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兄弟你昨晚太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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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的老管家不太明白岑先生之意,問道:“岑先生,明日您可以再去嘗嘗啊。只要他們出新菜,您嘗過后,我們國色天香就可以照做出來。這樣豈不是更省事?” 岑先生瞥了一眼那周就愛老管家,淡淡一笑,道:“曾經(jīng)有人對我說過,盡模仿他人,永遠(yuǎn)都超越不了他人。與其模仿,倒不如自己創(chuàng)造。” “可是我們現(xiàn)在沒有自己的新菜式???”老管家接著追問著。 周扒皮此時則一言不發(fā),因為他想聽聽岑先生怎么說?;蛟S這次岑先生可就真的要透露出一點什么來了。 岑先生依然還是淡淡一笑,道:“現(xiàn)在沒有,并不代表著永遠(yuǎn)也沒有。周管家盡管放心吧。有岑某在,蘆家酒樓翻不了天的。” “這...”周管家顯然還是略有擔(dān)憂,不太放心。 周扒皮聽了岑先生如此自信的肯定后,他已明白岑先生不久將會使出岑先生自己的絕招了。他心中非常滿意,笑道:“好!一切就依岑先生所言辦吧!記住了,從明日起全都聽岑先生的吩咐,第一步,借雞生蛋?!?/br> “是周爺!”國色天香酒樓內(nèi)所有的伙計全都恭敬的應(yīng)聲著。 第二日,一大早,琴鎮(zhèn)上的人,便已聽到了來自蘆家酒樓傳來的唱戲聲。 緊接著唱戲聲的便是蜂擁而去的客人。自從昨日蘆家酒樓的掌柜的說了今日免費看戲,半價品嘗蘆家最新創(chuàng)作出來的菜后,今日很早就有人開始來到蘆家酒樓前排起了隊,等待著進(jìn)去嘗嘗鮮。 蘆家酒樓的人氣的火旺,其他同行當(dāng)然也就只有干瞪眼的份。誰叫人家東家財大底子厚,廚師的手藝又好。不僅請來了戲班子,還將琴鎮(zhèn)上青樓里面最紅牌的歌妓請來吸引人氣。 酒樓內(nèi)還重新布置了一番,分成了幾個區(qū)域,有平民區(qū),有貴賓區(qū),層次分明,顯得錯落有致,不太擁擠。 “周爺,岑先生,已按照您的吩咐,全都準(zhǔn)備好了!”國色天香的掌柜的剛從外邊進(jìn)來,就立即來到周扒皮和岑先生面前稟報情形。 周扒皮凝望著岑先生,道:“周某不諳商道。一切都由岑先生做主!” 岑先生見周扒皮已決定下來,頷首道:“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是!”掌柜的點頭應(yīng)聲后就立即離去辦事去了。 一個時辰后,在蘆家酒樓外排隊等待進(jìn)去的人,已成長龍。全都在外面盯著秋風(fēng)的冷凜,邊等候著進(jìn)去,邊跺著腳取暖。 “哎呀,里面怎么回事?怎么還沒吃完?也該輪到我們了吧?” “是啊,都等了老半天了!還不出來?想吹裂我的美唇啊!” “美唇?我靠!是臭嘴吧!” “你再說一次!” “說...” 不待這人說出口,身旁就突然閃現(xiàn)一人,非常熱情的關(guān)心著:“兄弟,天寒地凍的,不要動不動就發(fā)怒。您若是覺得冷,可以試試我手中的姜湯?。〔粌H美味,而且還驅(qū)寒呢!” “姜湯?驅(qū)寒?對呀!反正等著也是等著,來碗姜湯也不錯。兄弟來一碗,多少錢?” “不貴,十文錢!” “什么?什么姜湯這么貴?” “那我去問問其他人!”那手提著姜湯的伙計說完就要離去。 這時忽然再次刮來一道秋風(fēng),直吹得那人再次打了一個寒顫,不待那伙計離去,他連忙喊著:“十文就十文,來一碗!” “好叻!” “我也來一碗!” …… 排隊的又一處,有兩人正頂著寒風(fēng)八卦著里面除了戲班子和美食外是否還有其他好玩的。不然那些進(jìn)去的人怎么還不出來。而那些早已出來的人卻是笑得嘴巴都要掉下來。 這時一個生得靚麗的少女走了過來,朝那兩男子拋了一個媚眼,柔聲道:“兩位哥哥冷不冷啊?” “喲!蘆家酒樓外什么時候還有這種服務(wù)了?有意思!” “哎喲!看兩位哥哥凍得都紅透紅透的。小妹的心可真疼?!?/br> 兩個男子頓時被那面前的少女給迷住,動了歪心,道:“小meimei,現(xiàn)在人多,留個通信方式,晚上去你那??!” 那少女頓時蠻腰一扭,整個人都湊近了過來,輕聲說:“想留下通信方式啊,可以。兩位哥哥要先將meimei我手中的御寒衣服拿去。不然,meimei我現(xiàn)在可就要凍死街頭,晚上就看不見兩位哥哥了!” 女子說完就佯作哭泣起來。 “兄弟,看小meimei多可憐。反正現(xiàn)在也冷,買下吧。再說也是為了晚上...好快活嘛!”其中一男子低聲的提議著。 “好吧!小meimei,多少錢?” “三兩銀子!” “這么貴?” “可是您看小妹這是否值呢?” “哪?” “這,對,就是這!” “我靠。好白!” “好大的球球!” “大哥,值,還是不值啊!” “值!” …… 有一處。 