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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陛下?!眳纬袧珊蛥钨t轉(zhuǎn)頭,看到來人立刻起身行禮,院內(nèi)的幾個人嚇了一跳,也連忙行禮。 沈奕讓他們起身后,呂承澤奇怪的打量一身常服的沈奕,說道:“怎么哪兒都有你?” “怎么說這里也是朕督造過的,建好了,朕自然要來看看。”沈奕微笑道。 “嗯,陛下威武,建得好?!?/br> 沈奕搖著扇子,視線轉(zhuǎn)到他們腳下被埋的公雞上,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詭異:“這……” “洗澡啊,這就是洗澡?!眳纬袧烧f道。 “嗯,有所聽聞,不過你們把它埋起來,這也太……”沈奕頓住了,找不到形容詞。 “哈哈哈,這算什么,人家說不定也享受叻?!眳纬袧尚α?,接著就把看管這間院子的老伯叫來,對他吩咐了句話,那老伯便走到一旁,撒著吃食,同時發(fā)出千百年來叫家禽進(jìn)食的聲音:“嘖嘖嘖——” 一瞬間,那被埋在土里的公雞就不安分了,開始掙扎,沒掙扎幾下,壓在它身上的土就紛紛滑落,那雞猛地從土里跳了出來,奔向老伯。并且除了這只雞,院落里的所有雞都聞風(fēng)而動,向老伯跑或者飛過去。 沈奕嘆為觀止,旁邊的小哈士奇也被這一幕鎮(zhèn)住了,在原地叫了幾聲,又開始像舞獅一樣翻來跳去。 沈奕又低頭,看看那只小狗,他剛才就發(fā)現(xiàn)這只哈士奇了,不過那時更對那只被埋的雞有興趣。于是沈奕問道:“呂少保養(yǎng)狗了?” “對?!眳纬袧晌⑿c頭。呂賢一看到陛下和這只狗還是命運(yùn)般的相遇了,立刻想到當(dāng)初年號的事,不過已經(jīng)過去了個把月,陛下應(yīng)該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吧…… 現(xiàn)在的年號是元和,和景炎不沾邊,陛下肯定不會對這只狗的名字有什么感覺。呂賢自我說服著,默默看著陛下俯下身去逗狗。 “它叫什么?”沈奕問道。 “……叫哈士奇。”呂賢回答道。 “就叫哈士奇?”沈奕奇怪了,這樣只叫狗的品種多難受,不像呂承澤的風(fēng)格啊。 “也叫二哈。”呂賢補(bǔ)充道,又說了一個名字,承認(rèn)還有別的名字了,就也不算欺君之罪。 “景炎蠢材!”卻在這時,一聲石破天驚的叫聲從遠(yuǎn)方的高處傳來,沈奕嚇了一跳,第一念頭是誰這么大膽,敢忤逆天子? 不過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一世的年號已經(jīng)不再是景炎,他不由得又覺得剛才聽到的聲音是幻覺。 “景炎蠢材!景炎蠢材!”不過很快,接二連三響起且越來越近的叫聲否定了沈奕的懷疑,沈奕疑惑且有些僵硬的轉(zhuǎn)頭望向聲音的來源,只見一只熟悉的白色大鳥在空中亂飛,一邊大叫著,似乎在與地上的某人對抗一般。 沈奕渾身僵住,定定的看著那只熟悉的鸚鵡,神情漠然。 “它怎么出來了?”呂承澤一頭霧水的看著亂飛的白裳,接著便看到了后面努力在追鸚鵡的張子遠(yuǎn)。張子遠(yuǎn)看到呂承澤也注意他了,便說道:“將軍,我把它放出來玩了,結(jié)果它竟然飛出了府……我就順便帶它到這里來了。” 呂賢一臉目不忍視的表情,什么叫帶它來這里,是追著它來的吧,正好陳雍的府邸和呂承澤的府邸離得很近。 “無妨,不是大事?!眳纬袧稍凇熬把状啦摹钡谋尘耙衾镎f道,又轉(zhuǎn)頭問旁邊的呂賢:“它怎么會說這句話了,你還在教?” “沒有,可能我們叫那只狗景炎,它就逐漸學(xué)會了,還想起來以前的話了吧?!眳钨t小聲說道。 沈奕看到他們兩個人竊竊私語,鸚鵡的聲音又無比聒噪,不由得怒道:“你們在說什么?” “陛下,我們在談?wù)撛趺窗寻咨炎テ饋??!眳钨t連忙笑道。 ☆、狗跳雞飛 沈奕對呂賢的話不置可否,看著呂承澤,和善的笑了笑:“這樣啊。它在說什么?景炎是誰?!?/br> 呂承澤微瞇著眼看沈奕,隨即說道:“沒什么,就是我一個仇人?!?/br> “是將軍故鄉(xiāng)的一只鵝……”這個時候,呂賢連忙把呂承澤和那只鵝的恩怨情仇又講了一遍。 “哦……有意思?!鄙蜣赛c頭。 這個時候,哈士奇也反應(yīng)過來了,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和似乎不是好話的詞連起來,不由得不安分的跳來跳去,對著白裳吼叫,又齜牙咧嘴。 “汪,汪汪!”小哈士奇狂叫著,呂賢死死的拉住繩索,分外痛心:“你跟著添什么亂!” “誒,景炎也帶來了?”張子遠(yuǎn)這才發(fā)現(xiàn)主公府邸養(yǎng)的那只狗,不由得說了一句。 “……”沈奕瞬間石化了,呆若木雞。 “它叫景炎?”沈奕難以置信道。 “對對,隨便取的,呵呵?!眳钨t一臉堆笑,跟旁邊的懷恩一個表情,沈奕卻只是瞟了他一眼,就繼續(xù)直直的看著呂承澤。 呂承澤在看到沈奕越來越憋屈的表情后,已經(jīng)快樂得難以名狀,于是只能看向那只亂飛的鸚鵡,假裝是被它逗笑。 “哈哈哈哈——”呂承澤捏著呂賢的肩膀狂笑,呂賢被捏得面目扭曲。 “景炎蠢材!陛下駕到!”這個時候,白裳看到了人群里的沈奕,忽然又說了個新詞。 “哈哈哈我丟……”呂承澤忍不住驚嘆,一臉興高采烈,沈奕漠然看著他,不過并沒有說什么。 呂賢終于忍無可忍了,把罵人的話和“陛下”這詞連起來非常不敬。他終于從一連串突發(fā)的打擊中回過神,把手放在嘴邊打了個唿哨,試圖將鸚鵡叫下來,可白裳仍在空中盤旋,并不肯飛下。呂賢怒道:“張子遠(yuǎn),你是不是嚇到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