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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必猛地一嗆,一粒葡萄籽從鼻孔里噴了出來,白黎慌忙給他順氣。 朱必邊咳邊說:“你......咳咳......你自己有數(shù)就好......咳......你這孩子自小苦吃得太多,也該有點甜的了?!?/br> 白黎在面對白晴的歇斯底里之時沒有落一滴淚,聽到朱必這一句話,卻忍不住鼻頭一酸,潸然淚下。 誰說不是呢,這一路走來多少艱辛,外人看到的是風光,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其中滋味,當真是又苦又澀。 作者有話要說: 連續(xù)兩天加班到九十點,基本沒有時間寫存稿,這是最后一章,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明日若是不太忙,我便努力更新,如果還要加班,我就.... 只能請假了,我盡量趕哈~~~ 以及,加班超累,但是看到你們的評論我就好幸福,謝謝小天使們關心我的睡眠,我已經(jīng)停了茶,改喝牛奶了。 有你們愛著真是太好了,你們比白黎都甜-3- 感謝在2021-07-15?14:18:29~2021-07-20?19:13: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耳朵癢小魚?29瓶;唐素十里、時光禮贊?10瓶;月令?7瓶;軒轅宇墨?5瓶;46859107、幽蘭珊?2瓶;星璇、沫|*雅軒?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四十八章 既然與朱必把話都說開了,?白黎也就暢所欲言了,他問:“義父,你可知道葉大人的出身,?他家里好像沒什么人了,?我總覺得奇怪?!?/br> 朱必想了想說:“我只不過一個小小知府,?哪能知道朝堂大員的事情,?不過葉大人出身顯貴,原是將門之后,他的父親是一等伯葉風行,后來因為一些案子,?家里出了變故,?葉家滿門抄斬,只有葉大人當時身為二皇子伴讀,先皇開恩,?躲過一劫?!?/br> 白黎心驚rou跳,?連忙問:“出了什么事情?” 朱必說道:“似乎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我那時候還在偏遠地方做個小小知縣,后來也只是聽說了這些,?葉大人聲名顯赫,?以他如今的地位,誰敢再提當年之事呢,?所以我也只是知道這些而已?!?/br> 白黎跌坐在蒲團上,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有這般駭人的驚天內(nèi)幕,葉庭瀾那般輕描淡寫的一句“我沒有什么家人了”,?背后竟然是這樣深重的痛苦。 怎么會這樣?他的心上人總是一副云淡風輕玩世不恭的模樣,可這些表面之下竟然藏著難以訴說的傷痛。 他從未對自己說起過,一直一直...... 白黎魂不守舍,?離開朱必家之后直接去了會所。 白順和白省早在會所等他,見他這副模樣,連忙上前問:“小爺怎么了?” 白黎擺擺手:“我沒事,你們說說查到什么了?” 白順和白省交換了眼神,神情復雜地說道:“幾乎什么也沒查到,只知道葉大人祖上是汾州的,祖墳都在那里,但是他從不去汾州,據(jù)說回去了陛下會不高興之類的?!?/br> 兩人慚愧道:“小的失職,請小爺責罰?!?/br> 白黎沉思片刻,說:“查不到也正常,義父說的對,以他如今的聲名和地位,誰敢提當年之事呢,汾州啊汾州,看來我得親自去一趟了。” 白省驚訝道:“小爺,小的聽說汾州山高路遠,地勢險峻,氣候惡劣,距離我們還很遠,您去不得呀!” 白順也說:“是啊小爺,別處倒也還好,汾州太遠了,您要是想知道什么,我們再去打聽就是?!?/br> 白黎搖搖頭說:“那是他的故鄉(xiāng),我該去看看,再說我現(xiàn)在在家待著也是百般不自在,出去散散心也好?!?/br> 白順勸道:“可是這也太遠了,您要是去,少說也得三兩個月,到時候葉大人回了京城見不到您定是要問起來的,若是讓他知道您去了汾州,難保不會生氣呀!” 白省也跟著附和。 白黎聽到葉庭瀾生氣之時縮了縮脖子,白順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葉庭瀾應是不愿提起當年事的,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去了汾州,怕是真的會生氣。 他想了想說:“他出去查案要幾個月才回京,我們快馬加鞭趕在他前面就是了,若是趕不及,你們就說我去南面給他搜羅鮮果去了?!?/br> 白順白省拗不過他,只能服從,白順去準備出行的東西,白省則繼續(xù)待在澄州負責生意上的事情。 白順忙了兩天才把出行的事宜安排好,他來與白黎匯報時,白黎正坐在門口出神。 “小爺,都準備好了,干糧、水、干果蜜餞,衣服被褥也帶上了,銀子每個人都帶了些,還準備了銀號的通用票,藏好了,地圖我?guī)Я撕芏喾?,每個隨行的人手里都有一份,路線選了最近的,咱們先走水路,到了陽州改為陸路,之后......” 他滔滔不絕說個不停,樁樁件件里里外外都考慮到了,白黎靜靜聽著,時不時問上一兩句,又拿了地圖細細觀察,確認了一些事情之后放下地圖,默默看向遠方,最后他輕輕開口,問:“白順,你是否覺得我這樣做不妥?” 白順說道:“小爺做什么決定小的都服從,只是擔心小爺路上吃苦?!?/br> 白黎:“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對他。” 白順不解,白黎緩緩說道:“那是他塵封隱秘的傷痛,想來是不愿讓我知道的,可我卻背著他去尋根問底,這是對他的不尊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