有一手持天師算命旗桿的長須道人從街頭另一邊慢慢走來。當(dāng)他走到蘆家酒樓前時,見排隊等候進(jìn)去的人群中有一人正昏昏入睡。于是他慢慢的走了過去。 “這位小兄弟,印堂發(fā)黑,想必昨晚勇猛過度了。今日若不補,恐怕今晚回去后可就...” “哈哈哈哈!”那道人的話才落,周邊就響起了長笑聲。 那原本混混入睡的男子當(dāng)時也只是閉著眼而已,并沒有真正要睡。當(dāng)他聽見面前的道人如此說時,整張臉都紅了。頓時大怒,想好好修理修理一頓讓自己出丑的道人。 “呃!兄弟,你別動!貧道觀你雙足虛浮,右腰處略有不適,絕對沒錯。一定是昨晚勇猛太過了。你若是再不補的話,貧道可以斷定,十息功夫后,你就會倒下!” 那道人見那男子要動粗,連忙朝后退了幾步,再次開口說了幾句。 沒想到那道人不說還好,他這一說,霎時,周邊的男人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而那被說的男子頓時更加尷尬,心中的那團怒火霎時再也壓不住了。只見他立即猛地朝前跨了幾步,那道人也順的朝后退了幾步,邊退邊數(shù)著:“一,二,三...八,九,十!倒下!” 周邊的人被眼前的道長和那男子的言行給逗樂了,都在繼續(xù)看著好戲,同時也在八卦著那虛浮的男子昨晚到底行不行。 而就在這時,突然一聲,撲通! 在周邊所有人的大笑聲中,那被說虛浮的男子竟然真的倒下了。霎時所有的人都驚得噤聲,全都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那道人。 “怎么樣?兄弟,貧道說你十息內(nèi)要倒下吧!現(xiàn)在你可還要對貧道動粗?”那道人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走到倒在地面的那人問道。 半會后,那倒下的男子才緩緩爬了起來,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再也不顧什么面子,立即恭敬的向那道長道歉,并請那道長指條道。 那道長見那人不再對他有敵意,連忙幫那人把把脈,又看了下手相,盞茶功夫后,才從一道家袋子中掏出了一不知裝著什么玩意的小袋子,說:“這里面裝的就是貧道的獨家專藥。只要你吃三顆就立即見效?!?/br> “多謝道長!多謝道長!” “一顆五兩,三顆十五兩!” “這么貴?” ‘貴啊?那好!貧道這藥也是歷經(jīng)九死一生才采來制成的。已經(jīng)很便宜了。既然小兄弟說貴。那貧道也無能為力了。小兄弟,好自為之啊!“ 那道人說完就要離去。 “道長,留步。十五兩...就十五兩吧!” “恩。記住,一天一顆,不可多食!” “多謝道長!” 那道長才要離去,突然他再次轉(zhuǎn)身,又朝另一男子走去,將那男子從上從下掃了一遍,鄭重的說道:“兄弟,你身子骨...唉!可憐啊!可憐!” “道長,我身子又怎么啦?” “兄弟,你的左心是不是時常感到疼?” “道長您可真神了!我的左心還真的正如您所說呢!” “想治不?” “想!” “想治不難,就是有點貴。要治三個療程,一個療程得花銀子五十兩。若是嫌貴,不治,依貧道估計,不出三個月,兄弟你可就要去閻...不,去那邊見牛頭馬面了!唉!可惜啊!多好的兄弟啊!”道長說完就直搖頭嘆息著要離去。 那人一聽三個月后就要見閻王,頓時慌了,立馬普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道:“道長,您救救我!救救我!不就是三個療程一百五十兩銀子么。我治!我治!” “你真要治?”那道長轉(zhuǎn)過身來再次問道。 那人肯定的點了點頭表示真要治。 “好!你跟我走吧!” 就在這時,周邊其他人凡是有些隱疾的人紛紛要求請道長幫他們看看。一時間那道長竟然比那些醫(yī)館的大夫的生意都要好! 由于蘆家酒樓的生意實在是太好,蘆家酒樓里面的伙計根本就沒工夫來搭理那些賣姜湯的小孩,賣衣服的小meimei,還有乘機為眾人治療疾病的什么道長。 反正他們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當(dāng)那些人為他們蘆家酒樓的客人解解悶,不讓他們在久候之中覺得無聊,不讓他們在久候中生出對蘆家酒樓心有不滿。 蘆家酒樓的伙計沒有理睬眼前的一切,蘆家家主卻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蘆家家主卻并沒有太在意眼前的一切。因為他現(xiàn)在的心思全都放在對面不遠(yuǎn)處的國色天香那邊。 既然國色天香接下挑戰(zhàn)了,自己酒樓這邊生意如此火爆,那他們那邊怎么還沒任何動靜呢?若是他們要動,又會以什么樣的方式來動呢? 難道還是故技重施,讓那蜀國來的岑先生來本樓嘗嘗一口后,回去將那道菜模仿出來? 蘆家家主覺得不可能如此??墒侨舨皇侨绱?,那到底又會怎樣呢?蘆家家主陷入了深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