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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點頭嘆息:“總之最后能被羅家撿回去當女兒養(yǎng),是不幸中的萬幸?!?/br> 原作者:“羅家并沒有把她當女兒養(yǎng)?!?/br> 主持人:“?” 原作者口出驚人:“她撿回來,是給‘羅寧’當童養(yǎng)媳的?!?/br> 啪??! 肖琴一把將手機屏幕按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原作者說的是事實,她自己心里清楚,她只是沒料到,時隔多年,那句“童養(yǎng)媳”聽著竟依然覺得刺耳。 她不敢抬頭看夏盈的反應。 畫面看不到了,里面人說話的聲音卻還在繼續(xù)。 主持人:“可是正史里明明說過他們是兄妹?。 ?/br> 原作者:“那是后來的事,據(jù)說后來羅岳軍大元帥親自在羅家的族譜,添上了羅凝的名字,關(guān)系網(wǎng)上,她與羅寧是兄妹,然而在羅岳軍逝世后,羅家的下任當家又把羅凝的名字給涂掉了。” 羅凝呼吸一窒。 ……什么? 她的名字,被涂掉了? 她緩緩抬起手機,節(jié)目組不知從哪兒找來羅氏族譜,拍下照片放在后方大熒幕上,她在關(guān)系網(wǎng)上看到她父親的名字、母親的名字、兄長的名字,旁邊有一塊被涂黑的地方,她曾親眼看著羅岳軍在那兒一筆一劃地寫上她的名字。 而現(xiàn)在,她被涂掉了。 是了,羅家的人向來不待見她。 爹娘去世后,兄長帶著她到南方投靠羅岳軍,由于兄長從小只把她當親meimei看待,不愿承認她是爹娘給他撿來的童養(yǎng)媳,于是給她取了“羅凝”這個名字,讓她對外謊稱是她是爹娘親生的孩子。 一個自稱羅家直系血脈的人來投靠羅家,羅岳軍必然會派人調(diào)查真?zhèn)?,羅凝的身份很快就暴露了。 羅府上下十幾口人,普遍不待見她這個撿來的孩子,礙于羅寧對她的珍視,表面上不會為難她,背地里的惡意卻如洪水猛獸。 羅寧、羅凝,一對從小一起長大、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男女,自稱是兄妹,誰知道背地里是什么關(guān)系。 “聽說是撿來當童養(yǎng)媳的。” “???那他們怎么說自己是兄妹?”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們就喜歡這調(diào)調(diào)呢?!?/br> “嘖嘖。” “啪——!!” “??!你想干嘛?!” 羅凝怒不可遏:“我想撕爛你的嘴!” 若不是被及時出現(xiàn)的吳宗陽攔下,后果不堪設想。 屬于羅家的只有羅寧,羅凝只是寄人籬下,羅家容不得她放肆。 她不想因自己連累兄長毀了前程,一氣之下差點離開羅家,羅寧想盡辦法,費盡心思,羅岳軍終于同意把羅凝記在族譜上。 入了族譜,羅凝就正式成了羅家的人,可以名正言順地稱羅寧為“兄長”,是真正意義上的兄妹。 那陣子她確實高興了一把。 羅岳軍親自記下她的名字,同時也暗示她是有羅家當家人護著的人,在那之后,就很少人敢在背后嚼舌根。 如今時過境遷,羅氏族譜居然早已沒了她的名字,她心里說不上失落,本來羅家的人里,被她當成真正的家人的只有羅寧,對羅岳軍也只抱有一定的尊敬,其他人的聯(lián)系可有可無,他們覺得她的名字玷污了他們家的族譜,涂掉了,涂就涂吧,她可以理解。 卻仍感到深深的無力。 那可是兄長費了好大的努力才為她添上的名字啊。 她蒼涼地輕嘆一口氣。 一個溫暖的懷抱包裹住她,夏盈把她抱得很緊。 夏盈什么也沒說,呼吸顫抖著。 肖琴知道她是在心疼自己。 “沒事的,我說過我不在意這些?!毙で俜催^來安慰她。 夏盈把她抱得更緊了。 肖琴無奈回抱她,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知道她其實是孤兒,知道羅家把她從族譜上除名的事。 夏盈梗了一下,輕嗯了一聲。 “難怪你前幾次這么反常,怎么都不說?” “怕勾起你的傷心事?!?/br> “我不在意這些?!毙で僦貜?,她真的不在意,虛名沒有愛的人有價值,何況這輩子老天給了她一個圓滿的家。 “原作者說我可能是爹娘撿回來的童養(yǎng)媳,你信嗎?” 夏盈沉默。 肖琴輕道:“她說的是真的?!?/br> 夏盈抓她衣服的手緊了緊,由于臉貼著肖琴的側(cè)耳,肖琴看不到她的表情。 肖琴:“很在意?” 夏盈猶豫了半秒,搖頭。 “有點?!?/br> 肖琴失笑。 夏盈又說:“剛聽說的時候確實有點在意,但我知道你對兄長沒有那種感情?!?/br>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肖琴的語氣翹了翹,“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br> 夏盈心口一緊,松開懷抱,盯著肖琴的眼睛,對方那雙美目淺淺一彎,帶著幾分惡作劇的調(diào)皮,夏盈就知道她被耍了。 “你……!”她生氣地松開手,拍了她一下,“我被你嚇死了!” 肖琴抿嘴憋笑。 沉郁的氣氛頓時一掃而空。 夏盈又對著空氣拍了她一下:“你還笑!我真生氣了!”她本就為肖琴對她兄長的過分依賴悄咪咪吃過不少陳年老醋,剛才那句玩笑嚇得她心都涼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