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謝府小霸王謝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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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鶴歸西不就是死了,先生曾經(jīng)教過我,披麻戴孝是何意思?是不是很威風(fēng)?祖母,我也要披麻戴孝?!?/br> 原本一旁吃著糕點(diǎn)的謝錦安聽胡姨娘這么一說,頓時(shí)起了興致。 謝錦安是謝府的小霸王,喬氏最小的兒子,整個(gè)人長得圓滾滾的,比起一旁的喬氏和謝錦蕓的明艷,謝錦安的膚色和臉型隨了胡老太太,這不就是祖?zhèn)鞯穆铩?/br> 謝錦安在謝府從來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胡老太太就差沒上天給他摘星星了。 換作平日里,胡老太太定會(huì)如了他的意,可偏偏胡姨娘這話可是大忌,這是詛咒胡老太太,謝錦安更加不得了了,若是他披麻戴孝,謝成豈不是駕鶴歸西。 一旁的陸mama顧不得禮節(jié)了,嚇得趕緊用手捂住了謝錦安的嘴,喬氏母女和胡老太太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不明就以的胡姨娘嚇得把脖子縮了縮,生怕胡老太太發(fā)怒。 謝錦繡狠狠地看著蘇無憂,仿佛一切都是蘇無憂的錯(cuò),唯有蘇無憂低著頭,旁人瞧不出她在想什么。 “陸mama,快把小少爺帶下去?!?/br> 喬氏擔(dān)心胡老太太遷怒謝錦安,急忙讓陸mama將他帶下去,謝錦安被陸mama拉著往屋子外走,謝錦安邊掙扎邊喊道,“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披麻戴孝?!?/br> “小少爺,老太太新得了幾樣新鮮玩意兒,老奴帶你去看看。”陸mama半拖半哄,將謝錦安帶走了。 胡老太太原本黑了三分的臉,此時(shí)已是全黑了。 屋子里頓時(shí)變得靜悄悄的,原本縮著脖子的胡姨娘這會(huì)兒連頭也不敢抬。 “祖母,姨娘方才是見三meimei穿了這身衣裳,想出言點(diǎn)撥她幾句,只是姨娘素來嘴拙,不會(huì)說些討巧的話,還請祖母不要責(zé)怪姨娘?!?/br> 謝錦繡這會(huì)兒無論如何也不愿將過錯(cuò)安在胡姨娘的頭上,于是這個(gè)屎盆子反手扣到了蘇無憂的頭上。 胡老太太死死盯著蘇無憂,臉色鐵青,恨不得給她來頓家法。 蘇無憂往前走了好幾步,直到離胡老太太不過幾步之遙后,才停了下來。 “祖母,是錦墨不對。前幾日祖母受了些驚嚇,錦墨心底著急,偏偏又愚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好在菩薩面前替祖母求平安,求菩薩保佑。為表心誠,錦墨每日吃齋念佛,日夜替祖母祈禱,希望菩薩保佑祖母平平安安,長命百歲。” 說到此處,蘇無憂還不忘從袖子里掏出帕子,擦了擦眼睛,很快兩行清淚緩緩流了下來,“錦墨雖傻,但這么多年來一直受祖母悉心教導(dǎo),錦墨一直銘記于心,不敢忘懷。只是錦墨前幾日在菩薩面前發(fā)過誓,要為祖母祈福一月,今日才不得不穿些素凈的衣裳前來給祖母請安,讓胡姨娘說了些不吉利的話。胡姨娘性子灑脫,素來大大咧咧慣了,還請祖母莫要責(zé)怪胡姨娘?!?