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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聽到都頓了下,然后齊齊看程焰。 表情復(fù)雜。 幾個人來吃火鍋,程焰拿了塊兒熱毛巾在擦手,察覺到目光,挑了下眉,“看我干嘛?” 沈逸風(fēng)說:“阿時要回老宅了吧!” 趙沅點頭,“不回也得回,搬去書香苑是為了方便上學(xué),現(xiàn)在都畢業(yè)了,住在那里季叔叔也不會同意?!?/br> 季恒初之前就挺嫌棄那邊,說又小又逼仄又不方便。 阿時說收拾東西才回去住兩天,頂多三天,再不回去,季叔叔肯定催。 薄斯臣看程焰一臉迷惑,終于解釋了句,“四眼他表哥是重組家庭,那meimei跟沈霧沒血緣關(guān)系,性格也大不相同。” 周思言剛顧著煩躁,都忘了這茬,這會兒眼珠子亂轉(zhuǎn),然后也忍不住看程焰,“長得非常漂亮,關(guān)鍵是,她媽姓徐?!?/br> 沈逸風(fēng)嚼了兩口餐前開胃菜,補充了句,“江城就是這么小,她媽跟徐阿姨是堂姐妹,所以……” 周思言同情地看著程焰,“所以她到我家住,多半時間都是在阿時那兒?!?/br> 因為說起來沈霧和周思言家是親戚,他異父異母的meimei黎悅跟周思言家毛線關(guān)系也沒有,住周思言那兒還沒有住徐靜那兒親近。 周思言非常八卦地小聲說了幾句,“她特別喜歡阿時,她媽也特別喜歡季家,所以時不時就各種借口把人往我家里送?!?/br> 因為徐靜的原因,黎悅進出季家簡直如無人之地,季家除了阿時的房間,沒有她不能去的地方。 她跟阿時可是非親非故,同在一個屋檐下,以前還好說,現(xiàn)在畢竟都是有……家室的人了。 季時嶼看他們一唱一和的,頓時無語,伸手過去握住程焰的手,“跟我沒關(guān)系,我話都沒跟她說過幾句?!?/br> 他這個人冷情冷性的,不想理的人,誰的面子也不給。徐靜知道他怕吵,也會叮囑黎悅不要打擾他。 程焰似乎聽到這里才恍然大悟,“哦”了聲,點頭:“原來是喜歡你?!?/br> 兩個人挨著坐,季時嶼在她右側(cè),正好攥住她右手,程焰想倒杯水給自己都不能,于是側(cè)頭說了句,“你松手?!?/br> 季時嶼搖頭,“不松,你要干什么我給你弄?!?/br> 程焰下巴點了下水壺,季時嶼便給她倒了一杯溫水,然后又忍不住低聲解釋了句,“真不關(guān)我事?!?/br> 程焰點點頭,“哦。” 季時嶼也拿不定主意,原本怕她惱,可現(xiàn)在看她無動于衷,又忍不住起勁,極其不痛快。 不像談戀愛,除了能肆無忌憚握她手,她跟搞突襲似的親了一下他的唇角,還跟以前沒兩樣。 吃了飯,幾個人打算去遛彎消食,想起來那個書店,便一起晃悠著去了。 季時嶼拉著程焰落后兩步人群,想解釋兩句,可看她似乎早忘了,也壓根兒不在意,便閉了嘴,只剩郁悶。 上弦月開門營門,里頭卻似乎沒人,幾個人推開沉重的玻璃門進去,只看到昏沉的屋子,成排的書架淹沒在一片陰影里,正對門放著一塊兒牌子,上面寫著今日店長推薦:《審判》。 書名下面標著年月日。 程焰過去翻了翻那本審判,是卡夫卡的一篇小說,程焰只看過他的那本變形計,她沒什么文學(xué)細胞,看不太懂。 店里只有一個收銀員,還有一個理貨員,其他似乎就沒有工作人員了。 書店并不大,程焰大致掃了一眼,大多是人文和社科類的書籍,夾雜一些外文翻譯版。 周思言看了會兒,失望得很,小聲說跟以前一模一樣,一點變化都沒有,也不知道為什么這種店也能開連鎖。 最后周思言實在也沒找到一本想看的書,幾個人便空手走了出去。 店里那個收銀和理貨員似乎從頭到尾就沒看見幾個人似的,打盹的打盹,干活的干活。 走出去的時候,周思言才大聲說了句,“我的媽,這書店搞得跟靈堂一樣?!?/br> 陰沉沉的,也不知道這老板怎么想的,感覺毫無營業(yè)那種世俗的欲望。 他嘀咕了聲,“大概這就是一種境界吧,有緣者進。” 幾個人要走的時候,程焰忽然轉(zhuǎn)了下頭,季時嶼扯了下她的手,“看什么呢?” 程焰蹙眉搖頭,“沒什么,以為看到了熟人,應(yīng)該是看錯了。” 剛剛有個人的背影,看起來很熟悉,但想不起來了。江城她認識的人寥寥,熟悉的基本都是常見的,不熟悉的人,估計是記錯了。 人群外,一個穿著夾克的男人繞到背人處才對著耳機說了句,“陸隊,看到程焰了,她似乎跟同學(xué)們出來玩,剛剛進了書店,沒事吧?” 對面說了聲沒事,他才應(yīng)了聲好。 玩了一天,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七八點鐘,幾個人吃了夜宵才回來。 總算是玩得盡興了。 電梯到八樓,程焰抬了下下巴,“晚安?!?/br> 季時嶼卻沒下去,程焰挑了下眉,沒多問,電梯門又合上,到了九樓,程焰下去之前想替他按去八樓的按鍵,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扯著她出了電梯,繞到隔壁安全通道去。 兩個人動作很輕,感應(yīng)燈都沒亮,黑暗里,季時嶼壓著嗓子控訴,“你不覺得你也太平淡了?!?/br> “那不然呢?”程焰無奈,也壓著聲音,“你怎么那么難伺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