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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個月,妖市就繁榮了不少,而凡間上的雜貨鋪,簡直是日進斗金。 坤儀將望舒果壟斷,價格一度被哄抬到九十余兩一顆,盛京的高門大戶一次能買上十顆,沒有官爵的人家一次也能買三顆左右,一時成為了盛京里的閨閣俏貨,甚至還流進了宮廷內(nèi)闈。 她很大方地將賬與聶衍七三分了。 夏夜涼如水,聶衍擁著她坐在后院里,懶眼瞧著她遞過來的銀票:“我要這個做什么?!?/br> “夫君該得的?!崩x攬著他的脖頸,嘴甜如蜜,“若沒有你照拂著,前些日子那個告我買賣妖貨的小妖怪就能將我的店給鬧得查封了去,就算是與大人交些茶水錢?!?/br> “倒要與我分這么清楚?!彼粣?,嘴角微微抿起。 她順勢就在他唇角親上一口,末了舔舔嘴:“白送的銀錢夫君還不要,那我便替你存進我的錢莊?!?/br> 他默許,摟著她的腰身摩挲:“你這幾日十分奔波,怎么反還胖了些。” 坤儀一聽,小臉一垮:“明日不吃那么多葷腥了,正好清清腸胃。” “愛吃便吃,豐腴些倒也好抱?!彼托?,鼻尖蹭在她脖頸上,親昵溫存。 有那么一瞬間坤儀都要覺得他是一個普通的沉溺于情愛的少年郎了。 白日上朝,日落歸府與她用膳散步,無人之時,便將她抱在腿上親吻。 可是,他寵著她的同時,分明又在繼續(xù)擴張妖怪的勢力。 一向不摻和立儲之事的護國公府,昨日竟也在朝堂上反對立三皇子為太子。 四皇子遇難,嫡子只剩了三皇子,三皇子又經(jīng)常參與朝政,帝后雖都還沉浸在悲痛之中,也覺得該立儲以保江山穩(wěn)固。但朝中有許多新臣,以猶在喪期,不宜舉行大典為由,不肯在此時奉三皇子為儲。 這些新臣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多多少少都與上清司有些牽連。 原來腹背受敵的上清司,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成了朝野里無人能撼動的重要司所,就連帝王也不敢輕易責問。 本想著靠著宗親舊臣,還能先將形勢穩(wěn)住,再行商議,誰知今日就連護國公也在雙方爭議的時候偏幫了新臣黨,請求帝王待喪期過了再行立儲。 盛慶帝將自己關在上陽宮里,發(fā)了好大的火。 嘴唇微抿,坤儀從聶衍腿上站起來,慵懶地打了個呵欠:“說來下午還有一批貨要到鋪子上,我得去看看?!?/br> 懷里一空,聶衍微微抿唇:“你也不必累著自己?!?/br> “總要找些事做嘛。”她撒嬌,“我倒覺得這日子過得比先前充實,能自己賺銀子,比得封賞來得高興不少?!?/br> 說著,想了想:“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城北出現(xiàn)了一只大妖,淮南他們再搞不定,我便得過去看看?!彼?,“你自己小心些?!?/br> “好?!彼恍?,眉眼同畫兒似的,攏著一襲留仙裙就走出了院子。 夜半從暗處出來,遞給了聶衍幾張紙,他看了一眼坤儀離去的身影,輕笑道:“殿下也是個心寬的,圣上如此對她,她倒也沒傷心太久?!?/br> 紙上寫著朝中幾個重要的人最近的動向,聶衍掃了一眼,微微一頓:“怎么都愛往望舒鋪子走。” 夜半低頭:“夫人這生意做得大,家里但凡有女眷的都愛去這地方買東西,就連吳世子也去買過幾顆?!?/br> 吳國公最近納了個小妾,膚白貌美,擅長枕頭風,將吳國公吹得找不著北,不僅在朝堂上對舊臣一黨倒戈相向,還極力促成吳世子和張曼柔的婚事。 誰料吳世子天生反骨,不但不聽撮合,反而是對霍二姑娘更加好,前些日子望舒果難買,他愣是親自去望舒鋪子,給霍二買了十顆,氣得張曼柔直哭。 “真是麻煩?!甭櫻苡行┎荒?,“他繼位總歸還早,張曼柔若是不堪用,就先不管她了,只讓人將護國公盯緊些就行。” “是?!?/br> 坤儀乘了低調(diào)的小轎,從后門進了望舒鋪子。 這鋪子因著生意大,后頭修著亭臺樓閣,專門招待貴客,坤儀進去倒也不顯突兀,挑個角落坐下,時不時會有人過來與她打招呼。 “侯夫人怎么還在這里坐著,不去前頭看熱鬧?”有人過來笑道,“打的打,搶的搶,這鋪子可真是個風水寶地?!?/br> 一聽有熱鬧,坤儀樂了:“誰呀大白天的這么給樂子?!?/br> “還能有誰,霍家的少夫人被他們家老夫人給抓著了,說她上趕著來這里給仇敵送銀子,眼下正在左側(cè)堂里打著呢。右側(cè)堂便是那張翰林家的小姐與霍家的老二,爭今日的最后十幾顆果子,吵得厲害?!?/br> 乖乖,上好的熱鬧都湊在這一處了。 坤儀走過去,左右看了看,猶豫了片刻,還是先進了右側(cè)堂。 “我?guī)У你y錢自然是不如你多,可凡事講究先來后到,我定好的果子,憑什么要給你?!?/br> “人家掌柜的開著門做生意,自然是要賺錢,你沒錢卻要擋人財路,倒還理直氣壯起來了?!睆埪犭p眼微紅,臉上難得露出了有些刻薄的神情,“往日你哄著男人替你買,今日這里可沒有別的什么人?!?/br> “你!” 這話說得太難聽,霍二姑娘險些暈厥過去:“我撕爛你的嘴!” 她這病弱的身子哪里是張曼柔的對手,張曼柔站在那里,手都不用動,霍二就被震得倒跌向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