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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黃昏,一輛華貴的馬車在空無一人的皇城郊外行進(jìn)著。四周很安靜,除了風(fēng)雪的肆虐聲,再沒有半點(diǎn)聲音。 這是一個(gè)冷清蕭條的冬日。 蕭淮策坐在馬車內(nèi),正在隨意翻閱著一本小札,札內(nèi)是關(guān)于朝堂內(nèi)部官員私相授受的名單和具體細(xì)節(jié),乍然一見,足夠觸目驚心。 而下一刻,原本前進(jìn)的馬車,突然沒有半點(diǎn)預(yù)兆,停下了路邊。 張莨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袔追志o繃:“殿下,有刺客?!?/br> 蕭淮策手指未頓,閑適平靜地繼續(xù)翻閱著,語調(diào)平淡如水:“殺了?!?/br> “是?!睆堓箲?yīng)下,眉眼冷冽地看著眼前拿著劍的絕艷女子。 女子穿著紅色的大氅,眉眼之間冷凝著孤傲之氣,手中的劍一滴一滴往下淌著血,大約是剛從一場廝殺中抽身,周身籠罩著說不出的血?dú)狻?/br> 這樣漂亮的女人,一身的殺業(yè),也不知是為何走上了這樣的不歸路。 很可惜,她今日就要死在這里了。 張莨掌心凝聚,已經(jīng)打算讓其一招斃命,卻見那女子突然扔下劍,雙膝彎曲,直直跪了下去。 她說:“民女求見攝政王殿下?!?/br> 蕭淮策聽見了她的話語,是帶著點(diǎn)甜的女聲,不似刺客該有的聲音。 他不知怎的,大約是魔怔了,竟真的掀開了車簾的一角,看向了她。 她跪在風(fēng)雪中,單薄的身影,漂亮眉眼沾了雪粒,漂亮到驚心動魄。 亦或者說,只是他一見心動了。 “民女的家人被丞相挾持,丞相要求民女為他賣命,否則就殺了民女的家人。今日,是民女的最后一個(gè)任務(wù),丞相說,只要?dú)⒘藬z政王殿下,民女全家都能幸免于難。” 她說得平靜,仿佛在說別人的事。 于是蕭淮策也問的很平靜:“即使如此,為什么不試圖殺了本王?” “蚍蜉撼樹,民女不做這樣的蠢事,民女知道,只要攝政王殿下愿意,就能幫民女扳倒丞相,救出民女的家人?!彼哪抗鈭?jiān)定,里面是隱隱約約的水色痕跡。 于是蕭淮策笑了,溫雅的面容眉眼舒展,溫和地問:“你叫什么名字?” 那雪地里的紅衣女子說:“民女叫喬熙?!?/br> “喬熙,”蕭淮策勾著唇角:“哪個(gè)熙?” “溫暖之意的熙?!?/br> “是個(gè)好名字?!?/br> “......” “你想到本王身邊做事?”他這般問。 喬熙低著頭,放在膝蓋上的手下意識攥緊,啞聲道:“是的?!?/br> “可是,本王不缺做事的人。”他的笑意斐然,語調(diào)似有遺憾。 喬熙驚慌失措地抬起眉眼,看向他:“攝政王殿下......” “不過,本王的府內(nèi)缺一個(gè)妾室,你若是能替本王誕下子嗣,本王替你救出你闔家上下?!彼@般說完,眼中的笑意未減:“你可愿意?” 而喬熙咽下所有情緒,將身子俯得更低,一字一頓地說:“愿意?!?/br> ...... 攝政王府來了一個(gè)新妾,是由蕭淮策親自帶進(jìn)府里的,張莨喚她熙夫人。 這熙夫人據(jù)說是身份卑微,連宴席都沒有舉辦,就這么悄無聲息地進(jìn)來了。 當(dāng)天夜里,熙夫人住在攝政王的書房。 蕭淮策脫下身上的玄色大氅,雅致的面容,笑意冷清:“委屈嗎?” 喬熙安安靜靜地站在梨花木制的書桌旁,低眉頷首,乖巧地說:“攝政王想怎么樣,妾身都不委屈?!?/br> 她已經(jīng)從善如流地給自己換了稱謂。 蕭淮策喜歡聰明的人,更喜歡聰明的美人。 這攝政王府女眷不少,可是他從來不曾在哪房留宿過。倒不是沒有欲望,只是那些女子皆不是他所中意的類型,他這個(gè)人,寧缺毋濫。 此時(shí),他朝著喬熙招了招手,后者一愣,之后便低著頭,走到他的面前。 她的身量嬌小,恰恰到他的胸口。此時(shí)低著頭,露出一截雪白的臻首。 蕭淮策輕輕撫摸她的脖頸,動作溫柔恣意:“你在丞相府的時(shí)候,他們教過你嗎?” 于殺手而言,美人計(jì)也是必不可少的。 果然,喬熙抬起頭看向他,目光澄澈,點(diǎn)頭說:“我會。” 她似乎是不知羞的。 蕭淮策突然就生了戲弄她的心思:“既然會,你自己來?!?/br> 他指了指自己腰間的衿帶。 于是喬熙輕輕咬著下唇,下一刻抬手,扯去他腰間的衿帶。 一系列動作,利落干凈。 可蕭淮策分明看見她眼底的水光。 攝政王殿下破天荒的憐香惜玉一次,不僅沒有再為難她,反而親自抱著她,上了一旁的小榻。 衣衫一件件掉落,氣氛見濃。 蕭淮策看見喬熙將自己的手塞進(jìn)口中,咬出牙印。 于是他將她的手扯出來,聲音沙啞地說:“若是怕疼,就咬我,不要折騰自己的手?!?/br> 她不說話,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 蕭淮策心尖的某處,以摧枯拉朽之勢,不可避免地柔軟下去。 到底是春風(fēng)一度,紅浪被翻。 ...... 喬熙醒來的時(shí)候,蕭淮策已經(jīng)離開了。 他去上早朝了,權(quán)傾朝野的攝政王殿下比任何人都勤勉。 喬熙作為侍妾,原本應(yīng)當(dāng)起來的,可是他沒有叫醒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