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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熙不說話,她的目光越過蕭淮策,看向了那具已經(jīng)倒地不起的尸體。 那女子再如何狐假虎威,也是一條性命。 喬熙生活在人人平等的時代,對于這樣的人命輕賤,一時不能自持。兔死狐悲,清眉的今日,也許就是她的將來。 喬熙是要集齊恨意值的,五星的恨意,蕭淮策會怎么對待自己,她不敢想象?,F(xiàn)如今他愛自己,自然不會傷害自己,可是將來呢? 她終究會離開,或者會死,可是她并不想死在蕭淮策的手里。哪怕她這般沒心沒肺,還是覺得如此的假設(shè)太殘忍。 “阿策......”她喊他的名字,旁若無人,毫無尊卑。 蕭淮策未覺任何不妥,他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道:“怎么了?” “以后我如果做錯事,你會殺了我嗎?”她問得認真,眸色真切到了極點,是真的在追究一個答案。 蕭淮策不知怎的,有些不喜喬熙這般的神情。他不知為何,在里面看出了幾分絕望。 可是他的小喬,應(yīng)當是無憂無慮的。 他有心撫慰,唇角勾起一抹溫雅的笑意,俯下身欺近她。 他微微垂眸,眸色暗沉如水,偏生透著溫柔,他一字一句地說:“本王不會殺你,無論你做錯了什么,你在本王這里,都是有免死金牌的。小喬,那不過是個下人,你和她不一樣。” “側(cè)妃......”喬熙笑笑,問得認真:“不就是妾嗎?妾,不就是可以互通有無的物件嗎?” “攝政王,主子這是被嚇壞了,在亂說話呢?!毙◇靡娛捇床吣樕粚?,也顧不得什么尊卑,直接拉過喬熙的一只手,道:“奴婢這就帶主子去好好休息。” 蕭淮策只是收斂了唇邊的笑容,他看著喬熙發(fā)白的臉色,字字沉?。骸拔以S你當平妻,和琳瑯一起當王妃。” 一石激起千層浪。 喬熙愕然地看向他,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你說......” 而兩人身后的眾人,也已經(jīng)面面相覷。 琳瑯跪在最里面,此時僵硬的轉(zhuǎn)過身看向門口站著的二人,眼眶里面紅意蔓延。 眾人或同情或諷刺的視線如同一根根尖銳的利箭,將她刺得體無完膚。她努力不讓自己失態(tài),可是牙關(guān)發(fā)抖得不成樣子。 蕭淮策,他真狠啊。 她這么多年的真心,這么多年的癡等,到底是錯付! 而蕭淮策怎么會理會琳瑯是怎么想的,他從來冷血,只在意自己所在乎的人,至于其他人,是死是活,如何想象,他怎么會在乎? 他看著喬熙驚愕的面容,笑意加深,好耐心地緩緩道:“本王說,本王許你王妃的位子,你不是妾,你是本王的妻子?!?/br> 喬熙自認自己沒心沒肺,更不是圣母,可是此刻,她卻也不由得看向了琳瑯。 那個女子看起來柔婉,此刻卻是要強得厲害,一聲不吭地跪在地上。 喬熙看見她通紅的眼眶,還有那里面強忍的淚意。 她在心里重重嘆了一口氣,抿了抿唇,斷然道:“我不想當攝政王妃?!?/br> 蕭淮策沒有想過喬熙會拒絕,這樣的殊榮,沒有人能拒絕。 琳瑯薄有淚意的眼,錯愕地看著喬熙。 而喬熙笑笑,沒有在意,只是緩緩重復(fù)道:“我不愿意?!?/br> “為何?”蕭淮策的語調(diào)冰冷。 喬熙讓自己放下心中所有的想法,笑得更加明媚:“攝政王妃是琳瑯的,阿策是我的?!?/br> 一句話,很輕易地就安撫了蕭淮策。她從來就是個聰慧的女子,只要她愿意,她能讓蕭淮策時時歡喜。 此時,他果然彎著唇,笑得煦雅。 他挽著喬熙離開了后院,從頭至尾,沒有再回過頭看一眼身后那跪了一地的女子。 一場風(fēng)波,就這么毫無波瀾地過去了。 沒有人再提那個被蕭淮策掐死的女子,也沒有人再提攝政王府差點出現(xiàn)兩個王妃的奇觀。 只是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開始遠離玉生閣。 喬熙有多特別,蕭淮策有多愛重她,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 第69章 十七 喬熙有多特別,蕭淮策有多愛重她,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 喬熙不想做魅惑當朝攝政王的狐貍精,可是坊間卻已經(jīng)有傳聞,說她媚骨天成,是十成十的妖精轉(zhuǎn)世。 這樣滑稽的傳聞,偏偏在這個時代,總是會有人深信不疑。 而蕭淮策從來不在意這些謠言,他對喬熙,還是一如即往得好,只是這份好里,摻雜了越來越多的控制欲。 他許她錦衣玉食,奴仆成群,萬千寵愛,眾人之上。 可是也將她關(guān)在了小小的玉生閣里,她被困囿在其中,整整半年,再沒有踏出一步。 蕭淮策說:“我怕琳瑯她們欺負你,小喬,我公務(wù)繁忙,沒有辦法時時刻刻看護著你,你該乖乖的,對不對?” 蕭淮策說:“玉生閣有很多的稀罕玩意,你一件把玩一個時辰,也能賞玩十年?!?/br> 蕭淮策說:“小喬,別讓我擔心你,我只是想把我最好的一切都給你?!?/br> 他總是有無數(shù)的理由不讓她出去。 而更多的時候,他會緊緊抱著喬熙,對她說:“小喬,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好不好?” 喬熙說“好”,幾分真幾分假。 她表面完全的柔順,內(nèi)心卻是焦灼——那愛意值在半年間卻如同一潭死水,維持在三星半,再也沒有上去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