的雙腿愈發(fā)不安地扭動,一陣香甜的氣息傳入薩卡的鼻中,這味道他有幾分熟 悉,每當(dāng)列克星敦高潮時總會不由得分泌出這種帶有香味的蜜液。 綜合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形,薩卡終于想明白聲望她剛才進去拿了什么東西,他 連忙站起來,一副害怕的表情。他確信要是被這個女人纏上,列克星敦絕對會殺 了他的。雖然她出軌沒有問題,但是要讓自己出軌……鬼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我,我得走了!」薩卡連忙起身結(jié)賬,掏出紙鈔數(shù)都沒數(shù)就拍到了聲望身 前,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跑去。 「等,等一下!」 聲望的挽留根本沒有被薩卡聽到,看著空蕩的大門口,聲望不甘心地從吧臺 上下來穿上鞋子,在她坐過的位置留下了一小灘香甜的蜜液。穿上鞋子后,她滿 是懊惱地跺了兩腳地面,關(guān)掉身下的開關(guān)。 「書上寫的都是假的,回去就把書都燒掉!」她咬住右手拇指,獨自思考著, 「還就不信老娘連一個男人都拿不下來!」 正當(dāng)這時,夜晚的客流高峰期來了,幾位客人走了進來,坐到了吧臺前。 「誒?這吧臺怎么還有水?」一位客人問道。 這一聲喚回了聲望的思緒,她這才想起來自己在吧臺上留下來的痕跡。她急 忙走到客人面前,手拿抹布收拾自己剛才一時間歡愉后的產(chǎn)物。 「哦,不好意思,之前客人留下來的沒有來得及收拾……」 她嘴上編著借口,內(nèi)心仍然在思考如何讓薩卡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此時 她的身下也沒有再傳來嗡嗡的奇怪聲響,一切好像都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坐著薩卡開的車,去往R港口的列克星敦心中也是頗為糾結(jié)。說來不巧,她 與那邊的提督之間有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孽緣,也不是害怕薩卡見到會誤會—— 他肯定巴不得誤會,但是想來要去那個提督見面,自己就頭大。 【啊啊,想想就頭疼,我當(dāng)年為什么會……】 「唉——」 列克星敦都不知道這段時間第幾次嘆氣了,得虧艦?zāi)锊粫敲慈菀姿ダ?,?/br> 不然,自己該考慮一下防治皺紋的美容產(chǎn)品了。 她懷著膽怯的心情抬起頭來,看向正在專心開車的薩卡,很顯然他沒有注意 到剛才的自己在幽怨的嘆氣,列克星敦的心里隨即輕松了不少。 今天是R港口提督結(jié)婚的日子。這樣的節(jié)日,每一個提督都會過上很多次, 但是每一次婚禮的規(guī)模也容不得半點怠慢。這一次薩卡收到了R港口提督的請柬, 這位提督可是他的老朋友,兩個人在性癖這方面的共識讓他們比親兄弟還要認(rèn)可 彼此。 「親愛的?!顾_卡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你對R港的提督有了解嗎?」 「誒!?」 被問到心事的列克星敦心里一驚,她不知道提督與薩卡在這一層面上認(rèn)識, 只是她以為是少年的關(guān)系才讓兩人相見。 「了解,只是知道的不多就是了?!沽锌诵嵌乇荛_了一些重點部分,繼續(xù)說 明,「我之前在那個港口服役過一段時間,只是我不是特別愛說話,對提督和那 里的艦?zāi)镆膊皇呛芰私?。怎么,親愛的,你對那 位提督很熟?」 「哦,我也不是很熟悉,只是之前認(rèn)識,后來被委托幫忙照顧少年。這一次 要結(jié)婚叫上我們兩個,應(yīng)該也是感謝之前我們對少年的照顧吧?!?/br> 「哦,是這樣啊……那……」 這一路,兩個人都沒有和對方說實話。 兩個人晚上來到的R港港口,在酒店住上一晚后,第二天,兩人拿著請柬, 來到提督慶典的現(xiàn)場。按照預(yù)先安排好的位置,兩人落座。 不一會,典禮正式開始。 