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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的。”見她已經(jīng)下定決心,溫寧也只能表示支持,“你那么優(yōu)秀?!?/br> 畢業(yè)論文答辯結(jié)束當晚,幾個關(guān)系要好的同班同學約著要到外面放松一下,以犒勞連日為論文折磨、擔憂的自己。 王錚組的局,簡初在微信上收到他發(fā)來的地址時,眉頭蹙了蹙:【訂的夜不寐?】 王錚:【是有什么問題嗎?】 簡初從宿舍樓走出來,眼睫抖了抖,思忖片刻,淡淡地回了句:【沒問題。】 應(yīng)該不會那么巧遇到他。 【一起過去嗎?】 【我開車了。】 【那我?guī)麄冞^去?!?/br> 【好?!?/br> 她收起手機,往校外走去。 非教職工的車子不能進校,簡初的車子一般都停在學校門口旁邊那塊空地上的臨時車位。 她剛來到車旁,手機響了起來。 天上落下幾滴水,快要下雨了,簡初掃眼來電顯示,拉開車門坐進去,接通了放耳邊。 “論文答辯結(jié)束了?”梁景行問。 簡初嗯一聲,將車鑰匙插上。 “那今晚該回家了?!绷壕靶刑嵝阉?。 這兩天簡初都待在學校里,等明天畢業(yè)典禮結(jié)束后,她就直接飛南城了,準備那時候正式跟他提分手。 他那別墅,她自然不會再回去了,“我今晚約了同學,不回去?!?/br> 說完,她掛了電話,放下手機,啟動車子。 ** 夜不寐是北江最大的夜場,著名的銷金窟,繁華且熱鬧。 簡初輕車熟路來到這里,剛進場,眼尖的經(jīng)理就認出她來,笑容滿面地迎上去,恭敬地稱呼她一聲“初姐?!蓖瑫r,殷勤的目光不忘往她身后落。 “他沒來?!焙喅鹾眯母嬖V他,經(jīng)理誒一聲。 這地方她再熟悉不過,不用人領(lǐng)路,便自動朝預(yù)定的卡座走去,“今晚約了一幫同學,不用跟?!?/br> “誒,好?!苯?jīng)理恭敬地跟她鞠了個躬,“有事您隨時吩咐。” 梁氏主營休閑娛樂產(chǎn)業(yè),現(xiàn)在各大城市排得上名號的餐廳、酒店、會所等等,多多少少都跟梁氏有所關(guān)聯(lián),更不用說北江是梁氏的大本營,旗下產(chǎn)業(yè)更是遍地開花。 而現(xiàn)下這家酒吧,毫無疑問就是梁氏旗下的。 想當初,簡初和梁景行認識,正是在這家酒吧里。 那年夏天,她為自己能夠繼續(xù)上學籌集學費,打聽了一圈,聽說來酒吧掙錢快,又比進廠什么的多,于是她就找了整個城市生意最紅火的酒吧,然后應(yīng)聘當了一名服務(wù)生。 可她上班才沒幾天,被一個客人給盯上了。 那個客人是個富二代,總帶著一群豬朋狗友過來喝酒,那天,他借著續(xù)酒的名義將她叫到卡座里,大概是喝高了,酒壯慫人膽,直接就上手摸她。 她意識到不對,想走,結(jié)果他的同伴趁她不注意將她絆倒,整個人摔進了沙發(fā)。 那個富二代就這樣壓上來,趁機占她便宜。 簡初那會兒才十八歲而已,被嚇得拼命掙扎,大哭。 梁景行就是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 他那會兒剛留學歸國,接手梁氏不久,本是到“夜不寐”視察,結(jié)果讓他撞見這樣一幕,那個時候的他也才剛二十出頭,年輕氣盛,直接推開了隨行的保鏢,自己親身上陣。 以一敵五,將那幾個紈绔子弟打得落花流水。 那一刻,梁景行的出現(xiàn)對于簡初來說,猶如神祇降臨,拯救了她的世界。 可那些人既是紈绔子弟,一個個自然也都是睚眥必報、記仇的主,但是打聽一圈,發(fā)現(xiàn)梁景行竟是梁氏的太子爺,哪兒還敢動他的念頭?只好把這筆賬記在毫無背景的簡初身上。 簡初差點死在那些人手上,還是梁景行再次對她施以援手。 她那會兒受了傷,梁景行將她接到家里去修養(yǎng),本來養(yǎng)好傷是要送她回去的,但她那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家了。 母親死了,家暴殺死妻子的父親被判了七年,進了監(jiān)獄,所有親朋好友、曾經(jīng)的同學老師對她避如蛇蝎,罵她是殺人犯的女兒。 梁景行大概對她這個無家可歸的女孩兒動了惻隱之心,于是將她留了下來。 同年冬天,梁景行帶她去會所參加一個派對,去到之后,她才知道那天是他的生日,派對結(jié)束,她問他想要什么禮物,想要補送一個給他。 作為壽星的梁景行,當晚喝了不少酒,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故意開玩笑逗她,說想要她。 那個時候,簡初已經(jīng)暗暗對這個男人萌生出了一點別樣的情愫,而且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回報他對自己的幫助,所以……沒錯,她同意了。 她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了他。 兩個人就這樣開始得順理成章又不清不楚,到現(xiàn)在回過頭來看,確實好像更像是一場心照不宣的交換。 他在她身上解決需求,她仰仗他衣食無憂。 其實最初的時候,簡初不是沒有想過,只要梁景行對她足夠好,愛不愛她、跟不跟她結(jié)婚這些都沒所謂,她也以為自己可以做到足夠理性,可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愈發(fā)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假使簡初沒有愛上他的話,也許,兩個人還能維持這樣的狀態(tài)走一段。但感情不由人控制,她越愛他,就越不甘心于再這樣不清不楚,沒名沒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