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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張莞香一整天坐在座位上沒離開過,她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喬熙,恨不能從她身上盯出一個洞。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張碧痕養(yǎng)的那個賠錢的養(yǎng)女,有朝一日竟然有資格和她坐在同一個班級上課。 ------題外話------ 明天就能寫到酒會了~這個世界前半部分還是很甜的 第94章 十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張碧痕養(yǎng)的那個賠錢的養(yǎng)女,有朝一日竟然有資格和她坐在同一個班級上課。 喬熙這樣的“下等人”,和她呼吸同一片空氣,都是侮辱空氣。 而喬熙完全沒被干擾,沒心沒肺地學(xué)到了傍晚,一點也不受影響。她知道,張碧痕不愿意讓旁人知道她的家境,自然也不會在旁人面前揭自己的短。 說到底,她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張碧痕這樣一個破落的生母,她在南城中塾讀書,和北城的一切早就沒有瓜葛了。 喬熙太明白她心中所想,所以才分外替張碧痕寒心。 下學(xué)的時候,天空中有蒙蒙細雨。 喬熙站在校門口,看見張莞香和幾個女生手牽手從她面前走過。她們都撐著蕾絲花邊的洋傘,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多是打量,算不上友好。 張莞香平日是住校的,不到禮拜六是不會離開學(xué)校的。 幾個人眼神探究,分明是想看看這位神秘的新同學(xué)究竟是什么身份。 喬熙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們從自己面前走過,之后揚起了一抹略帶諷刺的笑。 為了看自己一眼,特意繞遠路回宿舍,也是辛苦。 她兀自出神,遠處一輛普利茅斯緩緩?fù)O隆?/br> 司機拿著傘,從駕駛座出來,小跑著到喬熙面前,替她撐開傘:“小小姐,宋先生在等您?!?/br> 不過半日,連稱謂都換了。 她越來越吃不準宋淮越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了。 宋淮越坐在后座,一身精練的西裝,腕間的表已經(jīng)換了一塊。 他雙腿交疊,姿態(tài)隨意,在聽見喬熙上車的動靜時,微微側(cè)過臉:“學(xué)校好玩嗎?” 喬熙撲進他的懷里,司機見狀尷尬的別過臉,連忙關(guān)上車門。 “像什么樣子!”宋淮越低斥,語氣卻還是很溫柔。 除了 喬熙在他的懷中用力蹭了蹭,見他不阻止,便有些得寸進尺的意思:“瑾由,我是不是很土?” 宋淮越看著她未經(jīng)修飾的發(fā)和素面朝天的臉,唇角揚起一抹笑:“沒有,你很可愛。” 喬熙聞言仰著臉看他,眼神可憐巴巴的:“我看見學(xué)校的女孩子都有洋傘和裙子,我也想要。” 宋淮越看著她一臉殷切的模樣,笑了:“好,我讓下面的人去給你置辦。別的女孩子有的,我都會給你?!?/br> 喬熙這才心滿意足地靠在他的懷里,之后回去的路上,總統(tǒng)先生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義妹提出了一大堆要求。 無非女兒家的吃喝玩樂的物件,宋淮越一一應(yīng)下,好耐心的樣子。 喬熙知道宋淮越答應(yīng)得這么痛快,是因為這些東西無關(guān)緊要。 而她之所以提,則是想讓他慢慢養(yǎng)成答應(yīng)自己要求的習(xí)慣。 晚間的用完飯,喬熙就收到了洋傘和裙子。 一整排的洋傘,都是洋超市最新潮昂貴的款式,而那些裙子,很多都是意國的設(shè)計師的珍藏款。 宋淮越作為旻國總統(tǒng),拿出手的東西,果然都是最好的。 喬熙幾經(jīng)挑選,換上了一條水滴鏤空的露背連衣裙,她穿著連衣裙,像只漂亮的小鳥,也像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她順著回旋的余地一路往下,步伐輕快地走到宋淮越的面前。 她問他:“宋先生,我穿這條裙子好看嗎?” 宋淮越用平日里批示國民經(jīng)濟計劃,作報告時調(diào)節(jié)話筒,簽下一份份重要文件的手將她攬進懷中,在她的耳畔低低地說:“好看,讓哥哥抱抱?!?/br> 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刻意溫柔的語調(diào),簡直是撩撥小姑娘的利器。 喬熙撩人不成反被撩,被他抱在懷中,一身不吭,耳廓通紅。 宋淮越常年握筆握槍的手有一層薄薄的繭,他漫不經(jīng)心地撫摸著她的背,看著她氣息越來越紊亂,眼眶都開始有水光,才微笑著柔聲道:“小喬,你還沒有成年,不該這么穿?!?/br> 喬熙的目光無辜,剛想要再接再厲,繼續(xù)開口說什么,電話響了。 宋淮越隨手撈起電話接通,他聽電話的時候側(cè)著臉,大廳的燈光在他的臉上勾勒出很好看的錯落光影。 對方不知道在那頭說了什么,他平素溫柔雅致的面容漸漸多了幾分冷意,聲音也寒氣森森的:“你告訴唐希,他如果不想當(dāng)少校了,自然會有很多人想要當(dāng)?!?/br> “這些事,還要我教你怎么做嗎?” “......呵,我現(xiàn)在就過來。”那聲冷笑,叫人手腳冰冷。 喬熙聽著他很是威嚴的話語,突然覺得自己最近有些冒犯了。 她怎么敢不管不顧撞進他的懷里,怎么敢一點都不怯場地撩撥他。 他再怎么溫柔和善,怎么能俊雅隨和,也是旻國總統(tǒng),一句話予生予死。 她怎么敢這么大膽囂張? 喬熙后知后覺地有些怵了。 而宋淮越啪嗒一聲掛斷電話,再度看相喬熙,已經(jīng)恢復(fù)了溫柔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