新郎提督馮斯旺穿著帥氣的白西服,新娘則披著一襲白色的婚紗,低胸的設(shè) 計讓胸前波濤更加洶涌,金黃色的長發(fā)在空中飛舞。而巧的是,這一次新娘是R 港的列克星敦。隨著婚禮儀式的進行,這對新人幸福的走到臺前,接受眾人的祝 福。新郎提督在臺上與賓客們揮手示意,相伴的金發(fā)列克星度嘴角上洋溢著幸福 的微笑。 這讓坐在薩卡旁邊的B港艦?zāi)锪锌诵嵌匮壑新冻隽藥追至w慕的神色。薩卡注 意到了身旁粉發(fā)美人的表情,于是笑嘻嘻地湊了過來,在她耳邊小聲念叨: 「過段時間,我們也再來一個婚禮吧?!?/br> 聽到愛人這番獻(xiàn)殷勤,列克星敦先是高興的點點頭,可然后轉(zhuǎn)念一想有感覺 哪里有些不太對。 什么叫再來一個婚禮? 憑借對自家丈夫的了解,列克星敦恍然大悟,說不定此刻他心里又在憋著什 么鬼主意。明明用少年引誘自己出軌已經(jīng)夠歹毒了,他還想再來一出別的戲碼? 她越想越氣,越氣越想,趁賓客們把目光放到前面的新人時,她生氣地推了一下 薩卡。薩卡則憨憨地笑著賠罪,兩人打鬧了一會兒,直到新娘與新郎緩步走到兩 人面前。 「好久不見了,薩卡,真高興你能接受邀請來這里。」金發(fā)的新娘捂著嘴笑 道,「仔細(xì)想來我們有很長時間沒有這樣面對面地交談了?!?/br> 「……嗯,是啊,好久不見了,鳳夕?!顾_卡站起身迎接這對新人,「真的 很難想象時間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br> 【嗯?鳳夕?】 列克星敦心里「咯噔」一聲,本來還是對眼前新娘的羨慕轉(zhuǎn)眼間化為了嫉妒。 很明顯,自家丈夫與面前這位金發(fā)的列克星敦是認(rèn)識的,而且竟然還知道她的化 名,兩人還叫得那么親切…… 在列克星敦暗自嘀咕的時候,金發(fā)的新娘遞給了薩卡一個酒杯,她面帶欣喜 的笑容,不經(jīng)意間拉近了她與薩卡的距離。 「說了這么多,忘了敬你酒了。我特意為你準(zhǔn)備了威士忌,啊——」 金發(fā)列克星敦端起胸前的酒杯,一時間動作幅度大了,幾滴暗金色的酒液飛 出了酒杯,滴到了她露出的北半球上,劃過她白暫的肌膚,被邊緣的婚紗吸附, 她歉意對薩卡笑了一下,把胸脯貼到了他的手臂上,遞出了酒杯。 「不好意思,那里還是太敏感了,你知道的……一受涼就忍不住……」 在場的人都能聽明白這暗示著什么,最氣不過的就是薩卡旁邊的列克星敦, 此時的她已經(jīng)完全可以用面若冰霜來形容。 「那我建議你不要把倒得那么滿,或者干脆就不要露出來?!?/br> 一旁冷眼旁觀的列克星敦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手拉過丈夫,把他擋在了自己 身后。她直面面前的金發(fā)新娘。另一邊,金發(fā)的太太自然意識到了攪局者的出現(xiàn), 卻也不慌不忙,目光依然看向列克星敦身后的薩卡。 「薩卡,不介紹一下嗎?」 「不用他介紹。」列克星敦颯爽地用手甩了一下粉色的長發(fā),從薩卡手中奪 過酒杯,「我是薩卡的愛人,也是艦?zāi)铩0椇\奀V-2,列克星敦級航空母艦, 列克星敦號。請您多多指教?!?/br> 「哦,這么說我們是同行呢。列克星敦?!菇鸢l(fā)新娘自是不甘示弱,「同屬 白鷹海軍,CV-2列克星敦號,不過,我更希望您能叫我另一個名字,心鳳夕,很 美的名字,不是嗎?」 「起這種化名可真是有夠無聊呢?!沽锌诵嵌鼗饸馊匀缓艽?,一步一步走到 心鳳夕的面前,「你們這種不在前線的老鎮(zhèn)守府可真是夠閑的,天天想著給自己 取名字,想讓自己變得不一樣一點?」 「沒關(guān)系,嫉妒的話可以說出來。你軍銜不夠,想取一個得到認(rèn)可的名字恐 怕還要有很長時間吧,別到那時候人老珠黃了?!?/br> 「這不用你cao心,前線晉升很快,恐怕我拿到名字那一天會比你要年輕多了?!?/br> 「那這么說,我可要提前恭喜你嘍,可愛的列克星敦meimei……」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直至兩對巨乳貼到一起直至變形。兩位美人的氣氛無 比凝重,列克星敦比心鳳夕服役時間要短,根據(jù)軍銜等級,她應(yīng)該做出讓步,但 是她不甘心就這樣放任這個女人對著薩卡發(fā)放福利。 