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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析被他的動(dòng)作弄得一瞬間驚醒過來,睡眼朦朧地?fù)狭藫项^發(fā),怕打攪到柳夢瑩,便連忙起身拉著白宴離開房間,去了外面的客廳。 白宴此時(shí)手臂上的肌rou緊緊崩住,克制了許久,面向此時(shí)一絲.不.掛的顧析,目光中帶著不可置信的憤怒,低聲喊到:“你他媽是不是有病,為了柳夢瑩給老子下藥?” 顧析低著腦袋沉默,目光垂向地面,像是也不知如何直視自己多年的發(fā)小,許久之后,他才輕聲回了一句:“我也是沒辦法?!?/br> 白宴見他這樣一副模樣,終于忍受不住,上手將他一拳頭捶在了地上,而后胸中的怒火像是一瞬間蔓延開來,上去抓著他的脖子,又往他腦袋上來了一拳,冷聲說道:“你別他媽裝,就算喝醉酒,老子也知道,老子根本就沒睡她柳夢瑩。” 顧析于是抬起頭來,擦了擦嘴角邊上被白宴一拳頭打出來的血絲,啞著聲音笑道:“我知道,但我睡了?!?/br> 白宴看著眼前顧析的臉,一時(shí)間甚至有些說不出話來,他把人往地上一扔,抬腿又上去踹了一腳,下顎繃緊,拳頭握在手里,看著他,磨牙鑿齒問:“你他媽到底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這叫什么?這他媽叫誘/jian!是畜生才會(huì)干的事兒。你這些年跟女人上床把腦子上壞了?” 顧析被白宴一把扔在地上,臉上雖然一片蒼白,全無血色,但他的眼神看起來絲毫沒有悔意,甚至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抓住白宴的褲腿,見白宴看向自己,便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臉上扇了一掌,開口說道:“我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么,但我有什么辦法,柳夢瑩心里的人一直是你,我想睡她都多少年了。” 說完,他見白宴又要來打自己,便干脆一把將他的上半身抱住,低聲喊著:“但我不在乎,老白,真的,這事就你能幫我了,反正柳夢瑩也跟我睡了,這事你一定得幫幫我。” 作者有話要說: 呵 感謝在2021-06-01 23:00:36~2021-06-02 23:23: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prou 50瓶;_lemon 10瓶;今天更新了嗎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白宴被顧析抓住, 只覺體內(nèi)升起一股想要將人掀翻撕裂的沖動(dòng),他深吸一口氣,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顧析, 把他猛地一下掙開, 推在地上,張嘴說話, 顯得格外冷漠, “幫你?你他媽還有臉面讓我?guī)湍??你老?shí)告訴我, 柳夢瑩昨天睡的時(shí)候, 知不知道是你?!?/br> 顧析聽見白宴的話, 手上動(dòng)作略微一頓, 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拿了衣服穿上, 一邊低著腦袋回答:“不…不知道。” 白宴于是手上青筋一瞬間鼓脹起來,他抓住顧析的衣領(lǐng)將人反壓在沙發(fā)上, 手掌壓在他的后腦勺上,左手死死扣住他的脖子, 使勁往下按, 直到顧析一整張臉漲紅得無法呼吸才將人松開。 顧析只覺自己死里逃生了一回, 渾身發(fā)軟地癱在沙發(fā)上,他此時(shí)或許也明白了白宴的態(tài)度,知道他真沒有一丁點(diǎn)想要幫自己的意思,于是粗喘了一陣,終于抬起頭來,很是埋怨地啞聲說道:“老白,你變了。” 白宴站在原地,因?yàn)轭櫸龅倪@一句話, 心中忽然之間,涌現(xiàn)出了一股不可遏制的自我厭棄,他好似在這樣一個(gè)并不適合的時(shí)刻,看見了許多自己過去的影子。他想要將它們一塊一塊的從身體里剔除出來,帶著血,混著骨,變得血rou模糊,只是它們?cè)绞酋r血淋漓,他便越?jīng)]法否認(rèn),那也是曾經(jīng)的自己,所以白宴低頭閉上眼睛,許久之后,終于松開手上的拳頭,面無表情地開口說到:“你所謂的變了,只不過是一點(diǎn)生而為人的良知。” 顧析看著白宴此時(shí)低垂的臉,翻身仰躺在沙發(fā)上,突然笑出聲來,他問:“是嗎?那當(dāng)初胡定睡了他家保姆的女兒。楊瀟騙了自己的女同學(xué)。你怎么不說自己有良知?怎么偏偏到我這兒,你就有良知了?” 白宴聽見顧析的話,側(cè)臉看了過去:“他們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你呢,你跟我又什么關(guān)系。你侵犯的人,又他媽跟我是什么關(guān)系?” 說完,他又伸手抓住顧析的衣領(lǐng),看著他問:“你有沒有想過你以前說過的那些話,男人無論做了什么丑事,至少坦坦蕩蕩的承認(rèn),沒有回頭路可走。但你現(xiàn)在看看,你他媽成了什么樣子!” 顧析因?yàn)榘籽邕@一番話,一時(shí)間也有些回答不上來了。 他在出國之后,所處的圈子其實(shí)無比混亂骯臟,無人管教的生活也造成了他日益囂張的肆意妄為。在普通人眼中,性這一件事每每提起便會(huì)讓人感到羞怯,可在顧析的圈子里,提起真情才會(huì)讓人覺得羞怯,因?yàn)閞ou/體的欲望過分放浪過之后,即便一個(gè)人有了真心,他也不可能再回歸到一段正常的男女關(guān)系之中去。 于是,他伸出手來,在自己紅腫起來的嘴邊擦了擦,回答:“柳夢瑩不是我睡了之后能用一張支票打發(fā)的女人。” 白宴此時(shí)轉(zhuǎn)過身來,他看著眼前的顧析,冷聲道:“你還知道她不是那些能用支票打發(fā)的女人。你告訴我,給我下藥這事兒,到底是你提的,還是她提的?” 顧析沉默一晌,抬頭看向白宴的眼睛,在他的逼視之下,終于猛地閉上眼睛,放棄一般地和盤托出道:“她被她媽打發(fā)來這邊找你。我覺得她實(shí)在可憐,就跟她說,我手里有藥,如果她狠得下心,就…就先跟你生米煮成熟飯,反正她對(duì)你有恩情,你不會(huì)真跟她翻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