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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身體實(shí)在是很合他的心意。腰夠軟,聲音夠嬌媚,配上那張?zhí)依钛龐频哪?,十成十的妖精?/br> 可是也是因?yàn)樘闲囊饬?,他不能不小心提防?/br> 昨天夜里他頭一遭行了云雨之事,竟是食髓知味一般,怎么都不舍得放過她,完全不顧念她初次,生生折騰了她四五次。 蕭淮策回想起來,雖覺得自己禽獸,可是更多的,卻是憤怒。 他素來自持,這樣的失控,足夠叫他惱羞成怒。 明明知道皇帝忌憚,這些年無論府邸多少女子,都沒有同誰行過房事。 攝政王的身份已經(jīng)足夠叫天子心生忌憚,倘若再子嗣充盈,無疑讓自己置身危險。 可是喬熙......她就好像是妖精一般,竟能勾人到那般程度。 蕭淮策臉色難看,一片鐵青,眼底的殺氣越來越濃。這樣的女子,不論是什么身份,他都不能留下。 既然琳瑯已經(jīng)容不下她了,她不如就借她的手,直接了結(jié)了她...... [蕭淮策想殺你。] 喬熙因?yàn)槭а^多躺在床上,乍然聽見系統(tǒng)的這句話,有些懷疑自己的聽力:“你開什么玩笑?” [蕭淮策想殺你。]系統(tǒng)不冷不熱地重復(fù)了一遍。 喬熙的笑容透著幾分勉強(qiáng):“他的恨意值,明明就沒有......怎么就想殺我了?” [他想要?dú)⒛?,不需要恨意值。只需要覺得危險,就夠了。]系統(tǒng)說到這里,頓了頓,道:[建議你出去躲躲。] 喬熙晃了晃自己綿軟無力的手腳,笑得唇角顫抖:“你覺得我這個樣子,能逃到哪里去?” 系統(tǒng)選擇了沉默。 喬熙:“......” 她實(shí)在沒有想到,蕭淮策會對她起了殺心。 喬熙心里有說不出的滋味,忍不住低低罵了句:“人渣,拔那啥無情?!?/br> 到底是尋常女兒家,臥榻之人昨夜溫存,今日殺心已起,被這樣冷漠對待,怎么會不難過? 她的視線有些模糊,吸了吸鼻子,讓自己趕緊從這樣糟糕的情緒中抽離出來。 喬些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她將身上的軟錦掀開,拖著因?yàn)槭а^多軟綿無力的身體,一步步走到了門口。 小竺原本是在修理涼亭小榭的花色,此時見喬熙臉色慘白,像是丟了魂一般站著,連忙走上前,道:“姑娘,你怎么不躺著好好休息?” “王妃想要我的性命,我如何休息?”喬熙自然不會傻到供出蕭淮策,她只需要裝傻,當(dāng)作這一切是王妃所為就好。 小竺被喬熙這般直接的話說的面有愧色,紅著眼睛道:“姑娘,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這件事,我也會找攝政王做主的?!?/br> 喬熙見她模樣懇切不像做假,于是也溫軟了面目,握住了她的手,輕聲道:“小竺,我有一件事拜托你,你能幫我去做嗎?” 小竺連忙點(diǎn)頭:“姑娘您說,莫說一件事,就是許多件事,也是我應(yīng)當(dāng)?shù)?。姑娘的身子這樣虧損,到底是我的過錯。” 喬熙聞言,臉上的表情一軟再軟,緩緩道:“你幫我去望月酒閣找攝政王,你告訴他,我愿意跟從他?!?/br> 小竺到底是在權(quán)謀漩渦中心的蕭淮策身邊生存的女子,一下子就聽出了喬熙的言外之意。 “姑娘糊涂啊,你怎么能……”她的眼中先是透出了幾分責(zé)備,之后才嘆了一口氣,道:“我這就去找爺,姑娘......你好自為之。” 喬熙笑笑:“我好得很。” 小竺到達(dá)望月酒閣的時候,那內(nèi)侍恰好走了出來。 “小竺姑娘,你怎么一個人出來了?也不是讓你在竹苑好好照顧那位的嗎?”內(nèi)侍同小竺算是共事多年,見她這般莽撞,難免出言提醒一。 “我找攝政王有事,倒是你,你這這身打扮,是要去哪里?”小竺上下打量他,眼神中透出幾分探究。 內(nèi)侍臉色一沉,壓低了聲音,出于好心提醒道:“這不是你該管的,你只消在竹苑好好待著就好?!?/br> “張莨,你別怪我沒提醒你,作孽太多,你早晚不得好死?!毙◇脧乃恼Z氣中約莫猜到了幾分,她的神態(tài)冰冷,再也沒有多和這個人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上了酒閣。 內(nèi)侍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有一瞬的恍惚。 張莨...... 張莨...... 他都快忘了自己的這個名字,難為她還能記得。他眼底一抹黯然,不過很快,又恢復(fù)成了平日里的死氣沉沉的模樣。 ------題外話------ 鑒于大家都說太虐了,小五改了一下危樓的大綱,保證結(jié)局是甜的!〔霧……我覺得甜?〕 第55章 三 他都快忘了自己的這個名字,難為她還能記得。他眼底一抹黯然,不過很快,又恢復(fù)成了平日里的死氣沉沉的模樣。 小竺在蕭淮策慣坐的位置找到了他,眼眶一紅,直直跪了下去:“爺,喬熙姑娘要我過來同您說一聲,她愿意跟了您?!?/br> 蕭淮策正在品酒,那越窯白瓷盛著艷紅的梅酒,酒色香甜醇艷,如碧波在杯盞中一圈圈蕩漾開。 他聽見小竺的動作,手中的酒杯微頓。 那酒水在杯盞中激起了層層漣漪,他睨著那杯盞,唇角微挑,笑意淡薄。 竟是這般沒有骨氣,倒是他看高了她,本還好心打算給她一個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