周圍的賓客很明顯地感受到氣氛的變化,很明智地躲到一旁,假裝與別人聊 天實則對兩位列克星敦小姐小聲議論。更有甚者已經(jīng)頗有神氣的講解起了整件事 的來龍去脈,這里面包含兩大鎮(zhèn)守府,三大豪門的愛恨情仇,情節(jié)曲折離奇,想 來定是蕩氣回腸。 眼看著兩人對峙的氛圍越發(fā)的膠著,列克星敦仿佛能聞到空氣中的火藥味, 幾乎是臉貼臉地看著對面的心鳳夕,列克星敦也趁此機會好好打量了眼前這位年 長于自己的「jiejie」。 心鳳夕雖然比列克星敦大了幾歲,但是容貌卻不顯老,金色的頭發(fā),藍(lán)色的 眼眸,兼具溫柔與驕傲的氣質(zhì),足以讓她收獲大批男士的青睞。但是列克星敦并 非輸?shù)靡粩⊥康兀抗庀蛳骂┤?,看到了兩人最直接接觸的那部分。 「作為航母,胸部竟然這么小,不知道的以為是驅(qū)逐艦?zāi)??!沽锌诵嵌剡€耀 武揚威地挺了挺胸部,給了對面更大的壓力。 心鳳夕眼皮跳了一下,按理說,她的胸部也是極為豐滿,但是奈何對面的太 太那洶涌的波濤,完全大了一個尺寸。她不滿地咋舌,眼前的這個女人八成就是 靠這下作的乳量引得薩卡的身心。 兩人爭執(zhí)不下,時間久了,火氣消下去的列克星敦想到去找薩卡過來當(dāng)和事 人,畢竟在別人的婚禮上搞亂子可是不禮貌的行為??山Y(jié)果回頭一看,薩卡正在 和那位新郎提督相談?wù)龤g,好像一點都沒有注意到這兩位列克星敦之間的沖突。 想到這位提督也是一個變態(tài),以及之前她與他發(fā)生的那一段孽緣,列克星敦 心中一陣惡寒,而且看他和薩卡兩人勾肩搭背的樣子很明顯早就認(rèn)識??吹竭@里 列克星敦頓時明白了前因后果,八成只有她本人是真正被蒙在鼓里的。 「哼,這就是物以類聚嗎?」愣了半天,列克星敦嘴里吐出來這一句話。 「你才知道嗎?」結(jié)束了心鳳夕在她旁邊說道,「反正提督的每次再婚典禮 上都會請到他?!?/br> 「每次?」 「對啊,托后宮提督這綠帽的愛好,成天結(jié)了離,離了結(jié)。光是我的再婚典 禮就有兩次,更別說鎮(zhèn)守府里其他人了。時間一長,我們也就都習(xí)慣順著他們高 興了……」 「你們……你們可真是……」列克星敦一時語塞,找不出合適的說法。 「別誤會,我們不僅僅是讓他們爽,說來慚愧,現(xiàn)在我也有幾分樂在其中了 ……」 金發(fā)太太說完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沒有在理會列克星敦,施布款款, 走到了提督旁邊,挽住他的胳膊。 「親愛的,我們是不是該進行下一步了?」穿著白色高跟鞋的她微微踮起腳 尖,足以將嘴唇送到提督的耳邊,「接下來才是關(guān)鍵。」 那提督點點頭,牽著新娘的手走到了臺前,賓客們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兩人身 上。 「咳咳,各位賓客,婚禮的最后環(huán)節(jié)是祝福環(huán)節(jié)。」提督先是輕輕嗓子,隨 后說道,「我們將會隨即從箱子里抽出幸運者的座位號碼,抽中的人將會隨同新 郎新娘進入教堂的房間內(nèi)接受祝福。」 隨即,一位艦?zāi)锬弥渥幼呱蟻?,提督隨即拿出了兩張紙。 「76號,77號兩位,請隨我們進入教堂一同接受祝福。」 臺上說完,臺下的賓客們紛紛查看確認(rèn)自己的座位號,而這時薩卡也回到了 列克星敦身旁,這當(dāng)中自然少不了來自列克星敦的毒手和追問。薩卡忍著腰間幾 乎被掐到紫的疼痛艱難地解釋,交代了一部分事實之后聽到臺上念出的號碼,薩 卡急忙止住了話題。 「76,77……這不是咱們嗎?」 「誒?這么巧嗎?」 列克星敦不信,但是看到兩人的座位號確實如此后,也只得遷就薩卡,二人 走到那對新人面前。 「各位,新郎馮斯旺與新娘心鳳夕的再婚儀式到此告一段落,請新人與幸運 嘉賓一起進入教堂,接受祝福。」 主持人為這場婚禮做完總結(jié),也是稍稍松了一口氣,他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可 以到點下班了。 