/br> 蘇無憂的話讓胡老太太又把眼神投向了胡姨娘她們。 謝錦繡和胡姨娘一聽,差點(diǎn)站起來指著蘇無憂的鼻子大罵。蘇無憂剛開始那幾句話,聽著像準(zhǔn)備負(fù)荊請罪一般,誰知說到了最后,竟然說胡姨娘性子灑脫,大大咧咧。 性子灑脫?大大咧咧?整個(gè)謝府何人不知,胡老太太最喜歡的就是那些溫順又乖巧,低眉順眼的人,灑脫在胡老太太眼中就不是啥好東西。 胡姨娘平日里雖愛掉書袋子,但她比謝錦繡心思深沉多了,眼見謝錦繡想站起來指著蘇無憂的鼻子大罵,她急忙拉住了她,隨后自個(gè)兒跪在了胡老太太的面前。 “姨媽,是美娘的不對,美娘方才見三小姐穿成這般,一時(shí)心急,這才說錯(cuò)了話?!焙棠飵缀跏桥吭诤咸哪_跟前,她的眼中蓄滿了淚水,“當(dāng)初美娘走投無路,是姨媽收留了美娘,美娘都銘記于心,心想姨媽是大慈大悲之人,將來定會(huì)長命百歲,只是美娘到底不似老爺那般會(huì)念書,這才說錯(cuò)了話?!?/br> 胡姨娘也開始賣慘了,蘇無憂在心底嗤笑,這個(gè)胡姨娘倒是有幾分本事,還知道賣慘。 胡姨娘有幾斤幾兩,胡老太太心里門兒清,蘇無憂的話,她并未懷疑,畢竟方才陸mama偷偷跟她說過,蘇無憂的屋子里供奉了菩薩。 到底胡老太太還是偏袒胡姨娘,眼見分不出是非黑白,又不想就此算了,于是最后只罰了胡姨娘一月的月錢。 這對胡姨娘而言,是不痛不癢,她本就不指望著這點(diǎn)月錢,謝成私底下給她一些,再加上她哄胡老太太高興了,胡老太太也給了她不少好處,胡姨娘母女倆在謝府過得也挺滋潤的。 只是胡姨娘千算萬算,沒想到與不傻了蘇無憂第一次碰面就留落了下風(fēng),她還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 午膳是安排在胡老太太的院子里,大伙兒各懷心思吃著午膳,屋子里靜悄悄的,唯有謝錦安時(shí)而指揮著陸mama幫他布菜。 謝錦安早已忘記了方才的事,這會(huì)兒吃得正歡,喬氏還不忘讓羅mama在一旁看著他,生怕謝錦安又鬧出什么事來。 忽然一塊油膩的肥rou飛進(jìn)了蘇無憂的碗中,啪嘰一下,還濺了蘇無憂一臉的湯汁。 身后的冬珠急忙掏出帕子替蘇無憂擦臉,其他人仿佛未瞧見一般,低著頭用膳。蘇無憂抬頭一看,只見謝錦安沖她擠眉弄眼,樣子十分得意。 謝錦安欺負(fù)謝錦墨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幾乎是家常便飯,甚至是變著花樣羞辱她。 蘇無憂將碗里的那塊肥rou夾出來,身后的冬珠急忙用碟子接住。謝錦安見蘇無憂沒有跟從前一樣吃下去,有些不高興了,沖著蘇無憂沒大沒小的喊道。 “三傻子,快吃下去。” 熊孩子,還是一個(gè)欠揍的熊孩子。 面對謝錦安的挑釁,蘇無憂慢悠悠地吃完最后一口飯,放下筷子,拿出帕子擦了擦嘴唇。 “傻子是誰呢?” “你是傻子,三傻子。” 謝錦繡在一旁看著好戲,眼中都是幸災(zāi)樂禍,今日她不敢在胡老太太面前放肆了,可謝錦安可以,以胡老太太對謝錦安的包容,哪怕這會(huì)兒謝錦安當(dāng)著胡老太太呢面,將蘇無憂打一頓,胡老太太也不會(huì)怪罪他。 “傻子罵誰呢?” “罵你,罵的就是你。” 謝錦安畢竟才七歲,平日里又貪玩,三言兩語就被蘇無憂繞暈了,一旁的謝錦蕓聽了有些氣不過了。 “三meimei的嘴皮子功夫倒是愈發(fā)厲害了,連三弟也要擠兌幾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