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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場內(nèi),沈奕拒絕了想要教他拳腳功夫的侍衛(wèi),又開始練箭。雖然呂承澤不信任他情有可原,他剛才也多半是安撫呂承澤,并沒有撒氣,但一腔好意卻沒有被領(lǐng)情,沈奕還是覺得郁悶氣憤得很。 嗖——又一箭射出,這次,沈奕的一箭居然射穿了靶心。 “陛下威武!”旁邊的侍衛(wèi)和小太監(jiān)們驚呼道,便有侍衛(wèi)連忙跑上前去換靶子。沈奕放下弓,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有些邪氣的笑。 又射了十幾箭后,沈奕便不射了,去練武室里打沙袋。懷恩縮在角落里,看到氣勢洶洶的打從梁上垂下來的沙袋,把它打得大肆晃動的皇帝,不由得開始害怕。 “呀,喝!”沈奕一邊出拳,一邊喝道,頭上冒出了汗,咬肌鼓起,毫不留情的打著沙袋,好像與沙袋有仇。 沈奕打了一會兒布袋,便不打了,轉(zhuǎn)到一旁去打皮人,又把皮人翻來覆去的摔在地上。這下子連幾個侍衛(wèi)都開始害怕了,陛下不會等會兒會叫人陪他打吧,那樣的話他們是肯定不敢打得過陛下的,一定會被陛下揍得很慘…… 不過侍衛(wèi)們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沈奕今天不準(zhǔn)備讓人陪著他練拳腳,也不會和別人交手。因為呂承澤方才和他打了好一會兒,留下了不少清淤,別人也和他打,雖然多半不會留下什么淤傷,但沈奕還是會覺得呂承澤留下的痕跡都被別人掩蓋了些許。 于是,在一眾侍從惴惴不安的視線下,沈奕對著各個皮人發(fā)xiele半天,最終筋疲力盡,滿身是汗的倒在兩個皮人身上。 沈奕喘著氣,恢復(fù)了好一會兒,這才平靜下來。他站起身,覺得這一通發(fā)泄后,精神和身體都松快了好多,便走到懷恩身邊說道:“備水,朕要沐浴。” “回陛下,方才臣已經(jīng)命人將椒蘭池收拾好了,陛下可以前往沐浴。”懷恩恭敬的說道。 “好,不錯?!鄙蜣荣澰S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時候去泡泡湯池十分不錯。 ☆、別扭 滿是水汽的溫泉里,沈奕愜意的躺在邊上,身側(cè)的水上漂浮著一個木桶,桶里裝著一杯瓊漿。沈奕剛練武完的時候,是不能立刻喝水的,走到這邊又泡了一會兒溫泉后,總算能喝水了。 沈奕喝了幾口烏梅漿,解了渴后就把木桶推到一邊,靜靜的看著遠(yuǎn)方大殿的柱子發(fā)呆。椒蘭池以大理石鋪就,四面還有漢白玉雕成的麒麟,從麒麟口中緩緩流淌出水來,落在滿是水汽的池子里。 運(yùn)動過后沐浴,本來該是十分舒適的,但是沈奕泡著溫泉,卻逐漸覺得難受了起來。原因無他,身上被呂承澤揍過的地方,被溫水一激,全都在隱隱作痛。 “嘶——”沈奕隨便動了動,就忍不住嘶了一聲,這人下手也太狠了。 “懷恩?!鄙蜣乳_始叫人。 懷恩邁著細(xì)碎的步子小跑過來,笑道:“陛下有何吩咐。” “去和秘藥監(jiān)的人要一些跌打損傷藥?!鄙蜣日f道。 懷恩應(yīng)了聲是,又低眉順眼的跑出去了。沈奕在池子里翻來滾去,游了一會兒,還沒等到懷恩,就忍不住先上岸了。他也不叫人進(jìn)來伺候,自己拿了毛巾去擦。 沈奕低頭,更清晰的看到了自己胸前的半個掌印,忍不住嘴角抽搐。好得很,果然是有大仇,出手毫不客氣。 其他地方,或被掐或被劈出的淤青印記也不少。沈奕正在給自己擦身,懷恩便進(jìn)來了。 “陛下,您怎么自己動手了,臣來就好?!睉讯饔中∨苓^來,沈奕拿浴巾把自己一圍,說道:“沒事,朕都要擦完了。藥膏給朕,朕還是自己來,你去邊上守著?!?/br> 懷恩說了一聲是,就聽話的走了,也沒執(zhí)著于給皇帝上藥。 于是沈奕齜牙咧嘴的給自己上完了藥,背后的淤傷又對著鏡子抹了半天。這要是被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皇帝跟臣子交個手還能搞得一身傷,威嚴(yán)何在……好吧,現(xiàn)在他做傀儡天子,威嚴(yán)其實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只是呂承澤不敬天子之名又得加深。 沈奕又躺在浴池邊上殿中的軟塌上晾了一會兒,就穿好衣服,帶著一群太監(jiān)侍衛(wèi)回寢宮。一路上,沈奕想著今天的吃力不討好,依舊有些生氣,想到和呂承澤打了一架,招式相纏時的肢體接觸,忍不住又有些心神蕩漾。 于是在生氣惱怒加某些奇怪的神思中,沈奕在寢殿的大床上翻來覆去,把被子卷成了一團(tuán)。直到最后,懷恩的前來又打斷了他的思緒。 “陛下,晚食已經(jīng)好了,是否要去用膳。”與他年歲相當(dāng)?shù)氖最I(lǐng)太監(jiān)一臉無辜又小心的說道。 “這么快就到晚飯時間了?”沈奕詫異嘀咕了一聲。 神思恍惚的吃完了飯,沈奕還有心情跑到御案前,批那一堆懷公公抱過來的折子。沈奕在一個請安折上批了一句“朕安”,又打開一個關(guān)于開封府復(fù)審一個案件的公文,看了一會兒,在末尾寫了個“準(zhǔn)”便要蓋印。 這個時候,沈奕才忽然發(fā)現(xiàn)玉璽不見了,又找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于是疑惑的問道:“玉璽呢?” 懷恩笑得有些心虛,說道:“回陛下,可能是之前在別的殿,在拿過來的路上?!?/br> 沈奕奇怪了,他之前在哪兒批過奏折,垂拱殿?批奏折的殿就那么幾個,他今天總是在后宮這一片活動,玉璽不應(yīng)該早就拿回福寧殿了么。 沈奕看看懷恩那討好的笑,再略微一想,就明白了。于是他無奈的笑道:“放心,朕不扔玉璽了?!?/br> --