「好了兩位,跟我們來吧?!拐f罷,提督和心鳳夕帶著薩卡與列克星敦走入 了教堂。 「誒?除了我們兩個就沒有別人了嗎?」列克星敦連忙追問前面的心鳳夕。 「沒有了哦,幸運嘉賓嘛,人要是多了就顯不出誰幸運了,不是嗎?」心鳳 夕別過頭,嘴角揚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跟上來吧,今天務(wù)必盡興……」 進了教堂內(nèi)部,列克星敦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許不對勁。 教堂大廳里坐著的可全都是和自己一樣的艦?zāi)?,她們?nèi)宄扇?,將目光?/br> 中 到自己的丈夫身上,那侵略性的目光究竟是什么意思已經(jīng)是不言而喻了。列克星 敦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一場陰謀,她如刀般的目光飛向了一旁的薩卡。薩卡頓時 汗毛一立,很明顯自己的列克星敦在提防這教堂內(nèi)的所有人。 這里的有些人列克星敦是認(rèn)識的,自然知道這些女人到底是什么本性,她下 意識地離薩卡更近了一點,目光掃過議論他們的艦?zāi)铩?/br> 在列克星敦的疑神疑鬼中,眾人來到了教堂的懺悔室前。因為婚禮需要,懺 悔室被改造成了照明,不再像以前那樣昏暗,這樣便于幸運的人在里面接受祝福。 一間懺悔室的空間只夠容納2個人,所以四個人被兩兩分組,分到了相鄰的兩間 懺悔室內(nèi)。 意外的是,列克星敦與提督馮思旺分到了一組。本以為不再相見的兩人如今 共處一室,總會有那么幾分不自在。至少列克星敦感覺很不自在。 「好久不見了,列克星敦?!固岫铰氏乳_口道,「和薩卡老弟在一起過得還 算幸福吧?」 「本來很幸福??上Ц阋粯樱莻€變態(tài)。」列克星敦實話實說。 「那還該說這世界變態(tài)多,還是你吸引變態(tài)呢?!?/br> 「閉嘴!」 「哈哈,我印象中不論是哪位列克星敦都是溫婉類型的艦?zāi)锬?,婚姻真的?/br> 讓人發(fā)生如此大的變化嗎?我記得咱倆交往的時候……」 「都說了閉嘴!」 列克星敦氣不過,一腳踩到了提督的腳趾上,艦?zāi)锉旧淼牧Φ谰痛?,這一下 可令提督痛的不輕。 一番不對稱的較量之后,兩人安靜下來,列克星敦不安地看著提督,以她的 了解,這提督可絕對沒安好心。 「心靜下來了?」 「……你把我叫進來是為什么?」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如果我跟你說是單純的敘舊呢?」提督看到列克星敦寫到臉上的不信任笑 了笑,「不過我覺得咱倆在一起的那段時光,還挺快樂的?!?/br> 「……」 看著一旁提督沉浸在過去溫馨回憶的時候,列克星敦不禁皺起眉頭,那段回 憶對兩人來說確實有溫馨甜蜜的時候,只是后來……要是當(dāng)初能早點看出來這個 男人的本性會不會讓自己的心不會那樣受傷? 見列克星敦不回答自己,提督苦笑一聲,知道列克星敦對自己的心防很重。 他便在這個時候換了一個話題,他指著隔壁房間。 「薩卡老弟跟我很像啊,要知道穿著婚紗的列克星敦就在隔壁,那兩人共處 一室。怎么緊張了?」 「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發(fā)現(xiàn)你對丈夫的忠誠看得很重呢,自從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這樣。」 「那是自然,婚姻意味著雙方要對彼此忠貞,出軌什么的絕不……」 說到這里,列克星敦卡住了,出軌的事情,自己在之前剛剛做過,在那個夜 晚,與那個少年…… 提督見列克星敦對自己有幾分懷疑,于是趁熱打鐵。 「你想想,你出軌的時候是那么的爽,你是否真的做到了忠貞?」 「不是的,都是他……」 「可你真的樂在其中,不是嗎?」提督勸解道,「你也應(yīng)該為他著想一下吧。 你想想他那個體力,陽光的面貌,多少艦?zāi)锒忌馅s著要點他的牌子。別的不說, 另一位列克星敦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打算動手了吧?!?