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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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鈺連也摸不清他自己為何要派溪風(fēng)將此事查了一遍,那雙倔強(qiáng)的眼神讓他忍不住想去此事查個究竟。 其實(shí)這種小事,用不著動用溪風(fēng)這樣的暗衛(wèi),南宮鈺卻還是用了。 查出來的結(jié)果如同蘇無憂身邊的那個丫頭所說一樣,香膏的確是被人動了手腳,而且還是被謝錦蕓動的手腳。 原本謝錦蕓想借蘇無憂的手設(shè)計謝錦繡,誰知誤打誤撞,被蘇無憂拿去給下人用了一些,于是事情就留下了破綻。 一千兩一盒的香膏,在她眼中,也不過是如此。 今日她吹著口哨的模樣,率性又灑脫,與謝府的沉悶格格不入,就像一只即將掙脫鳥籠的小鳥。 后宅的那些婦人,各有各的手段,只要不做出出格一事,南宮鈺也不會太在意,只是謝錦蕓身為一個嫡女,一門心思放在打壓庶女的身上,有些小家子氣了。 “皇弟,幾日不見,在忙什么?” 忽然一道慵懶的嗓音自南宮鈺耳邊響起,南宮離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手里拿著一把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 “微臣見過皇上?!?/br> “免禮,多說了在宮外不必行禮,皇弟不必拘謹(jǐn)?!蹦蠈m離走到離南宮鈺只有幾步路后,停了下來,眼睛掃了一圈四周?!盎实苓@個院子還真是清雅,就是沉悶了些?!?/br> “皇上今日出城游玩,怎會還在府中?” “不好玩,天兒熱了,在城外轉(zhuǎn)了兩圈,乏味了,便提前回府了?!?/br> 南宮離收起了扇子,往南宮鈺的書房走去,清風(fēng)右手微動,下意識想攔住南宮離,南宮鈺看了他一眼,清風(fēng)低著頭,站在原地不動。 南宮離似乎沒瞧見一般,邊走邊用扇子敲打著自己手心。 “皇弟的書房真是雅致,聽說是皇叔當(dāng)年親自替你布置的,費(fèi)了不少心血,可謂是愛子心切?!?/br> 南宮離快速將書房掃了一圈,背對著南宮鈺和清風(fēng),隨意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胡亂翻了兩下,又放回了書架。 南宮鈺和身后的清風(fēng)看著南宮離的手碰到書架時,他們的臉有了一絲細(xì)微的變化,不細(xì)看,根本無法察覺。隨著南宮離從書架上抽出了一本書,他們的臉色很快恢復(fù)如初。 “父王素來喜歡看書,這些書都是父親命人從各地搜羅上來的,都是一些民間野史,還有一些真跡,皇上若是喜歡,可以常來這里。” 南宮離緩緩轉(zhuǎn)身,看著南宮鈺,眉毛微挑,“朕那里還有皇叔送過來的不少民間野史和話本子,看多了,也不覺得新奇,來來回回就那些事,大戶人家的小姐看上了窮書生,兩人一塊私奔,還有窮書生遇到了仙女,兩人一道共結(jié)連理,最后一塊升仙?!?/br> “都是些癡心妄想的事,,這些人不想著好好念書,考取功名,盡想一些有的沒的,大戶人家的小姐再不濟(jì),也不是一個窮書生可以遇見的?!?/br> “皇上所言極是,這世上哪有不勞而獲的事?!?/br> “皇弟不愧是才高八斗,一句話就說到了重點(diǎn),皇叔的這番心血怕是要白費(fèi)了?!蹦蠈m離說著說著,又打開了扇子,微微搖著?!叭胂牧耍蝗毡纫蝗諢?,聽說靈隱寺是個避暑的好地方,還很清凈,朕想過幾日上那里住上幾日,聽他們講講經(jīng)?!?/br> “皇上,萬萬不可,靈隱寺地勢偏僻,路也不好走,微臣懇請皇上留在茗翠山莊?!?/br> 南宮離向來是想一出是一出,南宮鈺早就習(xí)以為常了,只是聽見他提出要去靈隱寺時,心里不由地起了警惕之心。 “靈隱寺的方丈凈圓大師與父皇曾有過幾面之緣,也曾替父皇講過經(jīng),朕也想聽大師講講經(jīng)?!?/br> “皇上若是想聽凈圓大師講經(jīng),微臣可以將大師請到茗翠山莊來。” “凈圓大師歲數(shù)已高,哪里經(jīng)得起這番折騰,再說朕親自前往,豈不是更有誠意。事情就這么定了,那就后日吧,后日朕上靈隱寺小住幾日?!?/br> 南宮離似乎下定了決心要上靈隱寺一趟了,南宮鈺摸不準(zhǔn)他是心血來潮還是早有預(yù)謀,只得暫且將此事應(yīng)下。 “微臣遵命?!?/br> “好了,朕在外頭轉(zhuǎn)了一圈也累了,就不打擾皇弟看書了?!?/br> 南宮離說著說著將手中的扇子插在了腰間,隨后打了一個哈欠,一副十分困倦的模樣。 “微臣送皇上回去?!?/br> “不用了,朕自個兒走就好了,你若是跟著朕,這一路上下人們又要請安又要跪拜,朕的瞌睡早就嚇醒了。” 南宮鈺將南宮離送出自己的院子后,過了一會兒,才和清風(fēng)回到了書房。 清風(fēng)關(guān)上門后,兩人看著南宮離方才碰到的地方,南宮鈺伸手將南宮鈺方才拿的那本書抽了出來,這本的確是民間野史。。 “世子爺,皇上是不是起了疑心?” “皇上素來心思飄忽不定,本世子也猜不到,呆會兒你暗中派人去查查,皇上這幾日都見了誰。” “是?!?/br> “西突的使臣馬上就要入京了,皇上要接見使臣,不可在福州久呆,靈隱寺地勢偏遠(yuǎn),更不能讓皇上冒然前往,清風(fēng),你務(wù)必好好保護(hù)皇上?!?/br> “屬下遵命?!?/br> 清風(fēng)很快明白了南宮鈺的用意,他這是想給歇了南宮離上靈隱寺的心思,并且想盡快將他送回京城。 “你再去查查,算了,此事以后再說。”南宮鈺稍稍遲疑了一下,又改口了。 南宮鈺對于蘇無憂突然不傻了一事,起了好奇心,本想讓清風(fēng)去查個明白,又想著有些冒然,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清風(fēng)作為南宮鈺的貼身侍衛(wèi),不該說的,不該問的,他從不會多嘴,南宮鈺的心思,他更是不敢揣測。 蘇無憂的確引起了南宮鈺的好奇心,那雙倔強(qiáng)又果斷的眼神,是他從未見過的。 南宮鈺將手里的書放回了書架,轉(zhuǎn)身回到桌子前,提筆作畫,很快一張熟悉的臉龐躍然紙上,那雙倔強(qiáng)的眼神與他腦海中的一模一樣。 南宮鈺端起畫像,看了一眼后,忽然將畫像扔進(jìn)了一個盆里,一旁的清風(fēng)很快點(diǎn)燃了畫像,那張臉隨著火焰漸漸消失了。 南宮鈺從來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該碰的東西,他絕對不會去碰,蘇無憂也只是讓他起了幾絲好奇心,卻不足以讓他費(fèi)太多的心思,更何況他的婚事關(guān)系到將來的大業(yè),比起這些,兒女情長一事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