/br> 「……」 說到這里,列克星敦女人的好勝心不知怎的又被激發(fā)了出來,想到剛才與金 發(fā)列克星敦間的比斗,身材勝出的她此時多了幾分驕傲,不自覺地坐在提督身前 的桌子上,交疊起修長的美腿,居高臨下舔了下舌頭。此時的她沒有想到什么保 衛(wèi)愛情,她腦子想的完完全全是她的魅力更勝一籌,她真正地因勾引男人而興奮。 她仿佛是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臉上寫滿了欲望,一旁的提督哪里受得了這個, 連忙左顧右盼,一副想看卻又害怕的神色。 「怎么,這個時候不敢看我了?」列克星敦微微調(diào)整坐姿,讓她的衣服更加 能襯托自己完美的身材。同時雙腿彎曲,將臉一點一點地湊過去,「剛才教訓(xùn)我 的你去哪里了?」 「你這……你這變得也太快了……」 「是嗎,或許我該考慮一下你的建議。但是我不認(rèn)為他會跟別的女人跑掉。」 列克星敦逐漸拉近兩人的距離,提督甚至能感受到對面列克星敦?fù)浯蛟谧约耗樕?/br> 的鼻息,「說到這里,我從昨天開始就很好奇,你和薩卡是什么關(guān)系?」 「嗯,我們是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固岫降故歉纱嗬涞刭u起了薩卡,「相同 愛好的人是互相吸引的,我之前一直希望他能來我們鎮(zhèn)守 府跟我們的艦?zāi)镆黄鹕?/br> 活……但是被他拒絕了,他說他老婆會殺了他。你現(xiàn)在怎么是這幅性格,過去敏 感而溫婉的你去哪里了?」 「可能是因為女人或多或少也有那么一點占有欲?」 「你在問我?那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占有欲有多強,過去的你……」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到過去交往的時候,空間里的氣氛逐漸曖昧。此時 的列克星敦一心一意地懷念過去的自己,溫習(xí)這那段略顯苦澀的美好時光。薩卡 與金發(fā)列克星敦就在隔壁,他們會不會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那與前男友做又有 什么關(guān)系呢?既然兩人都出軌就沒有關(guān)系了,我也不會傷心,他也不會生氣…… 就這樣,列克星敦腦中的弦越發(fā)的緊繃,與提督兩人的嘴唇離得越來越近, 本已安定下來的心情重新悸動。 既然出軌有第一次,就會有無數(shù)次。嘗到出軌甜頭的列克星敦也不介意地對 前任男友出手。只是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明明已經(jīng)有薩卡了,更何況自己還與少 年有了那一段溫馨美好的回憶,她這樣是不是太過于貪心了一點? 隔壁薩卡與新娘,這里是自己與新郎,這樣的情趣還是少有呢。兩對夫妻隔 著一面墻同時出軌……不,不對,這樣太不知羞恥了。不行,列克星敦,你是溫 良大方的賢妻良女,不是什么自甘墮落的yin蕩婊子。 僅僅想到這里,列克星敦神秘的下體就開始自行潤滑。體會到偷吃的快感, 她面對前男友時也是滿懷欲望。 「我變沒變,你可以感受一下……」列克星敦膝蓋張開,跨坐到提督身上, 扶住他的肩膀,伸展前凸后翹的曲線。 她腦中的弦已經(jīng)繃緊到了極致,只要稍稍再有外力作用,這根保守的弦就會 徹底崩斷。 「你來啦~」 隔壁,傳來新娘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列克星敦愣住了,腦中開始腦補出畫面, 此刻屋中的她與提督都屏住了呼吸,聽著后續(xù)的進展。 僅一墻之隔,隔壁的發(fā)出的聲響在兩人這里聽的是清清楚楚。隔壁的列克星 敦沒有再繼續(xù)說什么,只是聽見幾聲桌椅挪動的聲響后,一聲聲飽含韻律的rou體 擊打聲伴隨著金發(fā)美人一聲聲嬌喘,誘惑著列克星敦。 列克星敦腦中的那根弦,也在此刻完全崩斷。 她從未感覺到心跳像現(xiàn)在這樣快速,自己的老公正在自己的隔壁與老情人盡 情求歡,婚禮上對自己的防備,對他的示好不正是那個女人為了此刻而特意準(zhǔn)備 的嗎?那邊已經(jīng)開始一場激烈的rou體與靈魂的交流。而自己這邊卻還在這里跟前 男友敘說往事,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公平?為什么他現(xiàn)在在隔壁跟別的女人逍遙快 活,自己卻要為這可笑的倫理與理智克制欲望? 她的心思在此刻陷入了一個奇怪的誤區(qū)。她想報復(fù)自己的丈夫出軌偷情,那 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就是與面前的前男友來上一場超越隔壁的快感體驗。 要是讓丈夫和那個該死的女人知道自己叫得比他們還要yin蕩,他們是不是會 后悔?用自己依然濕透的xiaoxue去作弄她丈夫的roubang,欺負(fù)他的guitou,壓榨他的精 液,將他的全身榨得一點都不剩,讓他跪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還能有什么比這 還要更刺激,更yin亂的嗎? 好主意。 列克星敦的內(nèi)褲完全被愛液浸濕,征服男人的欲望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強烈。她 從沒想過偷窺自己愛人偷情竟然是如此的刺激,也在這恍惚間明白了薩卡為什么 會覺得讓自己出軌是一件能夠給予他快感的事情。如今兩人位置互換,她也深深 地陷入其中不能自拔,這不是兩人這段時間來薩卡對她的改變,只是薩卡的動作 讓她的天性暴露了而已。 沒錯,列克星敦不論表面如何的賢淑溫婉,她的本性是難以填平的欲望溝壑, rou體的快感追求與精神的報復(fù),她全都要。 貪心而又yin亂。 腦中的那點倫理終究敵不過欲望的沖擊,她將手指放入嘴中,眼神癡迷地看 向面前的提督……或者說提督的某個部位。兩腿張開,另一只手禮服的裙擺掀開, 露出依然泛著春水的內(nèi)褲。手指輕輕一挑,將這遮掩羞恥的布料撥到一旁,露出 依然蓄勢待發(fā)的濕潤蜜xue,里面粉紅色的rou縫正在等待著面前男士的蒞臨。 「啊……啊……啊……啊……好……舒服……」 隔壁的浪叫聲顯然已經(jīng)來了感覺,自知落后的列克星敦可不想就這么被甩開, 面前的男人雖然上道,但他還是在醞釀情緒,兩只手撫摸著列克星敦的大腿,拉 近兩人的距離。雖然說是主動,但是列克星敦覺得,這太慢了,在這個時候,她 可不去想所謂的感情?,F(xiàn)在腦中只有欲望和快感的她也配不上談?wù)摳星椤?/br> 還沒等提督的臉湊過來,列克星敦便主動出擊,唇片緊緊地貼著提督的嘴唇, 纖細(xì)而有力的雙腿盤到了他的腰間,上身一用力,整個人離開了桌面掛到了提督 身上,飽含熱情地與提督熱吻。時間這唇齒間的研磨中被消耗下去,可列克星敦 身上的欲望反而愈發(fā)膨脹。她還是嫌棄提督對自己的探索來得太慢了,她想要更 近一步。 她口中仍與提督廝磨,同時一只腳落到了地上,接著支撐力,一只手便騰出 空間,解開提督的腰帶,拉下他的褲鏈,撥開他的內(nèi)褲,將已經(jīng)熾熱的鐵棒把玩 在手心。 「嗯,嗯,啾……」她的男伴陷入被列克星敦的愛撫弄得舒服至極,列克星 敦素手在他的roubang上下作弄,劃過他的敏感帶,恰到好處的力道讓他舒服的直哼 哼。 可列克星敦卻沒有想讓他舒服太久,拇指的指甲這時在guitou出用力掐了一下。 「啊——」 提督發(fā)出一聲痛苦的驚呼,被捏住要害的他頓時身體被這疼痛弄得毫無抵抗 地倒在了椅子上。列克星敦再一次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現(xiàn)在與剛才判若兩人。如 果說剛才還是在勾引男人的嫵媚小女人,現(xiàn)在的她則是盡是征服欲的高傲女王。 「你,這,?。 ?/br> 容不得提督在自己面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女王列克星敦便跨坐到男人的身 上,開始她的征程。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